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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第18节

作者:唐酒卿 字数:8576 更新:2022-01-01 03:30:16

    “稍安勿躁。”谢净生活动了下肩头,靠墙道“让我坐会。”

    原本以为少不了一声哼,谁知贺安常真的就又坐下了。谢净生被他近在咫尺的味道撩的心痒,长叹息一声,转头抵在木板上,心骂自己清醒点。过了半响听不见声音,又忍不住转回来,见贺安常坐的端端正正,肩平腰挺,腰,腰谢净生舔了舔唇,还真不打算移开目光。可惜流氓还没开始,终于又有人敲门了。谢净生转了目光,懒得动,道“你的衣裳来了,拿了进来换,换完我们就走渠上。”

    开了门果然是包干净衣物,摸起来还加了厚,连带着大氅也有。贺安常翻了底,皱眉道“你的呢。”

    “我不换。”谢净生懒洋洋,“带你转完还得下水,浮板还没铺完。你得换,好歹是京里来的,可不能让——”还湿的外衫兜头盖在他脸上。谢净生笑出声,当然不会闭眼,但也没取下来,就这么隔着沾染冷香的衣衫,从朦朦胧胧的影中,看着那人一件件褪掉衣物。

    肩是冷削,腰细腿长。瘦,起码让谢净生摸起来就是瘦。腿很长,笔直的让人喉中发紧腹中发热。谢净生惊异的发觉自己没想多么龌龊的事情,就是单单隔着他香朦胧看这个人,已经冲动到难以遏制。这种面对劫难还要揣着君子的滋味形如自虐,谢净生微仰头,鼻尖轻点在这衣衫上,隐忍又无奈的无声叹息。

    他明明躲得远,怎么还是逃不出来。他明明心下明了,怎么还是不敢下手。这人摇身一变该是他心尖上的月光,可他手掌还是蠢蠢欲动的欲望和占有。怎么办,抢过来吗?他能吗?贺安常能吗?贺家巍峨,难道真的要拖着贺安常在断袖这条路上叛众亲离?他是混账,可是贺安常不是。这人是高门贵公子,有一望平坦的锦绣前程,还有双亲长辈。

    人一生就是会遇见这么一个孽障,躲不过,逃不脱,自缚其中,苦中带甜。

    眼前忽然亮了,贺安常正垂眸看他,道“走罢。”

    谢净生狠狠滚动喉结,一把握住他手腕,人登时借力站起身,将被自己拉的摇晃的贺安常往胸口一按,又刹那改成扶稳,闷笑道“走着。”

    江塘地势较高,水渠择其南高之地而建,本是极其功德的事情。因江塘往下,青平和无翰都借此渠灌溉,长河涨势调控得益,泥水肥田,造福江塘、青平、无翰三境,因此这三地也被大岚合称为国之粮仓。但这关键之处是最疏忽不得的地方,堤坝重要,年年查修是本分。可是唐王近些年不知犯了什么糊涂,自己闷头修来修去也不见成效。

    贺安常查的用心,因为这事朝廷必须立刻拨款,数目小不了。他得心下清楚是个什么账,回去才不会被几两银子打发了。

    “若今年这款依旧拨不下来,你怎么办?”贺安常面对长河涛浪,已经可见水漫过了渠道的三层刻线。暴雨依旧,江塘堤坝的小口补不严已然如此,只能祈求今年雨退,千万不要全面决堤。

    “那就无法。”谢净生拨开自己额前碎发,露出含刹气的眼,道“唐王一直修不好,恐怕只是不想修好。江塘决堤,青平和无翰立刻遭殃洪灾。两地的粮仓跑不掉,就是断了大岚冬天的粮食。洪灾一时半会收拾不得,粮无存库,民心不稳,又有灾后民定及瘟疫等麻烦。朝中混乱,有心作梗,你我两方必然先咬在一起。到时候就是皇帝有力修堤坝之意,恐怕也是难以短期成型。水患不除,洪灾害人,百姓倘若再安置不当,民心浮动绝非小事。”谢净生一手扶上贺安常肩头,将人带转面向另一边,道“再看江塘,唐王有粮仓稳固,又有兵马实权。太子在外尚且未归,北阳地远,燕王又去,剩下的府州兵马都得靠京都调令才动的了,而且人数不多,鱼龙混杂。只有京都三万京卫尚能一战,如此一来,这大岚谁能与他争锋?”

