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这里来做人间散仙。
岛上有三座楼,一座主楼是罗礼的住所,一做配楼住了他众多姬妾,还有一座“乔楼”,取自“铜雀春深锁二乔”。
他眼睛一闪一闪,说“那个地方,真是只见有人进,不见有人出。将来无论如何,您也别到那里去。”
我刚刚要奇怪,他又道“您现在住在主楼里,算二爷的客,可他把您搁这里不管,难免要让人欺负。”我冷笑说“天底下还没谁能白白惹我的。”
我的口气虽硬,心里却毫无个倚靠。就在一边养伤,一边盘算将来时,却遇见一个居于情理,但绝非意料之中的人。
这一天,罗礼不知怎的忽然说要见我。我刚能下地,由沈月扶着走过明晃晃的大理石地面,从一层层轻纱累缦中穿过去。
他的房子,是流光异彩的富丽堂皇,搁在这片小岛上,好像古旧的波斯神化。脚下软绵绵,像踩着了云彩,一直绕到门口,正看到罗礼倚在一张丝绸铺塌上,懒洋洋托着只白玉盅子,吊起眼来瞧着另一人。
真真的福无双至,获不单行,那人挫骨扬灰我也认得,我的心腾起来,又沉下去,硬着头皮走进屋。
罗礼瞧了我便说“过来看看丁荣平,还是他给我说了你。”丁荣平一身净白,从他手中接过盅子。我抬起头,瞅了瞅他,又瞟到一边去。
罗礼待他不薄,他仍是原先的鲜衣怒马,然而日子必定过得不好,嘴角的一抹笑纹难免矫揉僵硬。
自从败在马占手下,他依附于罗礼麾下,虽然有世交的情份,奈何对着的是难缠的罗二爷,如何的手段也使不出来。
罗礼见我半天不言语,不耐烦道“也不知是哪一时的猪油蒙心,把你带回来。累得我犯了头疼病,真真个扫把星”
我被他说得挂不住脸,愤然道“外头就是海,你瞧我不顺眼,大可扔进海沟里我也不是生来就受气的”罗礼难得受人抢白,听我如此说了,不但不怒,反倒觉得有趣,轻轻笑道“好大的脾气,反像是我儿子了。”
丁荣平好一阵不说话,突然笑起来“有这样的儿子,倒不如断子绝孙的好。”他看看我,又说“听闻你挨了马占的打,我早说过,那个人是条狼,狠起来谁也拦不住。”
记着当日里他给我那许多难堪,刚要回嘴骂他,却听他对罗礼笑道“叔叔也别一味玩乐,药还是要吃的。”说着揭开手里的盅子,轻轻吹一口,清雾弥漫,立刻腾出满室的药香,我细细闻过,恰是当日里沈月为我点香的药材。
罗礼啐道“哪个是你叔叔,不老也被你喊成个老头子。”他从下人手里接过勺,心不在焉的搅一搅,又摔回盅里去,偏了头看向我,说“多少年了都吃这一付药,你过来,尝尝这可是人吃的”
我心里揣着好奇,就真挨到他身边去,罗礼便从盅里舀了一勺石褐的药汤,积在掌心里,捧了给我,我也不多想,低下头把药吮下去。他肩膀抖一抖忽然笑道“真好玩,跟个猫似的。难怪马占舍不得给我。”
我抬起头,面上染了难掩的尴尬,他自不会为我着想,却把我揽到腿上,胳膊缠着腰,越发的收紧,嘴唇挨着我的脖子呼出淡淡热气。
我的伤刚好些,生怕再惹出事,只得挣着他,说“二爷的病必有日久天长的根基,我自然治不得,不过若想止一时伤痛,也是有办法。””他还不曾说什么,丁荣平便先冷笑道“二爷别听他的,这个人,满腔子的歹毒,是一条蛇。”
罗礼看看我,忽就笑起来“我近来头疼的越发厉害,哪一天忍不得,可就真的乱投医,找你来治了。”我低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他的手从我领口穿过去,指尖似冰冷沁,沿着间微微一掐,我连连打了个寒战,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罗礼却扣紧了我不肯松手。拉扯之际终于惹急了他,他眉头一锁,反手甩了一耳光,把我狠狠摔到地上去。
