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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第23节

作者:唐酒卿 字数:7091 更新:2022-01-01 03:30:19

    出了宫门就上马车,辛弈将貂氅脱了,换了自己的大氅。全程捏着自己的梅,生怕碰掉一点。柏九坐一旁抱着暖手盯着看,倒让辛弈不好意思了。

    “人都道入冬屯膘,你怎么又瘦了些。”柏九探手在辛弈腰间,“晚上让厨房炖些汤。”

    “冬天穿的厚。”辛弈坐在他身边,“我再胖些就成球了,到时候摔倒了直接滚到底,连扶也不必扶。”

    柏九笑,侧头道“那倒省事,扔在床上也好好滚。”辛弈登时抬拳掩了鼻尖,耳垂都红了。柏九笑出声“害羞是养不好了。”又压了他的脑袋,靠到自己肩头。“今日得了闲,回家休息。”

    辛弈靠着他肩头,应声“回家。”

    车轱辘转的飞快,柏九的手掌抚在他发上,“今日害怕吗。”

    辛弈道“不怕。”

    柏九又笑,“长进了。”

    辛弈莞尔,被柏九握着的手温热舒服,一直没被放开。

    秦王没按亲王规格下葬,但也不像平王似的草草结束。皇帝还是给了他一份体面,不知是宽慰自己,还是缅怀父子。对太子的狐疑也在秦王没了的打击中渐渐消淡,就在众人还未反应之中,辛弈便突然得了皇帝的宠,日日都能进宫陪在病榻边。

    章太炎病得不轻,却依旧能强撑在朝堂之上。对于燕王世子的横出宠信,谁都没敢多加阻拦。□□元气中伤,柏九自是不会说话,一时间犹如京都新贵,在左恺之这把大理寺尖刀的磨砺下,越发寒光剖露,偏这人,愈渐有温润尔雅的形色,谁也挑不出刺来。

    太子像是沉溺在秦王没了的哀恸中,自行退交京卫司分制人马。只是皇帝见他短短半月就憔悴不已,触了父子亲缘,叫他继续拿着,连带着京中政务也交付了不少。

    转眼出了年末,天更加寒了。唯独辛弈还在查火药一案,唐王那番言论让他生了疑心,对于太子越发忌惮,直觉秦王死因不正,这案子里边,还有东西。左恺之对此案亦有看法,故而两人虽已明面上结了卷宗,暗地里还是在细细摸寻。柏九心下有数,随他去。

    只说辛弈这边顺了风水,谢净生那头却撞了城墙。他离京日渐近,怎么也见不着贺安常了,堵人都堵不到。人郁闷的天天拿萧禁练手,两个人在平定王府里赛着堆雪人,因雪球砸坏了柏九的窗,被赤赤一路咬出去了。

    谢净生在大雪里冻的吸溜,越发觉得自己凄凉。索性去爬了贺府的墙,这一爬顺路摸到了贺安常的窝,却还是不见人。

    贺安常的屋子规规矩矩冷冷清清,谢净生在床上滚了一圈,只觉骨头都被咯的作响。他抱着人家的枕头赖在床上,闭眼又肖想了半天。人还没得劲,那屋门边被人推开了,谢净生抱着枕头就滚到床底下去。

    看着一双靴先在屏风前换了外衫,又在桌边喝了茶,最后才移到床沿坐下。

    谢净生屏着气,盯着那直长的腿咽口水。他听了半天,只听贺安常长叹一声,倒在床上。这床硬的能砸晕人,这么倒下去他都肉疼。只是贺安常今日似不对劲,连靴也未脱,就这么大刺刺的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床底下的谢净生窝的腰酸,便听贺安常冷声道“出来。”

    他从床沿探了个脑袋出去,见贺安常仰身不动,转过眸来看他。谢净生殷切的笑了笑,举起手,“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回来了。”

    贺安常不说话,只看着他。

    谢净生摸了鼻尖,坐在地上问道“这是怎么了。”

    贺安常又收回目光,翻了个身背对他,“无事。”

    谢净生已经察觉他今日确实不大对劲,自然不会被无事两字打发了。屁股小心翼翼的蹭上了床沿,微倾身,道“聊聊?”

    贺安常侧脸冷然,他道“枕头还给我。”

    谢净生老老实实的双手给大爷捧上,就差再帮他给枕上。

    “我大爷。”谢净生含了笑,“你这被谁欺负了,不高兴成这样。”没人理他,他也不在意,“我听说人憋久了易成内伤,我大爷年纪轻轻,什么事能开不了口啊?还是怎么了,你的小寡妇跟人跑了?”

