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先背完了。”
“我让你背了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贺轻舟斥道。“书墨你可以吃两碗。”
“谢谢公子。”书墨大方对莫沾衣一笑“夫人,小的分你一碗。”
“书墨,你真好。”莫沾衣半点不知愧疚,自发端起来一碗要吃。贺轻舟只得道“你少吃些吧,浑身伤,酸梅汤吃多了对伤口不好。”
贺轻舟打发书墨回房,几碗酸梅汤都赏给书墨,小点心则给快要跳上桌的莫沾衣留下了。“我问你,为什么你的师兄们能叫你小衣,我就得叫你沾衣”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莫沾衣趴在桌子上练字。
贺轻舟抓着他的发丝把人揪起来“挺直腰,趴桌子上能写好字我就是随口问问,不过你可得想好了再答。”说完,手伸到莫沾衣脖子上。似乎只要莫沾衣答的不对,这手便要使坏。
“哦,因为我不喜欢被叫小衣。只有你和师父会尊重我,师兄们老欺负我。”
这话说的熨帖。贺轻舟温声道“我自然比他们对你要好。”
“公子,小的回来了。”
“进来。”
书砚进入书房,从怀里掏出个绿色瓷瓶“吕大夫已确定那毒是铃兰,小的把他试验剩下的铃兰取了过来。您吩咐的遣两个人入铺子的事,小的已经办妥。”
医馆大夫买毒药研究,本朝律法是允许的。书砚拿的是剩下的毒药,只要吕大夫不说,其他人便查不到他们这里。
“拿过来。”贺轻舟拔开塞子,递到莫沾衣鼻下“你仔细闻闻,跟有毒的糕点一个味道么”
“嗯,一样的。”
贺轻舟道“很好。以后你要记得,不是我让你吃的东西,若是你不知其味道的,不要尝试。”
莫沾衣指指小瓷瓶“你用毒药做什么这个分量多了,能害死人。”
“我当然不会让她们死,再怎么说也是大哥的妻子母亲。吓唬她们罢了。”
说着话,画雪进来回禀东盛来了。贺轻舟对莫沾衣道“你坐好了,待会拿出些少夫人的架势来。他们问什么话,你不愿意答,直接冷脸便可,不必惊慌。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次我要说什么”怎么不先跟他串好词
“你好好坐在我旁边就行。”这次事情比较复杂,靠不是莫沾衣。“你仔细学着,以后这些活还是得你干。”
“那我需要勾引他们么”
“闭嘴,不要总想着勾引人,你怎么那么淫荡。”
莫沾衣委屈的摸摸鼻子“是你要我去勾引别人的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快坐好,擦擦你嘴上的渣。”贺轻舟给他整理头发衣衫,伸出一根手指擦他嘴上的渣。莫沾衣张口咬住,眉眼都笑弯了。贺轻舟柔声骂道“小狗,就知道咬人,看你牙齿掉光了怎么活”
“小的见过三公子,见过三少夫人。”东盛打辑。
贺轻舟此刻已是一派温和,彬彬有礼道“东盛怎么来的如此快”
“小的正巧在府里跑腿,听闻三公子传唤,赶紧跑了过来。”东盛将手里的动作递给一旁侍立的书砚“这是庄里的菜,不值钱,刚摘的,图个新鲜。”
贺轻舟让书砚近前,拿了菜仔细瞧。莫沾衣也跟着瞅,压低声音跟贺轻舟打商量“这菜长得真水灵,午饭吃它好不好”
贺轻舟和离得近的书砚皆嘴角抽搐。贺轻舟道“它没你长得水灵,晚上我吃你吧。”莫沾衣暗中使劲踩了贺轻舟一脚。
“少夫人对你送来的菜喜欢的紧呢。”
东盛欣喜道“能入少夫人的眼,是菜农们的福气。回头小的再差人多送些来。”
“诶,不必。”贺轻舟摆手“这些菜都是菜农们的活命钱,少夫人要吃,回头差人去买便可,何必非得让菜农们心疼。”
东盛欲言又止。
贺轻舟就等他说话呢,见他不说,便主动引导“如今菜价多少你可能不知,如今我妻子管着府里头食材采购,他从未打理过这些,我也是对此不知情。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让你给透个价,回头别人让坑了他。”
“如今菜价贱的很。”东盛抿抿唇,下定决心言道“小的听说了,如今是三少夫人管着厨房这一块,多劳者是能者,三公子好福气。”
“菜价不高”贺轻舟继续引诱。
东盛深吸一口气“如今许多地区糟了灾,庄子里头的菜都卖不出去。”顿了顿,惨淡笑道“菜农只有菜,换不来钱,就没有粮食吃。如今,比那些难民也好不到哪去”他这次入府来,就是想求一求东家们能给菜农们指个活路。