    贺安常抬手,指道“他要靠洪灾人命,可终究不正。趁乱逼宫也非有名。不正不顺,他岂敢?他若敢就不会龟缩这么久。”

    “那就想办法让自己顺。”谢净生呼出口冷气,道“你常年在京都,不知地方腌臜。封疆大吏尚有这个胆子,况且一方亲王?你漏了一个大苑。”

    贺安常转头看他。

    谢净生正色道“大苑正待契机,没了北阳威慑,北境出入如同儿戏。不乱则罢,一旦乱了起来,大苑狮王还虎视眈眈宝刀未老。我们如今只有一个唐王尚能接帅挂印,到了那个境地,谁能不求他?”

    贺安常默了半响,忽地道“难为你年年请奏。”

    谢净生笑出声,将人往回带。两人并肩一伞下,一直走回屋前。谢净生道“你进去等,晚些自会有马车来。”

    “来干什么?”

    “送你走。”

    贺安常一怔,我不走差一点就要说出口。可是谢净生突地抬了手,在雨里冻的冰凉的手掌覆在他的颊面,叫他忘记了要说什么。

    谢净生微眯起眼,狐狸似的满足。扯了笑,痞气道“你得帮我拿下这一回。”

    “这是自然。”贺安常没有动,眉眼平澜,可他还是察觉自己冷调已经散了七八分。

    谢净生像是舍不得离手,将那颊面磨蹭一下,还不等人回神,他便出了伞下。隔着大雨仿佛两界,他扬了扬下颔,大声道“进去吧。”又冲人眨眼飞了个笑,转身就上了渠,一晃眼,就又混在了泥泞里。

    可是这一次贺安常分辨的清楚,清楚的知道哪一个是谢净生。

    贺安常回京快速,先呈奏折,转向章太炎力说修堤坝之必要,随即□□一改常态与柏九一属站在一起。银款批的迅速,有两方人各派监制,一路顺畅到了地方。谢净生马不停蹄,立刻冲到江塘,连唐王府都没进,直接将京都旨意拍在王府门上,转身就去修筑。

    这一修就到了冬天,请太子归京的快马最后硬是被谢净生磨成了老牛,临放人前还用酒灌了个腿软。他自己也好不着哪里去,一回府就栽倒睡不醒,足足缓了五六日才缓回人气,瘦了一圈不止。

    却说这人才缓回来没几时,萧嫣来看他,见他胡茬都收拾干净终于有个人样,不禁骂道“你就仗着年轻不要命!迟早一天累死!”

    谢净生只笑,通身一变又是锦绣风流的公子爷。将扇子□□后颈,笑道“不打紧,折腾不死。”说着靠在软垫上,将腿舒服的伸展出去,道“十几天没洗澡也没熏死爷,可见我还是体魄强悍,活个百十来岁都不在话下。”他说着说着忽然坐起身,问道“我带回来的包袱呢?”

    萧嫣嫌弃道“那几件衣裳你是捂了多久,刚才叫人收拾了。”

    谢净生倏地跳起来,“诶我的姐。”说罢鞋也没来得及穿,就拖了一只飞蹿出去。

    萧嫣追不及,只能将另一只鞋给他砸过去,道“疯了你!”

