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濯挺动著下身,汗水的脸容有著有别於以往的兴奋与狂热“当然,开心到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吻苍锦的唇。
“不要…敷衍我,不要忘记……我是个男人,你的孩子是个男人生的哦。”
“你这个笨蛋,都什麽时候了还问这个。”云濯惩罚似的下身重重撞了他几下,惹得他连回答的声音都发不出。
“我爱你,这样可以了吧。”最後,云濯凑近他的耳边,柔声说道。
苍锦什麽话也说不出,出口的声音立即转为娇弱的喘息,他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对方的身体,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
第二天,苍锦如愿以偿地拉著云濯去找洛依,不等下人通报他就急匆匆地闯议事的书房,“砰”的一声推开殿门。
里面的人顿时被吓了一跳,一旁的苍璃看著突然闯进来的苍锦,皱著眉轻斥“苍锦,面对父王也如此鲁莽,这成何体统。”
殿内除了狐王和苍璃之外还有两个人在场,都是地位极高的人物。
位上的男人脸上倒也没什麽责备之意,只是脸色略显疲惫,扶著额头暗自对苍锦摇头。转而问道“你来究竟有何要事?”
云濯一进门就感觉到室内那一股沈重压抑的气氛,十分确定刚才众人肯定是在讨论著某件重大的事情,然而苍锦却全然不觉,他捏了几下苍锦的手,示意他另选时间再来说明,但苍锦依然是毫无所觉。
苍锦吐了吐舌头,看了其他人一眼,拉著云濯的手往前几步,对著位上的男人道“父王,我跟他在一起了。”
没想到苍锦会如此直白,云濯顿时僵在原地,马上感受到除了苍璃以为,其他人的打量的目光,探究打量的视线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心想要不要行跪拜之礼,然苍锦却勾著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渐渐脸上染上几分窘迫之意。
洛依单手撑著下巴,目光在云濯身体停留片刻,却不发表任何意见,似乎等著苍锦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们想回人间一趟,可不可以请父王为我们打开时空之门。”苍锦黑溜溜的眼珠眨呀眨,脸上满是恳求撒娇的味道。
闻言,洛依微愣,沈吟半刻才开口“你们先回去吧,今日我们有事商讨,这事过几天再说。”
“好,那我就当父王答应咯,你们慢慢商量,锦儿先行告退了。”
云濯又来不及说话就被苍锦一阵风似的拖了出去。
苍锦 99
从殿中出来以後,云濯一直眉目紧锁,苍锦察觉到他的心情便开口问道“你怎麽了?”
“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好吗?我连一句请安都没做你就急著把我拖走了。”虽说这个宫里头人人都宠爱苍锦,但云濯对於苍锦那种目无尊长的态度还是颇有微言。
苍锦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父王他不太在乎那种礼数,不然当年也不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独宠一名人类男子啦,我知道你刚才有捏我,我也知道他们在谈事情,所有我才速战速决先知会父王一声,我敢保证他忙完之後就会主动来找我们,所以,你就不必担心啦。”
云濯点点头也没什麽好抱怨的了,但他还是肃起个脸,教训道“既然为人子女,你那样的态度还是得改一改,要更加懂得尊重长辈。”
苍锦皱起鼻子,对著他说“谁说我没有,尊重是摆在心里的,不是挂在脸和嘴巴上,虽然我有时候真的气过他,可我还是很喜欢父王的。”
“你啊,真是孩子气。”云濯摸摸的他头顶,看著苍锦的眼神十分的柔和。
苍锦笑著勾住他的手臂,道“不好麽,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云濯摇摇头,但笑不语。
自苍锦二人走了之後,书房里其他几人脸上又再度恢复沈重严肃之色。
据历史记载,每隔数千年赤炎将历一次大劫,然而每一次都能够安然度过,然而这次有别於以往,恰逢千年之前,赤炎占据了蒲苏重要龙脉之一,在这双重困难之下,众人都不知道後果会是如何。
