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纠缠间嘴里的咸涩味蔓延,品尝着爱人的眼泪,原客心底微酸,他又让他的爱人为他伤心为他忧愁了。
放开杨白已经微肿的唇,原客双手捧着杨白的脸,和他鼻尖抵着鼻尖,让杨白认真的看清他心底的承诺。
“小白,相信我,等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等我,从此我不会再离开你寸步。”
“好,我等你,要保重自己,记得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咱家今年可以种水稻了,我忙不过来的。”
满脸的泪水也挡不住杨白眼底的幸福,他就是这样容易满足,只要还能等,只要还等的回来,就够了。原客疼惜的轻轻擦去杨白的泪水,紧紧地抱着他,附在杨白耳边,原客轻笑耳语“小白,我要去一个月,今晚要补偿我哦!我要做够一个月的份。”
“好。”
原客看着眼前立马饱满涨红的耳垂,羞涩的埋着头却依旧坚定地回应自己的杨白,感觉更是爱极,他已经等不及打横抱起杨白直奔卧室。
红绡帐内,夜情正浓。
破碎压抑的呻吟彻夜难消,即使声音嘶哑却依旧在抵死缠绵。
“我要在你的身上印上难消的印迹,要将你的气息刻到骨子里,这样不知能否抵住月余的相思?”
在杨白累极昏睡过去时,原客抱着浑身都被自己印上暧昧印记的杨白,一点点的啄着他的唇,说着自己心底的小计谋。
天已微亮,原客未在入眠,起身打开温水帮杨白清洗。看见那红肿的,一触碰便敏感的紧缩,原客暗斥自己做的太过,有点伤着杨白了。帮杨白换好新的亵衣,掩好被子,原客轻柔的杨白额上一吻。转身出了屋。
身后原本紧闭着眼的杨白,眼角滑下一滴清泪,从原客帮他清理后庭时他便醒了,却自始至终都未睁开眼。
这一次,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走。
院门外一阵马鸣嘶哑,车轴碾压而去的声音远去,杨白终于忍不住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闻着被中那人残留的气息,祈祷着那人顺利完成他欠的债,平安的回来,回到他们的家。
这边县衙里,原客在途经清河镇的时候,只让门口的衙役给李涵捎了一份信。
李涵看着信上的内容,暗忖原客想得周到。上次他们处理的那个来找杨白的人,拷问出是太师所派,想来太师肯定知晓了原客的落脚处,所以原客才在信中再三嘱咐让李涵将清河镇潜藏的秘影尽数调派到杨家村,绝对要保证杨白和小核桃,管家的安全。
之要原客在京城现身,太师绝对开始大动作,到那时原客唯一的软肋将是太师最好的突破点。
还有一个原客没有明说,但是李涵也猜出了,是皇帝的原因。皇帝绝对不会放任原客成为一个乡野村夫,大夏国的相国皇帝从未想过换人。所以在原客被贬半年之久,相位一直空缺着,即使朝堂压力皇帝也要一意孤行,李涵明白这是在等着原客,那么原客肯定明白。
为防皇帝以杨白为要挟,原客自然要做好各种准备。李涵只能再一次佩服原客的高瞻远瞩,原客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自然要竭力完成。
经过半个月的日夜奔波,原客终于抵达了京城,他的出现惊动了耳目通透的各大势力,如同原客上一次的离开,京城又将掀起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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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六九“宠幸”原客
京城最近成为大夏国各方势力的聚集地,为这各自的利益他们汇聚在一起,原客的出现成为事态骤变的导火线。
只是这导火线来得突然,消失得更突然。
众势力的耳目之见到原客进入京城,甚至都没到皇城外围,便再也没有原客的行踪。这让各方势力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可是流言还是无孔不入的蔓延起来,在京城百姓中口口相传。
对原客的到来,期待敬佩有之;畏惧惶恐有之;咬牙切齿有之。
可是原客的消失让所有的言论都变成了没有依据的谣言。百姓只觉从前的好相国归来,甚是欣慰。觊觎着权位的贪赃枉法之人,顿觉灰暗,朝堂没有任何的变化,皇帝依旧讳莫如深,他们只能如履薄冰,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而悄悄潜入的赤芒国探子,不了解原客的从前,对于雇主的谨慎心中甚是不屑。
太师府。
“昨晚夜探皇宫,我们并未发现您所说之人的踪迹。”一黑衣人单膝跪地,单手搭在左肩上,异族的礼仪姿势,说明了他们的身份。
“今晚继续探查,直至找到那人为止。”
黑衣跪在地上并未立刻领命,反而疑惑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只有背影却威压盖人的掌权人,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大人,属下不明白为何一定要找到那人,他只是个被贬的官员,即使曾经权利鼎沸,您为何如此……”
“如此谨小慎微吗?”
那人边转过身边接上下属的话,看不出喜怒,虽然这个异族人的举动已经足以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
“按我的话做,出去!”
上一刻微笑如和蔼的老人,下一刻却如地狱罗刹,在这人阴森冰冷的目光下,那下属只觉自己像是一具被打量的尸体,他直觉从从头顶到脚心的冰冷彻骨而下。那下属连收势都忘了,勉强的走出房门,甚至都没敢呼吸一下。也终于明白他的愚蠢让他在生死边缘游走了一圈。
剩下的书房里依旧沉寂,那人不知何时又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上的一幅画,看不见表情,只闻似笑似叹的喃喃自语。
“你的债你儿子顶,可好?”
隐藏在阴影处的画卷上,手执毛笔的少年青涩的眉眼里认真坚毅的神光若现,细瞧更是能品出几丝温柔宠溺。只是那动作略微怪异,若是再在他旁边加上一个人同握笔作画,才算是和谐。
这幅画是太师府的禁忌,无人敢提,因此更是无人敢仔细端详,不然,那画中的违和感边可瞬解。
将一幅完整的画生生地裁除一个人,剩下的那个画中人便怎样都显怪异,因为缺了的那个人是这人的灵光神韵所在。
烛火摇弋,明明灭灭,书房中已空无一人,而烛火中那画中人依稀的眉眼,却与原客别无二致。
月朗星稀的夜晚,行走在黑暗中的偷窥之眼,正在遍寻京城的找原客,而原客此时,却在他处借酒寄相思。
“小白……小白我回来了?是不是等得很累啊小白,小白!”
“喂,醒醒…醒醒。”
桌边的另一人使劲的摇着烂醉如泥的原客,无奈原客已经粘在桌上无法起身,不时地哼唧和昵语,都在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一阵风来,薄纱曼妙飘然而起,空气中脂粉香浓,竟是一处女子闺房。
只能说原客在这里绝对没有人能够找到,因为没人敢窥探重兵把守,被皇帝夜夜临幸,艳冠后宫的宓妃的水华宫。
不过此时的寝宫,只有原客和皇帝两人,那个宓妃,原客表示只闻其人未见其容。从他刚进京城时突然被弄进这里的这五天,皇帝天天临幸的人就变成了原客,当然,门外人知是临幸,而门内屹然是一番君臣自相残杀的景象。
因为思念杨白而觉得生命是在度日如年过的原客,今夜借酒浇愁,陪客是不让他一解相思的皇帝。几壶酒下肚,原客意识已经迷离,嘴里却仍不忘念叨着让皇帝听得耳朵都快出茧的名字,“杨白……小白……”等名字轮番登场且异常持久。
“小白……小白,花……花花,花花对不起,我不能喜欢你的,小白…我有小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