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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 第19节

作者:凌厉风 字数:16944 更新:2022-01-01 05:23:17

    “风。”

    半柱香的工夫过去後,他跟夜枭仍然保持著这种诡异的追逃状态,冷破军开始叫援手了。

    “是。”

    利落地应一声,风立刻从暗处扑出,如鹰般向夜枭的正面冲去。

    两个刚好逞夹击之势,把夜枭逼在中间。

    夜枭脚步一顿,左脚一侧,转身从两人左侧的空隙穿了出去。

    唔,刚刚吃多了,刚好消食。

    夜枭挺满意这种“饭後运动”,却不代表剩下的两人同样中意。

    “夜枭,你给我站住”

    冷破军的脸色变得越加难看,风瞄了一眼自家主人铁青的脸色,脚下的步子加快许多。

    上一次主人出现这种脸色,是灭了哪个帮派来著

    夜枭抿了抿嘴唇,竟然立刻乖乖站住了。

    倒是刚刚加速过头的风有些刹不住闸。

    手指成爪去扣夜枭的肩膀,却被立刻躲过,冷破军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风,下去。”

    他要好好让夜枭知道知道规矩

    “是。”

    同情地瞄一眼夜枭,风想了想,又同情地瞄一眼自家主人,飞快地隐入了阴暗处。

    “你到底清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为何拒绝我”

    呆呆地偏了偏头,夜枭完全不晓得冷破军在讲什麽。

    什麽身份不身份的,又什麽拒绝不拒绝他没有拒绝不帮他杀人啊。

    夜枭这种呆呆的反应让冷破军很郁闷,同时连火气也有些憋在胸口,有种发不出的不快感。

    “过来。”

    冷破军又伸手去抓夜枭的肩膀,却再次被躲过,手下落了个空。

    额头的青筋直跳,冷破军的嘴角抽了抽,滔天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

    “夜枭你不要仗著我宠你就无法无天你”

    夜枭被吼得耳朵一阵阵发痛,再度偏了偏头,他开始觉得这个金主还真是难伺候。虽然挺舍不得那些香喷喷的米饭跟柔软的大大的床,但是,他更讨厌怪怪的金主。

    下了决定,夜枭身影一闪,凭空飘出半丈多远,吓了正发火的冷破军一跳。

    “夜枭,你又跑那麽远干嘛给我回来”

    不要

    夜枭哼了一声,脚下一用力,轻功使出,灰影再一瞬,就自冷破军眼前完全消失了。却原来,之前他抱著消食的念头,压根就没使出全部的功力,才会让冷破军跟风跟上。如今,他耐心全失,存了心要跑,自然使出全力,冷破军又猝不及防,等到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夜枭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愤恨地一挥手,强悍的劲气将他周身十尺内的障碍物全部削成碎块。

    且说夜枭从冷破军处不打招呼就跑没影了,一路飙到某处树林中,纵身跃上大树梢头,他捡了一块舒服的地儿坐了下去。

    刚刚做完运动,他又困了。而且这回养足精神,就要开始找新的活儿赚钱。这回他离开冷破军处非常突然,带著的那些银票碎银全都没在身上。况且,他就在这跑动的一会儿工夫里,已经将冷破军住的地方忘记得干干净净,想要折回去取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不快点赚钱的话,他的下一顿可就没著落了

    静静倚著树干,夜枭几乎与树的气息融到了一处,让人觉察不出这树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在。

    然而,人若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夜枭今儿算是领教了。他刚睡过去没多久,就有两个人窜到了他所在的树下头,不仅站住不走了,而且还碎碎的说著什麽。

    比常人敏锐数倍的感官立刻将对方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夜枭郁闷地皱起了眉头。

    “滚。”

    那两个人说起话来还没完没了,夜枭又实在不想要挪地方,只能出声赶人。

    只是四周偏僻又安静,突然这麽凭空冒出一个人声来,必然会把树下那两个以为附近没人的人吓一跳。

    依旧发烧中─

    请各位读者亲们记得支持某风一票喔谢谢啦onno

    囚枭566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谁”

    蓝紫色的长剑出鞘,肃杀的寒光一瞬间照清了持剑者的脸。

    水润的眼,梢尖处带几分利意的弯眉,弯弯的嘴唇不笑也翘,这是一张带著几分青涩稚嫩的少年的脸,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左眼下那一尾细长如蛇的蓝色鱼样刺青。