“他们为什么只种菜不种粮食”莫沾衣惊讶。
东盛解释道“三少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贺老爷子定下的规矩,哪块土地适合种菜,哪块适合种粮食,皆分配好了,让佃户们专心耕作。”
“所以说,贺家还有种粮食的人,对吧那为何,你们不拿菜同他们交换”莫沾衣不明白,贺府有种粮食,怎么就能教人饿着。
东盛道“贺家种粮食的田地多数都遭了灾,如今别说指望他们救济菜农,他们也是自顾不暇。剩下几家情况稍好些田庄,老爷子也有规矩限制着,他们不能帮,只能卖,菜农根本买不起,求三公子救一救菜农吧。”东盛拜倒在地。
于是,贺轻舟做出一副君子模样,假惺惺叹道“我一向只跟在三叔身后,到各庄上探视,许多事并不插手。”见东盛一脸焦急,贺轻舟才继续说道“菜农的情况我不甚清楚,但他们既是为我贺家做工,说什么也不能任由他们挨饿。东盛,快起来。”
“三公子仁心,请三公子快想个法子救救他们。”东盛痛心道“今年齐家和武家的庄子,种菜比往年扩大不少,以至于咱们家的菜在周围地区卖不动,杭州城里也不缺菜,再远些,就是灾区,再远,菜农们没有能力运出去啊。”
贺轻舟道“就是贺府出了人帮忙运出去,恐怕到时菜也保不住会烂掉。”
莫沾衣听二人说话云里雾里,好生无趣,遂不耐烦插话道“既然自家的菜卖不出去,为什么不自己吃。府里头不是还要去外头买菜吃么,为何便宜外人”
这句话正中贺轻舟的小心思。贺轻舟当下恨不得抱着莫沾衣在书桌上运动一番。
“老爷子在世时,有规矩,不许贺府人买自己庄里的食材。为的是怕贺府的下人仗势欺压佃户,强行压低价钱收购。”东盛也知道三少夫人的提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过,他只是个下人,无权否定贺老爷子立下的规矩。
贺轻舟装模作样,良久都不开口。等东盛出了满身的汗,又一次主动跪下来求他救一救菜农。他才装作无可奈何般言道“我夫人说的确实是个良方。你容我想一想。唉,罢了,到底规矩不比人命重要。”
“多谢三公子,多谢三少夫人。”东盛已经痛哭流涕“三公子、三少夫人心地善良,肯为菜农们出头。以后若有用到我东盛的地方,尽管吩咐。”
贺轻舟在心里已经咧开嘴大笑了。菜弄生活艰辛,是一定要救的,不过能顺便拉拢过来在佃户中威望甚高的东盛,何乐而不为呢。
46糕点
“邢妇人和白妇人到了。”
“让她们进来。”贺轻舟暗中捏捏莫沾衣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东盛抹了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自觉垂首站到一旁。
“见过三公子,三少夫人。”两个妇人带着笑进来,看见东盛在一旁,也互相打了招呼。
“少夫人初入府,对管事还比较陌生,央了我在这儿陪着。”贺轻舟简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插手,以免有人出了这个门,传不好听的话。
邢妇人陪着笑脸“是这个理儿。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刚开始就轻易上手。”
贺轻舟却不给好脸色,玩弄桌上的木雕小物件“你们跟大少夫人几年了”
白妇人脸色一紧,低头答道“四五个年头了。时间不短,可婢子们在府里做下人的时间更长。”
这话便是在表忠心了。
贺轻舟仍是冰着脸,嗤笑道“你之前是董大姨娘身边的丫头,邢妇人是大少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回三公子的话。婢子并不算是大少夫人的陪嫁丫鬟。原本婢子是邢家庄佃户之子,因家里遭了灾,只剩下婢子一人,无有活路,便托人卖身到贺府当丫鬟。彼时,大少夫人刚嫁过来,因她娘家多有苛待,陪嫁的丫头不甚体面,故而赵夫人发善心,将婢子转给了大少夫人做陪嫁的丫头。”
贺轻舟早查出邢妇人的来历,所有他有信心能帮得了菜农。因为邢家庄也是菜农的庄子之一。他装傻到底,闻言表示了下惊讶,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你和东盛还算是半个老乡呢。”
