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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第20节

作者:唐酒卿 字数:8192 更新:2022-01-01 03:30:17

    他青涩的眉间恨厉不加修磨,自一开始就盘踞在心,在马鞭和恶臭中愈渐深藏,又在锦绣和温润下越渐深刻。背上和肩头的誓言叫他不能随心所欲,但是也让仇恨不能左右他的底线。燕王教了四个儿子,最大的欣慰莫过于这四个儿子中没有一个是会凭靠私愤来祸害江山黎民的孬种。

    京都雪下,屋里有地龙。柏九回来后就在屋里等辛弈,叫人温了牛乳,自己在案前看书。时候差不多时,便听着人的脚步声从廊下到门口,纵然放得轻,柏九也知道是谁。可今日奇怪,他竟在门口呆了一会儿,才推门进来。

    一掀帘,柏九撑首看书,只眸转过去,已经从辛弈眉间探到几分不寻常。只这小鬼不知对门板练了多少次,一见人就旋了酒窝,过来将爪子放进柏九后颈,道“我回来了。”

    柏九抬手握了他一双手,顺着颈滑到胸口,人靠在软靠被冰的敛眸,道“暖一暖。”

    辛弈鼻尖冻得红,闻言顿时就笑,想抽手,“手凉。”

    柏九按着不松,“今雪大,午膳用些暖身的?”

    辛弈想了想,道“想喝牛乳。”

    柏九起身牵着他往暖炉边去,将小几上的碗一掀,递给他。辛弈一接就知道是什么,冲柏九抿嘴笑,抬手一口气喝了。柏九待人喝完了,又牵回榻上。

    “蒙辰今儿如何。”柏九如常问。

    辛弈目光从他一步不松的手上移回他脸上,叹道“敬渊怎么什么都知道。”

    “火眼金睛。”柏九狭眸望他,“怎么了。”

    “老纠纷。”辛弈扒了扒案上给他留的干果,塞了个杏仁进口里,不料是个苦的。他眉微皱,还没说呢柏九就已经知道了,直接抬了手掌在他唇边,道“吐了。”

    辛弈觉得脏,便含住摇摇头。柏九捏住他下巴晃了晃,也皱眉道“胆肥了,快吐。”

    辛弈一松口,就留柏九掌心了,这还残着口水呢,他脸一红,就要给擦,柏九就留给他擦了。辛弈道“这都是口水大人。”

    柏九嗯了声,只道“蒙辰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老意思。”辛弈勾着他的手指玩,垂眸道“都等着我回去如有天助敕令三军翻云覆雨。”说着自己就笑了,“顺道干掉皇帝抹了京都,一世枭雄称霸北境。”

    柏九看他睫长,轻碰了碰,“你做不得。”

    “我道也是。”辛弈抬眸望他,“这事跟我父兄讲都做不得,何况我呢?”

    “不是。”柏九手背贴在他颊侧,狭眸通透,“这事是你家都不愿做,所以做不得。”柏九微顿,“因果轮回,该有他们的一天绝不会少一分。”

    辛弈轻叹一声,静静道“都等不及,但却只能等。”

    “时候不到谁也动不了谁。”柏九冷笑,“皇帝不经事,还有个如狼似虎的太子。”

    “雪都下了,太子也该到了。”辛弈问“怎么没听着动静?”

    “就这几天。”柏九微仰头,“都该到了。”

    像是要应证柏九的话,未出半月,不仅太子先到城门,各方布政使也奉旨归京,还有江塘唐王归京诉职。太子先到城门,皇帝携百官前往,因太后老人家身体不好,便没多章程和废话,快快领了人就回宫。

    只说辛弈跟在秦王后边,看秦王多日不见,竟已形容枯槁。亲王袍服压得他微微佝偻,从后看去竟与皇帝一般年纪。见了辛弈如同漠视,死水般的眸子只有经过柏九时才会惊起波澜。恨意深刻,辛弈心觉秦王一定出过什么事,否则岂能忘记他对辛炆的作为且性情大变。

    正想着,就见秦王突然上前,一个声音半截住他的行礼,扶道“振明,怎这般消瘦了!”

