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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合璧 第2节

作者:月佩环 字数:21179 更新:2022-01-01 03:14:58

    安云慕没想到竟然有意外之喜,嘴角微微翘起毒药和春药都有哪些,说说。

    我身上带的毒药不多,只是用来自保的,所以都是剧毒之物,只沾一点就肠穿肚烂,春药也烈性之极薛易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必要,最好不要用。

    怎么烈性的

    服下之后,即刻就要与人交合,不交合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些东西都有解药吗

    当然有。

    安云慕点了点头一样给我来个七八人份的吧,对了,迷药有么能让人沉睡两三天,又不伤身的那种。

    薛易开玩笑地道你这要求,怎么跟个采花贼一般似的。你当真没有对别人居心不良吗

    薛大哥信不过我

    你要的话,那当然没问题。

    薛大哥待我恩重如山

    我与你一见如故,帮你还要理由吗以后再说道谢的话,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安云慕点了点头道小弟定当铭记在心。

    安云慕的目光像是饱含深意,薛易总觉得事情向他预料不到的地方发生了改变,可是又不敢直视安云慕的表情。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在玩火自焚,这张俊美绝伦的面容,到了连他也不敢多看的地步。

    这个人,竟然比青阳更知道怎么用这张脸的魅力。

    他匆匆吃了饭,便回房去取药,有些药材没有现成的,便到药行去买回来研磨现制,用小瓷瓶装好。熬了一夜才做完。

    彼时天已微白,薛易便去打了盆凉水洗脸,却看到安云慕早就起身了,在后院中练拳。

    他身材高大修长,动作舒展潇洒,一招一式都令人移不开目光。

    薛易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武学一道和医理颇有相通之处,他的眼光还是有的。安云慕的武功明显是硬外功一路,出手刚劲猛烈,不留一丝余地。

    他不由看得有点入神。

    观其武功而知其人。武功狠厉的人,待人定然不会慈和忍让,不但恩怨分明,得罪了他的人,他会千百倍地报还到别人身上。他日真相大白,安云慕知道他容貌被他所改,必定会怨恨自己。

    薛易心中百转千回,终究只是一声叹息。反正都这样了,他也没指望自己能得到他的原谅。

    待安云慕一套拳法练完,早在旁边等候的客栈老板娘已然上前搭讪。

    身材过于丰满的老板娘踮起脚尖,轻盈地飞奔前去,让薛易不忍直视她徐娘半老的面容。

    发现安云慕面色阴郁得吓人,一双凤目盯着老板娘看,像是要盯出两个血窟窿,薛易连忙假装没看到,远远避开了。

    食色性也,这是阻止不了的。

    若是搬到民风含蓄一点的南方去,虽然不可能断绝,但至少情况会好很多,可是安云慕生于斯长于斯,要他离开这里,无疑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客栈自然不能住下去了,安云慕天天不开心,薛易自然也会心疼。虽然一晚上没睡,疲倦之极,他却去外面转了转,找了人去打探城中是不是有大房子可租赁。

    没多久掮客就回了消息,大宅租赁的没有,不过城东有一个大宅的主人走商被劫,急着转手,连府中的下人都发卖了。

    薛易去看了看,发现那宅子方位环境都不错,光是卧室就有二十多间,还带一个有参天古柏的花园,鸟鸣声声,悠闲自在,一看就十分可心。

    薛易使了一大笔银子,将宅子买了。因安云慕未来恐怕会有无限男女之事的苦恼,他便只留了厨房和洒扫的三名仆役,看模样都十分老实木讷,不会有别的心思。

    将这一切办完,已将近午时,薛易便差了一名仆役去将安云慕请过来,再让人去买些现成的饭菜,和安云慕好好吃一顿。

    他摆好碗筷,安云慕便到了。

    安云慕任由仆役解下了自己的鹤氅,将宅子环视一眼,目光凝在薛易身上,忽地一笑薛大哥置了宅子,是要在此地成家立业么小弟先恭喜薛大哥了。

    这宅子安静,院子又宽敞,正好适合你静下心养伤,你觉得怎么样

    离威德侯府太近了,恐怕静不下心。

    薛易倒是没注意这个,干笑了一声你要是不喜欢,卖掉便是。

    安云慕嘴角抽动了一下,有谁会为了兄弟一句话,把新买的宅子随手又卖掉的薛易对他的好感居然毫不掩饰。

    那倒不必,离得近有离得近的好处。不过这宅子这么大,人手却少了些。

    我不太会找人,安兄弟便帮为兄一个忙,缺什么帮为兄打点打点,如何薛易取出一叠银票,连同安云慕问他要的一干药物也全都摆了出来,对安云慕一一分说怎么使用,又道这些药十分烈性,即便能很快服下解药,也会伤身,所以用的时候一定要谨慎。

