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皇帝。怕他误会,卫仲光再重覆道。
低下头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凑近他耳旁,亲昵道我要在这当你的男人。
梅春雪感觉到一股热气朝脸上扑来,抿紧嘴,再推开他。
可这次他迅速地转过身,不愿泛红的脸被瞧见。
你是脑袋坏了吗?回来不准备睡觉,尽说些奇怪的话!你不睡我要睡了!走进床旁,自顾地脱下外衣,快速钻进棉被里,同时,内心也在咒骂着自己。
脸红什麽!和怪异的家伙在一起,连他都变得有点奇怪!
拉着棉被盖住头,拼命想掩盖那不停泛起的羞意。
该死!
卫仲光加深笑意,也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衣。
他的小雪……虽凶悍却很得他的心。
也因如此,自己的心才会失的这麽快吧?
脱下鞋袜上床,拉过棉被从身後抱住他。
一天的来回奔波,他的确是有点累,满足地抱着他,缓缓闭上双眼。
在熟睡前他附在梅春雪的耳旁,柔声低语道
小雪,我爱你。语毕,放任疲累掩盖思绪,陷入沉沉的熟睡中。
听见告白的梅春雪,脸却变得更红了些。
怪了,也不是第一次听见他说出这种话,怎麽这一次竟会心跳不已?
静静思忖着。半晌,他理出个结果来。
果然……他的心在沦陷,最终还是没能把心守好。
唉……亏大了……
不知不觉也写到後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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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戏春梅二十四
改建了好几日,终於要在今天落成。
里头的桌椅全部换新,拿来当做客房的房间也全做了整理,甚至把枕头、棉被、帘帐也全换新,就是想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且不再认为这是间妓院。
就在选好开张的日子,准备要开始一段新生活时,却也因为一件事情在困扰。
大夥聚集在大厅里的其中一张桌子旁,刻匾额的老板就站在一旁,神色不耐,像在等什麽事一般。
不叫探花坊要叫什麽?桂花困惑地问着,若知道他们对名字有意见,也就不会这麽早把刻匾额的老板叫来。
梅春雪偏头沉思,陷入了苦恼中。之前是妓院,外加姑娘的名字全以花名当艺名,所以才叫探花坊,可现在可是客栈,和之前大有不同,总不好在叫这名字。
其实在意的,是有人在知道这名字後仍把这当妓院,那这样的改建不就白费了?
既然要改就改的彻底些,连名字都换掉,更能给人新的感觉。
既然咱们是在文人街,要不改成文人客栈如何?小山犹如被灵感打到般,蓦地说出这从脑中一闪而过的名字。
梅春雪拧起秀眉,抬手打了他的头一下。想这什麽怪名字?你当这客栈只能让那些文人进来吗?那些自命清高的文人,他想起来就不屑!
小山挨了疼皱起脸来,哀怨地瞅着他。不然要叫什麽?
落梅客栈,你们觉得如何?
一旁的卫仲光忽地脱口说出这名字,也在瞬间招来大夥的目光。
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对这和自己名字扯上关系的店名似乎有点意见。
张嘴正想问他为何取这名字,桂花却突然拍掌叫好,且一脸兴奋。
就叫这名字吧,反正这间店也是阿雪的娘留给他的,用上梅这姓氏倒也没什麽不好。
好啊。小山点头如捣蒜。这名字也很诗情画意,挺好、挺好。
就在大夥纷纷出言说出赞同时,只见卫仲光摊开桌上的绢纸,拿起毛笔沾了些墨水,就在上头写下落梅客栈四个大字。
一字字缓慢写出的刹那,身旁也跟着响起了惊呼声,尤其是小山,几乎从中脱颖而出。
老大,你瞧瞧,王爷写的字可真好看,不愧是读过书的人,就是有那麽一点不一样。
虽然他识的字不多,但也能从中看出每一笔画强而有力,刚硬之中还带着柔美感,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啊。
真心且带着叹息的赞美声,反让他再招来挨揍的一拳,这一次,是结实地打在他脸上。
该死的家伙!你当老子没读过书吗?要写好看的字老子也会!微脑地抢过卫仲光手中的笔,再拿过新的绢纸,弯下腰就要在上头写下字。
只是,在落笔的瞬间他突地停住动作,不服气的目光直盯着眼前的纸,半晌,放下笔缓缓站起身。
既然你都写了,那就用你写的吧,免得到时怨我让你白写。理直地说着,脸却不自觉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