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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 第30节

作者:樱亦梦 字数:11883 更新:2022-01-01 06:50:04

    “呃大人。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杨主簿试探着问,他们二人之所以这么大献殷勤,自然是有事相求。现在让他们下去歇着那很有可能这辈子他们都得歇着了。

    “自然没有。”李沁扶额,他知道这两人所求何事,但是他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算了。不能再陷的太深,不然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乱子。而且,师青游既然做了这事,肯定是有后招的。至于郓城县,他相信师青游自有部署,他们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那王爷。您是不是觉得这菜不合胃口,我这就让成捕头给您换菜去。”杨主簿给成捕头递了个眼神,成捕头马上会意,立马就要往外走。

    “是是,小的,这就去。”

    “别”李沁忙出声阻止,这折腾下去,可没个尽头了。这两个人简直是一点眼色也不会瞧啊

    “这个这个”被喊住的成捕头,搓了搓手,呆立在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柳清澄瞧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和王爷一样,一早就看出这两人的心思,也大抵明白王爷的意思。所以就不做声,只看着。这两个人倒也有趣,死活就是看不出王爷不想搭理他俩,搞得王爷想拒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主簿,成捕头。你们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这时候也不早了,本官和王爷还要休息呢”柳清澄说着作势打了个哈欠,表示真的是累了,有事赶紧说,不然就走了。

    李沁对着柳清澄翻了个白眼,他就不想掺和这事。可这个人偏偏就要去凑热闹,气不过啊。只好自斟了一杯,赌气似的喝完然后重重的掷了下桌子。

    杨主簿被这么一声吓得,心一哆嗦,嘴巴也就不利索了。

    “这我们的确是有”有事。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个细长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而这话也再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没必要了。

    “圣旨到”

    暗61暗夜未央

    刚刚入夜,雨势渐渐变小。 淅淅沥沥的打入窗内,沾湿了案几上的几张宣纸。几滴墨已经溅出砚台,晕染在白纸之上。

    柳清澄一门心思的盯着那几滴墨,看着那墨点渲染成一朵朵莲花,越发的入迷。这让坐在他房中喝茶的术公公很不高兴,紧了紧嘴唇,重重的放下茶杯。这才让柳清澄回了神。

    “柳大人,您这一路动静不小啊”

    这声音尖锐着上扬,柳清澄一听便知这位公公是对自己不满了。连陪着笑脸道“怎么会呢术公公。我可是一直随着皇上的意思做事的,一点差池都不敢有。术公公,您看是不是”

    说话间,柳清澄从袖口掏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术千沉打开往里看了一眼,随即脸上有了些喜色。

    “看来咱家是误会柳大人了。不过”

    柳清澄看着他将锦囊放入怀中,会心一笑。“不过什么木公公可是有什么要提点的下官的还请公公多开金口。”

    柳清澄这么个谦恭的态度让木千沉很是受用,他本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原不该来这郓城做这差事的。可也是得了皇上的信任,才有了这么个机会。虽说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赶着不免辛劳,但终是赶在凌王离开郓城之前赶来了,总算没辱了皇命。

    此次,他来一是为了宣读圣旨,二则是为了替皇上敲打敲打这柳药使。

    自从这位柳药使和凌王结伴南下,宫里的信使就没停过,宫外的传言也是五花八门。皇上对于这位柳大人闹出的动静可谓是颇有不满。

    “柳大人,这一路上。您可没少掺和事,这传到宫里的风流韵事也不少。您是聪明人,应该懂咱家是什么意思。”

    “呃什么意思”

    柳清澄此言一出,呛的木千沉一鼻子的茶水。嘴都快被气歪了。

    “公公,您喝茶慢点”

    木千沉瞪了一眼柳清澄,将手中的帕子一甩,哼声道“柳大人,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您听不进咱家的话,那咱家这番好意收了就是。只是若是日后出了什么事情,别说咱家没提醒过您。”

    “公公,息怒息怒。我是真的不知何意。还请公公好好敲敲我这榆木脑袋。”柳清澄作揖讨饶的样子让木千沉气极而笑。

    “柳大人会不知”

    “真的不知”

    “你和凌王的事,外面传的那么有声有色的。柳大人会不知”

    “啊我和凌王有什么事外面都传什么了”柳清澄惊诧的表情让木千沉没来由的憋着一口闷气,可是却没得发作,狠狠的剐了一眼柳清澄便甩袖走人了。

    就在木千沉走了没多久之后,李沁房里多了一个人。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大意是皇上对一路这么大的动静有些不满。还有就是”衡祺踌躇着是不是要说实话。