邢妇人道“不瞒三公子,婢子当年入府,正是托的东管事的父亲说的情。”
“这样”贺轻舟低声叹了句,并不主动再提别的话。
莫沾衣瞪着眼,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有听不明白的地方就悄悄掐贺轻舟的大腿。贺轻舟面不改色,任他随便掐。
“三公子,府里的米面该买新的了”邢妇人道。
贺轻舟佯作讶异“怎么如此快”
“老太太院子的米面出了问题,扔了许多,各个院的主子也都吃着不放心,让大厨房重新送新的米面去。大厨房已经没有存货了。”
东盛闻言,抬头定定的盯着贺轻舟。
白妇人亦趁机开口“府里的果蔬为保新鲜,都是每隔一日要去外头采购一次。三少夫人受了伤,婢子不敢私扰,这几日只进购了一次,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坚持不下去了。”
“进购那次的账单,拿来给少夫人看看。”
白妇人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恭敬递上去。莫沾衣听贺轻舟是要让他看,于是伸过手去接,贺轻舟也抬手去拿,结果莫沾衣握住了纸条,贺轻舟握住了莫沾衣的手。然后东盛低下了头。
贺轻舟收回手。莫沾衣打开纸,贺轻舟便将脑袋搁在他肩上,一同看记录。
“很好,很细致。”
白妇人喜道“谢三公子夸奖。”她是大董氏那边的丫头,又在大少夫人手底下做了几年的活计,这样的经历,最能招三公子不待见。得了三公子的夸赞,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邢妇人见三公子看完,接着说道“府里多年来一直吃的是王记米铺的米面,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虽说已查处凶手,可各院的主子都不放心,想换了其他的米铺进购。”她正是莫沾衣那日偷听的,邱妇人拜托的人。
东盛抬头,定定看向三公子。莫沾衣觉得他十分好玩,就学着样子,定定的看过去。东盛被三少夫人瞧得不好意思,别扭的低下头,这么美的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呢。贺轻舟恼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和其他男人暗送秋波,当他是死人啊。
贺轻舟抱住莫沾衣的后脑,将唇贴了过去。
两个管事娘子都吸了口凉气。怪不得王奶妈说三公子和三少夫人感情好到可以随处发情。这可怎么办,她们虽已是嫁做人妇,可都不到三十岁呢,面皮尚薄,被三公子和三少夫人臊出一脸红。尤其三少夫人的样貌,看一眼都惊叹不已,更何况是动情的三少夫人。
“你们下去吧。”贺轻舟停下动作。整个屋里头十分安静,只听见莫沾衣“呼哧呼哧”大口喘气的声音,好像憋了多久一样。
“那采购”邢妇人不死心问一句,被白妇人拉了小臂,瞬时清醒过来。打扰三公子和三少夫人的好事,那她们以后岂能有好日子过。
三人退下。
贺轻舟补了句“晚上,到老太太院里去。你们都去。”
“是。”
莫沾衣还是大口喘气,面色潮红。贺轻舟不屑道“做什么,我有堵着你的鼻子不让你吸气么”
“我,我当时不知怎么的,好紧张。”莫沾衣拉过贺轻舟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你摸摸我是不是病了,这里撞好快。”莫沾衣又指指自己的胸口。
贺轻舟不由欣喜。吻上莫沾衣额头,伸手从衣领处探入,轻轻使劲,从里面将白玉臂膀解救了出来。“沾衣,你病了。”
“啊,那怎么办”莫沾衣有些惊慌。“我应该吃什么药我是中毒了么,你去拿些解毒唔。”
贺轻舟堵上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好一阵缠绵。良久才舍得放开,额头轻触额头,低声呢喃“你得了相思病,中了我下的迷药。”
莫沾衣愣住。这是什么病等他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扒光光了。“你要做什么”
