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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结同心 第4节

作者:寻香踪 字数:8784 更新:2022-01-01 06:09:31

    俞思冕负手而立,眺望着那惨淡的火光,一股怆然之气从心底涌上来,在我们的土地上,竟然有如此嚣张跋扈的外敌前来侵犯,如入无人之境,这当地的防守做得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从未听说过闽地闹倭害的事,怕是当地官府压着未报。

    这时候,村里的铜锣声响了起来,锣声悠扬,莫尽言叹了口气“倭贼已经走了。他们不敢恋战,总是抢了一处就走,有时候也会顺道打劫江边的村庄。”

    俞思冕黯然无语,此刻的心情十分沉重,甚至比自己遇袭几乎丧命的心境都要沉重。

    莫尽言拉拉他的手“俞大哥,我们回去睡去吧,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

    俞思冕点点头,跟着莫尽言摸黑回到地窖,接了聂家祖孙送回家中。

    俞思冕躺回床上,却睡意全无。良久,莫尽言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小莫,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莫尽言一个激灵,睡意全消“俞大哥,你要走了吗?”这是他一直以来最为害怕不敢面对的事,如今终于被俞思冕说出口了,莫尽言眼圈发热,几乎想要扑过去将俞思冕抱住,恳求他留下来。可是留他下来做什么呢?跟着自己打渔吗?俞思冕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与自己有着千差万别,肯定不会甘于困在这个小渔村的。

    “嗯,我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我该回去了。”在渔村养伤的这段日子,是俞思冕难得清静的一段时间,平静得令他留恋,但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给莫尽言和聂大夫添麻烦,等日后,他处理好一些事,会回来找他们,报答他们的。

    “俞大哥,你过几天再走吧,等你的伤再好一点,行吗?”莫尽言的声音带了点不自知的哀求。

    俞思冕从中听出了浓浓的不舍,他沉吟了一下“好,再过两天吧。还得多叨扰你几天。”

    莫尽言没有出声,心说,说什么叨扰,你要是一直不走才好呢。

    过了好一阵,莫尽言都快要睡着了,突然听见俞思冕说“小莫,将来如果有机会造大船,你会不会去造船?”

    莫尽言

    睁开眼,这是俞思冕第二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他想起爹的嘱托,在心里犹豫了好久,才终于下定决心“造大船吗?如果能造,我当然愿意。”

    俞思冕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想要的答案,不由得微笑起来,说“将来,我们也许会有机会造大船的,等大船造好那天,我们一起驾船出海去。”

    莫尽言有些想笑,俞大哥是不是在做梦呢,就算是能造大船,也是不能够出海的呀。但是他又不愿意把话说破,能够驾大船出海,不也是自己的梦想吗,何况俞大哥还邀请自己一同乘大船“好,我们一起去。”说完自己都忍不住高兴地笑了。

    被窝中,莫尽言还伸出小指,勾住了俞思冕的小指,他感觉到俞思冕也弯了一下小指,用力拉了一下,两人仿佛达成了某种约定。

    第七章 契兄弟

    天刚一透亮,莫尽言便往镇上跑,他要去看看镇上的情况。镇子里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大火过后的烧焦痕迹,还有好几处还冒着青烟,一些人家正在收拾残局,一些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妇人当街而坐,哀哀恸哭,场面好不凄惨。

    莫尽言看着这个场景,心里愤怒不已,一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人和事,只要自己出得上力的,便上去帮一把。不知不觉便转到了一条小巷内,听见一阵哀伤的哭泣声,似乎是很多人在哭。

    莫尽言不由得站住了脚,循着哭声一找,发现声音是从一户雕花木楼里传出来的,那房子并没有被烧,但是大门两侧的红灯笼掉了一个,地上散着一个七零八落的匾额,看样子也是遭了劫。

    莫尽言停留的那一会儿,几个人抬着一扇门板从里面出来了。门板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个年轻的男人,双目紧闭,面色发青,身上的衣服被血染透并且都凝固了,显然已经死了。一个穿得一身白的俊秀少年紧随其右,眼睛肿得如烂桃一般,泪水还在簌簌地往下落,看样子已经哭了很久了。

    莫尽言心中凄恻,这死者,八成是少年的亲人。正想着,从门内跟出来好几个人,都是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很多人都流着泪,还有人在大声地恸哭。莫尽言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下意识地侧过身躲了一下,躲闪的时候眼睛余光扫过人群,发现为首的居然是前两天在糖果铺子里撞上的那个妇人,不过今天显然憔悴了许多。莫尽言恍然大悟,难道这里就是芳香楼么,这些花团锦簇的女人,多半都是青楼女子了,而那个死者,八成是个嫖客。

    莫尽言摇摇头,这大概也算是死在牡丹花下了吧,便准备离开。突然看见为首的那个妇人跑上去拉住那个哀伤的少年哭道“我可怜的儿啊,你不能就这么离妈妈而去了。你的契兄已经没了,你出去了,能去哪里落脚呢?他死在我们家,他的家人岂能容你?”

