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叫我不好受,自己也休想再安稳”
汤碗摔在地上跌得粉碎,溅出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汤汁,房里便熏出浓浓的猪脚香,他低了头不说话,手指拈着刀锋细细的瞧,过一会儿转身走出去。
我缓缓坐下来,额头渗出汗水,忽听着外面一声惨厉嚎叫,魂魄几乎吓出躯壳,连忙跑到门外去看,却见马占踩着沈月漏出的肠子在地板上翻碾,油亮皮鞋底下是一滩肿烂的肉。
我脑子里一空,扑到他身上撕打起来,长指甲抓着他的脸,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皱着眉将我拎回屋,一只手把我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抚 o 自己脸上的伤,指尖染上一片红,映得满眼也要滴出血。
我瞧着哈哈笑起来,马占按住我,扳住胳膊抓起一只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去,从关节揉到手指尖,好像 o 着心爱的细软,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细细的把玩,连着鲜艳的红指甲都摩挲过,似乎仍觉得不够亲呢了,凑了嘴唇过去亲吻。
我稍微愣一愣,指上骤然窜出钻心的疼,好像一把锥子从指尖凿过去,扯起嗓子没命的喊。他拿了睚眦的尖刃撬进甲缝里,指甲的边缘立刻涌出血,一顺着指间流到床单上,刀子深深往肉里扎,混着凤仙花汁艳丽得一片糊涂,他分明是让我疼,动作却轻极了,像做一件了不得的手工活,细细剥开指甲下面嫩红的肉,把一片完整的指甲齐根剥下来。
待到那片断甲被擦净了送到面前,我已经大汗淋漓虚脱过去,头发渗着汗黏在腮上,眼睛里闪出明明暗暗的影子,像是那些烟花死后留下的魂,他又托着我的手,寻出消毒的绵球来,用镊子夹着擦拭那片血肉模糊的肉,我疼得全身颤个不停,马占给我盖好了被褥,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笑一笑,挨着耳朵说“小疯子。”
我身上一震,任由他抱着,全身的疼痛连绞在一起,好像一片种子漫无目的洒开来,最后也闹不清究竟疼在哪处。
外面沈月还在微微的呻吟,憋着低低的声音,一会儿细着嗓子哭,一会儿又只剩下闷哼,马占嫌吵闹,叫那群人移到别处玩,他翻身上了床把我抱在怀里,好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睡
这屋里黑洞洞的一片,我们两个紧密无间,心虽隔了十万八千里,骨头却几乎要揉到一起。他仿佛是挨在陡崖上,全身僵硬一毫不动,只是再我身后默默的叫“瑶瑶,瑶瑶”,声音轻的像一抹土,被风吹走了,便再也寻不回来。
我吃吃的说“我胃疼。”他怔一怔,忙坐起身,迟疑了一会儿,喊人再端一碗汤,自己捧上青花瓷碗,舀着雪白的肉汤喂给我。我嘴里还有股精液味,汤勺挨到唇上,怎么也喝不下去,他便也不勉强,将碗搁到柜子上,命下人把地上的碎瓷收下去。
他手臂仍是温暖,我心里渐渐沉静,惦记自己肠子里还留着精液,便要挣扎着起身洗干净,他厉声喝斥住,单手卡了我的脖子,悬空着力道说“你哪里也别去,从今就呆在这床上,我宁愿你死在我眼前,也不想你在别处活着。”
我微微打个哆嗦,面孔埋在床单里,肩膀抖瑟如糠,他一时暴怒,一时又温存得紧,自己跟自己闹着别扭,这会儿猛改了态度,捧着我的脸柔声问“你还疼不疼我叫人进来给你洗。”
好似刚才 yin 戾狠绝的是另一个,手指抚着我的唇,指腹沿着嘴角轻轻磨挲。我指上的血还没干透,指尖连着心的疼,想也没想便朝他咬一口,马占身上震一下,勃然大怒的扳开我,从被褥里拉起一条腿,随手抄了碗里的汤匙往后穴里捅。