    岂料辛弈心下猛然一动,竟觉这声音隐约熟悉,他一抬头,就见扶着秦王垂眸悯伤的男人。

    与燕王三分像,偏偏化了燕王身上的铁马峥嵘,变成了大慈大悲的悲悯佛容,让人一眼便心生亲近,肃然合掌。若不是那一身太子蟒袍,只怕就要情不自禁道一声阿弥陀佛。

    辛弈一怔,竟被太子看了去。太子微笑,祥和道“啊,奕儿都这般大了,和阿盛像极。”

    他明明讲话低和,却让辛弈在这声音中生生退后一步,脊背上疯狂冷蹿的像是条毒蛇。辛弈用力掐了把掌心,镇定下来,缓笑了笑。他身后本不该站朝臣,但柏九抵挡万一,早将萧禁搁在了他后边。当下他一退,正撞了萧禁。

    萧禁知道辛弈绝不会无故露了慌,只扶了他,道“诶世子别,下官今早才换的鞋。”说罢冲太子行礼道“惊着殿下了,下官京卫司萧禁,见过太子殿下,给殿下磕头了。”

    太子笑道“晖阳候家的小幺,本宫当年还抱过的。”

    柏九在皇帝侧后,眸掠过辛弈,低声对皇帝说了句什么。皇帝颔首,道“先行回宫罢,太后她老人家吹不得风。”

    一众臣子答了,太子便和秦王抬步,要过辛弈时微止,手拍了拍辛弈的胳臂,慈声道“好孩子。”

    辛弈胃中翻滚,面色煞白,却顿时抬头露了酒窝,俯了礼。太子居高临下,风雪中吹乱了辛弈的碎发,他对辛弈从头到尾都是长辈宽厚的笑,辛弈却觉得那目光中仿佛含了千万嘶声,缠住自己的喉咙。直到手被人握了一把才恍然回神,柏九状若寻常,狭眸正垂向他。

    辛弈咽了唾液,不自觉的抬手松了松紧扣,方才的窒息似乎还有余威。

    小指被人一勾,柏九俯身,低低嗯了一声。辛弈面色和缓,偏头不引注意的嗅了嗅柏九身上的冰凉味道,呼出气,摇头意示无妨。

    柏九抬眸落在太子身上,深不可测。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更快,因辛弈不断回想太子那几句声音,用力在回忆里扒,也没想出是在哪里听到过。直到散时和萧禁一同外去,也还在出神中。

    “你是不是见过太子?”两人下阶,萧禁道“你一见他脸都白了喂,你见平定王都不怕,还怕他啊?”

    辛弈呼气,“大人又不可怕。”

    萧禁嗤道“那是你没见过他的手段,阎王阎王,可不是平白无故叫的。只这人在你面前转了个性似的,你也一样。”

    辛弈今日无暇与他闲扯,只想回去。两人快出宫门时,就听宫门前一女子娇喝道“萧青阐,给老娘好好挺胸跨步!”

    辛弈还道这名字没听过,就见萧禁倏地立正,直挺挺钉在原地,大声道“是!姐!”

    正说着就听又有人在一边笑,晃着马鞭道“小混蛋瞧你那点出息,见了虎似的。”说着收了个眼风,扇子敲了嘴一下,笑道“诶,我乱讲,该打。”

    正是方才赶到的谢净生与萧嫣。

    谢净生本马背上潇洒着呢,一见辛弈,就要打招呼,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见那雪中更加寒凉的人正往这来。他口齿一滞,脸上先笑了,一见那人白皙雅致的脸,就要先从马背上滚过去。

    “贺大人好,久——”兴奋还没出口,人已经看也不看他擦身过去。谢净生一愣,抄手就拽住贺安常的袍,收紧手指,笑道“你跑什么。”

    贺安常自若的回首,大雪中愈发冰凉的脸瞧着像翘尾巴冷笑的孔雀,他道“看小寡妇去。”

    谢净生一听就冷了眉,道“什么小寡妇?可以啊你贺安常,好这口。”

    “是啊。”贺安常拍开他的手,冷冷睨着他,“还道要向谢大人请教请教。”

    谢净生硬是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和小寡妇搭上话了,索性夺了他的手腕,硬声咬出几个字,“好胆给我瞧瞧,什么货色敢招你!”

    那边萧禁陡然一哆嗦,冥冥中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冥冥中觉得似乎不太平

    ☆、年会

    辛弈看萧嫣走近,女子已然变得高挑清丽,过往拎他三哥耳朵的蛮色依稀间也被沉静端稳挤压的所剩无几。

    萧嫣正备再骂一骂幺弟,不料目光先钉在了一侧挺拔削瘦的身影上。她几步上前,眼中亮起的粲然叫辛弈旋起了酒窝,“是阿奕吗?”