    此人,正是曾经乔装扮过小堂倌的冥蓝。

    而站在他身侧隐隐带著防护之意的,自然就是冥蓝的师兄,南海冥家的下任族长──冥非。

    这又是一个高人。而且怎麽又是高坐在树上

    一边传音入密,有些单纯的冥蓝一边犯嘀咕。

    而且声音跟上回的高人有点儿像。

    身为南海冥家的继承者,冥非有著过目不忘的本事,同时,听过的人声也差不多都能丝毫不差地识别。与夜枭那差到没边儿的记忆力相比几乎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夜枭本意是想让这两个吵到他睡不著的人离开,没想到对方却没有立刻惊走,而是戒备地寻找他的位置,这让他觉得很亏。

    ──目的没达到,又多说了一个字,能不亏吗

    杀了这两个人又没钱拿,现在他又累,反正他们找不到他就会离去,那不如就继续睡

    夜枭如此想,倒头继续睡,真把树下那两个南海冥家人当成如他一般怕麻烦的人了。

    “前辈请现身。”

    能有这麽高强功夫的人,想必年岁也不小了,总当得了这一声前辈,冥蓝觉得自己这麽叫没错,冥非也不觉得有什麽错。可其实,这声“前辈”冥蓝是叫得真冤。

    夜枭的岁数,算一算大概也不过跟冥非相当,过了十五未及二十,年轻著呢。而且他习武才不过几年,完全跟“前辈”这个敬称搭不上边儿。

    现身然後再杀了你们,还没钱我才不干

    夜枭闭著眼睛,感觉著抚面的轻风,腹诽树下那两个还不赶紧走人的吵闹家夥。

    “前辈”

    叫了半天连个反应也没有,难道是人已经走了

    冥蓝跟冥非面面相觑,不知是当走还是当留。

    话说冥蓝跟冥非初入中原不久,还没见识过几个中原武林中人,遇到武功不错的,大概就是莫涯这个伪中原人,以及夜枭这个到现在还没见过庐山真面目的“神秘高人”。至於与中原武林之人的相处之法,以及该有的规矩,完全没有见识以及学习的机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有点儿拿不准到底应该怎麽做。

    虽然冥非老成很多,又博览群书,但是其中却没有一本书是教他怎麽跟中原武林之中相交相处的。

    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前辈好像已经走了

    冥蓝收起长剑,既然无任何一丝危险的气息存在,强大的威胁也似乎已经离去,他再按著剑也觉得没必要。

    那我们就快些离开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冥非略一思索,立刻带著冥蓝快速离去。

    高坐於树枝上的夜枭几乎要笑出声来,吵闹的人终於走了,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大概是老天今天真的存了心要找夜枭的麻烦,那两个人刚走没多久,另一个人又站到了他所在的树底下。

    不过,这人不吵也不闹,甚至都没怎麽动,静悄悄的,夜枭就索性当他不存在,兀自闭目,继续睡。

    只是,这个人之所以不吵不闹又不离开,并不是脑子坏了特意跑这树下当木头桩来了。他是追踪著两个人来的。只不过,那两人明显早他一步离去。而他之所以没有立刻追去,乃是因为他突然察觉这棵树附近的气息有点儿不对劲。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将一缕落到眼前的发拂到耳後,颜色轻浅的眼珠转了转,他突然笑了,温柔而醉人。

    “树上的朋友,你还不下来吗”

    沈沈的,又带著悠闲声调的嗓音让夜枭很不高兴。明明他都安静装死地躲在树上了,一个两个三个,怎麽全都阴魂不散地转到他这里来啊难道这棵树上长了金子结了银果不成,稀罕得让他们全靠过来了

    纳闷地张开几近於白色的眼,夜枭认真地盯著这棵非常“受欢迎”的树瞅了片刻,然後失望地把眼又闭上了。

    明明就什麽也没有嘛害他还期待了一下,顺便还奢望了一下可以不用去杀人干活就有钱买饭吃。

    说完话之後,保持著醉人笑容的男人等了一会儿,然而,夜枭完全不买帐,压根就没想要下去。

    叹了一口气,脚尖一挑,长指轻轻向上一弹,破空之声顿起。

    夜枭手腕一翻,同时头一偏,躲过了射向他脖颈的暗器。慢慢地将握住的手掌伸开,那里面是一颗随处可见的小石子。

    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的暗器,然後又是一颗小石子,这人怎麽这麽麻烦啊

    夜枭断定自己遇上了一个麻烦的人,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因为这种人比起其他人要不好对付。

