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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 第16节

作者:勺晰/湘已 字数:11825 更新:2022-01-01 01:50:46

    三色图定是那天他拿给丁逸的版画图了。

    没多想的他,再看了看眼前的书一眼,直觉绕过眼前的人来到房门旁。平一,麻烦帮我看著小安。说著,直接把怀里的孩子递给来到房门外的杜平一。

    听见两人对话的他,面色显得极为不安。他说好要对他隐瞒那天的事,却没想到才印好的三色图书会出现在他手上,让他们两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没事的,我来解决。苏若白淡淡说道,见他迟迟不肯伸手,便微弯下腰,孩子轻放在地上。

    解决他要如何解决这可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了事的

    看著他担忧的神情,苏若白挤出抹淡笑,道早算到这天的不是吗语毕,将房门关起,让自己和任如夏单独共处一间。

    杜平一不放心地伸手挡下,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房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上。

    他当然知道这天会到来,也知道任如夏总有一天会看见给出的分色图,只是他们都高估了丁逸的能力,以为他在拿到分色版後,会以自己的图来印制在书上,岂料,他直接使用拿到的分色雕版,才让任如夏一眼就认出。

    他担心的,不是任如夏会气他把版子拿给丁逸,而是气恼他不该就这麽单枪匹马去救人,还做出如此的条件,进而坏了他抢回书坊的打算。

    拉上门杆,苏若白转身看向任如夏,不发一语地来到他面前,主动拿过他手上的书翻看。

    他还真的直接下去印了。轻声说了句,清俊的面容上无太多情绪反应。

    虽是拿现成的雕版来印制,但看得出在未经研究下,图案印得极差,本该由粗到细的竹子,中间断了好几节,边缘也印得不流畅,仅能看出是有著三种颜色的竹子。

    不过,也早料到会如此了,只因丁逸的能力就仅於此,别说三色,要他印上二色的图都怕有点困难,他只能印制单色图文。

    这图是你画的吧我还看过你雕刻这竹林图,这事平一也知道任如夏忽地问到,紧盯著他的双眼,想从他眼中看出端倪。

    两人短短的对话里,就能听出杜平一似乎知道些什麽,现在几时变成他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苏若白神色未变地回视他,坦白道图是我画的,分色图版也是我给他们的。

    瞬间,任如夏面色一变,双眼蓦地瞠大,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给的

    相夫诱子五十二

    对,是我给的。还允诺他们不再碰写书和雕字。

    这荒唐事,让他这几日不停地自责著。

    邓水馨知道他一定会遵守答应过的事,所以逼他做出这种承诺,而他这几日的後悔不在於自己违背诺言,而是没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也没能赶在第一时间告知任如夏。

    虽说自己已欠他太多,这种关於他私人恩怨的事,实在不该再麻烦他,但若他把人一起找去,说不定会有其他的解决方式,又或者,两人能在不交换任何条件下,把儿子平安救回。

    可无奈,想这些都已无用,事情已发生,只能顺应著继续下去了,只是他会有更多的愧对,对儿子,也对他。

    你真把分色版拿给他了为什麽你明知道我在帮你夺回书坊,这麽做反而是在拉他们一把啊。任如夏一脸不解道。

    明明上一刻才替他想好这麽做是不得已而为,可在他亲耳听见时,仍难以控制激动、不悦的情绪,甚至开始想著是由邓水馨来跟他讨那块分色版,好让他们跌落谷底的生意能重新爬起。

    我这麽做是不得已的。当时他没有其他选择,为了不让丁逸再继续伤害小安,他只能这麽做。

    任如夏情绪激动地看著他,上前一把扣住他手腕,道什麽不得已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才让你甘愿把版子交给他们

    对上他含有一丝恼怒的双眼,苏若白亏欠地别过头,低声道我绝不是无故把东西给他,至於为了什麽,能不能别再问了他真的不想把那天的事告诉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那天的事给遗忘,只是他忘不了,还得提心吊胆的过下去。

    不问意思是你不愿意告诉我怎麽回事了

    他持续低著头,以沉默来作为他的回答。

    任如夏见状,怒火莫名高涨,以手紧扣住他双肩,低喊道你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也能理解你做出的选择,为什麽唯独这件事你不告诉我就算你认为我是个外人不需对我说,至少也看在我们俩合作的份上,把始末告诉我吧而且,他肯定杜平一详知内情,为什麽连他都能知道的事,却不愿告诉自己为什麽