    “是谁教会了你这吞吞吐吐的毛病”

    “呃还有就是。提到了王爷您和柳大人的事。说是外面有些传言,皇上听了可能有些不高兴。”

    “哦那柳大人如何说的”

    虽然黑暗中看不到自家王爷的表情,但是衡祺听着却感觉王爷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而且他隐约觉得他的答案可能会让王爷失望。

    “柳大人他推说不知道。然后木公公便气的走了。”

    “哦。”李沁淡淡的回了个字。随即又低声道“衡祺,你马上连夜离开郓城,去边城查找黎川的下落。一路上必须小心隐藏踪迹。还有让他们在军营里好好呆着,不要闹事。”

    “可”

    “本王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现在找到黎川才是最重要的。你赶紧走吧”

    “王爷”衡祺最终还是将那一句“您多保重 ”咽进了肚子。这次宫里来人,一道圣旨。让王爷押送师青游等人回宫。看起来,一点异样也没有。可是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皇上这是要将王爷拿到御前问罪。

    “走吧”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李沁闭上双眼,第一感到孤立无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自己最敬爱的皇兄如此对待。为什么这么些年,他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一心都扑在边疆,为的是收复十几年前因为内乱而失去的疆土,为的是边疆的老百姓能够过上安定祥和的生活,为的是稳住自己皇兄的江山。

    可现如今,他突然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当初,他出京城的时候,皇兄是掬了把泪说要将江山托付给他,让他帮守着边疆那一块城池,让他在军营里多磨练磨练。那时候,他才14岁,内乱刚过两年,朝堂还不是很稳定。所以尽管他年龄尚少,可是苦于无人可用。他便“毛遂自荐”的要去边疆,一去便是12年。

    14岁,在人眼里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去了军营,没多少人把他这个小王爷当回事。可他却硬生生的靠着自己打出了威望,培养了一众亲信。更是在这十二年里,将边城一点点的收复了。正如当初他离京的时候说的一样,他守住了他皇兄的江山。

    他被召回京的时候,是为了南阳王的事。他对于这位兄长,一直都是恨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时候做的那件荒唐事,更因为自己母后的死和这个人有关。可这人却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自打他去了军营以后,逢年过节都要派人送份厚礼来。以至于,每年都有那么几天让他处于暴躁阴郁的状态下,所以皇上一纸传召,他自然乐意去了这个心头之患。在他心里,南阳王和礼王没多大区别,只是一个死了,一个被驱逐到南边去了。而这个别驱逐的早晚有一天,他定要亲手除去。

    然而,南下之行。有太多的变故,也有太多的始料不及。他曾筑起的墙开始一点点被侵蚀,往事开始以另一个面貌呈现在眼前。他总有种感觉,有人在暗中向他灌输另一种真相。他迷茫了,可是下意识的还是相信远在京城的皇兄。哪怕是礼王拿出那一方锦帕,他还是对宫里的那位抱有着最大的信任。他不是没有怀疑,所以他让衡祺去查。那些查出来的东西,就像毒药一样让他“难以下咽”。

    如果,那方锦帕上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十四年前的内乱便是个笑话,他也就彻底沦为了一个笑料。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做什么了。如果只是要他的命的话,他给就是。原本他就不觉得自己的命有多值钱,他在战场上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只要这社稷江山能太太平平就好。十几年的动乱,实在是不能再来一次了。要说,有什么舍不得的,大概除了那帮兄弟,就是柳清澄了。

    对于柳清澄,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第一次见到这人的时候,就正好处在他的暴躁抑郁期。偏偏这个人不论长相还是性格都和南阳王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便没收住脾气,赏了柳清澄三鞭子。后来,登门谢罪。看到躺在床上的柳清澄,他承认有一瞬间,他是被这个人的容貌给怔住了,但是只有那么一瞬间。柳清澄这一开口,就总能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逆鳞。让他不怒都不行。

    再后来,事情就开始脱离轨道了。从第一次柳清澄舍命去水云寨换他,他对这个人就不再是简单的厌恶了。厌恶,真真切切的厌恶,连带着对南阳王的那点厌恶,他也一并放在了柳清澄身上。原因无他,就为了那点性好。喜欢男人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拔都拔不掉。