    眼见这树上是待不下去了,夜枭翻身弯起身子,如一只优雅的黑豹,一弹就如箭般射了出去。

    手指一顿,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脚步一侧,使出独门步法紧追上去。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人从眼前逃脱。

    这种鬼魅一般的速度跟隐匿身形的手段,他来到中原之後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就是那日在树林中偶遇的青年。

    带著幽蓝光泽的黑发被速度形成的强风吹得散乱,有数根抚过了男人左眼下颜色妖豔的鱼,乍看上去却像是它深入了海洋的深处,悠游於海藻中间,更显得鲜活非常。

    南海冥家人脸上的刺青,都是经过慎重载考量才选好种类定好颜色的。也只有族中长老以及族长才知道,这刺青是暗寓著各人性格,甚至还包含著大多数人的名字。

    比如冥蓝脸上的,是一条电鳗,代表他温顺可爱却隐有危险倾向的性格。而蓝色,则是他的名。又比如冥非脸上的鲨鱼,象征著坚忍强悍又极具掠夺性,而颜色,按一般的推测,明明应该是“绯”,暗寓“非”。但是冥墨却故意纹成了带著淡淡隐青色的血红,恰恰又暗含了另一层悬机──非“绯”,似“绯”又非是“绯”。隐之又隐地将这个“非”给含了进去。

    而这,却并非冥墨的错,而是现任族长的暗中授意,也是对冥非继承人资格的另一项考察。当冥非能够理解脸上刺青真正含意的时候,他离继承族长之位就更近了一步。

    此时天色近晚,眼力好的人却可以看清冥墨白玉般脸上的那条鱼虽然颜色豔美,但那张开的嘴中却分明有著可怕的利齿。

    欲择人而食。

    话说我真的想要更新囚恋来著,但是我郁闷了

    我前天坐在电脑前努力找感觉,然後终於找到了xd,但是,就在我手放上键盘的那一瞬间,啪的一下,咱家停电了於是我悲催了,泪奔

    等到来电了,某风也蔫得差不多了背景音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此更新是为了改bug

    夜枭挺不高兴的。身後的家夥死缠著追,紧迫盯人的身手不差,怎麽甩也甩不掉。

    比起冥蓝和冥非,冥墨的冥家步法更为纯熟,同时,施行起来速度也更快。虽然夜枭的速度的确是快得令人心惊,但是在冥墨使出全力的紧追不舍下,也著实无法轻易摆脱。

    野兽,都讨厌被紧盯著无法脱身的情况。那会让它们有一种被时刻威胁著的危机感。而夜枭此时也有这种感觉。

    於是,他倏地停了下来,手一伸,就把那邪剑抽了出来。

    如果甩不掉,那麽便杀掉好了。

    夜枭并非凶残之辈,却也不是什麽良善好人。杀戮於他,是谋杀手段,更是本能。更何况,他才回归人类没多久,压根没人教导过他什麽是是非曲直,世间普遍的道德准则,放在他身上都不适用。

    有威胁,就消除,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夜枭无法压制这种本能,也根本不晓得要压制。

    冥墨在稍後也到达了夜枭所在之处,急喘不止。

    正常人在跟著夜枭狂奔如此之久之後,体力都会吃不消。而夜枭曾经有过多次数日饥饿狩猎的经验,体力远在正常男性之上。

    但是夜枭连喘息都没乱半分的平静无事模样,却令不知他底细的冥墨大为惊讶,不由得再度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武功高强行事诡秘的青年。

    清淡的眉眼,略显苍白的皮肤,高挑的身体稍瘦,却并不软弱,反倒像是饥饿戒备的兽,每一块肌肉下都藏著强劲可怕的爆发力。只可惜,双眼紧闭,大概是个瞎子。

    冥墨飞快又仔细地在脑中过滤所有知晓的江湖人物的资料,却找不到一号人物可以跟眼前这人对上号。

    “请问,少侠如何称呼”