    他的怒喊,让苏若白终於抬起头来,并把视线对上他。对於坏了你计画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在帮我的忙,而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让他有再爬起的机会,但会这麽做真是不得已,请你相信我,也原谅我这回,我││

    是邓水馨找上你的吧任如夏蓦地脱口道。

    他闻言一怔。什麽

    是邓水馨找上你,你才会愿意把辛苦研究出来的分色版交给他们,对吧已开始相信涂荣丹所言的他,几乎认定是邓水馨因书坊生意不见起色,才来此找他协助帮忙,毕竟轩香书坊是他爹一手辛苦创建的书坊,只需说上几句话,就能让他心软的点头答应。

    苏若白在怔了怔,不解地反问道你怎麽会这麽想这件事或许不能这麽解释,但的确也和邓水馨拖不了干系,甚至还是她逼自己允下不再碰书坊的承诺,就为了这,让他终日过得提心吊胆,就怕这诺言终有一天会让任如夏知道。

    天晓得他若得知自己做出这承诺,会如何的愤怒和不解。他费尽心思地不让自己荒废了苦学多年的才能,却反让自己的一句话而断送,即便他能在没留下任何证据下当作没这承诺发生,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此而感到不悦。

    就算当时再怎麽不得已,也不能答应这种事,这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愧对了,而是不把两人的合作放在心里,反而是想让庆轩书坊关门大吉,就因为他。

    我怎能不这麽想会让你主动交出的原因极少,除了这,还有什麽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东西给出去再说,她是小安的娘,就算你早已休了她,也免除不了这事实,只要她来说些什麽,或用小安来当作说服你的藉口,你定会轻易就答应。

    苏若白愣愣地听著,不知该为他近乎接近的猜测而感到错愕,还是为他的过度猜想而辩驳

    但他要如何澄清这麽一说,不也等於把所有的事全告诉他

    这可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

    凝视著他半刻,苏若白一把拉下肩上的手,低声道这件事的确和她有些关系,要说我是因为她而交出分色版,我否认不了。

    你真是为了她任如夏又一次扣住他双肩,且这次使的力要比方才大上许多。她这麽的对待你,你怎还能因为她而这麽做

    我望著他充满愤怒与忌妒的双眼,顿时间,他发现他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他的确是因为那女人而这麽做,但,也是因为她允许丁逸掳走亲生儿子,才让事情变成如此,绝不是对她还有感情。

    他几乎不把她当成是小安的娘亲了,又怎会对她还有异心呢。

    他这麽想著,但妒忌情绪不段高涨的任如夏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使力地摇晃著他的身体,愤怒地低喊道她都这麽对待你了,你怎还能毫不在意地把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你这麽做,是把我放在哪了我掏心掏肺的对你,甚至对你表达出我的情意,你怎还能用如此的方式对待我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有耐心地等待下去,终有一天能等到他的心,可谁想到,他心里在意的还是小安的娘,就算已经当著他的面和外人再一起,他还是在意她。

    想著,就令他心痛不已。

    被捏疼的苏若白开始挣扎,也因他的话而更加自责,在挣脱不了下,他只抓住他手臂,哑著嗓音,沉痛地低声道我抱歉短短的字语,包含他许多愧歉的心,有自己的疏失,导致小安让外人抓走,也有自己的不经大脑的决定,没能想到在第一时间找他来帮自己解决这件事,间接惹来这麽多麻烦,还差点害得两人共同所有的庆轩书坊关门大吉,他真的亏欠他好多好多。

    怒气攻心的任如夏,误以为他的道歉是因为自己说对了他的心事,气得无法再做任何思考,咬牙拖著他来到床边,愤然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相夫诱子五十三

    任──制止的话尚未说完,就让人给彻底的封住了嘴。

    他一直知道任如夏对他的心,从最先认定的玩笑话,到後来的渐渐明白,更在他的毫不掩饰下,看得一清二楚,但对两人的未来他从没深想,甚至没想过两人会有更近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知道他在一连串的背叛下,很难在短时间接受新的另一半,他对自己一直没有太大的逾矩行为,最多偷亲偷抱,但也会在自己摆出抗议的反应後,立刻的收手。可现在

    他用力地撇过头,避开任如夏发狠的热吻,但只挣脱这麽一下下,就又让他给紧紧扣住下巴,扳过头後再次的吻上。

    在这一瞬间,苏若白对上他发怒的双眼,那眼神,看得他心蓦地一震,一股寒意更从脚底窜起,穿过背脊直达他的头,让他整身发寒。

    两人相识也有好几年了,最近这几个月更是紧密的相处在一起,对彼此是再孰悉不过,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看过他现在这眼神,一种带著愤恨的双眼,还饱含著浓烈的渴望,就像是,他不再忍让,急著跨越他忍了许久的界线。