    谢净生接着,往脚上一套,对她喊道“那是我宝贝啊姐!”说着人就跑没影了。

    萧嫣震惊的扶门,对这小子怎么修了个坝就修傻了的问题思考了半响也不得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  骚包要暂别了。

    ☆、磨锋

    章二十七小磨锋

    江塘堤坝解决后,京都也骤然冷了下来。鹿懿山的枫红染京都天际,笑笑楼的晚秋俯景美中萧瑟。宫中开始赶制冬衣,平定府里得了几缎绸,曲老也开始张罗冬日备需,后院的菜园没倒腾几天就要入冬了。这院里还飘了些应景的黄叶,曲老没叫人打理,就铺在石板上,特别的有庭院秋韵。辛弈穿了大氅,束手站在廊外。晨起还带着薄雾凉霜,他犹自面对马场在等待谁。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蒙辰从旁院过来,见世子已不知站了多久,眉眼间也像是覆了薄霜。只这霜一见他来,便就消融不见。

    辛弈含笑道“参将。”

    蒙辰抓了抓后脑,别开身不敢受礼,颇见为难道“我来府里也有些日子,世子爷怎还这般客气。我本就是边陲粗人,世子爷还是叫名字罢。”

    辛弈日日受他指点,但叫师父也不合适,略一思索,改口道“蒙叔。”

    蒙辰颔首,转向马场。辛弈跟着去,他边走边道“世子爷的骑术是各位公子们教的,先前虽然疏废,但这把个月强训也追的差不多了,今日起咱们就走刀吧。”蒙辰在马场宽阔中心站定,拍了拍腰侧的宽背重刀,“此刀名‘百战’,是大公子取名。记得大公子取名时道‘百战沙场’1,应是诗里边的,但我一粗人也不知是什么酸文的诗,只这‘百战沙场’四个字着实合我心意。百战与我多年不离,数见敌血,今日特带这老兄弟出来见见世子爷。”

    说罢腕一动,刀锋划破稀薄残剩的雾,虽还未起势,却已经仿若有铁马之声踏寒奔来。辛弈精神一震,目光落在那锵声出鞘的刀上离也离不开了。

    刀如其人,锋随其主。此刀长三尺,宽背厚脊。因常年摩挲,刀柄处已经有擦损的痕迹。最为不同的是此刀锋刃开的奇深,若非长度,几乎能与战斧相提并论。蒙辰力大,握刀时尚需双手。这刀的的确确称得起一声“百战”,此形最适宜劈砍,锋破皮肉,势斩人骨。

    蒙辰滑步,沉声道“世子爷,请吧!”

    辛弈无刀,便需夺刀。此刀如此之重,蒙辰应是躲闪不便。但真直面而上的时候,刀人浑然一体,如同巍峨峰定,根本无从下手。

    辛弈大氅一褪,抛在一边。

    晚秋最后的雾已散尽。

    辛弈回到院里的时候没见着萧禁,他看锦鸡踱步在树下,便知是怎么回事。萧禁没事就来廊上溜一把,自从发现府中不仅养了赤赤,还有锦鸡时便来得更少更谨慎了,真是一副怕死了家禽的怂样。

    赤赤飞快的从廊下溜到辛弈脚边打转,辛弈俯身只揉了揉它的脑袋,没抱起来。只这么一俯身,他便觉得肩骨在咯咯的疼。赤赤吐着舌扒他袍角,辛弈就这么拖着个小黑球入了屋。

    柏九还未回来,那榻上的小案上还堆了不少卷宗,都是给辛弈的。其中除了柏九自己手底下,还有许多是从大理寺誊抄出来的。这半月辛弈虽未踏出府门一步,却着实辛苦。每日早起在马场和蒙辰走一番功夫,午时小睡半个时辰,下午紧接着就是柏九的卷宗提考和旧案对谈。幸好夜里亲昵都止在界点上,不然唯恐他一双澈眸熬成红眼。但都道功不唐捐,这肯下功夫,都是值当的。要辛弈自觉,这半月委实收获不少,比他先前只管揍人要强多了。