    那个少年挣开了妇人拉着自己的手,垂着眼帘说“殷妈妈你放手,承业昨天已经给我付了赎金,我的卖身契已经撕毁了,已经不是芳香楼的人了。至于赎金被贼人抢走了,那是你的损失,不是我的过错。如今承业也已死于贼人之手,我们被迫阴阳两隔,我与他结了契兄弟,本来是该随他而去的,孰料还苟且偷生着,我若是再留在这楼里,就太对不住承业的一片苦心了。我也不指望他的家人能够接纳我,日后就在他坟前修一座茅屋,为他守一辈子坟。”眉宇间颇有些倔强和坚定,转身便追上抬架子的人。

    余下那妇人伤心得嚎啕大哭。

    莫尽言原本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了,他对情况还有些不大明白,但是已经隐隐知道,这少年本是芳香楼

    的人吧,只是芳香楼里除了姑娘,怎么还有男的?还有,这契兄弟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是结拜兄弟?怎么听起来,比结义兄弟情分还深一样。

    莫尽言正一头雾水,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只见陈平生提着一个鱼篓,正对他使眼色。莫尽言看了他一眼“你昨晚没听到钟声?”

    陈平生道“当然听见了。”

    莫尽言斜眼看他“你居然还有心思来卖鱼,这个样子,还有人吃鱼吗?”

    陈平生抓了抓脑袋,干笑了两下“我这不是来看看,顺道带了今早收的鱼来。昨晚可真惨啊!”

    莫尽言叹道“这倭贼委实太可恨了,与我们能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陈平生也点头“是的,真他娘的可恨。诶,莫尽言,你怎么也来芳香楼了,来会相好的吗?”

    莫尽言白他一眼“甚么相好的?你有相好的在这里?”

    “我哪里有,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上窑子。”陈平生摆摆手,又压低了声音,努努嘴,“你看到刚才被抬出去的那个人没?那人是唐员外家的小儿子,据说他偏好男色,看上了芳香楼的小倌,还要和小倌结契兄弟,没想到最后居然会死在温柔乡里,真是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

    莫尽言惊奇道“什么是契兄弟?”

    陈平生像看土包子一样看他“你不知道?就是两个男人结成兄弟,说是兄弟,其实就跟夫妻一样,同吃同住。”

    莫尽言心跳突然加速,有些结巴道“两、两个男的,跟、跟夫妻一样?那他们还成亲吗?”

    陈平生嘿嘿笑道“一般都会成亲吧。”

    莫尽言脑袋不够用了“这样没关系?”

    “有甚么关系?这是我们闽地的习俗,你不是从来没听说过吧?”陈平生斜睨他。

    莫尽言摇摇头。

    陈平生解释道“这契兄弟,在我们这里算是常见的,两个男子若是互相喜欢,便搬到一起去住,直到双方各自成亲才分开来。通常说来,双方的父母也都是知道的,并且还是同意的。”

    莫尽言果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并非本土的闽人,是跟着父亲从明州搬过来的,此时闽地的契兄弟风气尚不算太浓,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回事,也或许是别人有意避着他一个小孩子,不说给他听。所以今天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听到一个惊雷,内心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居然还有出头之日。他看着那群抬着架子的人消失在街角,那个少年单薄而倔强的背影,深深地烙在自己眼底。

    陈平生看他半天不说话,撞了一下他的肩“诶,莫尽言,想什么呢?”

    莫尽言回过神来,看看陈平生“没事,就是觉得倭贼太可恨

    了,总有一天,我会将他们挫骨扬灰。”

    莫尽言神思恍惚地回到家中,看见俞思冕正在自家门前练拳,一招一式颇为行云流水,虽然算不上虎虎生风,但似有一股绵绵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在他的周围震荡开来。这不是莫尽言第一次看他练拳,以前以为他只是活动筋骨,现在看来,他的确是个练家子,先前看不出力量,那是因为他身体虚弱,只有招式没有力量,如今他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就能够窥见其中的奥妙了。

    原来俞思冕的身手这么好,但是为什么却会被人打劫,还受了伤呢?莫尽言心中升起一股疑云,看着俞思冕矫捷的身姿出了神。俞思冕收手,吐纳完毕,回过头来看已经神游的莫尽言“小莫,你回来了,镇上情况怎么样?”

