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仔细回想了一下剧情, 发现现在原主还没有和对面的对面的男人,也就是苏倾域相识。
她从床上起了来,在房间里到处走了一圈。那些接收到的剧情只是存在于她的脑子里, 她并未真正的在此生活过, 所以才想好好看看。
原主传递给她的记忆是自己生活中的日常,比如, 会缝补破了口的衣服, 缝出的针脚是又细又密。再比如, 原主周末会宅在家里, 对照着十字绣的谱绣出十字绣, 然后定做边框,放置在室内这些日常生活技能原主可以说都会。但是,所有的技能中,宴清歌最欣赏的便是原主那一手好厨艺,不仅会炒家常菜,甚至连一些酸菜和萝卜丁这些东西,她自己都能买几个罐子,然后腌制一罐。
按理说, 这样一个软软的妹子, 宴清歌是喜欢的。其实不然, 宴清歌心里对原主说不上多喜欢。究其根本原因便是, 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明明她和苏倾域根本就算不得相识,甚至可以说,苏倾域根本不认识有这么一个人, 可是原主却一厢情愿的不甘心,正是由于这种不甘心,才引得宴清歌前来帮她完成心愿。
她不喜欢这种自作多情和仅仅停留在表层的爱情,这未免太过肤浅。要知道,爱情不仅仅是一张皮相遇上另外一张皮相,更是一个性格遇上另一个性格,一个灵魂追随另一个灵魂。
想到这里,宴清歌不得不有些感叹,幸好原主没有要求用她本来的性格来攻略苏倾域,若是苏倾域偏偏不喜原主性格,那就算给她天大的本事她也没办法让苏倾域爱上自己呀
想到过几天就是和苏倾域的第一次会面,宴清歌其实是有些激动的。原主并不知道苏倾域的工作是什么,仅仅是为相貌所吸引,故她也是不知道的。可是通过原主的记忆,里面包括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外貌,她有一种直接,这个苏倾域的身上有点问题。
宴清歌在剩下的几天主要就是了解了一下自己目前所处的社会。这个国家和她所在的华夏差不多,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但是与华夏不同的是,只是表面的社会主义,更深层次来看,国家的治理背后包含着资本的控制。
这种资本控制说的轻倒也轻,但是说严重一点,便是现如今所有的法律制度保障的不是全体人民的利益,真正保障的是少数私有资本家的利益。真正的社会公平是不存在的,普通民众所信赖的公平只是被套上了“公平”的伪面,国家的本质是作为统治机器而存在的。
宴清歌在房子里宅了几天之后,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是原主在大学时期的室友,为人很爽朗,嫁了个富二代,目前已经怀孕了,所以总想着帮原主牵个线,让原主也早些脱单。
宴清歌婉拒了电话那头朋友的好意,她挂掉电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到了星期二,明天也就是星期三,是正式和苏倾域见面的场景。
想到在屋子里已经待了好几天,宴清歌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回来。
月亮悄悄的爬出了云层,皎洁的月光照在这座城市。华灯初上,城市已经进入了一种灯红酒绿的状态,处处都充斥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在s区的富人区,清江路一带,居住着s市杰出的企业家,这一条路的道路两旁种植着繁密的大树,月光透过树的枝桠,洒在了路面,一片清幽又寂静。
大概是因为高大的树木不停的吸收着二氧化碳,吐出清新的空气,所以清江路的环境明显比这座城市的工业区好太多。
清江路的别墅主要是卖给有钱人居住,有钱人嘛,一旦钱得到了满足,便是追求好的生活环境。但是,s市有钱人且能够在房源紧缺的清江路买下一幢别墅,这样的人并不多。
赵梦便是这为数不多的人其中之一。
赵梦今天提前结束了聚会,酒喝多了,喝得她脑子有些疼。胃里传来一阵阵干呕的感觉,她立马找了个借口和在座的朋友道别,便急忙的让司机送了自己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她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车上已经没人了。她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酒劲还未过去,迷迷糊糊中喊了一声司机的名字,等了一会儿,司机还没出现。
“什么人啊”赵梦嘴里念叨着说了一句,“我明天一定要开除你嗝”赵梦打了个嗝,拿起了自己包,跌跌撞撞的走了下去。摸到了自己的门前,她才停了下来,将头靠在了门上,眼睛闭着伸出手就朝着包里面摸索着自己的钥匙,手在包里摸了好大一会儿,摸了一把空气出来。她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骂着蹲了下去,伸出手一把掀开了自己放在别墅门口的地毯,地毯下面赫然放着一把亮晶晶的钥匙。
赵梦拿起了钥匙,又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高跟鞋还在这站起来的过程中直接崴了一下,吓得她酒醒了一半。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轻轻一扭,门开了。
赵梦一进门就抬起脚一甩,将鞋子甩了个老远,光着脚又跑到冰箱附近拿了一瓶威士忌,狠狠的灌了一口。
空荡的别墅内,只有赵梦一个人的身影。
她只打开了大厅的一个灯,威士忌的冰冷触感刺激了她的思维,她急急忙忙的找了跑进了浴室,扭开了花洒的开关,并且打到了热水的那一档,不一会,氤氲的水蒸气冒了出来,一室的朦胧。
洗了一会之后,她清醒了过来,随意的围上了一个浴袍就走了出去。
只是,赵梦从浴室一出来,走进自己的房间,在一拐角的时候,她突然间回头,身后空荡荡没有一物。
她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室内突然间多出来了一个人。
等等哪里来的滴水声
赵梦停下了脚步,她的脚脖子裸露在外,冷凉的空气凑了过来,扒在了她发毛的心上。
是楼下。
水滴声。
滴答滴答
一下又一下。
奇怪,她刚才明明在楼下没有开过水龙头,哪里来的水声
