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地方。”
“继续留意风的消息。”
“是。”
冷破军之所以这麽不悦,其实除了夜枭消失了踪影之外,他的暗卫之首风也在追踪他的过程中失去了联系。
所幸,有一个人是整个江湖唯一夜枭会主动联络他的人,只要找到了他,想要找到夜枭想来就不难了。
这个人,就是害死夜枭师傅的“包打听”。
曾经有人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无处不在。
而有人,就会有秘密。想要知道这些秘密,最快的方法,就是去找“包打听”。
知道太多事情的人,特别是不能被人知道的事的人,是很容易死的。而他之所以到现在还好好的活著,不仅是由於他本身的武功高强,江湖上没有几个人动得了他。还得得益於各方面的互相牵制,以及对这个唯一可以联络到天下第一杀手的人的惧怕。
但是,以上这些冷破军都不在乎。
所以当“包打听”看到冷破军踏入他的“老地方”开始,脑袋里就转著逃的打算。
“老地方”是“包打听”所住的地方,确切的说,是一个小小的客楼。平日里,“包打听”都会坐在二楼最左侧的桌子边上打瞌睡,其实只要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他的呼吸频率太过均匀了,就像全部计算好的一样。虽然是毫无防备的趴睡姿势,全身的每块肌肉都是紧绷的,可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当他听到冷破军的脚步声,就知道来了他打不到的强人。而他打不过的,放眼整个江湖,也不过十几人。除去那几个绝对不会来找他的,剩下的只有三人。而据他所知,最近与他会发生什麽联系的,便只有正义盟的盟主冷破军一人。
其实,对於冷破军的到来,消息灵通的他早有心理准备。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会看到冷破军一脸杀气
所以,当他想要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冷破军冷冷的看著他欲盖弥彰的惊慌,背著手慢慢踱近。每一步,都饱含著强大的压迫感。他人还未走近,“包打听”全身的冷汗已经沾湿了衣袍。
“哼江湖包打听果然名不虚传,看样子是早知本座要来。”
“有失远迎,冷盟主果然是年少有为,一表人才。”
擦去头上的冷汗,“包打听”悄然偏目,避开冷破军咄咄逼人的冷冽目光。
这位冷盟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可怕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这见多识广的老头子浑身发冷,腿软打颤。能把他这老江湖逼到这个份儿上,绝对不可小视
况且,这位盟主不晓是什麽来头,在他这个号称“包打听”的消息通手头上,最找不出来历的就是他了
当初他还不信邪,派出去众多探子,可惜无一生还。最後,他不得不放弃打探这位冷盟主的身世。也是从那时起,这位冷盟主已经上了他不愿得罪的黑榜榜首
老脸上的皱纹挤成朵花,“包打听”笑得谄媚。
“废话少说,夜枭在哪里”
“这”
倒抽一口凉气,“包打听”的心狂跳起来。
本来他还以为对方只是著急寻找夜枭而已,但就冷破军在提到夜枭之时散发出的杀气来看,他分明是想要夜枭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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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以为对方只是著急寻找夜枭而已,但就冷破军在提到夜枭之时散发出的杀气来看,他分明是想要夜枭的性命
“嗯”
尾音上挑,带出汹涌而来的杀气滔天。
“小人小人也不知啊”
咬咬牙,“包打听”强挤出一丝笑意,恬著脸伸手去拿茶杯。
“您尝尝这茶,是前个儿才拿来的顶级龙井”
绷著脸,冷破军斜一眼那破烂的杯子中冒出的清香白气,突然扯了一下嘴角。
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对“包打听”来说,他还不如不笑来得好。这一下,他更心惊胆战。
手一抖,那难得的好茶就有一大半倒在了外面。
“夜枭在哪里”
唾弃他烂到极点的转移话题的方式,冷破军轻轻的伸手,抓向“包打听”的前襟。
瞪大了眼,仿若见了鬼,“包打听”全身一轻,被提了起来。
本来对他这种人冷破军从来不屑於自己动手,只是这一次他真的太想要知道夜枭在哪里了。连手指碰到这种小人的衣料所带来的恶心也可以忍受了。
“不要挑战本座的耐性”
通常只有在这种卑劣人种的面前,他才会端起架子自称本座,平日里,他都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属下。由此可见,他对“包打听”这种人简直是厌恶到极点。