    那枕头照脸就砸过来,谢净生抓了个正着,抱在怀里深深嗅了嗅,对贺安常挑眉无耻道“投怀送抱啊,这味我很喜欢。”贺安常用眼盯着他,他就又怂了,俯过身去,低声十分温柔道“如许如许,跟我讲话。”

    “叫魂。”贺安常回瞟他一眼。

    谢净生又念了几遍,见他大爷神色稍霁,“我这是叫你。”

    贺安常陡然坐起身,对他道“你上来。”

    谢净生一愣,“哈?”

    “上来。”贺安常清冷的脸微抬,眼中也冷。

    谢净生脱了靴,谨慎的往他边上贴了贴,嘴里道“你这是新整——”冰凉的手措不及防的环上他肩头,这雪白的人一个猛子扑过来,将他扑压在床上。因为动作生涩又笨重,险些让两个人滚下床去。谢净生眼疾手快的接了人抬了腿挡在床沿,面上却还又愣又傻。

    “贺安常。”谢净生倏地抬起扶在他腰上的手,不碰他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这话还没说话,自己先咬牙滚动了喉结,哑声勉强道“你做什么。”

    贺安常跨坐在他腰腹上,他从这个角度仰看过去,发觉他大爷更加该死的清冷撩人。

    “你想做什么。”贺安常抽了枕头闷头砸他脑门上,“别动!”

    谢净生一声闷哼,抬手擒住他腰,沙笑了几声,又痛苦又隐忍道“你倒是先别动!”

    贺安常居高临下的问他,“秦王怎么死的。”

    谢净生闭眼压下手掌里触摸到的紧致,道“老、我怎么知道!”

    贺安常冷声“睁开眼说。”

    谢净生睁开眼,几分凶狠的盯着他,“老子——呸,我怎么知道!”见贺安常目光肃然,反而腹间一热,抬身将人猛然反压在床沿,道“问话有你这么问的么?”白皙的脖颈就在眼底,谢净生被闪了眼,忍了忍,覆身凶猛地在他脖颈边轻啄一下,又飞快的松开手退到一边,手忙脚乱的穿靴,嘴里念道“你敢用这个法子问别人你就死定了!贺安常!贺如许!老子真是要愁死了,啊!”他咬牙切齿的扯着靴子,“我真是恨死你了!”

    却听身后一声笑,谢净生话一滞,霎地回头。那肤白清冷没心没肺胡乱撩人的贺如许就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笑的脸颊微红,眉眼荡漾。谢净生胸口无疑重击,他捂着胸口用力拽着自己的理智,心道。

    果然是老子的心头好,笑的太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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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

    转眼二月,正值春寒料峭。近日太子留皇帝跟前时间渐长,辛弈就潜心在大理寺。大理寺有旧宗无数,辛弈挨个看阅显然是不能,便顺着年月寻挑着看。只说今日他也守在旧宗前,正逢宗屋中打扫,难免要拥挤些,便夹了宗往边去,不想与人擦身时撞了柜,那一叠累上的旧宗摇晃着就要掉。

    辛弈一手扶住,将擦身的人也扶了扶。

    这人是大理寺里的打扫老侍从,也是个老哑巴。老人抱着扫帚对辛弈感激的啊声,辛弈笑了笑,俯身将掉在地上的旧宗捡起来,夹着走了。

    他这段时间打磨的更加如同温玉内敛,笑容若是仔细看,能从眉梢上瞧出两分柏九微笑的味道,只不如柏九那般浓丽凌人罢了。在大理寺和宫中也是人人称道,前些日子太子捎提了他身份,意思是已经十七了,再住平定王府上不合礼数。

    出了宗屋,再到前边左恺之的屋里行礼,最后才退。一路上遇着同僚,不论品级,都会含笑示意。出了门蒙辰正靠门边上门神似的等着,见他出来了,将马牵来。辛弈如今进进出出骑的都是赤业,有蒙辰在,他身手上的训练一直没落下。

    待快到府时,蒙辰才策马贴近,对辛弈低声道“吉白樾回信了。”

    辛弈眼微抬,笑道“说了什么。”

    “世子爷原先叫他查的事情他在山阴查了一圈,太子五十一年确实没去过山阴。”蒙辰说着拽住自己手下因为赤业往外边躲的笼头,“没有丝毫太子去过的痕迹。”

    “太子做事严谨,不留痕迹也在预料。”辛弈倒不见失望,只道“唐王那边?”

    “查到江塘决堤时唐王因为给青平和无翰搭粮食,从徐杭入了三条船。没有在江塘停留,直接下了长河。”蒙辰声音又压了压,“唐王说江塘粮仓受灾,无奈收购徐杭的粮食。可吉白樾查了,江塘粮仓是受了水,情况不大,但从这里边运出来的粮食就对不上。”

    对不上么。

    辛弈转念一想,问道“徐杭来的三条船入了长河之后去了哪?”