    安云慕似笑非笑地道薛大哥将它们做出来,难道不是希望有一天用在别人身上的么

    薛易讪讪道用在恶人身上也便罢了,若是不慎祸害到了不相干的人,怕是于心不安

    薛大哥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定会注意的,薛大哥放心便是。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敷衍,低垂的长睫遮住了几乎所有的情绪。

    薛易知道自己既然将药拿了出来,就不能强求太多。能把安云慕迫害到那般惨状,罪魁祸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安云慕要报复回来也是无可厚非。

    此后,薛易和安云慕便在宅子中住下。安云慕果然出去寻了一批下人,整个大宅渐渐地多了些人气。这些仆役大多是健壮男儿,而且目中隐有锐光杀气,像是曾在沙场中冲锋陷阵的好手。很快宅邸进出都要盘查,严密得如铁桶一般。

    这屋邸完全就像安云慕的了。

    安云慕对他解释,说是要养些侍卫在家中,免得家里被人窥探。

    薛易并没有多问。

    把安云慕的生活折腾得一团糟,他本来就要复杂收拾残局,就是把半生积累的财富送给安云慕,恐怕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宅子

    薛易为自己忽然的念头骇了一跳,很快也就坦然。

    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后也不会为了别人动心,那给安云慕花钱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安云慕对他说免得家里被人窥探那句话时,那种自然而然的语气,实在是取悦了他。

    共有了一个家,这世上还有什么关系,能比这种更亲近

    就算是养一个孪宠在身边,都未必有这么可心,遇到安云慕这样的一个人,他几乎是别无所求了当然,如果安云慕的睫毛不要再长了的话。

    第4章

    入了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好不容易日头偏西,薛易在院子里的柏树下摆了一套桌椅,将煎了一个时辰的酸梅汤上洒了一撮桂花,盛入长颈酒壶中,放到一盆冰块里冰镇。

    手中拿着的是当地寻觅来的一本佚名的医方,薛易皱紧眉头细看。对他来说,所有药材的药性都是熟极而流的,看别人的药方,乃是为了看别人的君臣佐辅,阴阳相合的理解,从而激发自己用药的灵感,其次还能顺道收集散佚失传的方子。

    门外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薛易知道是安云慕回来了,眼睛仍然没有移开书。

    安云慕大步走到冰盆旁边,拿了酒壶,一仰脖子便往口中倒去。

    薛易吓了一跳那是冰的喝那么急会腹泻

    安云慕没有回答,喉结微动,喝完整整一瓶的酸梅汤才停下,嘴角便带了三分似笑非笑哪有薛大哥说的那么虚,喝点冰的就腹泻了。像你这般天天在家里坐着看书,才容易闷出病来。

    他舔了舔嘴唇,淡色的唇流光潋滟一般,在你这里怎么连口酒都找不到

    饮酒伤身,最好少饮。薛易合上了书。

    安云慕瞥了一眼书皮又是医典薛大哥医术这般高明,竟还要看这么多书

    那是自然。薛易叹了口气,会找上我的都是疑难杂症,若是哪天医治不了,或许就要搭上这条老命。

    安云慕笑道这世上难道还有敢得罪神医的人

    薛易似真似假地道总有些人我得罪不起,譬如安小侯爷你。

    安云慕仰天打了个哈哈薛大哥莫要开玩笑,以你身家之富,敢得罪你的恐怕不多。不过钱是赚不完的,有时候应该及时行乐为好。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壶,睫毛甚长,俨然多了几分风流之气。

    这世上又不是有钱就能目空一切了。

    没想到这句话竟会从薛大哥手中说出来,当真令人始料未及。

    薛易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计较怎么你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早了

    事情办完,自然也就回来了。安云慕似乎隐隐有种按捺不住的疯狂和兴奋,似乎做了什么令他愉快的事,然而并没有对薛易多说,只是斜斜瞟了他一眼,今天晚上吃什么

    茄子盒,腌笃鲜,凉拌三丝,羊肚片。

    再来一碗酸梅汤罢,刚才的太少了。

    薛易知道他修习外功,食量甚大,身体完全恢复了以后,吃得更多,刚才那一壶酸梅汤下去,对他来说也许只是润了润喉。

    薛易有些无可奈何你的那份还在锅里,没有冰镇。谁让你回来得这么早的。

    我晚上吃饭的时候想喝。

    行。

    薛易的手艺算是一般,但因他选食材比较挑剔,做出来的饭菜都还算可口,安云慕初时按自己的口味挑过,做出来的饭菜更如同给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到如今已经很少在外面的饭馆买熟食了。