“小人小人没有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夜枭在哪里啊”
暗地里把夜枭骂了个半死,所有恶毒的诅咒在“包打听”的肚子里转了个遍。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急切,整个人都作出求饶的丑陋姿态。
冷破军犀利的目光扫过他的眼他的脸,五指一松,任他狼狈坠地。
“谅你也不敢骗本座”
“小人小人绝对不敢骗您”
努力活动自己僵硬酸疼的脖子,“包打听”还不忘叠声表示自己的诚恳。
“夜枭什麽时候会来找你”
既然他叛离了自己,那麽就一定会来找“包打听”做回杀手。
“这个这个,小人也不晓得,他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来接任务。”
夜枭的这一点真是令他恨之入骨啊明明有大把的银票金子摆在眼前,可是偏偏不能动,每次都急得他抓心挠肝,眼馋得不得了。
倒不是他不想贪了那些钱,而是能找到他这里来拜托夜枭杀人的都大有来头,得罪了一个就意味著麻烦多一件。干他这行的,待客的信誉是很重要的,当然能少惹麻烦就少惹。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等著夜枭没钱了来找他,然後才能如愿地从夜枭的委托金中抽出自己的份来。
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替夜枭接了这些生意,可惜任务的目标一个两个都不是一般的棘手。他有那个心那个能力,却没有承担麻烦的胆子。
“没钱的时候”
冷破军略一玩味,全身的杀气突然爆涨,吓得“包打听”差点儿尿混了裤子。
娘啊这位爷不是想要开杀戒吧
满是皱纹的老脸抖得牙齿咯咯直打战,苍白得好似冬日里的霜雪。
“他快来了。”
他可是记得夜枭曾说过身上没钱了,当时还把他气得半死。
眼睛里闪著奇异的寒光,冷破军无比期待再见夜枭的那一刻。
此时的他根本没预料到,与夜枭的再次相见,远比他想像的要迟上许多许多。
最倒霉的要数“包打听”,因为算准了夜枭一定会来找他,冷破军令人将他一家所有人都严密看守起来,令他逃也逃不得,只得寝食难安,日日盼著那该死的祸害夜枭早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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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女同胞们的节日,虽然因前几日的事故某风依旧不爽,但是还是蹦出来给大家送上节日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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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娘啊,乃怎麽可以这样
某风瞪眼,偶乐意没看到过节喔拍飞抓过抱著饭桶的枭枭推上前,这个借给大家玩一天过期不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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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州城里,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的夜枭睡得那叫一个舒坦。直到窗外月上梢头,才悠悠的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夜枭总算是把自己疲惫的身体给缓过劲儿来了。
因为习惯了合衣睡,夜枭只是稍稍整理一下衣著,便可以出门了。
首先要做的是,吃饭。
民以食为天,夜枭更是把这个天顶在头上供著,生怕它哪一天掉下来。
在堂倌瞠目结舌的注视中,夜枭旁若无人的闭著眼,再度吃掉一大桶的米饭。而自称见多识广的掌柜仿若看到怪物般盯著他,心里头犯著嘀咕。
这位爷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啊,说他有钱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像个有钱人,连吃饭都泛著穷酸;说他没钱,可是他扔给自己的可是真金子,半分都不渗假的
察觉到掌柜复杂的目光,夜枭自饭碗里抬起头,闭著的眼皮准确地对上掌柜来回打量的眼睛,骇了他一大跳
慌乱的移开目光,这位人已中年的掌柜才算回过味来了。
敢情这位是个练家子听说这种有点儿残缺的江湖人都有点儿小忌讳,最好刚刚自己没得罪到他,否则他一个小老百姓有几条命都不够砍啊
而此时被他避如蛇蝎的夜枭心中,则在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没给饭钱。否则,他干嘛一个劲儿地盯著自己看个没完