    因陆陆续续出了人,辛弈不便开口。萧禁已经扶了萧嫣,带着辛弈往宫门外去,嘴里念道“这大雪天站着多不像话,哎呦我的姐,别盯着他看了,就是他,辛弈,是辛弈。”

    萧嫣这会儿哪还有功夫理自个亲弟弟,将人赶到一边去,只和辛弈道“我常年在青平,回不得京都,明着听你回来了,却挨到这会儿才见到。”她说得极快,显然是心绪起伏。一双眼不住在辛弈身上,这大雪风吹,她道“怎地就穿了这些,出门加件披风。平定王府是不是克扣了吃食?怎地还是瘦。”

    辛弈听她声音不对,侧眸一看,萧嫣眼眶已经有些红了,可她却毫不自知,只嘱咐辛弈不要委屈自己。辛弈胸口一暖,侧身认真听着。

    与这边不同,谢净生还冻着呢。贺安常一个眼风扫过来他腿都要软,就是搞不清怎么就突然半路杀出个小寡妇,见贺安常冷漠,便软了声,“我叫你声大爷成吗?别搞事情啊,你找什么样的不行找小寡妇?就你老师那脾气不得追着抽你啊!”说到这自己先不同意了,道“章老头敢抽你!诶不是,贺安常!老子跟你说话呢!”

    贺安常被这人啰嗦的耳疼,正时宫里边来人叫谢净生和萧嫣进殿去。谢净生见贺安常面色没转晴,死不移步。这人都往外走,他一脸正义的黏糊,贺安常抬脚就踹开人,拍了袖,转身就走。

    倒是谢净生,被踹了一脚又阴转晴,摸着鼻梁笑。见贺安常走,就在后边喊道“跟你说的记住了!晚些我找你给我瞧瞧人!等会儿找不着你我就去找章大人!”

    这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无赖!贺安常没忍住又回首,谢净生站在雪里冲他笑,这一笑贺安常脚步就快了几分,走的有些狼狈。谢净生这才收了扇入袖,跟着太监往里去,不忘捎上萧嫣。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姐呢。”萧禁学着他姐的声音和动作,道“阿奕有什么委屈只管找姐姐来,找姐姐啊。”说罢恢复声音道“我委屈她就一顿揍,轮到你这不对啊。”

    他惯是自娱自乐,辛弈只低声道“你这字也不对啊,听着像是读过书的人。”

    “那是,据说是我爹给起——诶,我不是读书人吗?”萧禁拍胸口,“小爷是正经读书人,要不气质怎么这么好!”

    辛弈抬腿就钻进了自家马车,留他在外边委屈自怜。车里有暖手,辛弈抱了一个在怀里,手微微暖起来的时候,又想起太子的声音。沉重的朝服也压不住后脊的阴凉,辛弈靠在车壁,紧紧贴在壁上,眉间才见了放松。不想闭眼,只怕闭上眼尽是那声音如同梦魇。

    不知过了多久,帘忽一动,辛弈如同惊醒的兽一般陡然转去目光,正遇了柏九,登时就松下去。柏九上了车,一摸他手还是凉的,道“太子说了什么。”

    “叫了声好孩子。”辛弈没笑,若有所思道“竟将我吓住了,只是奇怪,他这声音我好似听过,却又实在记不得在哪里听过。能留下如此印象,想来不该会被轻易忘记的。”说罢有些头疼的捏着眉心,“一听音,胃里就不舒坦。”

    柏九倾身过去,将人手握在掌里,道“不急这一时。”又道“过来。”

    辛弈直挺挺的倒在柏九腿上,索性懒道“不急就不想了。大人的腿我还是头一回靠。”

    柏九嗯声,“这是二回熟。”

    辛弈奇道“我先前也靠过吗?”

    柏九高深状不多说,倒让辛弈转了注意在“何时靠过大人腿”的问题上,太子的声音渐渐别了过去,只是任凭他怎么问柏九也没不开口。柏九见他面色渐渐回转,不动声色的继续逗他。

    他们在家里也待不了多久,晚上宫里还有年会。这个年会并非一般宫宴,是指各方藩王与地方首品归京诉职,如实呈上这一年间地方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个过程往往从早到晚,朝臣们都一日未食,宫里面便直接开宴,算作辛苦费,也算作年末犒劳。所以这个年会要比一般宫宴形式更随意,东西却要珍贵奢靡的多。

    晚上曲老给二人都加了厚绒披风备着,到了宫门外,辛弈一下车就见堵了一半宫门的巨大马车。他回头目问柏九,这谁的车如此霸道。

    柏九抬眸看了一眼,“唐王。”