    薛易也不知怎么和安云慕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说是朋友,却是一个人单方面照顾另一个人,说是兄弟,又没亲密到那个地步。

    但对薛易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满怀期待激动的心情,单是看他露出笑容,都恍惚地感觉到似乎身边所有的花都要开了。

    只是,安云慕的睫毛太长,每次都会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痒痒,连晚上吃饭的时候对着这张脸,都有点魂不守舍。

    吃完晚饭,自有下人前来收拾。安云慕和薛易随口聊了几句,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宅子房间虽多,但薛易是住在了离卧房不远的书房。一来他可以随时查阅自己最近收罗来的藏书,二来这些日子处理的药材也都在书房附近的房间囤放,他索性就在书房摆了床,睡在这里。

    然而住得太近,终究有些不妥之处。薛易想着安云慕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便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到了半夜,终于还是拎着一把小剪子和一支迷香,就往主人房而去。

    薛易蹑手蹑脚地来到安云慕床下,暗自在心里自嘲没想到才嘲笑完安云慕要做采花贼不久,自己就先用上了迷香。

    可是不用迷香能怎么办呢他总不能对安云慕说安兄弟,我觉得你的睫毛太长,该剪剪了吧。这话谁会相信。本朝以孝道治天下,男子的头发过长要割断都要选个日子沐浴更衣,再三向父母行礼才行,要安云慕剪睫毛,他肯定会感到荒谬,随之而来的必然就是对他产生疑心。

    薛易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要完蛋。可是安云慕的睫毛已经战胜了他的声音,让他更感到违和。声音不像的话无所谓,他可以充耳不闻,但对着这张脸,要他完全不看,根本就是不可能。可是一看到睫毛不一样,他就心痒难搔,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虽然安慰过自己,说不定越剪长得越快,可是能好过几天就好几天,否则满脑子都是安云慕目中流转的光辉,特别是斜眄的风情。他已经管不了自己了。

    用唾液将窗纸的一角濡湿戳破,完美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点燃了迷香,轻轻塞进那戳破的一个小洞里,让迷烟渐渐弥漫到整个房间。

    这迷烟除了烟雾比较大之外,就只有一点点几乎察觉不到的薄荷香气,而且和他所带的毒药春药不同,并不伤身。

    医毒不分家,每一代的神医都会几手制毒之术,薛易以前经常带着,也只是为了防身,现在他救人无数,认识他的人很多,自然不会再遇到这种事。在江湖上混的人谁能保证一辈子没有个三长两短,总有求到他的时候,所以这些迷烟毒药基本用不着,这支也只是前些日子配的时候多出来的,没想到第一次用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待到迷烟渐渐消散了些,薛易用湿帕子折了口鼻,推开房门,轻声唤了安云慕几声,房中寂静无比,隐约听得到外面花丛中传来的一两声蛐蛐鸣叫。

    薛易关上门,点了桌上的油灯,发现房中的烟雾散尽,才取下湿帕,走到安云慕近前。

    熟睡的安云慕显得一脸的祥和安静,收起了所有的锋芒以后,他和那个人果然像了个十足十。薛易满心的紧张,登时消散了许多,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了这张面庞。

    真是绝顶的姿容。

    除此之外,他心中竟想不出再多一个字,轻盈得如同羽毛飘拂在水上,又如同窥见了暗夜的昙花轻开,只觉得无比地欢喜宁静,人世间即便有更美更好之物,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他唇瓣上一吻。

    比他想像的更要柔软。他屏息着,感受着对方平静徐缓的气息。

    蓦然间,他的腰眼一疼,瞬间被人扣紧,身下那人猛然睁开了眼睛,精光四射,像是灯花炸开,让薛易的脑海间一片空白。

    你薛易惊呼一声,断然没想到安云慕竟然没有被迷烟熏晕。

    安云慕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吐出一口白烟,均匀缓慢地,喷在了薛易的脸上。

    薛易心下一慌,登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气,香气隐约中有一股迷药无可避免的甜味。

    薛易登时浑身酥软了几分,但因迷香的量毕竟不足,不能使他昏迷过去,他吃惊地道你怎地是醒的

    他只是初时慌乱了一下,并没有十分害怕,反正他身上就只有怀里一把微不足道的小剪刀,也只够剪剪指甲,终归救了安云慕一命,安云慕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安云慕一手扣住他的腰,翻了个身,正好让两人的体位换了一换,变得安云慕在上,薛易在下。他的神色带着三分的温柔笑意君子不欺暗室,薛大哥这般行径,可不够君子吧