“爷,您要不要再来点儿别的本店的招牌菜很有名喔”
终於看到夜枭放下饭碗,堂倌还在不死心的努力游说中。
这麽大只肥羊,怎麽著也得多黑点油水下来兴许掌柜的一高兴,他这个月的份儿就多几个铜板
打著如意算盘,年轻的小堂倌压根没注意到自家掌柜变得青灰的脸色,以及快要抽筋似的眼色。
掌柜趴在柜台边上,拼命地给他家没眼色的小堂倌使眼色,惹是把那位爷逼急了,怕是会连累到自己啊
许是老天感动於他的锲而不舍,小堂倌终於看到了他家掌柜疑似抽搐的眼睛。不安的慢慢凑了过来。
“掌柜的,您的眼睛没事吧”
这抽得也太厉害了此时正是献殷勤的好时机脚跟一转,小堂倌已经做好了向医馆冲的准备。
“混蛋你终於过来了”
狠狠一掌拍到小堂倌头上,掌柜空闲的那只手立刻摸到太阳穴边按揉。
刚刚他的眼睛是真的抽筋了。
“掌柜的,你干嘛骂我啊”
无辜的摸著肿起的头皮,堂倌委屈的瞅著凶巴巴的掌柜。
“你没看到那位爷已经不耐烦了吗想要找死你自己去,不要搭上我”
随手用帐本再在小堂倌的头上砸一下,掌柜气呼呼的转身算帐去了。长长的灰色衣袍旋起,弄得小堂倌的鼻子痒痒的。
“阿阿嚏”
摸了摸鼻子,小堂倌在掌柜的背後做鬼脸,又伸舌头又挤眼,看得人又好气又好笑。
“哎哟你这人不长眼爷您还有什麽吩咐”
做够鬼脸一转头,正撞上硬绑绑的东西,鼻子这下绝对红了。
摸著疼得要死的鼻子,小堂倌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劈头就要开骂。可是一抬眼,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换,连凶神恶煞的表情也半路变得热切狗腿起来。
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经吃饱了的夜枭。虽然他面上看起来一副不悦的样子,但其实他只是单纯在思考要怎麽去完成金主交给的任务。
夜枭虽然对很多东西不在意,但其实也是很执著的,比如对米饭,比如对床,比如对任务的目标。
虽然他现在依旧记不起。
而这,就是他现在最大的问题。
记不得目标人的名字,要怎麽完成任务呢
他站在那里慢慢想倒是不要紧,感到要紧的是被他无声无息挡住去路的堂倌。
也许是他从小跟野兽生活在一起野性未消,也许是他杀人沾染的血腥味太重。总之,小堂倌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两眼的眼白不断增多,疑似将要晕厥。
这两个人仅隔一拳的距离相对而立,一个冷冷的面无表情,一个双眼翻白脸孔僵硬,无意瞥见的人都惊诧不已,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成了整个大堂的目光焦点。
“咳咳,麻烦让下,阁下挡到路了。”
直到一声响亮的咳嗽声起,这种诡异的对峙情况才被打破。
说话之人是个年轻的公子哥,锦衣玉带,修长身姿,挺拔俊俏,看得一众小姑娘媳妇红了脸,故作羞涩的低下头,频频拿眼偷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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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堂倌瞬间复活,快步闪到一边,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大堂内也有江湖中人,见到他的步法之後看著他的目光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打量。
看似慌乱的步子,暗含某种奇妙的规律,区区几步便初见端倪。
而夜枭,还在深沈的思考著。外界的一切似乎已经与他绝缘。
“哗”
折扇一开,那位俊俏的公子摇晃著扇子风度翩翩的走近。
“阁下,您挡到晚生的路了。”
折扇轻轻的一搭,却搭了个空。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咦那位”
发出轻轻的惊叹之声,一偏头却发现夜枭已经坐回了桌前。
依旧旁若无人的拿起茶杯,自己倒满,然後喝下。
夜枭耳朵一动,眉梢几不可见的轻抬了下。
“有事”
原来,那位公子不请自来,跟著坐到了他的对面。
夜枭的声音很冷,他的表情很木,一般正常人都不会想要凑到他跟前搭话。
显然,这位公子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是脑筋有那麽点儿小小的不正常。
“阁下的轻功好俊,不晓得是师承何处”
一边清浅的笑著,一边著意打量著眼前这个丝毫看不出心思的人,莫涯轻轻的以扇柄敲击著手掌。
不错,他就是莫家庄的主人莫涯,亦是夜枭的任务目标。
他该庆幸夜枭不晓得他就是目标人物,否则怕是他落座的那瞬间就已经魂入地府。
夜枭少数几个可为人称赞的职业道德中,不与目标人物废话是个很好的习惯,他肚子饿了的时候除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