    标准的江湖礼节,若是一般的江湖人此时便会报上名号。可惜的是,夜枭基本上没有同什麽江湖人打过招呼。他只是杀人。

    野兽在咬杀猎物前,断断不可能去打什麽招呼。

    邪剑在手,剑尖指地,杀气慢慢地将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冻结。夜枭的耳边动了动,他在锁定对方的位置。

    全身一寒,冥墨戒备地盯著夜枭,不明所以。

    他明明打了招呼不是,为什麽对方却连个礼也不回就杀气暴涨他做错了什麽

    冥墨什麽也没做错。不,也许他的确是做错了一件事。就是跟在夜枭後面这件。

    有些人,是绝对不能去招惹的。这就如同绝对不能与兽谋皮是一个道理。

    足下一蹬,剑柄一转,夜枭执剑,掠过了冥墨身侧。

    嘶啦一声,一片长袖随风飘远,冥墨的头上滑下一滴冷汗。刚刚,若非他急速偏移了身体,这掉下的就不是袖子,而是他的左臂

    方才,他只看到一片淡色的影子从自己身旁掠过,竟连那人的动作也未看清。

    定定神,冥墨心中对夜枭的评价又高几分。

    这等人物,若不能收入麾下,便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必成大患

    夜枭手腕再一转,长剑漆黑如夜,半丝光芒也未透出,却莫名的比寒光四溢的宝剑更危险上几分。

    发丝轻轻被风吹拂,有一种淡淡的冷冽从静站的夜枭身上发出,冥墨不能不打点起十二分精神去应对。甚至,他还自腰间抽出了武器──柔软如布般的透明长鞭。

    不知那是何种材料所制,握到手里竟然可以透视出周围的景色,若非鞭柄上有一道细小的红痕,乍一看去还真看不太出来冥墨手中握了东西。

    夜枭闭目,耳朵轻动,身形突然一退,竟然隐进了阴黑的树影中。

    冥墨的瞳孔骤然放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此高超的隐匿功夫,是他生平所仅见

    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冥墨自知遇到生平最棘手的敌人,不由得更加慎重。却不知,这一次夜枭又把他晾在了这里,早就远遁无踪。

    非是怕,而是夜枭讨厌做无酬之劳,且懒到无可救药。

    冥墨久立戒备许久,也未见那人再度攻来,细细搜寻之下,才发现自己又被人给晾了,不由得既松了一口气又郁闷到无以复加。

    这一边,夜枭的麻烦不断,另一边,冷破军却在久等夜枭也未归的恼怒中渡过了整整一夜。

    风静静地隐在暗处,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而靛则无所谓的看著风皱紧眉头,想笑,又有些忧愁侵染上面颊。

    主人这样在乎一个人,是他们生平所仅见。然而,这种在乎是好是坏,他们说都说不准。

    夜枭的确很厉害,应该会是主人成功霸业的一大助力,但是问题是──他真的会成为助力吗按他目前的表现来看,倒是个不大不小的累赘。

    “混帐风,出去把他找回来”

    天色渐渐变得明透,日头慢慢升起,冷破军的脸上却是寒霜未退,其下的怒火隐隐开始爆发。

    “是。”

    风暗叹一声,立刻将要领命而去。却被靛拦了下来。

    “主人,属下认为不妥。”

    “哦”

    冷破军微显诧异,看著从不曾忤逆自己的靛跪於地上,高扬一侧的眉。

    “上次,风也是追夜枭而去,却掉入陷阱。这一次,属下愿替风前去。”

    靛的声音平静,手脚却轻轻颤抖著。

    跟著冷破军最久的,就是她跟风,所以她非常明白冷破军英俊正气的外表下隐藏著什麽样的冷酷性格。

    “你去”

    玩味地眯起眼,冷破军颇感意外。目光不由得在靛以及风身上来回游移。

    这两个人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展出了什麽

    “是,属下愿往。”

    靛的态度坚决,风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堂堂暗卫之首什麽时候轮到女人来帮他挡危险了

    不同於冷破军只要有才能就不论男女性别的开明理念,风骨子里还是颇传统的男子,能安然与靛同事一主只不过碍於冷破军的命令。其实,风是很不愿意跟一个女人共同行事的。

    “属下可以达成使命。不劳他人插手。”