    薛易被他抓了个现行,只得自叹倒楣,苦笑道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只想趁着你睡着了,好好看看你

    就只想看看我么安云慕似笑非笑。

    薛易面色微红我对你绝没有不轨之心,若我想杀你,又怎会没带着凶器

    安云慕轻轻在他耳垂边吐气谁说你不能做坏事了,你不是带着凶器的么

    薛易涨红了脸道我哪有你要是不信,尽管搜身

    薛大哥就是不说我也要搜的。安云慕笑吟吟地,解了他的腰带,随手丢到床下,旋即扯开他的衣衫,怀中两三寸长的剪刀,火折子和几个瓶瓶罐罐都掉了出来。除了金疮药之外,就是凝心丹这种清热下火解毒的东西。

    薛易浑身的力气都丢了一半,只能任由他搜身,看到东西掉出来,他只盼安云慕没有注意到那把小剪刀,口中说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安云慕只瞟了一眼,拿着金疮药看了看,脸上便带着几分奇怪的笑容。

    薛易吓了一跳,方才的安云慕睡着时是多么的纯洁安详,此时笑得就有多么的邪恶坏心。

    薛大哥这根不是凶器么安云慕竟然探手往薛易的身下一摸,握住了那根硬物。

    有哪个男子面对自己心仪的人,还能没有半分感觉有没有心动,此物最诚实不过,只是有感觉的人虽多,有缘的却少,这才不得不发乎情,止乎礼。然而他夜袭卧室,这根玩意儿也就成了罪证,有理也说不清了。

    薛易满心尴尬,讪讪道这不还没掏出来吗怎么就叫行凶了

    安云慕却没回答他,拿着那支金疮药的瓶子,端详片刻可以内服外敷的金玉散这么说,下面受伤应该也能用了薛大哥倒是准备得周全,但怎么没带脂膏就这么进去,不怕我疼么

    薛易没想到他竟然想到这一步,又是吃惊又是郁闷,大声道你薛大哥岂是这种人

    安云慕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反而道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

    这话从何说起

    薛大哥经常趁着我不注意偷看我,我没说错吧这些日子以来,薛大哥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其实早就超过了大夫对病人的同情,而且,我伤势早就痊愈,薛大哥仍然迟迟没有离开,其实还是为了我吧

    对不起我

    嗳,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何必道歉安云慕笑容清浅,只是我还是太粗心了。若不是有亲卫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薛大哥经常偷看我。

    薛易面色胀得通红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扰,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一颗心里全是燕青阳,只是求而不得,才将目光投向安云慕。若说安云慕及不上燕青阳,那也不尽然,安云慕自有安云慕的优点。可是那种怦然直跳的冲动,一遇到他便掌心出汗口不能言的疯狂,并没有在安云慕身上找到。正因如此,他才能放任自己的目光,放任自己的情感,没想到这么快被发现。

    虽然不是真心想要守护的那个人,可是被人戳破了,这种尴尬还是实打实的,不会有一分折扣。

    没事。安云慕居然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我对断袖分桃之好并无偏见,能得神医青眼,是我三生有幸,正好我现在也没有个伴儿,不如我们试着做一次吧

    什、什么薛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确信自己绝不可能把燕青阳和安云慕弄混,因为这么没节操的话,绝不可能出自燕青阳之口。

    安云慕一笑,樱唇微动试着上床啊薛大哥身为神医,一定知道男子之间的欢爱至关重要,如果床笫之间不能合拍,感情再深也容易生出龃龉,所以我们不如先来试一试吧。

    他的手隔着薛易的亵裤,轻握住那处火热,就这么温柔地爱抚起来。

    天色不早了,还是不要试了,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薛易想要阻拦,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早得很,天都快亮了。安云慕目光微微一黯,薛大哥是不想负责吗

    薛易大惊负什么责

    薛大哥拿了药,半夜摸到我房间调戏我,什么也不做地就要走了,难道不是不负责安云慕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双目流情,口中说的话也像是被暗夜的气息侵染,带着难以言喻的邪魅。

    薛易浑身热得发烫,垂下眼不敢与他目光对视,却无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在他的挑逗下已然高高立起,撑成了个小帐篷,而安云慕正在扒他的裤子,帐篷撑得连裤子都不大好脱了。

    这个时候说自己对安云慕一点兴趣也没有,无疑是自己打脸,薛易断然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形势逼人,他进退维谷,加上安云慕的颜色的确是他好的那一口,甚至到了思之欲狂的程度,灯下的容颜更像是带了一层柔光,让他脑袋一阵晕眩,口中道那你要怎么试