    收拾一番换了干净衣衫,外边就听见柏九回来的声音。辛弈几步跨出去,掀帘正见柏九,顿时露了笑,灿烂的不得了。柏九替他将帘子拿了,差点被这笑晃神,顺势在他鼻尖上亲了亲,将人带进去。外边曲老机智的没跟进来,叫人赶紧上午膳。

    帘子一放,柏九就将人抱了个完满,手在他身上缓慢的四下摸索,道“今早如何?”手到辛弈肩骨,听辛弈微嘶声,手上立刻转成揉,道“今儿怎么又挨伤了?”

    “不练骑术了,改刀术。”辛弈渐渐松气,舒服地趴他怀里,道“招笨,过几日就好了。”转而继续道“今日秦王如何?”

    “老样子。”柏九一手给他揉肩,一手握住他右手,抬起来一看,果见青了一片。狭眸一沉,指腹摩挲在上边不说话了。

    辛弈倏地抬头,澈亮的眼望着柏九,道“你说不管这事的。”

    柏九垂头用额抵在他的额上,笑了笑,沉声道“我何时说的?”

    辛弈脸飞烧,口齿不灵便道“就、就前几日、晚、晚上。”

    “是吗。”柏九狭眸近在咫尺的压迫道“我怎么记不得了,在哪儿?”

    “床、床床、床上。”

    “啊。”柏九微拉长了慵懒调,“那是只不管那一日,早过去多久了。”

    辛弈脸红道“你、你没、没没这么说”

    “那我怎么说的。”柏九虚心问教,“全部复述一遍。”

    辛弈一猫身,鼓着脸不说话了,烫的跟小暖炉似的。柏九偏就不知道的样子,指尖扫着他耳廓,“我记不太清了,小孩子不是记性好吗,讲一遍让我听听。”

    辛弈哑然的伸出双手捏这人脸颊,就是不开口。柏九任由他指尖在脸颊上作怪,低笑着在他耳边,缓慢道“要我不管这事自然是可以商量的,但得看你怎么商量。泪眼求我也是不行的,叫大人也不成,这些日子听了那么多不正经的话,此时说出来都应景。”他讲的原原本本,连逗弄人的语气都讲的一模一样,最后更低声道“小奕含得好,我只允这一回。”

    辛弈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恨不得大人将对外边的那副冷戚戚的样对着他。柏九只笑,啄了啄他掌心。

    “只那一回,今日自然是要管的。用完膳给你好好揉开淤血,睡一下再论今日的案子。”

    辛弈慌不迭点头,“听你的。”

    柏九又笑,将人按在怀里狠狠抱了一把,“别撒娇。”

    辛弈无言,默默由大人贴着他的颊一阵蹭。耳尖烫,被蹭的脸更红。

    用膳时下边小案上有个小竹桶,里边都是热米饭。辛弈自从早上跟着蒙辰之后,饭量更是要与蒙辰看齐,甚至有反超的意思。他原本就饭量大,如今更是吓人。曲老想着世子年纪还小,这是还要长身体呢,每日盯着厨房里给各种补,就盼着这孩子更结实更高大些。柏九高出他一个肩,想赶上还得好几年疯蹿才成。

    饭后柏九给他推淤青,辛弈脱了衣衫,就穿了个裤趴床上,直到见了身才知道整个后背都是。柏九眉头皱的紧,却没提一句。跟着蒙辰是辛弈自己坚持的意思,他嘴上说着不理北阳事,可那是他家,他父兄一辈子都为北阳抛头洒血,他心里有自己一番惦念。他不说,那谁都不能因为苦和累叫他停下来。这么做就是小看他,也是打他的脸,更是戳他的心。柏九先前提一提也没说过停下来的话,全凭心疼的劲在心窝里倒腾,只想把蒙辰踹出门叫吉白樾来提人,再把辛弈好好藏在怀里哄捧在手里疼。

    柏九手下仔细,辛弈趴在床上,笑问他“我是不是变得结实了些?”