    莫尽言回过神来“俞大哥,你练拳呢?镇上情况很不好,有很多房子被烧了,死了不少人,好多大户人家都被抢了。”

    俞思冕沉吟一下,抬起头来“小莫,我想后天去古田。你可以送送我吗?”

    “啊?”莫尽言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俞大哥你是想我驾船送你去古田?”

    俞思冕点点头“嗯,我路上遇劫,随从多半均已丧命,我得去官府投案。我有个茶商朋友在古田城里,你送我到古田之后,我先去投奔朋友,再去投案。这段时间,多有麻烦,谢谢你,小莫。”

    莫尽言心中一空,眼里一热,连忙低下头去“不用客气,俞大哥,能够认识你,也是我的幸运。我去做饭去。”连忙从俞思冕身边越过,匆匆进了屋。

    俞思冕临走这两天,莫尽言替他收拾了许多东西,吃的、用的,只要是能够带走的,全都带上了。俞思冕看着莫尽言一个人在那转悠着不停地收拾东西,就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知道这孩子心里难受,但是目前自己自身难保,真是没办法将他带在身边。他让莫尽言找来纸墨,为他写了一本拳谱“小莫,你有时间,可以照这个练一练,可以强身健体,没准还能够防身。”

    莫尽言紧紧地将拳谱攥在手里,如获珍宝。他不敢抬头看俞思冕,害怕自己一看,就忍不住想把心里那个念头说出来。

    俞思冕独自去向聂大夫和聂芸道别,聂芸斟上茶,便退到药房里去磨药去了。茶过三巡,俞思冕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聂芸在药房里听到俞思冕的话,不由得眼圈都红了,她借故出来斟茶,有些哀怨地叫了一声祖父。聂大夫看着孙女,捋了一把胡须,带着笑意同俞思冕道“不知道俞公子今年贵庚,可曾婚配?”

    俞思冕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道“小子今年二十有三了,还不曾娶妻……”

    还不等俞思冕将话说完,聂芸便喜形于色,连忙转身离

    开了。聂大夫笑呵呵地说“俞公子看我家芸儿如何?芸儿今年有十九了,先前早就许了人家,可是那姑爷命薄,不等成亲,人就已经没了,芸儿拖到今日尚未出阁。我这孙女儿,长得那真是没话说,脾性也温顺……”

    俞思冕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敢情聂大夫要给自己做媒呢,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多谢聂大夫偏爱,只是晚辈是泥菩萨之身,自身难保,不敢随便许下诺言,耽误聂姑娘将来,还望另觅良人。”

    聂大夫尴尬地笑了一下“俞公子既然这样说,那我们也就不高攀了。”

    俞思冕连连摆手“聂大夫您千万别这么说,小子是个无福之人,实在承蒙不起厚爱。说甚么高攀,实在是折杀小子了。”

    聂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家芸儿的亲事还真是多磨难。”

    俞思冕诚恳道“这是好事,所以才多磨。聂姑娘是个有福之人,将来会嫁个好人家的。”

    一时间两人都无了话,气氛有些怪异,俞思冕只好告辞出来。聂芸在屋里再没露面,俞思冕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也许正在默默垂泪。他叹了口气,摇了下头,自己目前实在是无法许给任何人未来。

    第八章 旅途

    福建自古就有“八山一水一分田”的说法,山多水多耕地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是千百年来人们的生活方式。生活在江河沿的人们,大部分都谙熟水性,能打渔撒网,能划船装载。莫尽言就是典型的江边人,他不仅会打渔、织网,还会造船、划船,他爹曾经说过,艺多不压身,多学一点,说不定能在危难时刻帮自己一把。又胜在他聪明,学什么都上手极快,所以在父亲去后,也能活得有声有色。

    莫尽言父亲去世那年,他不到十三岁,个子小,连渔船担子都够不着,为了糊口,他替人织过网,给造船匠人打过下手,还在闽江以及各支流上做了一年多的小船工,替人做饭、撑篙、划桨、掌舵。

    俞思冕听着莫尽言说起自己的经历,不由得十分惊讶,这个孩子,听说到年底才有十六岁,却有着常人难有的曲折而丰富的经历,真是令人吃惊。生活的重担压在那副尚显稚嫩单薄的肩上,却没有将他压垮,反而使他越来越坚强,等他到自己这个年纪,说不定会比自己还有担当吧。这么想着,心酸之余,又有些佩服。