    我不习惯在下面,所以只好委屈薛大哥了。安云慕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子,手掌与那炽热之物直接肌肤相触,轻轻握在手中,小幅度地抛了一抛。这个戏谑的动作并不算得刺激,却是腾得一下,让薛易浑身如点着了一般,热得滚烫,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安云慕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习惯在下面,谁又习惯在下面啊

    什么上面下面的,薛大哥真是不明白,先回去了,失礼之处,明日定当负荆请罪薛易蓦地清醒过来,直接从床上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自己褪到腿间的裤子绊了一下,脑子晕眩了一下。迷药的药性甚烈,也不知安云慕是怎么忍住的,竟然含了一口在口中那么久而没有反应。

    安云慕只用一只手,便将他按倒在床上,铁掌按着他的胸口,就像按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

    薛大哥原来没有在下面过吗安云慕饶有兴味,据说习惯了在下面也挺舒服。薛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

    舒服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薛易郁闷得无以复加,但对着这张脸,始终说不出半点恶劣的话,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去自己解决。

    客气什么,大家这么熟了。安云慕凑到他耳边,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没想到薛大哥害羞起来,竟然挺可爱的,但要是还这么欲迎还拒,也会伤了小弟的心。

    近在咫尺的呼吸让薛易意识到这并非一场梦境,这个人有他喜欢的脸,不讨厌的性格,他若是这次拒绝的话,以后肯定会后悔终身。

    若是能一亲芳泽,就是死也值了。他脑海中闪现出了这个念头,心知这才是自己心底深处的想法,暗自安慰地想道,男子汉大丈夫,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又有什么要紧难道在下面一次,自己就不是男人

    薛易把心一横,说道那你轻点。

    我理会得。安云慕低笑一声。

    第5章

    薛易被他笑得面颊发热,越发感觉自己方才的推拒有点装模作样,明明是想得要死,却还要装成死也不想。

    薛易低下头主动去解自己的衣裳,只听到头顶上低沉戏谑的笑声,像是猜中他心思的得意。

    有什么好笑你根本不知道我想什么。薛易这么一想,便有种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铁甲武装的勇气,对安云慕的戏谑也便充耳不闻,径自解了自己的衣裳。

    因时常进山采药,他的身躯并不显得瘦弱,脱了衣裳也是足以令男人羡慕女子脸红的,只可惜以前为意中人守身如玉,没被别人看过,今日便宜了安云慕。

    不过,以安云慕现在的条件,谁便宜了谁也说不定。

    随着他身上渐渐变得一丝不挂,安云慕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薛易浑身热得厉害,没注意安云慕的神情有变,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实是慢了些,不太像久经情场的风流浪子,或许自己这个老江湖当真被他骗了过去。看到他容颜俊美出尘,凝视自己,不发一言,不由心中一荡若是现在主动,未尝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他凑上去,在安云慕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来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脱

    小弟怎能让哥哥辛苦安云慕闻言,忽地一笑,便如同木雕石刻瞬间活了过来,又如同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绽放,一瞬间,满室都是活色生香的气息。

    他原本只穿了中衣长裤,木簪束发,此时将木簪取下,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当真风流无限。随后解了衣裳,连同薛易身上的,轻轻一抛,抛到了床边不远的博古架上,动作舒展优美。

    薛易的身材原可称得上不错,和安云慕一比,却显得瘦削了一些,不过这么一点差别,自然被薛易忽略不计了。

    他满心想着或许有翻身的可能,但被安云慕一搂一抱之下,竟像是被一双铁臂所困,他惶然一惊,却见安云慕笑容初绽,低头向他唇上一吻。

    这个笑容迷得薛易五迷三道,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重任,被安云慕的手掌摩挲过胸前敏感的乳珠,便觉得酥麻的快感不断涌上。

    年轻时忙于习艺,到了年纪又记挂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具身体竟然只是初次和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饶是薛易一肚皮的理论,身体的反应也不由得让他失措。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销魂滋味

    他恍惚地想着,却并不为自己耽误的那几年感到后悔。如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亲密之后就难以收拾。上青楼虽然能解决一时之忧,但以后和挚爱在一起,便难以解释了。

    他做什么事都务必尽善尽美,就连所有后果都抢先想到,不容一丝差错,只除了为安云慕改动容貌这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但也决定付出一切收拾残局。

    然而,今日的薛易并没有想到,有些残局并不是他所能收拾的。

    欲火一旦勾起,便是铺天盖地地燃烧而来,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地焚烧至渣,他喘息着,在安云慕的手掌之间喷射出了几股白浊,流淌得他一只手都是。

