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捞到座位上,窗口掠过一团云彩,我忽然惊慌失措尖叫起来,他听得不耐烦,狠狠甩一耳光让我上闭嘴,凑过脸来冷笑说“你原也不像人,从今我也不把你当人了。”
我还委屈着要说话,他攥着脚踝往两边拉,大腿被迫张开来,红艳的肛门受了惊般一抖一缩,他的 yin 茎精神抖擞立在腰间,油红的肉上沾满了口水, gui 头顶在屁眼上,毫无迟疑便捅进去。
我疼得心里面一顿,胃子随着抽插似要翻出来,双手扒着他微微缩起腰,他又硬把大腿拉开,仿佛全身每一寸都裂开了口子,还没等着血流出,腥白的精液咕咕灌进去。
马占抽插的痛快淋漓,细长的眼又眯起来,像个小勾子一下下撩在我身上,引得皮肤上生出一股酥麻。只是那勾上带着铁荆棘,撩拨得久了,怕要把身上的肉都刮下来。
第89章
下体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一部分被拖出体外,我伸了手一 o ,染了满指白浊。他做得不算粗暴,肛门只略微肿了,穴口上一片莹润的红,微张着口像是邀人再进去。马占忍不住又插了个指头往里面搅一搅,我全身僵挺,脊背沾满了汗水,好像无数的蛇爬到肉皮上,嗓子里抽出凉气,竟似被火爎了。
他终是把手抽出来,瞧了眼缩在角落的沈月,指着我冷冷说“你去给他弄干净。”沈月愣了半天才明白,连忙爬到我身前,扒着两腿埋下脸,习以为常去 tian 肛门上的黏滑,他的舌头戳进红艳穴口,勾着白浊卷进嘴里,马占当即变了脸色,扣着腰把他甩到一边去。
我不知他为何无端又恼了,整个人抖成一团,胃抽疼得更厉害,好似有双手正按着狠狠揉搓。他轻轻松把我抱起来,如同拎着一只猫,坐下来搁到大腿上,这一路便都不得空闲,一会儿去掐我的,一会儿又把玩 yin 茎卵子,我疼得晕头转向,哪里顾得上受他作弄。
飞机抵达到陆地,马占把手贴在我脸上,声音又轻又柔,像午夜的落花缓缓坠进池塘里。他说“你疼吧那也是自找的。”
我捂了嘴止不住吐,大口大口呕出胃液,他嫌恶的把我推到一边,撇开脸去看陆上的风景。这正是夜里,走出总也温暖的热带,马占的世界正在深冬,刚下过一场雪,地上积了冰冷的泥泞,机舱一打开,风一刀刀灌进来,整个魂魄似要凝结住。
下了飞机再载上车,一排黑林肯扎进更深的夜里,我强打了精神向车窗外张望,城市的灯火像坠下的星光,把淡漠的夜空熏成病态的灰红色。天上忽然窜出一束雪亮的烟花,拖着尾巴燃烧得无比艳丽,又尖叫着炸成细碎光点,好像一夜只活一次的花,把 xing 命全托付给黑夜
我对马占说“你看,是烟花。”他瞧着笑笑说“我记得有一年,曾经许愿说过年要带你看放鞭炮,你那时真漂亮,笑一笑就要迷掉我的魂。”我沉默着不说话,他接着淡淡说“我们本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害死玫太太,连着罗棋常富,他们都没亏待你,却要死在你手里。”
我忍着胃疼冷笑道“罗棋是你自己杀的,常富没了娘必然要伤心,我发善心才把他送上路。”他咬了牙不说话,我便又笑道“玫姨是我姨娘,生死都不关你的事,那一年你往老宅子里去寻我,敢说自己不是假装的糊涂。硬板着脸做好做歹给人充儿子,甜言蜜语化作烂泥渣滓,现在倒全讹到我头上”
他一把揪了我就要打,我闷哼着偏开头,只觉一道风袭到侧额,忽然随着拳头停在半空中。他伸开手 o我的脸,指尖沾上一点晶亮的颜色,原来腮颊上早染出一片水迹,马占凑过来轻轻问“你怎么又哭了”好像个小孩装着自己什么也不懂。