    就是死不开口补堤坝的那个,也是叫谢净生恨不得追杀的那个。辛弈见这阵势比太子都大,心下一晃便明白了。柏九带着他往里去,今日侯着的正是康福,远远的一见柏九,腰就弯了。

    “呦,世子爷可精神了。”康福对辛弈也好不殷切,“世子爷的位就挨着咱们大人。奴才有几个徒弟还算机灵,就在世子爷边上候着。席间若是有什么不痛快的,您只管差遣。”

    这老奴眼色瞧的厉害,知道奉柏九未必能奉到大人痛快处,只将这小世子伺候好了,柏九就不会太为难人。果见柏九狭眸笑似非笑的睨过来,他赶忙笑成花,又捡了不少好听话给辛弈。

    入座待定,一眼就瞧见个生面孔。坐在谢净生前边,一副哀哀戚戚的愁苦样,像是怕极了谢净生,坐的浑身难受。谢净生面色也不好看,更叫这人坐立不安。

    柏九侧身道“那就是唐王。”

    辛弈了然,心道这模样可不像暗地里给谢净生硬门板吃的人啊。但这朝中,扮猪吃虎也不少见。辛弈对这位皇叔有些兴趣,只在这边默默观察着看。

    谢净生面色不佳是因为没找着想找的人,他酒才倒,就见太子和贺安常一同来了。太子还是老样子,就是贺安常在他眼里变得与平时不同。谢净生的酒盏咔嚓一声,他没脾气的推给侍者。萧嫣在一边端坐道“这酒盏好歹是皇家御用,你对它撒什么脾气。”

    “好姐姐。”谢净生无辜,“我就这么一抬,它自个先碎了。我有什么脾气,我现在心情好着呢。”嘴里说着好着呢,眼睛只将贺安常从上到下灼烫了个遍。

    又是小寡妇又是太子爷,你好啊贺安常。

    太子一到,皇帝就差不多时候便来了。先论四方安定之责,再评挑几个摆在台面上褒奖。其中唐王只受了个不轻不重的责点,江塘堤坝一事便过去了。再者又道太子辛苦,一路陪同礼佛孝心可鉴,但东宫不可继续无主,来年就安心在京里待着。其他大大小小,又是一番不提,便开了宴。

    辛弈自觉易惹事来,所以老老实实待在位上。这次柏九显然也是下了防层的,不仅自己坐在他前边,四下放的也是自己人。倒是此番回来后,太子竟与□□十分亲近的样子,敬了章太炎酒后,便一直与其交谈言笑。贺安常坐在章太炎后边,少不得陪几盏。

    贺安常肤白,酒醉后易上脸。他又是一醉就风情难掩的主,没坐多久,就自知到量,告了声罪往外去,太子差了个人陪着去。

    贺安常出了殿,脚步有些虚,那人扶着他,侧头一看这贺大人眼角绯红,面若桃瓣,就是清冷也随醉化潋,含在那双眼里,让人腿软酥麻。

    那人一愣,一时间痴了眼,竟胆大妄为的扶了贺安常的腰,嘴里念着贺大人,手脚不老实。岂料后脑被人照手一按,腿弯就被踹跪在地。后边这人显是上了火,将他按着头压在地面上,脚下发狠的踹。

    “老子要你狗命!”谢净生将人拖着后领拽到道边丛影里,闷头一顿狠揍,揍的那人抱头痛呼,他冷声道“你再叫一声,老子就拔了你的舌头,钉在你手上!”那人一哆嗦,阴影里谢净生眼角稍间都是狠戾,目光活像个罗刹,捏的他下颔生痛的像是要卸掉。

    贺安常头晕也认得清声音,只皱眉道“谢净生!”

    那丛影里上一刻还凶神恶煞的人下一瞬就委屈的回头,盯着贺安常像被揍的那个,蹲草丛里还真像只大尾巴狗。

    贺安常神色不变,道“过来。”

    谢净生起身,背着他又将地上哆嗦的人瞪了一眼。贺安常也望过来,那冷色入了骨般叫人发颤,显然是警告这人闭紧嘴巴。那人一时□□上头,却偏偏撞在这两个硬茬手上,哪里还敢声张,抱着头哭哭啼啼的不敢再看。

    谢净生半抱了贺安常,往道上带。周围静得很,只能听见贺安常滚烫的呼吸声。谢净生手上劲大,抓的贺安常痛,他皱眉道“你轻点,吃了炮仗吗。”

    谢净生一松,猛然将他抵撞在一边柱子上。力道大的骇人,低声恶气道“就吃了炮仗了,你还他妈的点火!里边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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