    “送完粮食转回江塘。徐杭知府颜绝书是原先曹参军派下的,和章太炎他们近些,但这人人如其名,绝无读书人的气度。只传他锱铢必较,是个钻在钱眼里的角色。唐王从他这里买粮,他定会在江塘敲一番再走,所以这船就去了江塘。”

    “还是去了江塘。”已经到了府前,辛弈微微勒马。细雪洋洋洒洒在肩头,他轻啊了一声,道“果然是他。”

    “世子爷是说?”

    “老师自年后就察觉这宫中内侍交代的火药来历另有隐情,凭秦王在京都,火药是入手量大了断然是瞒不过京卫司的眼睛。”辛弈翻身下马,“可唐王不同,他携三百江塘军随从,虽然停在了京都外边,但到了门边上,再往里送怎么也不是难事。”

    赤业呼气,辛弈拍了拍它脑袋。蒙辰也下马,只奇怪道“唐王这么干为什么?太子受创,□□牵连,显得可是平定王的威势。他一个藩王,炸完就走,不留功与名吗?”

    辛弈牵马入内,道“也许他原本就是想显平定王的威势呢?”

    蒙辰虎目一张,显然是反应过来,脱口道“他如此大的胆子?”

    辛弈只笑,没答这话。将赤业牵去了马场后才转回院里,几步到了门口,掀了帘就见柏九站窗边。他蹭蹭蹭的到跟前,轻叫了声大人。柏九没回头,只招了招手。辛奕立刻探头过去,柏九手里边的热乳一抬,就沾在他唇边。

    辛弈就着柏九的手一口气喝了,柏九顺势揉了他发,道“换衣裳,我们用膳。”

    辛弈蹭着他掌心,酒窝深旋,一声声大人叫不停。柏九狭眸扫来,又揉了几把。

    “我今日在宫里又见太子了。”辛弈喃喃“他道我何时能出府。”

    “他近来没得儿子,嘴欠。”柏九含笑,“你理他了?”

    “没。”辛弈也笑,孩子气道“我又说不得话,想理也理不成,只听说他近来还真为求子之事去了鹿懿山。”

    “是吗。”柏九低垂的狭眸深邃,偏头唇轻点在辛弈额上,“别蹭了。”

    辛弈脸一红,柏九唇顺着他鼻梁到鼻尖,道“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吗。”

    辛弈脸更红,想退一步,不料已经被柏九揽挡了后腰。柏九笑他,“这是没记住想跑。”

    辛弈脑子里混沌昨夜的湿汗,只结巴道“记、记得的。”

    “记得啊。”柏九倾身,在他鬓边低笑,“那今晚就承蒙世子照顾了。”辛弈唔一声拳掩鼻尖,飞似的去换衣衫,被这笑撩的面红耳赤。

    用膳后辛弈闲翻旧宗,看了些旧案。柏九就压在他肩头,坐在后边跟着看,只不过大人他狭眸低敛,昏昏欲睡的样子。辛弈听柏九呼吸渐沉,微侧了头瞧,只觉得大人睡容也是一等一的好看,看的他手下卷宗都忘了翻。

    烛火轻爆,柏九环紧他腰身,道“走吧,休憩。”辛弈倏地转回脑袋,柏九胸口震动,索性将人就这么抱腰抱起来,往床去。

    灯一息,被里就热了。

    翌日辛弈醒来时探手出被子摩挲一番,又被柏九五指交握带回来。辛弈惺忪道“该去马场了。”

    柏九低嗯一声,侧身压了人不动。

    辛弈在柏九肩窝一顿乱蹭,蹭的自己额前碎发乱炸才痒醒了柏九,柏九按住他脑袋,低声道“怎么这么精神。”

    辛弈额抵着柏九肩窝片刻,清醒些,才道“腰疼。”声音一抬,才发觉已经哑了。

    柏九一手滑进被窝,在他光滑的后腰上胡乱摸了摸,道“给揉。”

    辛弈被摸的眯眼,脸色越渐泛红,一口咬在柏九肩头,含糊道“我起了你再睡。”

    柏九轻嘶一声,按着他脑袋的手用力揉了揉他的乱发,猛然欺身,双手撑按在他头边,埋头在他脖颈上一顿亲昵。

    辛弈最后出门的时候照旧选了立领,将颈遮了个严实。蒙辰虽是个大老粗,可眼睛一溜也能看出什么事,连切磋都轻了手。

    因昨夜没怎么睡,到大理寺看宗时难得的跑了神。辛弈停笔揉了揉额心,颇有些甜蜜的苦恼。他这案前都是这几日看过的卷宗,辛弈想着起身去卷屋还了,不料手在阅后的那踏上一摸,就摸出不寻常来。

    多了一份。

    辛弈指在卷宗一层层滑下,在靠下边的位置抽出一册,心口一跳。

    这一册没有事件标注,单单留了山阴二字。再翻看册脊,果见一个封字。

    这是封宗,未得召令不得翻阅。

    山阴。

    谁知道他在查山阴?太子?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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