    量好多,好久没射了吧。安云慕笑了笑,分开对方的股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后庭,用于润滑。

    薛易射过一次,还处于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口中答道自渎伤身,少做为佳。

    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每天就担心伤不伤身,活着累不累啊

    一根手指艰涩地插入了密穴之中,薛易浑身僵直了一下,心知这一遭总要过去,硬着头皮将身体放轻松,双腿也张得大了些,便于安云慕进出。

    原来云慕经常自渎吗年轻人倒是血气方刚。

    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平时只能靠手,薛易心里好笑,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

    安云慕哼了一声,没有多加解释,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密穴中的哪一处,像是打开了一个奇妙的机关,薛易只觉得猛地一阵快感自尾椎窜上,他打了个激灵,竟是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安云慕用指尖不断按压着那处,几乎没用几下,薛易下体本已软垂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够、够了,不要再碰那里薛易结结巴巴地说,嘴唇都在颤抖。

    安云慕微笑道明明碰了有用,为什么不能碰

    薛易满面通红,只顾着呻吟,却是答不上来。

    他只是太久没射,第一次才射得快些,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然而安云慕刺激他的敏感之处,却让他有了克制不住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强忍着没在安云慕面前丢脸地再次早早地泄了身,安云慕看他满面情潮,望向自己的眼神毫无自觉地带了些许恳求之色,安云慕便不再坏心地刺激那处,转而扩张内壁,口中说道怪只怪薛大哥你没带脂膏,不然也不用扩张那么久。

    薛易郁闷得险些吐血,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你直接进来,受伤我也不怪你。

    安云慕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啊没想到薛大哥已经这么饥渴了,倒是我的不对了。

    薛易恨不得踹他一脚,却被安云慕握住了足踝,十分情色地抚摸他的小腿,那样的表情配上那样的动作,让薛易兴奋得小腿肚子都要转筋了,只想与他贴合得更近一些。

    他算是看明白了,安云慕绝对有向淫魔发展的倾向,或许是家教严厉,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偶尔显得有些青涩而已。

    后庭扩张到了极致,所有的褶子都几乎被打开,穴口变得平滑,安云慕掏出了自己的硕大,对准他的穴口缓慢进入。

    明明只是二十出头,那地方大得超过了他,不过性器的大小似乎和年纪没什么关系薛易脑子一片混乱,为自己在这种关头还想着医药典籍而感到好笑。

    然而,人在恍惚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的确是自己平时接触得最多的东西,此时他的神智已接近迷乱,自己却不自知,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主动夹住了安云慕的腰,只为了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

    安云慕得了暗示,心底的火焰陡然上升了三尺,略显粗暴地一插到底,狠狠地进入了他。

    啊他大叫了一声,疼痛和酥麻同时传来,连腰都爽快得微微颤动。

    叫得我都要射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缓慢地开始发动。

    慢、慢一些薛易气都喘不上来,哀求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怜兮兮。

    已经够慢了。安云慕忍不住好笑。

    毫不柔软的身躯,刚硬的线条,低哑的嗓音,让人毫不怀疑对方是一个男子,可是当他露出这种弱势的表情时,却让安云慕有了征服的满足感。

    要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死安云慕随口安慰,用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呢

    看个屁啊我又看不到啊啊啊啊薛易毫无形象地哀嚎,虽然身体有快感,但是异物的入侵感仍旧难以忽视,那本来就不是个用来进入的地方,胀痛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他只能平躺在床上,似乎眼泪也被挤了出来,狼狈之极。

    我扶你起来看。安云慕十分好心地扶着他的腰,让他就着进入的姿势坐起来,使得安云慕那根尺寸远远超出标准的阴茎被吃入得更深。

    薛易却是看也不敢朝那里看一眼我不要看,呜快放开我

    行吧,不看就不看。安云慕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身为长兄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意思,怕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心里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在薛易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方便自己进入,便让他躺了回去。

    臀部上翘的姿势果然方便进入,安云慕又趁机进去了一点,让薛易嗷嗷惨叫。

    叫得这么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安云慕毫无同情心地嘲笑。

    什么处、处男,这叫童子之身薛易涨红着脸说完,仍是忍不住胀痛的感觉,嘶了一口凉气。因着安云慕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得以喘息了几下。

    童子之身有什么用莫非能成仙吗安云慕看不得他轻松,一看他不惨叫了,便又开始抽动下身的第五肢。

    关你什么事薛易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反驳。

    你还有精神反驳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安云慕渐渐加快了动作,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身体各处游移,寻找他的敏感之处。