    莫尽言特意去查了老黄历,十月初八是个宜出行、行船渔猎、上官赴任的好日子,出发的日子就定在这天了。早两天,莫尽言就将自己家里的篷船修补好缝隙,下到水里浸泡了。出发这天,他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都搬到船上,还备好了被褥衣裳,这都是出远门的行装。这次逆水而上,至少要在路上走上大半个月,也就是说,他还能和俞思冕同吃同住半月之久。船上本来还该请个艄公,但莫尽言不想多出个人来打搅他和俞思冕单独相处的时间,心想凭自己之力,总能将船摇到古田去的。他便对俞思冕说,赶得急,一时间请不到艄公。俞思冕不在乎地道,我又不是客人,你教我,我自己也可以帮着划船的。

    他们出发那天,两天没有露面的聂芸还是来送了他们,给俞思冕送了一身亲手缝制的袄子,说是天气凉了,水上冷,要多穿点。俞思冕百感交集,说实话,他实在是没有接受聂芸礼物的立场。聂芸看他一直不愿意伸手接,眼圈又红了“俞公子,你收下吧。以后我们说不定就永远也不能见面了,就留个纪念吧。”

    俞思冕沉吟一下“如果聂姑娘不介意,我想冒昧与聂姑娘结为兄妹,要是聂姑娘同意,做兄长的就收下你的礼物。”

    聂芸含泪笑了一下“俞公子如果不嫌弃我们乡野小民,小女子自然是乐于高攀的。冒昧叫一声大哥。”

    莫尽言站在船头,有些艳羡地看着他们,芸姐姐是个姑娘家,居然能毫不犹豫地表露自己的感情,而且最终还能与他有所牵扯。自己的满腔热情,却只能默默隐藏在心底

    ,不知何时才能见天日。

    俞思冕将自己身上的一个玉蝴蝶腰坠摘下来,递给聂芸“为兄身陷困顿,没什么东西在身上,这个送给妹妹聊做纪念。等我沉冤得雪,有机会再回来探望妹妹。望多保重。”

    聂芸接过玉蝴蝶,紧紧攥在手心里,含泪同俞思冕道别。

    两人便这样在江岸码头,别了聂家祖孙,摇橹溯江而上。船离了岸,逆着东逝的江水,不紧不慢地往上游去。江面很阔,江心水流平稳而迅疾,靠近岸边因为多迂回之处,水流速度倒是减了不少。莫尽言的船儿小,他独自划着双桨,避开激流,沿着江岸往上游划去。

    俞思冕上船不多久,便表现出晕船的迹象来,脸色苍白,头晕胸闷,就差没有吐了。莫尽言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俞大哥你坐不惯船,要不咱们还是上岸走陆路吧。”

    俞思冕摆摆手“还是算了,走陆路实在是太慢了,过两天我就适应了。我现在这样,比上次坐船时的症状已经轻很多了。”俞思冕急着赶到古田去,走水路要比陆路相对安全一些,且路途要短一半不止。

    莫尽言自己在水里泡大的,完全不知道晕船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以前听爹爹说起过治疗晕船的法子,最好是服用汤剂,若是从简的话,也可以含一块姜片对付,能够减轻症状。他从船舱的小厨房里切了一块生姜递给俞思冕,俞思冕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是甚么?”

    “姜片,放在嘴里含着,应该能好点儿。”莫尽言示意一下。

    俞思冕接过来,闻了一下,有些难以忍受的样子。

    莫尽言看在眼里“俞大哥你不爱吃姜?”

    俞思冕不自在地嗯了一声“我从来不吃姜。”

    莫尽言笑起来“没办法,那就只能委屈一下俞大哥了,含着吧,总比晕船好受一些。”

    俞思冕想了一下,将信将疑地将姜片放进嘴里,呲牙咬着了。

    “俞大哥你躺一会儿吧,我去划船去了。”说完含着笑出去划船。

    到了午间停船做饭的时候,俞思冕居然从船舱里出来了,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却不那么委顿了,面上轻松多了。

    莫尽言一看便高兴起来“俞大哥你感觉好点了吗?”

    俞思冕嘴角噙着笑,微微点头“姜片果然是有用的,感觉好多了,小莫你的法子还挺管用。”

    “嗯,看来姜片还真是有用的。”莫尽言笑眯了眼,站起身来将锅盖揭起来,撒了点盐巴,用铲子轻轻搅了几下锅里的菜,然后盛出来“好了,俞大哥,来吃饭了。”

    俞思冕吸吸鼻子“吃什么?好香。”

    “我在船下装了个笼子,兜了几条鱼,煮了一锅鱼。”莫尽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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