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缺悄悄放了墨云华的手,敛着气不敢粗声喘、息,心擂鼓得快要冲出胸膛,只直愣愣望着墨云华,暗自期盼着墨云华接下来动作。
墨云华自坦诚心意以来便决意不再闪避情、爱,任凭本心行事,他虽从不曾想过此事,眼下,情事已近,他便决定顺其自然,见炼缺眸中火光炸起,轻咳了两声,重将炼缺揽入怀中,凝眸端详着那一张衰老容颜里乍现的春、情,好不怜惜。
靠近了,那寒眸中如同盛着两眼幽泉,波光潋滟,情、潮缱绻。
炼缺迷失在那一潭春水中。
心。
砰砰。
砰砰的。
蹦得——乱七八糟。
墨云华挡住了烛火,慢慢俯□去,微微衔住了炼缺的唇,试探着侵入炼缺口中。
莲香曼妙,津液催生。
相濡以沫,鼻息交闻。
舌尖缠绕着舌尖。
追逐,嬉戏。
挑逗,厮磨。
在舌尖上,口腔里,深喉处……
挑起一束束火苗,一路蜿蜒缠绕。
连成线。
聚成片。
烧到心房。
烧遍全身。
淡寂的微光里,石壁上刻画出一幅缠绵缱绻的剪影。
炼缺沉醉在这绵长又温情的甜蜜里头脑发胀,意识昏蒙,浑身滚烫,突感身下被一炙热长物抵住,面上立时烧得火红,颤抖着紧紧抱住了墨云华的身子,心中激越之情难以言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泠无送我的地雷,爱你~~~~~~~~~~~呵呵,师徒二人终于有点儿实质性的小动作了呃呃,下面接下去咋写
挠头啊
第117章 壹壹柒东窗事发
“炼儿……”
“炼儿……”
墨云华亦是情动迷离之际,一路探到炼缺耳际,深深浅浅,来来回回浅啄深吻,热烈的鼻息泼洒在炼缺的脖颈上,烫得炼缺头昏脑胀,四肢发麻。
“师父……我……我……”
炼缺躺在墨云华身下,意识昏茫,心里,仅剩下墨云华情动的呢喃,墨云华手心的温凉,说出口的话几近呻、吟,早已是语不成语,调不成调,下腹处隐隐憋胀了一把躁动不安的烈火,烧得他的身子如同融化了般。
墨云华睇了一眼身下人儿下腹处高高支起的衣衫,敛了眸,一路顺着衣襟来到那处,犹豫片刻,终是将手探入亵裤之中。
手心的温凉刚一触及那灼热,炼缺禁不住浑身瑟缩,连声唤道,“师父。师父。师父……”
正是火烧火燎,情动不已。
那呢喃直撞上墨云华心间最柔软处,唤得他心潮澎湃,片刻后,握住炼缺的那只手顺着肌理上下游动,惹得身下人连连震颤。
炼缺此刻已完全被牵住,墨云华手心传递的温凉如同一汪清泉猛烈冲刷着他的神经,所经之处撞起滔天巨浪,随着那时急时缓、时快时慢的节奏载浮载沉,耳边——轰鸣不绝;脑中——嗡嗡作响;眼前——炸起漫天星光焰火,真真是五光十色,色彩斑斓。
吟、哦之声伴随着墨云华手上的节奏,时轻时重。
声声逼人快,阵阵催人紧。
情、潮荡漾,春、色无边。
却不想师徒二人沦陷之际,皆泄了心防。
那赤松子回到山中,左思右想,始终放不下心,唯恐第二日玉隐子问起话来,墨云华为护徒弟言语不当受了牵累。他如今在这世上,除却文浩然一名亲传弟子,便只剩与爱妻留存的这一个孩儿,虽是屡屡严加管教,却是暗自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
如今这等祸事或许要牵累到自己孩儿头上,做父亲的怎能坐视不理?他深知墨云华的脾性,认定之事必是要凭着性子一路走到底。
他盘算了再盘算,决定亲自上止水峰向炼缺问个究竟,顺带劝服墨云华避开明日的问罪。
他既这般想来,便打算一改往日横冲直撞的作风,欲好言好语前来相劝。待他驾云一路奔波来到止水峰头,轻叩山门,却久久不见有人出来迎接,这回,未免再度冲撞了墨云华,惹出不快,他便收了性子又折返到玉竹峰,携了文浩然带来阵法令开启护山阵。
文浩然突见师父过来索要令牌,心头一跳,隐隐觉得又要生事。一路无言,随着赤松老祖来到止水峰。
止水峰上,一切如故,却又隐隐透着些微不寻常。
二人静悄悄落下峰头,依稀听见洞府的石室中传来男子欢、好之声。赤松子眉头一皱,还不待查个究竟,急忙挥上护山阵,设下隔音壁界,急匆匆冲入石室。就见斗室之中,那师徒二人正亲昵搂抱在一起,炼缺正临高峰,半倚半靠懒在墨云华怀中,顾不得骄矜,连连震颤着释放。满室的麝腥,绵长的吟、哦,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在赤松子眼前挥毫泼墨构建出一幅色、欲、淫、乱的活春宫。
赤松子震惊之余久久不敢置信,待回过神后,怒发冲冠,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抓起炼缺的衣襟,运足了真元将之狠狠甩在了墙角,一脸嫌恶,“云儿!看你二人做的好事!”
暧昧情暖的气氛荡然无存,余下三人皆震惊不已,任凭谁人也料想不到这等局面,赤松子竟会在深夜到访。
炼缺刚泄了精、水,正是疲弱,被赤松子这猛的一摔打,吐出一口鲜血,萎在墙根好半天无力支起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