丁荣平便笑道“好个不要脸的,不识抬举。”我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往外面跑,却被一旁的下人拦回来,罗礼皱了眉说“本还想拿你当个乐子,真够没意思的。”我一时气结,无言以对。
丁荣平想了想,忽然迈过来,拽着我拖到一边的圈椅上。我还没明白过来,他拉了一条腿直卡在扶靠上,腾出另只手扯下我的裤子,将两腿拉到肩膀上。
这一时,露的皮肤沾着空气瞬时紧绷起来, yin 茎蜷缩在大张的双腿间,屋子里亮堂,仍带着伤痕的后庭一目了然,遮羞的毛发也没有一毫,一切现于睽睽众目。
第56章
丁荣平绕到圈椅后面,攥着我的脚踝,高高抬起来,罗礼便轻轻笑了。
他见如此,更仿佛受了天大的鼓动,低下头细细啃起我的锁骨,脖子上酸麻难耐,好像被虫蚁歪歪扭扭的爬过去,我禁不住在椅子上扭动,丁荣平捏上我的头,指尖暗暗加重力道,拉起来,又弹回去,拧得甑亮火烫。
他的手一直揉搓,顺着前 xiong 抚头缓缓揉弄,手指在 yin 茎上轻轻撩动,那麻嗖嗖的触感在 yin 茎上钻进爬出,越发勾引得油亮的 yin 囊也颤抖起来。
我原先还有羞耻,奈何下体的舒爽绵绵涌进大脑,索 xing 更放开了身体,任由他来作弄。 yin 茎被揉捏的硬挺起来,尿道口渗出淡淡体液,一缕缕流出来,染得满手水迹。
丁荣平就着 chao 湿的润滑揉 o 上肛门,指腹沿着入口来回抚触。我更耐不住呻吟,低低的喘起来,穴口挨着了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向内收缩,他湿滑的手指深深插进去,磨擦着入口稍微有点疼痛,却又惹出惊异的战栗。
手指在我体内搅一搅,似有似无的酥麻卷得人飘飘然,我正得了乐趣,肛门死死夹住他,他却突然抽出手去,带出一股晶亮的肠液。
“嗯,你再”我抬高了腰挽留他,面上仿佛火烧,心里也被情烤着,丁荣平再插进指头,深深捅进肠子里,再尽数拔出来,我跟着他的频率扭摆腰肢,引着他的手指往某处撞,屁眼像一张饥饿的嘴不住吸吮。
“真是个 jian 货。”丁荣平笑道,我顺势扣住他的肩膀,叫他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嘴,刚刚卷上他的舌头,嘬住他的唇,他却狠狠推开我,抬眼看向罗礼。
我笑一笑,从圈椅上翻起身,搂着他的脖子说“你又神气什么,咱们俩如今也是一样的,不过都是人家的乐子。”
丁荣平把我拖到地上,我也不扭捏,抱着他又亲又咬,他只顾去瞧罗礼,哪里管得了我,我趁着他慌乱时,直接跨上去,张大了腿坐在他腰上,淌水的 yin 茎往他胯下蹭去。
罗礼看着笑起来,丁荣平便也不躲,直挺挺躺在地上任我摩擦后穴。火红的肛门被马占打得泛出青紫,这一时浸出点点水光,染得晶莹透亮,我一边套弄着自己的 yin 茎,一边在他身上四处惹火,屁眼贴着他腿间之物来回摩挲,淌出点点肠液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下边渐渐挺起来,拿手去抠我的肛门,我吃吃笑着, yin 茎喷出一股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