“我饿了。”贺轻舟舔莫沾衣的脸颊。
莫沾衣拿过桌上的小点心,茫然递过去“要不要吃”
贺轻舟失笑。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倾身送至莫沾衣嘴中。
“唔啊。”莫沾衣面对美食陷入纠结,本不愿抢贺轻舟的食物,可是送上门了,不吃的话太可惜了。所以他主动张开了嘴,然后自然是掉入陷阱,被侵占阵地,闯入者在他口中跋扈的很,追着他的舌头闹事。
莫沾衣又顾不上呼吸了。他跟贺轻舟嘴对嘴也有好几次,可今日似乎不同与往日,食物的吸引力被淡忘。
“给我吧。”贺轻舟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鼻子蹭着鼻子,含糊道“在书房好不好”
莫沾衣好一会才恢复说话的能力,用舌头将糕点往前推送“唔,吃吧。”
“哈哈,可不是吃这个呢。”贺轻舟捏住莫沾衣的鼻子,看着莫沾衣不得不吐出食物,用嘴呼吸,乐道“糕点吃不饱的,我必须吃你。”
“呜呜呜。”
贺轻舟放开他。
“你又吓唬我。”莫沾衣抱怨,揉揉鼻子,瞪了贺轻舟一眼。
这一眼在贺轻舟看来,那必然是风情万种。他从书案的抽屉中拿出早就备好的药膏,得意的晃晃“这次真不是吓唬你。”
47咳咳
“这是我特意让大夫给配的药膏,即可助滑,又能滋养你那处。”贺轻舟的嘴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莫沾衣急的要跑。贺轻舟摁着他,低声威胁“你若是喜欢绑着做,我也不是那种刻板之人。”
“我不喜欢。”莫沾衣忙将手缩回,两只手正好抽回在他与贺轻舟紧挨着的胸的中间。
甚至贺轻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感觉莫沾衣的手指夹了一下他胸前的突起。他觉得身体窜出两股热气,一股直袭他的脑门,一股扶着小轻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你看它多爱你,你还认为他脏么”贺轻舟为自己的兄弟打抱不平。
莫沾衣被拎起来,调了个身,头对着小轻舟。小轻舟落在莫沾衣眼中,可是一点都不漂亮,猩红巨大,狰狞的很,比他的和师兄们的都要大,还要胖一些。
正仔细观察着,莫沾衣感到屁股后面一凉,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他使劲扭着头看,只见贺轻舟低着头,扒在他的屁股上,视线遮挡,看不清贺轻舟到底在做什么。不过后面钻进了什么东西,莫沾衣真真确确的感受到了。
他恐慌的挣扎,拼命晃着腿,他的脚能挨着地面,便借着力想要从贺轻舟怀里挣脱。贺轻舟在他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骂道“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吊起来,你才会好好配合我。”
“不要,轻舟,求求你不要。”莫沾衣拼命往贺轻舟身上蹭眼泪。“我好怕,轻舟,你答应过会对我好的,不会欺负我,对不对”由于他的头部摆动的范围有限,所有他的眼泪大部分都蹭到了小轻舟和大腿上,贺轻舟被他温热的眼泪弄的愈加耐不住。
“别装了,你的眼泪通常是骗人的时候才拿出来。”贺轻舟挖了一大坨药膏,继续探出第二根。
莫沾衣见博同情没效果,愤恨的敛了眼泪。眼前的小轻舟越看越不顺眼,上次吃到嘴里好像并不恶心,于是莫沾衣主动含住了小轻舟。
贺轻舟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身下人主动送上门,那就是赤裸裸的表白啊。下一刻,贺轻舟听到莫沾衣含糊的话“那个,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咬它。”
“你要咬什么”贺轻舟怒问。
莫沾衣向来怕贺轻舟,听出贺轻舟真的生气了,浑身发抖“咬、咬、咬”到底说不出完整话。
贺轻舟低下头,对着莫沾衣后面吹热气。不想要么非得让你求着我要。
“唔,好热。”莫沾衣小幅度的挣扎,但是这种挣扎的力度显然不是为了逃出去。“痒痒,好痒痒。”莫沾衣吐出小轻舟,手不自觉揪住贺轻舟的衣裳。