车子驶到远郊,缓缓开进铸铁藤的大门,四周常绿的叶子在晚风里相互磨蹭得沙沙作响,像夜里的鬼咬着彼此的骨头。我记得这里原是丁家豪奢的宅子,马占果然说到做到,取而代之成了这里的新主人。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搬进房子,满屋的佣人皆赶上来,丁纪悯刚从梦里醒了,穿着睡衣迎接丈夫,马占朝她略笑一笑,抱了我踏着腥红地毯,沿着镏金台阶一直向楼上走,他把我安置在顶楼最末的房间,屋子里空旷似雪洞一般,只摆了一床一柜,我躺上去往四周瞧一瞧,房中竟连窗子也没有。
自己深呼一口气,竟是好半天才说出话“给我杯水喝,我胃疼。”他只作没听见,转身往屋外走。我看着房门缓缓合住缝,忙挣扎着起来,只怕外头的人又要落一道锁,这时候沈月怯生生挪进来,哑着嗓子轻轻问“少爷,我送东西给您。”
我抬头看看他,月白的小脸上有一道掴痕,不知是受了谁的气,便说“我疼得要死了,你过来陪我躺着。”他连忙诚惶诚恐挨上来,小手贴着我的脸,冰冰凉的像有个小水滴子顺着锁骨向下淌,我轻轻搂了他的腰,抬起头吻他的嘴,舌头卷着往口腔里吮吸,他嗯嗯啊啊的哼着气,好像刚从河里捞起来的鱼一个劲往我怀里滚。
这屋子暖得叫人心悸,沈月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跟我缠在一起,胃里涌出个旋涡在绞,整个人被刮进怒啸的风浪里,随着湍急的水流卷入深海,沉迷进一片漆黑便要永不得超生。我暗暗惧怕着,只得狠狠抓着他,长指甲扎进皮肉里,抠出一圈月牙似的红印子,仿佛世上只剩这一个人可依靠,恨不得把一条命都揉进他身上。
马占端一碗热汤再走进房,抬眼正看到这情景,作势要把碗掼到我身上,沈月见状尖叫着扑上去,竟然在我身前拦住他。他愣着笑起来,也不屑再管我,扳着沈月的下巴看了半天,抿着嘴道“这孩子我倒还记得,当年罗二爷硬送过来伺候你,那时还是个半大小子,现在却标致得多。”
我捂着胃部强坐起身“他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打扇子的使唤。”又对沈月道“你既把拿的东西搁好了,现在还不回去,别站在这里碍眼”他惊得一哆嗦,忙低着头往外跑,马占在他背后笑起来,一只手扭住他的胳膊,连拖带拉拽到门外去。
我听着他在门外招呼,一会儿聚上人来,沈月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响,然后便有一声声喘叫,带着奇异的笑声,欢乐的,悲凄的,遥遥隔着我,却像根针刺进耳朵里。
我连忙跑下床,马占在门口拦了我,微微笑着说“是杀人的场面,瑶瑶别去看。”
第90章
扒着门向外看去,沈月仰面躺在地板上,露的大腿被扳到 xiong 前,下体在昏暗灯光下一片模糊。一群人围着他,退了衣服抠抓着玩笑,我再走近过去,像有根鞭子狠狠抽上背脊,竟见有人把他的肠子拖出来,通红的一截肉从肛门垂到地上,红白体液从肉洞咕咕泻出来。
马占仍是端一碗汤,挨到唇下尝一口,轻轻笑着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说胃疼快过来喝汤暖一暖。”我一言不发回了屋,坐在床上往铺盖里 o ,当年罗礼不知安了什么心送我一把雕睚眦的刀,我总把它压在床底下,想着等有一天总能派得上,沈月心思细,沦落致此也没忘了我的习 xing ,生怕我住不惯,刚才把刀塞进床褥里。
马占从背后过来抱我,我拔出刀子往他身上扎,他吓了一跳,猛抓住我的手腕,虎口向外一扳,硬把刀夺过去。我朝着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