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这时那头脑都糊涂了,虞幼棠说什么就是什么。晕头转向的抓起对方的那只脚,他在本能的驱使下也不要脸了,挺身就把下身那直挺挺的东西贴了上去。
这一夜,阮明志在虞幼棠床旁打了个地铺。
午夜时分,虞幼棠照例坐起身来打开电灯,靠着床头喝酒读书。
阮明志被惊醒了,在地铺上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后来就扒着床沿坐起来,把下巴搭在了床边“我爸爸前天给我发电报,说要和我断绝关系。”
虞幼棠扫了他一眼“很好。”
阮明志隐隐的要竖起眉毛来“很好好在哪里”
虞幼棠低头翻过一页书“他不要,我要。”
“要我干什么”
“解闷儿。”
阮明志一翻身躺回去了,很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你少耍我”
虞幼棠不接这个话茬,继续闲闲的说道“现在金哥没有精力帮我管理染厂了,可家里只有这么点产业,我总得想法子把它维持下去。过两天我打算搬到天津去住。”
阮明志四仰八叉的摊开手脚“那我呢”
“你和我一起去。”
阮明志认真的想了想“你不是住在金家吗我也跟着去那不好吧”
虞幼棠放下书本,仰起头揉了揉眼睛“长住,自然是不能总耽搁在别人家里的。我虽是买不起房子,可租一处总还没问题。”
阮明志听了这话,沉默良久,末了又坐起来了。
这回他抬腿翻上了虞幼棠的床。走兽似的四脚着地爬向对方,他把脸一直凑到了虞幼棠眼前“你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虞幼棠很痛快的一点头“是啊。”
阮明志脸红了,一颗心砰砰直跳“那那其实”他低下头去“其实我也我也很喜欢你的。”
虞幼棠合上手中的书本,又一点头“知道。”
阮明志看他平静的出奇,那感觉真是又失望又心虚“哦那我没事了,我睡觉去了。”
然后他侧身翻到床下地铺上,窸窸窣窣的又缩回了被窝中。
虞幼棠这一趟在家里住了能有十来天,见虞嘉棠当真是安然无恙了,他这才又一次孤身返回天津,开始筹划自己那搬家事宜。
第50章 乔迁
金光耀听说虞幼棠要在天津重立一处门户,当即大摇其头的表示反对。然而虞幼棠正说正有理,反说反有理,将他驳的无话可说,他纵是有一肚皮的不以为然,却也是发作不出来。
这夜两人又谈到此事,那金光耀一边上下厮缠着虞幼棠,一边老调重弹的出言质问道“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和我生分了咱俩从小到大这么些年,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虞幼棠那一张脸白白的,眼角眉梢处却是有些泛出水粉色来“金哥,我这并不是和你生分”说到这里他忽然蹙起眉头猛一瑟缩“金哥,你的手”
金光耀那手指抵在他那后庭处按摩许久,这时觉着那一处入口被自己调弄的又软又热,隐隐还有些浸浸的水意,就试探着向内一顶,结果滑溜溜的就侵入一个指节。眼见着虞幼棠变脸失色了,金光耀料想自己绝没有弄伤了他,便并不在意,只探头笑道“傻子,别怕,我知道小心”
虞幼棠是最怕这个的,倒不是怕疼金光耀并没有弄疼了他,他只是怕这桩事情。
他不打算和任何人发生任何实质的关系,这也是他自保的手段之一。他是个病身子,自认为并不值得一吃,与其败了旁人的胃口,不如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做一盘可看不可用的供品,兴许运气好,还能唬的旁人对他膜拜着磕上两个响头。
“金哥,别弄了。”他双手推搡了金光耀的 xiong 口,极力的想要向后退避。可是金光耀这回是铁了心的要走出这一步,故而索 xing 上面腾出一只手来死死搂抱了他,下面则是毫不放松,那根手指继续一点一点的顶进。
手指终于尽根没入,被那柔嫩的内壁紧紧缠勒着,微微出入都觉困难。金光耀心满意足的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虞幼棠正在自己怀中剧烈的颤抖着,并且紧闭双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惊叫。
“幼棠,你看看我。”金光耀怜爱的轻声说道“不要怕,是我啊。”
虞幼棠气息都乱了,不住的用额头磨蹭着去撞对方 xiong 膛“出去,出去”他那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哭腔哀鸣道“疼,我疼啊”
金光耀见状,倒是有些心惊,想要将手指抽离,可是虞幼棠那里夹的死紧,他又不能自如拔出。焦急之下他也无法,只得是下方那只手丝毫不敢动,上方则拥着虞幼棠亲嘴咂舌,好生抚了一番。待到虞幼棠那情绪略略平静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动了动那根手指没想到他只要一动,虞幼棠就会低低的轻哼一声,而那后庭穴口处像活了一般,专咬着他的手指一吸一吸。
金光耀在风月一事上并不青涩,此时一试,发现这虞幼棠的后庭敏感异常,竟是个宝贝,心中就十分欢喜。可惜他刚刚复生了 xing 致,虞幼棠那边却是又闹了起来,他被对方吵的心慌意乱,只得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又湿漉漉的按在那入口处连揉了好几下。
虞幼棠这回算是受了惊吓,却是并未耍出小脾气。蜷成一团躲到床边,他低着头只是不言语。
金光耀本拟着他要暴怒,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可如今见他显出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暴怒的势头,就 o 不清头脑的凑了上去“幼棠,你生气啦”
虞幼棠一颗心砰砰乱跳,盘算片刻后因觉着身心俱疲,着实是没有什么斗志,便闭着眼睛轻声说道“金哥,下次你事先给我喝点酒,否则我心里实在是怕得很。喝醉之后我没了知觉,你再你再弄吧。”
此言一出,金光耀登时觉着自己成了畜生。伸手把虞幼棠揽到身前,他上下缓缓抚 o 了对方的后背,口中低低答道“你让我把你灌醉了再玩儿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虞幼棠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向前靠进了他的怀中“金哥,我心里也是和你好的,可是身体不争气,我我总是害怕。”
金光耀长叹一声,满腔火至此彻底化为乌有。
金光耀经了这一场的教训,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果然老实许多,可惜他这人记吃不记打,不久之后又蠢蠢动起来。
而在他那诚心忏悔的那一段时日中,虞幼棠趁热打铁的驱使他出去给自己找房子;金光耀落花流水的,也没想法主意了,糊里糊涂的就领命而去。
金家富有房产,自然能够寻出一所好房屋供虞幼棠居住;不过虞幼棠不想占这个便宜,宁愿自己出钱租赁。金光耀一直以为自己很能控制虞幼棠,然而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怎的,一步退步步退,不知不觉间就被虞幼棠全盘说服了。
虞幼棠的新房子就座落在小白楼附近,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交通也便利得很。金光耀先替他支付了一年的租金,将家具仆人也都置办雇佣停当,又给他买来一辆乌黑锃亮的雪铁龙汽车以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