贺轻舟不理会,继续吹气。
“轻舟,不要欺负我。”莫沾衣的声音有些走调。
贺轻舟将莫沾衣往书案上提一点,让他膝盖以上正躺在书桌上。贺轻舟双手握住小沾衣,快速撸动。
莫沾衣顿时缴械投降,捶着桌子大喊“快点,唔,好舒服。”
“闭嘴。”贺轻舟往他嘴里塞了块干净的汗巾。这么大声喊做什么,书墨还在院里呢。这要带坏了书墨,书砚以后对沾衣的敌意便更大了。
莫沾衣嘴里仍不妥协的发出模糊的音,眼神迷离,拍桌子的力度小了不少。
贺轻舟见效果差不多了,就停下来,再将人翻过去。莫沾衣不依了,呜呜乱喊。贺轻舟不理会,他要为小轻舟讨些福利。
三根手指撑开,小轻舟在穴口随意捅了两下,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贺轻舟终于心满意足的进去了。
上次吕大夫同他说的话,贺轻舟丝毫不敢忘。有了特制的药膏,只要不是太凶残,第二日莫沾衣照样可以到处蹦跶。他等莫沾衣适应了,才慢慢开始动起来,之后渐快。书案随着贺轻舟的撞击力度,不断的摇晃,桌上除了正在遭受“酷刑”的莫沾衣,剩下的东西统统掉了下去。
开始时,莫沾衣还不可乖乖顺从,竟然想拿脚踹他。他将不安分的双腿高高架起,作为惩罚,他连续撞击能使莫沾衣兴奋的那一处上。
在贺轻舟察觉有一处能让莫沾衣瞬间软下身子,有时还会使莫沾衣身子兴奋的发抖之后,他便格外照顾那一处。
莫沾衣尝到好处之后,一改挣扎,变得特别配合。他的腿早不在贺轻舟肩膀上,而是主动勾着贺轻舟,生怕自己有一点远离。并且,莫沾衣早于贺轻舟出来,他还在贺轻舟出来之后的那一段疲软时间里,愤怒的夹紧了小轻舟。
“你,你悠着点吧。”贺轻舟强忍着欲望,怕莫沾衣次数多了,会伤了身子。他这边忍着,偏偏莫沾衣没个节操,使劲的勾他。“消停下来,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再闹,我可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啊。”他抽身出来,将莫沾衣翻过来。
“啊啊唔。”莫沾衣瞪大湿漉漉的双眼,渴求的望着贺轻舟。
贺轻舟这个伪君子纠结万分,小轻舟却是认准了目的,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抵在莫沾衣的后面。
“真不能了。”贺轻舟觉得说这话,舌头都疼。他低头瞧瞧精神的小轻舟和小沾衣,无奈的让两个小家伙碰碰面“好了,你俩以后再相亲相爱吧。”
门外书砚听到里头的动静小了,这才开口“王婆子过来两趟了。画晴都给挡了回去。她又带着吕总管来了,现在一院的正厅喝茶呢。”
“等会再叫他们进来。”贺轻舟抽出莫沾衣嘴里的汗巾,将人抱起来,准备送回房间。不料,莫沾衣食髓知味,头搁在贺轻舟肩窝蹭的欢快“轻舟,轻舟,轻舟。”
“矜持。”贺轻舟喝道。
莫沾衣小狗一样舔贺轻舟的耳朵,讨好一般。
贺轻舟气笑了,亲他的脸颊“你这坏东西,一旦得了利头,就什么都不顾及了。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了,看来上次你是不清醒,没尝到足够的快乐。”
莫沾衣扭过头,舔贺轻舟的唇。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贺轻舟作出一副坚决不肯施舍的模样来。既然莫沾衣喜欢,他就偏不让莫沾衣吃个饱,能让莫沾衣惦记着,以后求着他办事,那滋味,真是美死了。
“轻舟。”莫沾衣开始蓄眼泪。
贺轻舟脸一板“不许装可怜。我抱你去擦擦身子,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莫沾衣不愿意,死命的抱着贺轻舟,直掐的贺轻舟要断气。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绑起来。”贺轻舟威胁。
其实莫沾衣并不抵制被绑着,而且今日被贺轻舟灌输了一种绑着就是为了做的意识,当下豪情万丈的伸出手“快绑我。”
贺轻舟额头簌簌掉汗“傻瓜,等你好了,咱们想怎样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