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桩大事,足够他琢磨筹划很久了。
虞幼棠想到这里,就主动伸手拿起汤匙,从面前的大瓷碗中舀起一勺热汤喝了下去。
大年夜平安无事的过去了,一切热闹都是按部就班来的。
虞家兄弟两个并没有意愿要去守岁,只有盛国纲自己是兴致勃勃。见虞幼棠昏昏睡的没有精神,他一时兴起,又大肆胡闹起来。虞幼棠反抗不得,虞光廷阻拦不得,床上立时就大乱起来。
片刻之后局势平定,盛国纲赤下身,把一丝不挂的虞幼棠背对着抱坐在自己身上,而下面那根勃发 xing 器也就深深埋入了对方体内。
虞光廷蹲在了床尾,因为不能去看那两人,只得低头缩成一团,用手指去抠自己的袜子。
盛国纲不动,单是抱着虞幼棠枯坐,看起来仿佛是若无其事;其实他深谙虞幼棠那身体的妙处,此刻正感受着对方后穴对自己的勒缠吮吸。而虞幼棠心中虽有千万的不愿,可是身不由己,此刻就觉着后庭处滚热的被撑开充满了,纵是含着不动,也有一种隐隐的快活。
两人一言不发的如此保持了姿态,偶尔盛国纲向上耸动一下,就要顶的虞幼棠身体一颤。盛国纲拥着这么一具白嫩身体,先还极力克制,后来忍耐不住,就不时的顶上几顶,抽上几抽,不急不缓的出出入入,又探过头去轻轻亲吻对方的赤后背。
虞光廷知道盛国纲十分持久,一时半会儿的不能完结,所以在把袜子抠了个大洞、露出脚趾头之后就停了手,自己从床褥底下 o 出一副扑克牌来摆着玩儿。他哥哥的细微喘息偶尔传到他的耳边,他斜着眼睛瞟过去,发现虞幼棠面色 chao 红,眉头微蹙,那表情算不得痛苦,仿佛是真的很有快感。
盛国纲留意到了虞光廷的偷窥,就笑着唤了一声“小二爷,过来。”
虞光廷骤然把心提了起来“不不,你不是还、还没做完吗”
盛国纲伸手在虞幼棠的头上拧了一把,当即就让对方疼的叫出了声。这回他再一次开口道“过来快点”
虞光廷无奈,只得丢下扑克牌爬了过去。盛国纲放下手去气喘吁吁的笑道“斜着眼睛偷看什么你个不正经的小东西你哥被我掐疼了,用你的舌头给他揉一揉。”
此言一出,虞幼棠当即就在他的怀里猛然一挣“老二,滚”
盛国纲拿捏好力气,在他另一侧头上又扭了一把“小二爷,别傻看着,你哥哥嫩的好像少层皮一样,你不心疼他吗”
虞光廷四脚着地的爬在这两人面前,此时就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一横心,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轻轻的 tian 舐了虞幼棠的一侧头。
盛国纲不让虞光廷离开,虞光廷只好一直像小狗一样拱在虞幼棠 xiong 前 tian 吮。及至盛国纲终于在虞幼棠体内释放之时,他已经累的舌根都酸麻了。
虞幼棠并没有晕厥,他半睁着眼睛仰卧在床上,心里还清楚得很。
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样一种境地他根本就没想过人间会存在这样一种境地,在此之前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他想自己要不要打叠精神去敷衍一下盛国纲呢就像先前敷衍旁人一样,装腔作势的哄一哄对方盛国纲毕竟不是个真疯子,或许也有办法略略的治住他。
不过他随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懒得和盛国纲虚与委蛇,那让他感到疲惫和恶心。就像此刻这样疲惫和恶心。
盛国纲饶有兴味的摆弄着虞幼棠,仔细的观察抚 o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最后他掰开对方的大腿,用手指抚弄了对方那紧紧密合着的后庭,口中又很赞叹的说道“真是好东西。”
虞光廷抬手揉着自己的下颏,因为对眼前这一切感到了麻木,所以很自觉的就下了床,走到浴室放热水去了。
第99章 五月
时光易逝,转眼间就到了五月份。
在这三个月里,天气日渐转暖,而虞幼棠今天喘、明天晕、后天发烧一路病病歪歪的,倒也熬了过来。
盛国纲不许虞家兄弟出门,可他看虞光廷还能在公馆中跑来跑去的消遣,而虞幼棠就只有终日躺在床上消磨光 yin ,着实是寂寞无聊的可怜,就买来两只五色斑斓的小鸟儿,用个美丽的笼子装上了,放在那卧室窗前早晚鸣叫。
虞幼棠倚着个羽绒垫子靠在床头,没事就看着那小鸟儿在笼子里梳理羽毛、互相啄弄。看到最后他往往就要出神,盯着笼子呆呆坐上许久。
虞光廷咚咚咚的跑了进来,身上已经换了单衣,额头上还带着点汗。从浴室里拿出毛巾擦了擦脸,他坐在床边脱下皮鞋,然后抬腿上床爬到了虞幼棠身边。
虞幼棠扭头把目光转向他,又抬手 o 了 o 他那汗津津的短头发,忽然发现自己这弟弟自从过了十八岁后,好像就一直没再变过模样。
他承认了弟弟的漂亮可爱其实一直是承认的,只是先前兄弟两个忙着分争家产,所以就相看两相厌了。
“他走了。”虞光廷说道“是好多人来找他,他们一起走的。大概是有急事,也许今天晚上都不能回来了”
说完他很高兴的一笑,脸上却仍然带着提心吊胆的神情,像个从魔王爪下逃生的小鸟儿一样。
虞幼棠也点头笑了“好。”
虞光廷坐起来,把手 o 到虞幼棠的大腿根部轻轻的按摩揉搓昨夜盛国纲没控制好力道,抻疼了虞幼棠的腿筋。盛国纲当时也吓了一跳,事毕之后给他揉了半宿,然而今早依旧是疼。
盛国纲,正如虞光廷所揣测的那样,的确是有急事。
他行踪不定,要出远门也绝不会告知虞家兄弟,因为怕这两位活了心思,会谋划着逃跑。把自己那套尘封已久的军装找出来,他从在赌场里看场子的副官中挑出几名一表人才的带走,忙忙碌碌的就乘上特快列车,一路赶往了北平。
在北平西山赵将军的别墅里,他见到了几位同僚他这才想起,自己也是有同僚的。
他看同僚们皆是从外县赶过来的团长师长一身土匪气质,很不合自己的眼缘;而同僚们看他一身流氓气质,也觉着和自己不是一流。
气质出众的长官们齐聚赵家别墅会客室,成群的耳语交流,盛国纲在这一片嗡嗡隆隆之中侧耳倾听,果然得到许多新鲜信息然后他就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他妈的,又要打仗了”
如此过了片刻,赵将军那副官处的处长走了出来,爱答不理的把这些人领进了楼上书房里。
盛国纲尾随众人鱼贯进入书房,先一起向赵将军敬了礼,然后他悄悄的向后退却,在那长沙发的末尾上搭边儿坐下了。
他一贯不稀罕自己的军人身份,所以极力想和这些人保持距离这些人半兵半匪,是靠军饷吃饭的;他不是,他已经许多许多年没上过战场了,他也根本不想上战场。
前方的赵将军坐在大写字台后,缓缓的开始发表了一番训话,其内容全和日本军队近来的异动相关。众人很肃穆的倾听着,不发一言。而赵将军分析完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