    柏九嗯了声,摸了摸他腰,笑回他“还是一手握,倒是有劲多了。”

    辛弈下巴枕在枕头上,被柏九摸的痒,笑出声道“哪有那般细的腰。”

    柏九指尖滑过他腰内侧,摸到了紧致的肌理。这段时间的的确确没胖,结实多了,连腹肌都渐渐有型了。

    柏九越摸,辛弈越笑。柏九指尖摸过的地方都像是火辣辣的蹿着酥麻,辛弈笑声逐渐忍了下去,气息有些不稳。柏九一停,笼身俯撑在他身上方,道“转个头。”

    辛弈懵转,柏九猛然吻住他,激烈到想是要生吞。辛弈舌尖被擒的发麻,闷喘一声,柏九直接将他翻过来,压下去困在身下吻了一个兽血沸腾。

    好容易被放开,辛弈脸红着红着,竟然又笑起来。柏九腻着他咬了口脖颈,道“笑什么。”

    辛弈被这一口咬的麻,眯着眼语调都打了颤,“一上药就出事”

    “所以你就尽伤着叫我给上药。”柏九扯过被将他裹上,抱在怀里道“这跟谁学的勾人的坏法子。”

    辛弈闷笑,“大人、大人教得好。”

    柏九揉了揉他的发,轻弹了一下,道“睡一会儿吧,时候到了自然叫你。”

    辛弈点头,脸贴柏九胸口,被捂的热热的睡,柏九也敛了眸,手轻拍在他后背。没过多久,辛弈就睡熟了。柏九手没停,一直轻拍着。

    外边一骑策鞭直冲宫门,趴笑笑楼上正填肚子的萧禁一眼就看见此人前襟上细绣的梦舟印,将最后一口甜馅塞进嘴里,给身后的下属抛了几个碎银子,道“去趟平定王府,给平定王捎一声,老虎要归山了。”

    下属匆忙就去,萧禁自拈了把松子靠在栏边抛着吃。心里装着事,偏生了张娃娃脸,叫人摸不清到底是想事还是不高兴。正看下属上马出街,另一边一个熟人就上了楼。

    萧禁哎一声,挥手道“这不是贺大人吗,贺大人也到这儿来?”

    他一□□不该待在不贰楼喝茶吗,跑笑笑楼这地干什么。

    贺安常才抬眼看见他,因老贺大人与晖阳侯也是有交情,故而抬步到他身边,算是打个招呼。

    萧禁见他冷冷清清一过来,就忍不住拢衣哆嗦一下。见他端了盘包子,奇道“贺大人爱吃笑笑楼的包子?”说着凑过去瞧了瞧,“这不豆沙馅的嘛。”

    贺安常姿态何其端正优雅的吃了一个,叫一向只会和辛弈赛着狼吞虎咽的萧禁头皮发麻。他一直觉得贺安常十分了得,是端的十分了得,别说京都,就是大岚也挑不出几个能比得过他的。但萧禁吧,打小就怕这种,看上去斯文冷清,实际上剖开全是一片赤子之心,一言不合就耿直策言,将天下安危都揣肩上扛,恨不得先天下而尽身的人。

    怕的要命,比赤赤和锦鸡都让他怕。

    贺安常不察他心里想什么,吃了一个目光微转,竟有一股失望的意味。

    萧禁抛着松子,道“全京都最好吃的豆沙包就这儿了,别处做不出来。”

    “不好吃。”贺安常又尝了一个,还是道“不好吃。”

    萧禁瞪眼,“您舌头没、没咳,那您嘴叼啊。笑笑楼的豆沙包,净生哥,诶就是谢净生谢大人,他最好这味了,以前在青平天天对我姐姐念,说我姐姐做不出味。您真觉得不好吃啊?那改日尝尝我姐姐做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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