    不过老天就喜欢跟他开玩笑,他明明最厌恶的事情,就这么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让他深陷不能自拔了。他把自己折腾来折腾去,等他想明白的时候,他也已经没得救了。偏偏柳清澄却总想着把自己置身事外。他憋得慌特别是来了郓城,见了师青游之后。

    史耀光死了,对于他来说。不觉有什么,因为他对于这个人本来就没有多少接触。他征战沙场这么多年,绝对不会因为一条人命会有什么触动。哪怕,这人的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造成的。然而这次,他倒也有了那么一点点感触。只不过是对师青游和史耀光那点事的感概。他突然很害怕,怕和师青游一样,直到天人两隔也不能倾诉心中之情。

    他有那么一刹那会想,要是他真的死了。柳清澄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痛呢他怎么也不信,柳清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要真的一点没有太伤他自尊了。他执拗的觉得,堂堂一个王爷,好不容易把自己掰弯看上你柳清澄了,你怎么可以半点想法也没有

    李沁躺在床上,从自己的前途未卜一直歪到自己的情路未卜。等到他自己回味过来的时候,不由的自嘲的咒骂了自己一句。

    “没出息”死到临头了,还想着个男人。况且,这人指不定还和宫里那个有点关系。这次边城事变,再加上这圣旨。他很清楚,皇上不只是想要他的命那么简单。如果锦帕上所写的是真的,那么随时都会有场腥风血雨等着他。而这次南下,可就不仅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要去南阳王了,说不定这背后还有人在较量,至于他指不定就是两方互相制衡的一枚棋子。

    他绝对不甘心当一枚棋子。

    注定这一夜会很漫长,李沁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时候。门外微弱的烛光,让他警惕起来。还未等他起身便听到轻轻叩门的声音。

    “王爷,睡了”

    柳清澄

    李沁的眼脸无征兆的跳了跳,他不想去应这个门。可是

    “在,进来吧”

    柳清澄端着一盏闪着微光的烛台,照着他的脸若隐若现。李沁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动,就这么看着柳清澄一步一步走近,挨着床边坐下。

    有些事,李沁想问,可是又不想问。这道圣旨来的太巧也太急,就好像一早就预谋好的,和史耀光这件事一样,一早就谋划好了。

    “李沁。”

    “大胆,直呼本王名讳,柳大人这是活腻了”李沁勾着嘴角,话虽是问罪,可语气却透着调侃。

    柳清澄低头轻笑道“恩活腻了。明日我同你一道回京。”

    “一道回京”李沁不是在质疑这句话的可信度,因为他相信只要柳清澄想,这件事就一定能做到。他问的是为什么

    这次回京,他这个王爷很有可能就要变成一股幽魂了。说不定还会更惨烈的一点,所以如果柳清澄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干嘛要掺和进来。

    虽然对自已的某一个想法很排斥,很抵触,可是他却怎么也挥散不去。柳清澄或许不仅仅只是个正五品从院使。或许鬼庄也不是因为凑巧就

    “李沁”

    柳清澄的声音将李沁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他一抬头就对上了柳清澄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史以来第一次李沁觉得有股强烈的紧张感压迫着他,让他起不来身。

    他只记得,柳清澄的脸是一点一点的靠近的,等到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想做什么的时候。他的嘴已经被人咬住了。

    咬,然后是强制性的侵入,搅起了他所有的,还未等他有所回应。那个人便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屋里还留着那盏微弱的烛台,映着李沁略显诧异而又兴奋的脸。外头的柳清澄却每走一步,心便往下沉一丈。

    他心烦意乱的走近大牢,对着还在对着匕呆的师青游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好想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师青游愣了一下缓缓回头,眼里满是血丝,看着柳清澄一脸的愁云,破天荒的笑了。

    “柳清澄,你活该现在绕进去,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柳清澄看着那笑,只觉得晃眼刺人,所幸便豁出去了。“青游,对不起。本来”本来史耀光不该死的,史耀光不会死的。但是,却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钻了空子。

    因为史耀光必须死。这是计划好的一部分,只是没有让师青游知道,他也没有同意。

    “我不怪你只怪自己没能力,这笔账,我会算,但不是和你。”

    “他,你还留着”柳清澄指的是师青游的“心腹”。

    “恩留着。”没多少情绪,淡淡的。可柳清澄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决绝和冷酷。

    “我”他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又不晓得有什么可说。原本来找师青游,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他现在却也不想走,于是干脆就在牢房里找了块地,躺下了。