    风的声音已经透出冷硬,靛若是识时务就该适时收手。然而,靛却压根不是以男人为天的传统女性,一听出风话中的拒绝之意以及声音中透出的那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讽,顿时也被挑起了竞争之心。

    靛是何等聪慧的女子,自然也早看出这些男性暗卫对她的轻视之心,所以才会拼命的练习,直到晋升贴身暗卫,奉命专司暗杀。至此,再无敢小视她之人。

    只不过,风明显不在这些人之列。

    气鼓鼓地瞪了风一眼,靛决心替代风执行此次任务的意愿更加坚决。

    “属下以为,女子细腻,行事才够慎密。且风刚刚失手,旧伤未愈,实该多加调息。故,属下冒险请命,请主人应允。”

    重重的咬下的“女子”两字,令风的耳根微红。而後靛所说的话,却令他著实不悦起来,脸色也变得冷峻。

    冷破军高坐椅子之上,看两个属下难得的斗嘴场景,不由得嘴角微挑。

    属下和睦固定是福,但看著属下互斗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不要吵。”看了半天的戏,冷破军过了眼瘾,然後慢慢开口一句话三个字就停住了两名属下隐带针锋的争论请命。

    “靛,你去吧。风留下。”

    这个命令一出,一人喜笑颜开,另一人则阴沈如冰。

    青色的身影微微一施,立刻自屋内消失。留下风一人跪在地上,心中不服亦不甘。

    这一次,他之所以接下这个任务,风全都是为了一雪前耻。上一次连看个人都能看丢,而且最後甚至连自己都能弄丢了,实在是把身为暗卫之首的脸全都丢尽了。好不容易又得了一样的机会,正想著将前次的耻辱抹杀掉,哪想靛竟然冒出来当了程咬金

    “主人,为什麽”

    风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压不下心中一口气,正待抬头问明,却被冷破军抬手止住。

    “稍安勿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

    我的票票

    男站左,女站右,人妖站中间,某风手持邪剑高喊一声──打劫

    夜枭找上“包打听”的时候,他正一如往常般坐在“老地方”里面打嗑睡。抬头见是夜枭站在跟前,“包打听”有点儿傻眼。

    前儿个,“包打听”才得到消息说夜枭已经回到冷破军那里去了,而“老地方”附近的人手也都迅速撤离,他还以为已经没事了。但是看著眼前闭著眼睛一脸木头表情的夜枭,“包打听”就知道──麻烦又上门了

    他到底上辈子造了什麽孽啊

    一只手掌伸到了他的眼前,若在从前,“包打听”肯定会非常高兴甚至兴奋地将一些最难完成从而报酬极高的任务交到夜枭手里。但是,在冷破军在他这里走过一趟之後,“包打听”突然有了一个很让他惋惜的认知──夜枭以後都不能再用了。

    那位正义盟盟主在他这从阅人无数的老眼看来,完全有凌驾九五之尊的魄力而那貌似正义的外表下所隐藏的冷酷与邪妄,更是比魔教中人还要阴邪狠毒

    在见识过这位盟主果决狠厉的手段之後,“包打听”唯一纳闷的,就是冷破军这人到底是怎麽蒙蔽了众多德高望重的掌门们的眼睛,竟然当上了正义盟的盟主

    不过,有这样一位气质完全跟正义不搭的盟主,正义盟大概再过不久就会变得强盛,也许用如日中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包打听”自认很懂得识人,只一眼,他就能将一个人的本质看出七八分。然而,到了冷破军的身上,他却发现自己连冷破军的五成都看不透。

    ──这是个城府深得异常可怕的男人绝对不能与他碰到一星半点的关系

    存了这样的心思,当然就要跟夜枭这个王牌杀手保持距离。毕竟,冷破军之前是因为什麽找他麻烦,“包打听”还心有余悸。他又不是夜枭,没那麽健忘

    “你还是走吧,我这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包打听”挥挥手,心疼地看著夜枭。他当然不是心疼夜枭,而是在心疼以後再也赚不到的大把银子这是多好的一棵摇钱树啊,却要自己亲手推出门去。一时,“包打听”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肉都在痛。

    “理由。”

    收回手,夜枭不明白,而且很不耐烦。明明原来都是这样做的啊,为什麽他不给自己任务了呢没有任务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饭跟床。夜枭直白的脑袋笨虽笨,但是关系到饭的时候就变得比较灵透了。