所幸那勺子并非金属制的,圆润的瓷器卡在肛门里,边缘沿着环状的扩约肌刮搅,我咬着牙没叫出声,等着他动作顿下来,嘴里狠狠抽出气,喉咙涌出股血腥气。他再把汤勺拔出来,肛门像个小喇叭绽开着口,肠子里边是一片血红,马占说“你从来也没有心,想要爱谁便爱谁,想要恨谁便恨谁,把别人糟 jian 进泥沟里,只当所有人都欠着你。”
他舀一勺汤往后穴浇进去,我昂了头“啊”一声叫,肛门上像烧起一团火,一堆摺皱混着肉汤收缩蠕动。他拾起搁在一边的刀,冰凉的刀柄抵在屁眼上,朝着那火红的肉洞轻轻说“这个东西你收着,凭你如今的样子,永远动不了我分毫。”
我怕他要把刀塞进屁眼里,连忙扭着腰苦苦挣扎,马占松开手,拈着火红的指甲,连同刀子收进橱柜里,我瞟眼望过去,竟见那一整柜都摆满了他昔日送我的东西。
他起身要走出去,我眼前被汗水模糊住,脱口对他道“就是你亏欠我,分明什么也给不起,烦腻了就拱手把我送给别人”他步子停下来,转过身狠狠说“那是罗礼硬抢了你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
第91章
这屋子像栋监牢,白天只点着豆大的灯,到晚上便漆黑的一片,好在房门一直是虚掩的,马占还记得我若被锁着可是会发疯。
沈月毕竟活下来,他命如草芥,下 jian 却又生机勃然,被人扔在楼下发了整夜高烧,第二天竟还能拖着身子上来瞧我。好在我并非一筹莫展,终是寻着机会把他托到别处去,免得这孩子再受迁连。
马占另派了个孩子伺候我,不过十余岁,长得虎头虎脑戴一付长命锁,因在虎年养的又排第三,便唤作三虎,小孩刚进屋便手脚麻利端水给我洗身上,我躺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他怯懦说道“少爷,你要什么尽管来喊我,马爷爷说了,随便进这屋是要杀头的。”
我轻轻笑出来,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马占成了丁家当家的,不但脾气更暴躁辈份也跟着长起来,如今竟是做起人“爷爷”。
吃过几付药,磨死人的胃疼压下去,他再来寻我,站在房门口居高临下道“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带了个玩艺给你玩。”话刚落下,三虎捧着个锦绸裹的盒子送到我眼前,我迟疑着把盒盖揭开来,见里面摆一套赤金的链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再瞧见一根二指宽男根,才猜出八九。
他挨到我身前,哗啦啦的抖着金链子给我看,链绳上连一对锃亮的夹,扣环浮雕着弯弯曲曲的百合花,男根也由链子连起来,根部留一束赤金流苏。我还没瞧清楚就被环起腰扣上夹子,尖像被一对鱼嘴咬着,细金链子围在 xiong 前,坠得拱腰缩背,两颗头一颤一颤。
他扳过我细细看一看,拨弄着挺起的尖笑起来“上次一从罗礼那儿回来,我就找人打了这个,你带着果然是好看,奶头颤得像跳舞,再浪的婊子也比不上。”
我在罗礼跟前本就受惯了羞辱,听他如此说着反倒不以为然,他自讨个没趣,捏着我的腰又要把男根插进去。肛门虽未破损,却连着几天又疼又痒,我不愿意要他碰,忙拦着说“我自己来。”也顾不得扭捏,拈着赤金阳具对准了肛门徐徐套进去。
他只得托起我的腰,捻着流苏缓缓晃动,牵连得男型也在肛门里划着圈的转,我软进他怀里,下边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舒服的紧,好像浮在一片云彩上,身体全由它托着,自己什么也不必想。
那金锥子没在我屁眼里呆多久,马占把它抽出来,换了自己的 yin 茎塞进去。我扒在他肩膀上准备好受疼,他却是极温柔,一边缓缓插弄一边用手指揉着安抚入口, 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