    师青游踹了他一脚,他便挪了挪地方,却也不起来,反正就是打算赖着不走了。最后师青游也没有办法,只能挨着他一块躺着,合上眼。

    “你一早就喜欢上了吧”

    “怎么说”

    “你心软了当初我对史耀光就是。”

    柳清澄没有再搭话,师青游也没有再哼声。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躺到了鸡鸣

    作者有话要说恩,唔,那个啥。这三周,公司培训来着。上上下下考了十几次,每天搞复习背诵来着

    周更的说,没做到。慢慢补上

    62易哑容哑言

    雨只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便放了晴。只是氤氲着水汽,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凉意。不过这之于酷暑,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对某个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凉爽畅快的事情。

    圣旨上,要的是王爷押送涉案人等即日回京。可师青游却冷着一张脸非要等史耀光火葬之后才走,于是这半湿不透的天气着实让人心烦。

    术千沉的眼神就好似千万根针一般洒在庭院里,扎在每一个从他眼前出现的人身上,可唯独师青游这个该被扎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术千沉气得牙痒痒,可却一点也不发作,就那么憋着。让人看着都替他憋屈。

    可是地上不干,没法生火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怎么着也得等上个一日,可谁也瞧得出这宫里来的总管大人是一刻都不想等。至于为什么,死憋着迁就师青游。那就只能说,师青游这次铁定没事了。

    看到这一出,主簿和捕头瞬间松了口气,师青游没事,那就意味着郓城没事,也就表明着他们的饭碗保住了。所以这两位,神清气爽,喜出望外的开始卖力拉着术公公满郓城逛,虽不为得术公公几句美言,也为了日后能得一个脾性好一点的县太爷。总之,一向不会看脸色的他们,把术千沉拉出了府衙,将其搞的晕头转向。

    府衙里少了位皇差,气氛自然轻松了不少。芸娘掐着她的水蛇腰,七扭八扭的围着“柳清澄”上下打量。

    “哟一日不见,奴家怎么觉着柳大人发福了”

    “柳清澄”闻言皱了皱眉,颇有些不高兴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腰,刚要开口,又瞧见芸娘走到“衡祺”身边捂嘴窃笑道“这衡统领定是这些日子在外辛劳了,人一下子瘦了一圈。”说着,那一双“蛇手”便攀上了“衡统领”的肩,不过还未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整个人便被王爷无情的推到一边去了。

    “诶哟,王爷,您怎么一点怜香惜玉呢”芸娘假意嗔怒。

    “我说,水蛇。你能消停会么”

    芸娘对着“柳清澄”眨了眨眼道“不能我说千面鬼,你发福了。当心被人戳穿身份。”

    千面郎君捏捏自己的脸,无奈道“哪里是我发福了,明明是柳大人他太瘦了。这人往肥了可以塞衣服,这往瘦了我可没法子了。要不”千面郎君挑眉望着芸娘道“你接了这差事我可以扮作你,这女人发福倒还有法子掩饰过去。你说是不是。啊”

    “去你的,老娘的清誉你别给我坏了”

    “青楼都呆过了,还要清誉”千面郎君一脸的嫌弃,芸娘翻了个白眼权当回敬。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李沁看着千面郎君顶着柳清澄的脸在那和芸娘拉拉扯扯,打打闹闹。这心里就怎么着都不是滋味,虽然本人顶着另一张脸杵在自个身边,可惜不会说话。

    “王爷,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我这是有点肥。我看芸娘的身量差不多,鞋子里垫点东西就能一样高了。”

    李沁拿眼瞅了一眼芸娘,随即扶额道“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那个他什么时候能说话”李沁指着哑巴“衡祺”问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扭脸避开王爷充满希冀的眼神,支支吾吾道“两两三天吧”

    两三天李沁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转头看看身边的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一股气在胸口转来转去就是怎么也转不出去。

    柳清澄自然知道身边的人现在有一箩筐的话要开腔问他,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找了个由头,将自己先“毒哑”了。

    圣旨上是让王爷即刻回京,让柳清澄按计划继续南下。所以想要跟着王爷,自然需要一些计谋。于是柳清澄第一时间,把魔教的夜明珠拿了出来。

    易容,这大概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千面郎君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自然不会出什么差池。但是他不一样,毫无经验。这一路上千面郎君也不会跟着帮他料理易容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穿帮,所以这几日他们四人便都聚在一块捣弄这件事。柳清澄跟着千面郎君学简单的易容之术,李沁将衡祺的日常习惯向柳清澄絮叨絮叨。只是,容虽易了,这一个人的身形,气质特别是声音都很难掩饰。