    “我实在是招惹不起您这尊大佛呐您老行行好,外面走著吧,以後也别再来了我真的供不起您哪”

    “打听包”只想著越快把夜枭这尊大佛请走最好,否则指不定又从哪窜出一群正义盟的人找他的麻烦。

    “不。”

    夜枭抿了抿嘴,那双白眼竟然睁了开。这突然睁开的诡异眼睛著实把没什麽心理准备的“包打听”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说什麽”

    “包打听”觉得自己又有麻烦了。

    “不。”

    人家听不清,夜枭就再重复一次。事关他以後的饭跟床,多累一点儿也无妨。

    总之,夜枭不同意他要任务他要钱他要饭

    我一直觉得这个剧情有点儿拖,我想要写感情戏

    可是,我家宵宵太会跑了otz

    根本没时间来处感情戏啊抓狂g

    而且他不是在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在杀人,无论哪个场合,好像都不太适合发展感情狂汗

    到底这个人性格是哪个白痴设定的啊众似乎是你自己耶某风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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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用不起您,您还是快到别的地方去吧。凭您的身手想找活还不容易啊”越说,“包打听”越心虚。夜枭是什麽样子的人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一样,离了他这条中间线夜枭压根就接不到活儿。而想要夜枭杀人的人们,也同样找不到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得跟隐身人一般的夜枭。

    一再被拒绝,饶是夜枭也有了火,虽然这火不大,但是足够他飙起杀气的了。

    而“包打听”又是什麽样的人,敏锐得跟人精似的,一察觉这杀气就全身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哎哟喂他怎麽这麽倒霉啊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回,他还真是碰上了送不走的铁疙瘩神这夜枭,惹又惹不起,弄又弄不走,现在更是把锋芒冲向了自己这可怎麽办

    这“包打听”是又郁闷又害怕,他怕是这世上最清楚夜枭杀伤力的人之一,现在他又成了夜枭立刻要刀剑相向的人,他能不怕吗可是,“包打听”毕竟是老来精,脑袋不知比夜枭精明了多少倍。明的送不走,不如就用暗的吧。

    就在他想要使个缓兵之计把夜枭骗走的当儿,客栈门口一阵喧闹,“包打听”的武功好,耳力也好,自然是听出了一点儿东西。脸不由得又青又白。

    原因无它,门口来了一位正是“包打听”此时最怕的主儿

    “夜枭,过来。”

    那人轻功极俊,一纵身就跃上楼来,站到了两人面前。他伸出手,轻唤。那听似温柔的声线下隐藏著恼怒的暗流。

    夜枭的眼又闭了起来,他不进反退。

    虽然只是後退两步,冷破军的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

    靛果然是比风还要心思慎密,一早算准了夜枭一定会来“老地方”。就在夜枭前脚刚出现在丰城,靛的密报就传到了冷破军手上。

    所幸这里距正义盟并非很远,否则冷破军还真不能像此时将夜枭逮个正著。

    “谁”

    冷破军刚想要上前扯过夜枭,却听夜枭两片泛白的淡色嘴唇轻轻一开,吐出一个让他立刻脸黑如夜的问题。

    不错,就如冷破军此时脑中所想,夜枭的确是把冷破军这个人给忘记了,确切的说,是冷破军的长相跟名字。声音倒是还记得一点儿,味道也是。

    野兽识人,常常凭借声音跟味道,夜枭当了十几年的野兽之子,自然也改不了这习惯。敏锐的鼻子轻轻一闻,他就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很熟悉。可是

    夜枭歪了歪头。

    他想不起来

    此时,至夜枭离开冷破军不过一天又三个时辰。足见夜枭的忘性之大,天下无人能及。

    “这、这位是冷盟主啊”

    讪讪的轻声解开夜枭困惑的,竟然是一向明哲保身的“包打听”。

    “包打听”一眼就看出了冷破军的不悦,更对夜枭不知死活的木头脑袋心惊胆战。还是赶紧送走了这两尊大佛,保下自个儿的小命要紧。是以,他刚刚才出言提醒。只不过,明显他这番苦心是要白费了。

    “冷盟主”

    夜枭又歪了歪头,脑子里划拉来划拉去,也没划拉出一个冷盟主。

    除了自己的名字,基本上夜枭记不住所有人的名字。就算是“包打听”提醒了,也是跟没提醒一样,整个儿一白费劲

    “夜枭,跟我回去。”