每一族内在国土的四个方位都有一个灵x,ue所在,也称之为龙脉。经历千年之久,蒲苏此处原本洁净之气已被赤炎之气所污。
苍璃他们得知,邻国在几千年前曾有以相似的事情发生过,最终得以解决的办法是集齐五珠重新献祭,在逼近龙脉结界打开之日,连同鎏夜赠给苍璃的那颗水珠,他们已经收集到四颗,唯独最後一颗还是毫无头绪。
若来不及重新祭冥封印,将会从龙脉之处开始沿著地脉轰裂毁灭,而整个赤炎大陆可能将回归原始,就连周边有结界保护的种族也不能幸免而受到牵连。
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先祖有著一种虔诚而执著的信仰,末流以南之地则是他们祖先长眠之地,所以无论如何後人也必须倾尽全力去保护。
一度得不到指示的时候,苍璃曾想过求助於鎏夜,蒲苏有善於占卜之人,能力则远远凌驾於狐界各族,他想若是他开口请求,鎏夜应该会帮忙吧,奈何此时此刻却偏偏寻不见他的踪影,就像他有意避而不见般,苍璃也渐渐对他不抱希望。
随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一份沈重的压力快让苍璃喘不过气。
刚才苍锦拖著喜欢之人的手以及一脸开心的笑意,苍璃很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非常羡慕的,他想就算把此事告知了苍锦,但他身边有了个此生最重要的人,即使面对的是毁灭,他也会笑著去面对。
但洛依选择没有对苍锦坦白,与人间相连的时空之道早已被封闭,不知为何整个空间被一股强大的结界所包围起来,切断了与异界的联系,即使苍锦如何哀求,洛依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他的请求,又或许,洛依会有办法,此刻他也无法得知。
然而苍璃一时间忘记了,从自幼开始苍锦便有利用身上的吊坠随意穿越结界空间的能力,当苍璃突然回想起来,意识到不妥来询问苍锦的时候,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这段时间苍锦都非常听话,原因自然是自己再度怀有了孩子的原因,他不乱跑不乱动,杜绝了以往那些有危险但乐趣高的活动,就连云濯都觉得他小心翼翼过头了,但苍锦也不发怒,依然我行我素,就连走路都快可以跟蜗牛媲美了。
两人商量过,还是决定等肚子现形的时候再对所有人公开这个消息。
别人说孕夫的心情是很奇妙的,苍锦连孕吐都还没有反应,只是开始贪睡了点,他非常坚决地不让云濯陪著,有时候一个人跑去廖卿哪里取经,晚上云濯跟他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问他今天又跟廖卿说了些什麽,苍锦竟非常神秘的一字都不肯透露。
这样的情况久了,云濯心里最初那种升格为人父的喜悦心情被苍锦一点点消磨掉了,不过,云濯也没说什麽,盯著自己身侧那个倒床不到半刻种就进入熟睡状态的苍锦,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他只要苍锦觉得开心就好了。
这种平静而隐隐充满著幸福的日子,不知为何,他就是能感觉到心底有股不安,云濯希望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这天,苍锦一如往常一个人从廖卿哪里回来,却没想到有个意想不到人在哪里等著他。
那人似乎早已经知道他会经过这里,刻意在此处等了很久,苍锦看见他的第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冷漠起来,他对眼前那个人没有任何好感,一双黑瞳直勾勾地盯著对方那张过於女xi,ng的脸。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来人缓缓向前,走到苍锦面前笑道。
“放肆,你一个下人竟敢用这种语气与本宫说话。”面对下人,苍锦摆起一贯的主人架子。
“你连我是什麽人都不清楚,也敢说我是你的奴才。”蜀月嘴角一挑,露出讽刺的一笑“收起你那副凶样吧,只有弱者才会如此,云大哥不已经是你的了麽,难道你还担心我会把他抢走。”
“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