    可怜薛易保持了三十余年的童子之身,几乎每一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禁地,无论安云慕碰触腰部还是胸口,耳垂还是小腹,都能激起薛易的强烈反应。

    没用多久,惨叫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点

    安云慕看他放浪的样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却道你就这么求人的吗除非你叫我一声'爷'

    安爷求您快些儿薛易毫无节操。

    叫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毕竟差着年纪。安云慕不但没加快身下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气得吐血,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尊了,含着眼泪看着安云慕。

    安云慕笑道你还是叫我爹吧,这样显得亲近些。

    我x叫儿子不是更亲近薛易虽想反驳,但坚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用指腹堵住了铃口,无法射出,当然不敢拂逆安云慕,只得叫了一声爹。

    至于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讳,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够多,也不在乎这一件。

    随着他身上渐渐变得一丝不挂,安云慕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薛易浑身热得厉害,没注意安云慕的神情有变,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实是慢了些,不太像久经情场的风流浪子,或许自己这个老江湖当真被他骗了过去。看到他容颜俊美出尘,凝视自己,不发一言,不由心中一荡若是现在主动,未尝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他凑上去,在安云慕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来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脱

    小弟怎能让哥哥辛苦安云慕闻言,忽地一笑,便如同木雕石刻瞬间活了过来,又如同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绽放,一瞬间,满室都是活色生香的气息。

    他原本只穿了中衣长裤,木簪束发,此时将木簪取下,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当真风流无限。随后解了衣裳,连同薛易身上的,轻轻一抛,抛到了床边不远的博古架上,动作舒展优美。

    薛易的身材原可称得上不错,和安云慕一比,却显得瘦削了一些,不过这么一点差别,自然被薛易忽略不计了。

    他满心想着或许有翻身的可能,但被安云慕一搂一抱之下,竟像是被一双铁臂所困,他惶然一惊,却见安云慕笑容初绽,低头向他唇上一吻。

    这个笑容迷得薛易五迷三道,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重任,被安云慕的手掌摩挲过胸前敏感的乳珠,便觉得酥麻的快感不断涌上。

    年轻时忙于习艺,到了年纪又记挂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具身体竟然只是初次和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饶是薛易一肚皮的理论,身体的反应也不由得让他失措。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销魂滋味

    他恍惚地想着,却并不为自己耽误的那几年感到后悔。如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亲密之后就难以收拾。上青楼虽然能解决一时之忧,但以后和挚爱在一起,便难以解释了。

    他做什么事都务必尽善尽美,就连所有后果都抢先想到,不容一丝差错,只除了为安云慕改动容貌这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但也决定付出一切收拾残局。

    然而,今日的薛易并没有想到,有些残局并不是他所能收拾的。

    欲火一旦勾起,便是铺天盖地地燃烧而来,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地焚烧至渣,他喘息着,在安云慕的手掌之间喷射出了几股白浊,流淌得他一只手都是。

    量好多,好久没射了吧。安云慕笑了笑,分开对方的股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后庭,用于润滑。

    薛易射过一次,还处于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口中答道自渎伤身,少做为佳。

    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每天就担心伤不伤身,活着累不累啊

    一根手指艰涩地插入了密穴之中,薛易浑身僵直了一下,心知这一遭总要过去,硬着头皮将身体放轻松,双腿也张得大了些,便于安云慕进出。

    原来云慕经常自渎吗年轻人倒是血气方刚。

    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平时只能靠手,薛易心里好笑,语气也变得平和许多。

    安云慕哼了一声,没有多加解释,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密穴中的哪一处,像是打开了一个奇妙的机关,薛易只觉得猛地一阵快感自尾椎窜上,他打了个激灵,竟是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安云慕用指尖不断按压着那处,几乎没用几下,薛易下体本已软垂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够、够了,不要再碰那里薛易结结巴巴地说,嘴唇都在颤抖。

    安云慕微笑道明明碰了有用,为什么不能碰

    薛易满面通红,只顾着呻吟,却是答不上来。

    他只是太久没射,第一次才射得快些,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然而安云慕刺激他的敏感之处,却让他有了克制不住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强忍着没在安云慕面前丢脸地再次早早地泄了身,安云慕看他满面情潮,望向自己的眼神毫无自觉地带了些许恳求之色,安云慕便不再坏心地刺激那处,转而扩张内壁,口中说道怪只怪薛大哥你没带脂膏,不然也不用扩张那么久。