    说的不成,反倒还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冷破军干脆直接用武,上手去抓夜枭。偏偏夜枭并非任人抓扯的主儿,身体一侧一偏,轻巧地躲了过去,令冷大盟主郁闷非常又觉得极丢面子。

    毕竟,这里并非他的正义盟,这麽多双外人眼睛盯著瞅著,他这一失手不要紧,盟主的威严立时掉了三分。

    手轻轻一拍楼柱,夜枭借力从二楼斜掠下去。

    众人只觉得眼前灰影一飘,什麽东西落了下来,待定晴欲仔细看清楚的时候,那东西又从身侧刮了出去,连个衣角也没见著。

    “包打听”眼看著自己的摇钱树从自己的手掌心里漏了出去,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但是,钱虽然越多越好,但也得有命花啊。如此一想,心里又不那麽难受了。

    “靛,追。”

    冷破军把抓空的手无比自然的背到身後,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一声,一道青色的影子立刻紧跟著那灰影掠出门去。

    那淡定从容的样子,的确是有大将之风王者之气,看得一干人等赞叹佩服不已。

    殊不知,此时冷破军已经在肚子里把夜枭骂了三千遍有余,而且就在眼睛睐细的一瞬间,脑子里已经转了二十多种抓到夜枭後惩罚他的主意。

    冷破军记仇,很记仇。别人进他一尺,他必然会连削带打地还个三丈回去。

    夜枭这回如此扫了他的面子,冷破军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只不过,这个“不轻饶”的前提是,可以抓得到夜枭。

    众所周知,夜枭是天下第一杀手。从未失手,自然也不曾被人抓到过。第一次风可以用“天缠”抓到他,那完全是因为夜枭当时还没睡醒,而且冷破军早有准备布置得当,再加上“天缠”是极特殊的武器方才得手。这一回,什麽事先的准备布置也没有,想要抓到夜枭,怕是极难之事。

    这回的份量比较足我累到脑死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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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咱家夜枭不是体格非常健壮魁梧的那种人。他只是身体矫健,而且实力很强。这个“强”主要是指实力强。如果单纯想看体格强受,请点右上角的x,乃们真的走错传送门了otz

    果然不久之後,靛就惭愧地跪於冷破军面前。此时,他们已经离开“老地方”,回到了正义盟盟主府中。

    “属下办事不力,未能盯紧夜枭”

    大概是因为跟夜枭处了一段不自太短的时间,看多了那人懒懒的又缺根筋的样子,就有些忘记了当初夜枭是如何在风以及主人的联手之下游刃有余的见招拆招,也渐渐忽视了夜枭江湖第一杀手的可怕身份。

    今天,在眼睁睁看著夜枭自她的视野消失的刹那,靛终於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夜枭的强大与可怕。

    ──如此快到诡异的速度,若想要取人性命,便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靛曾经为夜枭所伤的右小臂隐隐有疼痛的感觉爬上,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的愚蠢。

    “此事不怪你,起来。”

    冷破军的神色冷凝,却并没有迁怒降罪於靛。

    “谢主人。”

    靛连忙站起,想要隐回暗处的动作止於冷破军的手势。

    “你去杀一人,他的名字是”

    既然夜枭现在不能用,那麽就只有让靛做回她的本分。

    冷破军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左眉,无声的冷笑,阴森如地狱阎罗。

    夜枭闷闷不乐的高坐在参天大树上,歪著脑袋用力想。

    他在想为什麽那些人要追他。而且似乎是有些熟悉的。但是具体到底是什麽人,他却又记不起来。或者说,他根本从未记过。

    除了“那个人”以後的任何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差别。之所以记得“包打听”,那是因为“包打听”可以介绍给他任务,杀人,换钱,买饭睡床。而当他遇到冷破军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的气味很熟悉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无论如何,冷破军都是跟他有过身体亲密交缠的人,那种强烈的气味足以在夜枭的脑子里留下痕迹。只是,不够深,不够重。

    所以,夜枭没有太多犹豫的转身跑掉了。

    然而,他现在郁闷的也是为什麽当时他就转身跑掉了呢。也许他们可以给他任务,让他赚钱买饭。

    摸了摸又饿了的肚子,夜枭纠结的皱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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