    跨越不,他虽偶尔会放让他对自己做出的越矩小行为,但这不代表两人已能进展到那一步,尤其是现在这时候,他对自己还有著不少误会,绝不能让事情变得更难解决。

    思及此,他再次使力挣扎著,不停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任如夏,努力摆动著头想挣脱他的吻。

    任如夏你冷静点,有什麽事咱们好好地说。再次避开了他的吻,苏若白趁隙说道,希望能让他从中清醒些。

    说闻言,任如夏的动作一顿,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紧瞪著他不放。还有什麽好说的我用尽心力的对待你,不求你能立刻接受我的心,却换来你如此地对待,在这之下,还有什麽好说的语毕,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使劲一扯,撕破了特地为他做的深蓝色保暖丝绸衣服。

    衣服撕碎声一响起,让被压在床上的苏若白更加慌张,连忙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再继续扯破自己的内衫。

    照理说,长时间待在版房的他,力气要比对方来得大才是,但在几经反抗下,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任如夏。

    明明他只是个负责在外奔波的人,看起来也不像做过太多的租活儿,但自己却敌不过他。

    反抗不了,他只好继续试图说服他,让他打住接下的事。

    就在任如夏扯破他的内衫时,他再次扣住他双手,慌忙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他愤然甩开他的手,怒眼再次对他。误会什麽该说的你全都说了,我还有什麽好误会的是我傻,总认为只要默默地等著,你总有一天会把心交到我手上,可没想到,这只是我的妄想,我们的关系甚至不如你和平一。他真的,彻底的绝望了。

    字字句句道出了他心底的痛,奇异的渗入了苏若白的心,感受到现在的他有多麽难受。

    他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情,但这与他们现在谈论的事毫不相干,他怎会做如此的联想

    望著他满是怒火的双眼,苏若白摇晃著头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不停再道不,真的误会了

    别再说我误会了,难不成你想说,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吗

    我顿时间,他语塞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回应又是一回事,他不是没想过以同样的态度回应他,只是只是他似乎开始习惯他单方面对自己的好,把他视为一种理所当然,没真正的去思考他想要的是什麽,亦或是他在等待的是什麽。

    他的缄默,让任如夏再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被刺伤,天真的以为他会说出喜欢的话。

    是啊,若他喜欢自己早说出来了,怎会等到现在

    想著自己的心得不到任何回应,再想著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又妒又恼地动手继续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直至他赤裸的胸膛显现在自己眼前,这才停下。

    在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上,苏若白立刻低头看了眼凌乱碎裂的衣衫。这一看,他蓦地一惊,立刻用力再推拒著他,并提高音量喊道任如夏,你别乱来啊

    乱来这怎算得上是乱来话一顿,拉住他其一的手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他裤腰带,使力往下一扯,强迫式地脱下他的裤子。别忘了你欠我的恩情,若不是我,你哪能重新开始,就凭这,我可有权对你做这样的事

    恩情他把自己当成什麽了

    苏若白瞠大双眼看著他,不敢相信他打算用这方式来讨恩情。

    当初是他坚持帮自己的,也说服自己别浪费了一身的本领,现在却反过来这麽说他,这对吗

    纵使对他的话感到极大的不悦,但他还知道事情会变成如此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是他不懂得记取教训,明明已经有过一次被勒赎的经验,却还是学不乖,慌忙之下全都答应了对方的决定。能怪谁

    不过,他也让任如夏的那句话给惹恼,已不打算继续澄清,只扯嗓怒道任如夏,我要你立刻住手。他不是迎月楼的那些姑娘,别把他当成和她们一样,要用身体来还债。

    早无法思考的任如夏,除了在看见他赤裸的身躯克制不住外,也因喝止的话而挑起他最深的欲望。

    他想要这个人,一个伤他极深,却也让他爱慕不已的男人。

    任如夏苏若白边喊著他,再用著未被控制的另一手不停捶打他,同时用抬起右脚想踹开他。

    他的出拳,对他来说在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在发现他的脚欲踢向自己时,他敏捷地一把抓住朝自己身过的右脚,紧扣住脚踝,往旁用力一拉,痛喊声立即伴随著喊出。