赵梦突然间想起来一句古语来,如果一间房子总是滴水,但是找不出来原因,说明那间房死过人,有鬼
越想越怕,她忍不住头皮发麻起来。
可是人就是这种动物,明明害怕得不得了,可是硬要去探究那些让自己害怕的东西。
赵梦光着脚走在地毯上,朝着下面走去。
她神情很是严峻,边下楼边注意着自己的左右,生怕有个东西跳出来,吓得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待到她下到一楼,急急忙忙的准备朝着那水声来源寻去,却又在窗子边把自己吓了一跳。
什么嘛
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洒在了地面,洁白的瓷砖上反射处皎洁的薄纱月光,赵梦的影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地面,吓得她急忙的走到了客厅灯的开关处。
借着月光,她刚想去摸那处开关,手指在四处摸索着,一下子她摸索到一个类似于手指状的温热的东西。
赵梦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她强忍住害怕,细细的听去,似乎是听见了呼吸声,非常均匀 。
电光火石间,她一下子就朝着开关忖了下去,灯亮了。客厅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赵梦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啊,是自己吓自己啊
她光着脚,跑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不锈钢水龙头正在滴着水,赵梦走了过去,将龙头给拧紧了,水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一切,赵梦又朝着楼上走去,准备好好的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找那个司机算账。
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等等那感觉又来了
越来越强烈。
赵梦想四处看看,一下子,自己的房间的灯熄灭了。
她的脖子上一股子力度传来,头皮一紧,勒得她难以呼吸,她长大了嘴巴急促的呼吸,像是一只丢在了沙滩上的鱼,她的脖子越勒越紧,赵梦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向前弯曲,她拼命的伸出手要去扯自己的脖子,用手抓身后的人,脚在地面的毯子上拼命的摩擦着,整个人痛苦不堪,最终,呼吸被剥夺,赵梦睁大了双眼,目眦尽裂。
两旁的灌木丛里面不知传来什么动物的叫声,那叫声停一下,又重新叫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尖。
月亮爬得越发的高了,一阵风吹过来,云层又将其遮盖了住。
宴清歌走到了超市内,随意的买了一些日用品。在回去的路上,她没有坐出租车,而是选择了步行。
当然此处离她的住处并不远,大概是二十分钟的路程。
说来有些好笑,她在死之前虽然是考了驾照,可是从来没有开车上过路,现在若是让她去开一辆车,她估计着自己自己可能连上档的档数都忘记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几瓶矿泉水还有些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走在路上。
夜晚的微风让她很是惬意。
可是,一下子她的视线就定住了。
因为迎面走过来的是她记忆里最深的人物,也是她这次的目标人物,苏倾域。
他长得很高,这是宴清歌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就是他的脸上毫无血色。
肩宽腿长,身材很好,一副眼镜遮住了他的视线。
苏倾域漫无表情的从宴清歌的旁边经过,带起了一阵风,可是宴清歌鼻子很尖,一下就闻到了他身上的84消毒液的味道。
宴清歌回头忘了一下苏倾域,看见了他的背影。她突然间计上心来,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喊了两声“喂喂”,前面那人都不带停一下。
宴清歌只好直接伸手戳戳了苏倾域的腰窝,苏倾域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一双眼睛不犀利,只是带着一点温柔的疑惑看着她“有事么”
宴清歌直接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脸上硬是憋出来一些潮红“你手上有84的味道,洗一下。”
苏倾域看着宴清歌,不发一言,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他看着宴清歌直到盯到她有些不好意思,才淡淡回道“不是手上,你的判断有误。”
宴清歌“”
苏倾域见到对面的女生不说话,又解释道“是身上,我刚喷完消毒液。”顿了顿,他又道,“矿泉水只对手上的味道有用,对于衣服上的,还是要用含有碱基的物质来中和。”
宴清歌看着眼前的人,却见苏倾域普及完一些基本的化学物质后,又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刚才见着我的的时候,脸上泛起了红色,表面上看起来是害羞,真正害羞伴随着的微表情是眼神闪躲不停,视线会在对方身上停留002004秒,你没有。你的眼神很镇定,无闪躲,你的内心可能是根本不在意我这个人,或者是在称呼为我无关人士。装成害羞故意与我搭讪,有两个理由,一是想与我谈恋爱,二是想杀我 。你是哪种”
他一说完,不待宴清歌回答,就转身离去。
她站在了原地,看着苏倾域的身影,他的脚步似乎是踏在了月色之下,身影却越来越远。
宴清歌站在原地,突然间笑了。
真是很刺激
微表情专家
唔,是和她同出一门啊,看来她不能再用假面来设套了,只能让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不过,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他的手上,嗯有几笔抓痕,似乎是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