    薛易郁闷得险些吐血,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你直接进来,受伤我也不怪你。

    安云慕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啊没想到薛大哥已经这么饥渴了,倒是我的不对了。

    薛易恨不得踹他一脚,却被安云慕握住了足踝,十分情色地抚摸他的小腿,那样的表情配上那样的动作,让薛易兴奋得小腿肚子都要转筋了,只想与他贴合得更近一些。

    他算是看明白了,安云慕绝对有向淫魔发展的倾向,或许是家教严厉,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偶尔显得有些青涩而已。

    后庭扩张到了极致,所有的褶子都几乎被打开,穴口变得平滑,安云慕掏出了自己的硕大,对准他的穴口缓慢进入。

    明明只是二十出头,那地方大得超过了他,不过性器的大小似乎和年纪没什么关系薛易脑子一片混乱,为自己在这种关头还想着医药典籍而感到好笑。

    然而,人在恍惚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的确是自己平时接触得最多的东西,此时他的神智已接近迷乱,自己却不自知,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主动夹住了安云慕的腰,只为了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

    安云慕得了暗示,心底的火焰陡然上升了三尺,略显粗暴地一插到底,狠狠地进入了他。

    啊他大叫了一声,疼痛和酥麻同时传来,连腰都爽快得微微颤动。

    叫得我都要射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缓慢地开始发动。

    慢、慢一些薛易气都喘不上来,哀求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可怜兮兮。

    已经够慢了。安云慕忍不住好笑。

    毫不柔软的身躯,刚硬的线条,低哑的嗓音,让人毫不怀疑对方是一个男子,可是当他露出这种弱势的表情时,却让安云慕有了征服的满足感。

    要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死安云慕随口安慰,用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去呢

    看个屁啊我又看不到啊啊啊啊薛易毫无形象地哀嚎,虽然身体有快感,但是异物的入侵感仍旧难以忽视,那本来就不是个用来进入的地方,胀痛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他只能平躺在床上,似乎眼泪也被挤了出来,狼狈之极。

    我扶你起来看。安云慕十分好心地扶着他的腰,让他就着进入的姿势坐起来,使得安云慕那根尺寸远远超出标准的阴茎被吃入得更深。

    第6章

    薛易却是看也不敢朝那里看一眼我不要看,呜快放开我

    行吧,不看就不看。安云慕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身为长兄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意思,怕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心里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在薛易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方便自己进入,便让他躺了回去。

    臀部上翘的姿势果然方便进入,安云慕又趁机进去了一点,让薛易嗷嗷惨叫。

    叫得这么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安云慕毫无同情心地嘲笑。

    什么处、处男,这叫童子之身薛易涨红着脸说完,仍是忍不住胀痛的感觉,嘶了一口凉气。因着安云慕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得以喘息了几下。

    童子之身有什么用莫非能成仙吗安云慕看不得他轻松,一看他不惨叫了,便又开始抽动下身的第五肢。

    关你什么事薛易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反驳。

    你还有精神反驳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安云慕渐渐加快了动作,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身体各处游移,寻找他的敏感之处。

    可怜薛易保持了三十余年的童子之身,几乎每一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禁地,无论安云慕碰触腰部还是胸口,耳垂还是小腹,都能激起薛易的强烈反应。

    没用多久,惨叫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点

    安云慕看他放浪的样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却道你就这么求人的吗除非你叫我一声'爷'

    安爷求您快些儿薛易毫无节操。

    叫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毕竟差着年纪。安云慕不但没加快身下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气得吐血,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尊了,含着眼泪看着安云慕。

    安云慕笑道你还是叫我爹吧,这样显得亲近些。

    我x叫儿子不是更亲近薛易虽想反驳,但坚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用指腹堵住了铃口,无法射出,当然不敢拂逆安云慕,只得叫了一声爹。

    至于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讳,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够多,也不在乎这一件。

    薛家三条祖训,一是必须早点成亲生子,传承衣钵,二是不可耽于情爱。然而他必须的没干成,不可的做得不能更好了。

    薛易把脸皮丢到了九霄云外,也不在意自己的声音变得怎样陌生,虽觉得自己放荡得有点不认识自己,可是想到安云慕年轻气盛,却愿意为自己强忍着没有冲刺,虽是故意说些令人羞耻的话,但在床上的时候,就是说得越淫秽越增加情趣。薛易对于这一点还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个年轻人愿意为了自己而克制欲望,便知他心中对自己存有温柔之念,于是所谓的矜持也迅速被抛弃了。

    一把年纪的人了,再害羞的话,也只是浪费光阴吧。本来这个时候才初尝情欲,就已经够浪费光阴的了。

    在被安云慕干得几乎射不出来了以后,薛易躺在床上,心中一片餍足。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又说了多少求饶的话,但眼角泪痕未干,却是残留的证据。

    居然被一个男人抱得眼泪直流,这也太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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