    相夫诱子五十四

    为了不让他乱动,任如夏以脚紧紧压在他左脚下,在发狠地将他的右脚上一拉,扯痛他的双腿,也让他的重要部位毫不隐藏地显现在眼前。

    痛苏若白痛得闭起眼来,万万没想到他会这麽对待自己。

    明明前一刻,他对自己还温文儒雅,对自己一如以往的温柔,可现在,却像非将他给狠狠的凌辱一番不可。

    他早该知道这是他深藏不露的性子,一个能让所有人畏惧的男人,有著天生的冷漠和残酷,只不过为了想亲近自己,进而隐藏起这些让人害怕的个性,甚至只显现令人手足无措的厚脸皮。

    就算明白他是因为愤怒才如此,但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以及强迫自己做那件事。

    咬牙忍住右脚传来的痛感,苏若白睁开双眼,用唯一没被禁锢住的手揪住他的衣袖,哑声道任如夏算我求你,就此打住吧,别再继续下去了

    打住冷哼一声,炙热的双眼毫不避讳地扫过他赤裸的身体。你又知道我打算做什麽了

    你他再咬了咬牙,瞪视著他。

    视线最後落在他的重要部位,直盯著看的同时,再道也对,毕竟你成亲过,还生了个儿子,一看就能知道我打算做什麽。话顿了下,忽地一把握住他的重要部位。你正好趁这次试试看男人与女人间的差别,说不定你一试就爱上,还会想巴著我不放呢。

    不带一丝情感的话再次刺伤他的心,除了咬牙怒瞪著他,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以往温柔待他的人已不复见,眼前的是让怨恨妒忌给冲昏心的人,想用羞辱他的方式来弥补发疼的心。

    同样不好受的苏若白在难以忍受之下,不自觉地抬手朝他脸上挥出一掌。

    巴掌声响起的同时,不只挨打的任如夏感到震惊,打人的他同样不敢相信自己打了他一巴掌。

    是惊讶,也是错愕,任如夏捂著发红的脸颊,瞪大双眼看著面露气愤神情的他。

    苏若白像是被吓到似的,看了看微微发疼的手掌,再看向他,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可你有必要这麽对待我吗用这种方式,那种话来羞辱我

    羞辱任如夏自嘲地冷笑了声,道我羞辱你我对你做得还不够,付出的还不多吗可反观你,竟为了个背叛你的女人来辜负我的感情,你要我怎能接受的了

    是,你接受不了,所以就用这种态度来对我没错,你说的都对,我是为了小安的娘才做出这件事,我为了她,心甘情愿把雕版交出去,这样你满意了吧一鼓作气地说出了违心话,只因为他把自己当成卖身还债的人。

    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吧,他已不愿再多作解释了。

    听著这些如针刺的话,让任如夏的心顿时碎成一片,涨红著脸,愤怒地抬手回了他一掌,张嘴在他肩上用力地咬下两道齿痕,毫不留情地咬著,就算感受到鲜血流入他嘴里,也不肯作罢。

    啊苏若白痛得放声大喊,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却也痛得使不上力来。

    任如夏充耳不闻他的痛喊,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全发泄在嘴上,再咬了好一会儿才肯松嘴。

    一抬起头,就看见他早已泪流满面,即便心头闪过一丝的不舍,却也很快地被他抛在脑後,直接把手指伸进他的後穴中。

    粗鲁且毫不温柔的动作,再次让苏若白痛得大喊,手更不停地扯著他身上的衣衫,想逃开他所有的掌控。

    任如夏满脑子全是想要他的欲望,无论自己是在何种情绪下产生这种念头,都改变不了他此刻要他的决定。

    这是他该得的,他对这人全心全意地付出,他也该以此的方式对待自己才是。

    再如此的愤怒之下,完全不知自己怎会有此念头的他,直接让心底的欲望来控制他身心。任凭著难以压抑的欲望,应是将自己的三根指头深入他的後穴做开拓。

    半刻後,任如夏抽出手拉下自己的裤裆,将早挺立的分身直接底在他後穴上,使力往前一挺,全数埋入他体内。

    啊下半身传来的痛让苏若白只能不停扯著嗓痛喊,一手还紧紧被压在床上的他,仅能用剩下的一只手来做挣扎,但也在连续的感受到疼痛下,无法史上力。

    一直守在房外的杜平一在听见喊叫声传出後,焦急地上前拍打房门。任如夏,开门啊你别伤害他

    他的连续叫喊声传入任如夏的耳里,而他继续当作没听见,松开被他抓了好一会儿的右手,以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冲撞。