    所幸的是,这位术公公没见过衡祺这么个人。所以身形气质什么的都可以放到一边,只这声音就难办了。于是,这柳清澄便想了一个“利人利己”的招。那就是,让这位“衡祺”不能说话。

    至于理由,得了急病,风寒,什么都好。于是乎,柳清澄为求真实,便让千面郎君搞了个哑药,不停阻挠的就直接给咽了下去。让王爷只能瞪眼干着急。他可还有很多事想问柳清澄呢。这几日忙着易容,再加上柳清澄也躲着。所以一直没机会问,眼瞧着易容之术慢慢熟练。刚想和柳清澄好好掰扯掰扯那晚上的事情,柳清澄便“大义凛然”的吞药自哑了。

    李沁恨不得把千面郎君给千刀万剐了。

    这四人呆在屋里倒腾这易容的事情,外面的人自然多了几分猜测和不解。

    季清,季楚远远的望着王爷的寝室,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你说,这少爷和王爷在屋里干什么呢”

    “不知道。应该是有事吧”季楚沉吟了一下。

    “有事他们能有什么事啊。呃不会是真的吧”季清突然从矮墙上跳了下来,一脸的惊恐。

    “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什么真的假的。”

    “王爷和师兄的事啊说什么诶我和你说啊。外面都传疯了。说说咱们少爷和王爷有分桃断袖之情。你说这几日,他们在屋里不会是呃很有可能啊。这明日王爷可就走了,再见不知道几时呢。”

    季楚白了一眼自家疯言疯语的弟弟,没好气的说“里面可还有两人呢你这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外面的胡话也是你能拿到这里说的,仔细被人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的。”

    “呃也是。里面还有两个人呢。也不能干那事,不过,季楚你说少爷和王爷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啊”

    “有什么有少爷是老爷的独子,柳家就只剩少爷这一根独苗了。少爷能能和王爷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吗别胡说”

    季清撇了撇嘴,继续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沉静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对季楚说“师兄他不可能回去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季楚闻言眼神黯淡了不少,轻声道“那毕竟是他的家。”

    “四岁那年,就已经不是了。”季清迈步打算离开,那门里面有什么他其实一点都不关心。就像他对于他所谓的使命一样,一点也不想关心。

    季楚下意识的拉着要走的这个人,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季清,你去哪”

    “我想回云顶山,我还是觉得道士比较适合我。季楚,他是我们的师兄,不是少爷。柳家没有少爷,你别算了。我回去睡觉了。明一早还得启程。”

    季清用力甩开了肩头的那只手,利索的一个翻墙便消失在了季楚眼前。季楚呆滞的看着季清消失的地方,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一直以为季清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把这件事瞒的足够好。可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份自信了。不管是季清自己察觉的还是有人故意告知的,他都慌了。

    十四年前,被送到柳清澄身边的时候。他和那人的约定便是不将季清扯进来,可是如果季清知道了呢这些年他做的事,如果季清都知道了,该怎么办

    恐惧和不安将季楚打击的手足无力,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直到王爷的屋里有人出来,匆忙瞧了一眼是柳清澄和芸娘,便悄无声息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这文已经开始收尾了。过年前一定完结,老子还想开新文呢嗷呜呜 呜呜

    外63不算番外 的番外

    拖了两日,天气逐渐变得闷热干燥。师青游在郊区选了块偏静的地,进行的了火葬。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当日前来送葬的百姓尽也有数千名。

    “史耀光在郓城时日虽不长,却倒也得了些民心啊。”戴着柳清澄面皮的千面郎君望着一片人海无比感叹着。然而,李沁只瞥了一眼举着火把的师青游不以为然。

    “不过是这个人挣来的罢了。”

    这话其实一点不假,师青游在郓城的日子足足有三年,三年之内他基本上已经完全掌控了郓城。若说在百姓心里,谁才是他们真正的父母官,大概也就是这位姓师的师爷了吧。年头史耀光来郓城县,师青游一改往日架空县官的作风,虽也同史耀光斗来斗去。但底下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师爷已经开始放权了。与其说是与县令争权,倒不如说是在辅佐县令。

    不得不说,三年。师青游将这些时光全部用在了整治郓城的治安和谋划百姓的福祉以及清理大家大户之上。为史耀光打造了一个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的桃花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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