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支,一闭眼睛便陷入了睡眠的深渊。
盛国纲大模大样的在中间也躺下了,然后扭头对着虞光廷一笑,耳语般的做出口型“小二爷,过来”
虞光廷从小到大一直是条糊涂虫,只对盛国纲生过心思,最后却是落了个遍体鳞伤的下场。飞快的瞟了盛国纲一眼,他冷冰冰的扭开脸去,心想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吗我才没有那么 jian
然而盛国纲在经过了短暂的等待后,忽然起身一拍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随即顺势就将虞光廷揽住压了下去。
房内顿时一片漆黑,虞光廷一言不发的挣扎着,想要冲开盛国纲的禁锢,可盛国纲是个赳赳武夫,轻而易举的便把他束缚在了臂弯中。
虞光廷急了,压低声音质问盛国纲“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又缠着我干什么我哥可就躺在旁边,我看你敢再欺负我”
盛国纲探头把嘴唇凑到了虞光廷耳边,放轻声音答复道“激将法想让我把你们兄弟两个全来一遍”
他低低的笑了“小二爷,怎么办我不怕这个啊。”
虞光廷听到这里,无话可说,心里感觉盛国纲真是太坏了,太坏了。
盛国纲没想到今夜会有这种奇遇。
仰面朝天的躺在大床正中,他左边是昏睡不醒的虞幼棠,右边是咬牙切齿的虞光廷。起身将棉被拉上来盖住三人,他随即就把手从虞光廷身下伸过去,搂住腰身不让对方乱动。
左手闲下来,他小心翼翼的 o 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是背对他侧躺着的,绵软而沉重的瘫在床上,呼吸轻的几不可闻。盛国纲将手掌覆上了对方的臀部,结果发现虞幼棠真是不瘦,屁股大腿都很有肉,手指隔着一层丝绸微微用力按下去,那触感是无比的柔软。
如此轻抚了一会儿,他转向虞光廷笑道“小二爷,我想你了。”
虞光廷躺在一片黑暗中,心中正是风一阵雨一阵的难过,忽听此言,却是一愣“你少来骗我”
盛国纲把右手从虞光廷身下抽出来,很灵活的伸进了对方的睡裤里,准确无误的就 o 向了胯间一处。拈住那根东西逗弄了两下,他很满意的听到了虞光廷的吸气声音。
“别碰我”虞光廷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盛国纲稍稍欠身过去,扭头噙住他的嘴唇用力吮吸了一下。
虞光廷知道盛国纲这人坏透了,如今大概也只是想在自己这里占点便宜消遣一番;可是他这些年一直觉得盛国纲最有气概魅力,况且违心的陪着冯希坤混久了,他现在觉着随便放一点便宜出去给别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他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也不知道盛国纲这时已然悄悄拉开虞幼棠的睡裤,无声的探进去了一只手。
盛国纲认为眼下这情形很奇妙。
他一直在肖想着虞幼棠的肉体,始终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如今他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的贴在对方的屁股上了,可又感觉十分怪异,因为根本不敢去揉搓对方的肌肤。
虞幼棠从头到脚都是水豆腐,况且他又没死,只是睡了而已。
盛国纲怕惊动了虞幼棠,所以那只手并没有妄动,只是用手指一点一点的下探,想要触到对方那双股之间的隐秘处。
虞幼棠躺的并不端正,从盛国纲这个角度来伸出手臂,简直够不到那一处目标。于是盛国纲轻轻收回手来,开始转向虞光廷,开始享用这一道美味的小开胃菜。
盛国纲拥抱住虞光廷亲吻,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后来他将虞光廷翻过去背对了自己,轻手俐脚的就退下了对方的睡裤。
虞光廷知道虞幼棠不会醒,所以也没有很反抗。盛国纲硬邦邦的硬捅进来时,他疼的仰起头紧闭了眼睛不过也只是疼而已,反正他早就习惯在床上忍受疼痛了。
他记得自己当初和盛国纲干这事儿的时候,仿佛在起初的一次两次时还是有快感的,可惜盛国纲需求无度,最后总要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如今和冯希坤做惯了这桩勾当,他自觉着是很麻木了,从中也感受不到刺激,只是有些疼。
盛国纲的东西滚热梆硬的,一下一下直杵进他的肚子里去,他觉得不大好过,但还是认为盛国纲比冯希坤更好一些。盛国纲是温暖而又孔武有力的,如果不考虑他的坏,那么真是有一点保护神的风采。
大床十分结实,床垫随着二人的动作一波一波的上下起伏。虞光廷很木然的承受着这场偷欢,心里忽然想道“他要是真的喜欢我,那该有多好啊。”
这个念头让他无声的喟叹了,随即又想到了虞幼棠“他今天虽然骂我骂的难听,但心里总是希望我好他不是还说要替我还债么不过他若当真出了这笔钱,不知道金光耀会不会来杀我啊。”
盛国纲在快活一度之后,低声笑问虞光廷道“你不像原来那么紧了,是不是被冯希坤干的太勤”
虞光廷在黑暗中扭过头去,恶狠狠的吐出一个字“滚”
盛国纲在被窝里一拧他的屁股“去洗洗吧。”
虞光廷也觉着后庭处火辣粘腻的很不舒服,便果然坐起身来,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去浴室。
虞光廷一离开,盛国纲立刻翻身转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依旧保持着先前那个侧卧的姿势,睡的周身温暖、酒气冲天。盛国纲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动作轻柔的拥住了他。
现在他不是那么火焚身了,可以慢条斯理的来触碰虞幼棠了。低下头用面颊蹭了蹭对方的鬓角,他发现此刻自己的确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虞幼棠那身体上仿佛天生的带有一点芬芳,混合了酒精气息,热烘烘的散发出来。盛国纲满怀怜爱的闭上眼睛,忽然变成了一个慈悲心肠的好人。
“可怜的人啊”他规规矩矩的环抱住对方,心中暗叹“自己都弱成了这个样子,还想着要保护旁人。”
虞光廷回到了光线暗淡的卧室中。影影绰绰的望向床上,他忽然看到了盛国纲的所作所为
他心中一惊,以为对方是要祸害自家哥哥了,登时几大步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就拉扯了盛国纲“你干什么你放开他”
盛国纲回身向他“嘘”了一声,很不正经的开玩笑“怕什么你们两个也算一朵并蒂莲,我想一次全摘了,不行吗”
虞光廷一点儿也没听出来这是玩笑话,急的使尽力气乱拽盛国纲“滚你的,我哥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敢祸害他,我就饶不了你”
盛国纲笑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小二爷”
此言一出,盛国纲的头顶心上随即就遭到了沉重一击,却是虞光廷抄起空酒瓶砸了他。
虞光廷急眼了他哥虽然吝啬,虽然和他分了家,虽然说话难听,不过那毕竟是他哥。他自己落进了泥涂里,已经是死心塌地的要鬼混下去了,他哥这些年一直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在不久之前还怒火攻心,恨不能咬虞幼棠一顿,然而如今见盛国纲要对哥哥下手了,他却又忽然勇武起来,死活都要把盛国纲推下床去。盛国纲见他像个小疯子似的,墙角黑暗处又高一声低一声的响起了猫叫,心知此地不好久留了,只得自动撤退,以免在惊扰了住在走廊尽头的那位阮医生。
虞光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