    好痛任如夏你停下身下传来的撕裂痛感让苏若白挥动著双手想制止他,可无奈自己使力的推拒和拉扯他衣襟,都无法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快速度冲刺著。

    一旦跨越了自己忍耐已久的界线,要突然打住几乎不可能。

    失了心神的任如夏由著想要他的念头,继续对他索讨一切,狠狠地要著他,甚至在他不停喊痛之下,也不愿停下。

    任不要

    在这一刻,些微的血腥味与情欲下的腥膻味弥漫在空气中,任如夏紧紧扣住他不停挣扎的身子,低头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著自己粗红的分身不停进入他体内,就让他有著想要更多的欲望。

    些许的血丝伴随著男根一进一出的动作,滴落在床上,苏若白在喊哑嗓子後,彻底地放弃挣扎,由著痛感继续从後穴蔓延。

    他没想过两人之间会进展到这关系,更没想到的,是这种男人间的亲热竟是如此的疼痛难受。

    床上的两人一人躺著静止不动,一人则继续发泄著自己的欲望。半晌,任如夏在几次的用力冲撞下,将灼热的液体全数撒进他体内。

    发泄过後,任如夏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心智,看著满面泪痕的心上人,这才彻底地意识到自己强要了他。

    强要他,是因为自己太过爱他,爱的近乎失了心神,才会在听见他背叛自己後,对他做出这件事,这可怪不得他。

    再想起他对自己所说的话,他立即将内心仅剩的一丝心疼给抛去,毫不留恋地从床上爬起,拉妥凌乱的衣衫大步往房门走去。

    欲开启房门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转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但没看太久,便再调回视线,拉起门闩,再使力拉开往内推的房门,瞧见杜平一与苏元安就站在门外。

    他再看了杜平一愤怒的面容一眼,而後低下头看著一脸茫然的苏元安,闭上双眼,再张开时,眼底已染上冰寒的气息,不发一语地离开苏家。

    赤裸的身躯,以及被撕裂扔在地上的衣衫,让杜平一一看就知发生了什麽事。

    到底两人是说了什麽怎会演变到这地步怎麽会

    相夫诱子五十五

    在任如夏离开没多久,苏若白随即起身整理所有家当,带走原本属於自己的东西,而任如夏给他的,除了他和苏元安身上的衣服之外,他一个也不拿,想就此断绝两人的关系。

    虽没亲眼看见事件发生的杜平一,但也听见了所有的过程,得知他想离开的心後,不挽留,也不多说任何话,就这麽默默地帮他收拾东西。

    在开启房门的刹那间,那一刻,他永远也忘不了。

    全身赤裸的苏若白就这麽躺在床上,泪水不停地留下,无声地哭泣著,而床边和地上尽是被撕碎的衣服,双腿间艳红的鲜血更让人看得怵目惊心。

    这模样,一看就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他不懂的,是任如夏怎会如此的强要他

    就因为他把三色雕版的原版给了丁逸吗就算如此,也不该对他做出这种事才对,再说,丁逸虽因这新图而引起不少书商购买他的书,但依他们能力,不出多久,就能做出比轩香书坊更好的书来,压根用不著为此而生如此大的气。

    他自顾地在心里猜想这件事的所有可能,再如何不解,也不愿对苏若白开口去询问整件事的过程。

    如果说,当初的答应隐瞒会换来这结果,他情愿据实说出所有的事,这麽一来,即便任如夏再怎麽愤怒,他还能从中帮忙说话,不像现在,什麽话都说不上,也无法再开口解释什麽。

    决定离开的苏若白打算先在客栈住上几天的时间,再慢慢地去找日後能供他们父子居住的处所,但在杜平一的坚持下,只好由著他替自己安排,在城内找了个偏僻但不算太简陋的房子暂住。

    在两人忙著整理新住所的夜晚,任如夏独自一人待在迎月楼买醉,想忘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忘了自己对苏若白的情。

    可说的永远比做得简单,他对苏若白的情早在好几年前就产生,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或是短短的念头就能说忘就忘。

    他任由迎月楼的姑娘们围绕在他身旁,对他说著谄媚讨好的话,而他则不发一语地不停喝著久,把一壶壶的酒往肚子里头灌,好来个不醉不归。

    早在迎月楼的涂荣丹就像在等候猎物一般,伫立在角落直看著不停灌酒的任如夏。

    在拿书给他的同时,就已先算到他们两会为了这件事而闹翻,只是没想到会这麽快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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