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拧一把。他直接抠到肛门里去,指甲磨过肿涨的穴口,那里窜起尖锐的疼。
我挣扎着蜷起腿,他一边按着我,一别用手指在孔洞里翻搅,伴随着撕裂的剧痛,穴道涌出一种 chao 湿感觉。“真恶心。”丁荣平猛的把手抽出来,指上燃了明艳的红,他皱着眉把血往我身上擦,雪白的皮肉映了殷红血迹竟是出了奇的好看。
我一时发了呆,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扯着头皮将我的脸提起来,眼里盛了满满的不屑和嫌恶。
他这个人真真怪了,就算 o 着人的屁眼,脸上也不带出腌囋情。说起来,他瞧我时,倒有些丁荣安的神色。
“本是派吴清盯着马占,马占却让他寸步不离跟着你,害得他旁的不知道,乱七八糟听了一耳朵。”
丁荣平捏着我一边的在手指上把玩,他忽然扯一扯,肿涨的头鲜红硬挺,他又戏弄起光洁的下 yin ,手掌灵巧抚过 yin 茎,我忍不住呜呜哼起来, yin 茎顺着他的手势耸立起来。
丁荣平冷笑道“听他说封少爷 o 一 o 就浪得不行了,掐掐头都能冒出水来,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眼里雾气茫茫,一个劲的摇头哼咛“不要”,他的耳光披头盖脸打下来,唇角鼻腔都是酸楚。
“马占都是怎么干你你这个 jian 货,脏婊子,屁眼都要给捅烂了吧”他四下里挑拨着我的 xing 器,所触之处留下大串酥麻,我咬着嘴唇憋不住吟吟喘喘,听到耳里骚浪 yin 糜。
他抓起两粒珠死死捏住,关节上较着劲狠狠往外拉“还有这对骚头,一天不被人拽就痒得受不了了吧”
身上流出细密的汗,我忍着疼摇了头淡淡道“您平日里只顾打探我们床上的情景,难怪会让丁家败在马占手里。”
第44章
丁荣平的耳光雨点似的甩下来,他气白了脸,我四下翻滚无处可躲,脸像个泼浪鼓,偏过来又摆过去。
他停了手冷笑道“别以为有个马占能给你撑腰。”退下裤子掏出 yin 茎,丁荣平扯着我往跨下按去。我死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含进去,他的阳具朝我脸上乱戳,没一会儿就直挺起来,雪白的器官啪啪响着抽在脸上,熟悉的腥膻液体沾在腮上。
我的手朝他身上乱抓,丁荣平又甩下两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
“你别只顾着怕我,马占才是匹狼。我把那些细作安插在他身边,他明明知道了,却都给了你。”他笑一笑,拿了个安全套套到阳具上,我无里再抵抗,顺从着他翻过身,做了个轻松的姿势,肩膀压下,腰臀高抬跪起来。
丁荣平又往肛门里戳一戳,“真脏。”他小声念叨着,再把血抹到我身上。
“他就是如此拿着你来挡我的眼。”我努力放松身子等着他进来,他却没完没了说起来,我失笑道“您也忒瞧的起我了。”
丁荣平的喉咙里发出低吼,他卡住我的腰硬挺挺插进去。有血和套子上的油脂做润滑,倒也不怎么难受,我更抬高了腰,他把 yin 茎全捅进去,我“哎”的颤一下,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丁荣平甚至比马占更温柔,待我完全适应了,他才深深浅浅的抽插, gui 头磨在肠子里,泛出些软绵绵的酸痒。我夹紧了穴口,开始寻找起内壁上磨擦的快感。
丁荣平气也不喘继续说“马占乍看下粗俗不堪,其实是精明绝顶。他一早就全知道了。你做的事,我做的事,他不动声色见招拆招。封瑶,你刚才还洋洋得意说起杀人的法子,搞不好那些也早就让他尽收眼底。”
我刚得了些乐子,他三两句说得我不耐烦起来,死死屏了后庭咬住他,丁荣平的气息乱下来,低声喘着狠狠往肛门里磨擦,我的 yin 茎被他顶得翘起来,身上窜起电流的酥麻。
他专心致志抽插起来,腹上的细毛顶着我的屁股,那里像张孩子的嘴,一咂一咂吸吮着他,屁眼里漾出黏滑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来,他在我体内快速抽动着, yin 茎滚烫滚烫隔着一层膜抖了几下,他又插了几下才渐渐安静下来。
丁荣平退出身来,我的姿势保持不变,屁眼还在一松一紧的收缩。
他慢条斯理取下套子,结了个扣塞进我还没满足的洞穴,淡淡品评说“紧倒是紧的,嘴却无用。”
我扶着腰坐起来,眼睛里茫茫然,没头没尾的说一句“他都知道的。我高兴让他哄着。”他狐疑的瞧我一眼,站起来穿好衣服,坐到一边去。
丁荣平继续斟了酒来喝,手指光洁又修长,不似马占骨节突出,神情安稳,也不像他总一付凶神恶煞样。
我张开双腿,手指探进后穴里。门上轻扣几下,吴清进来时正瞧着我把体内的东西抠出来,他愣了一下,忙对丁荣平说“二爷说头疼病犯了,他不过来了。”
丁荣平猛得站起身,我吓了一跳,他在地板上走几步,又恨恨坐下来,嘴唇抖了抖,仿佛赌着气,又不敢乱发 xie 。
我忽然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
他再瞟向我,眼里说不出有什么情愫,好半天才道“用不着你了。”我一愣,完全听不明白,他站起来就要走,我心里模模糊糊猜着,又得不出个明了答案,只是隐隐觉出,马占就要过来了。
罗棋抱了常富从楼上下来,她重新梳了头,脸上也敷了粉,有点像我娘,薄命相。
丁荣平懒洋洋 o 着我的脸“等马占来了,告诉他,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他瞧瞧我,再看像罗棋,沉声叹道“看在荣安面上,我也放过你。”
丁荣平由吴清等人拥着出了房,整栋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罗棋母子,这一场风波来得突然,去得也匆急,仿佛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我不过是睡在马占床上发了一场噩梦。
罗棋重重跌坐下来,她愣愣看像我,又别过脸去。我这会儿衣不遮体,脸上还印着红指道子,两腿间更沾了一片殷殷血迹,不由得尴尬起来。
罗棋是为人妻母的人,许是我这份狼狈唤她动了側隐,她挨过来帮我盖上毯子,指尖挨到我身上,让我禁不住颤了一下,她愣一愣,伸出手来似是想 o 一 o 我,却抬起来僵在半空上,终是又放回原处。
罗棋终是恨我的。
平心而论,她待我算不得刻薄,反倒是我一直咄咄逼人,让她不由得要刁钻起来。只是无论仗仗这份刁钻还是她叔叔罗礼都赢不回马占回心转意。
好一阵没言语,她看看我淡淡说“没事了,定是叔叔救了我们。他虽是孤冷凉薄的人,却还顾及人伦情意。”
我扬了头不经意问“我们也当你回了娘家,怎么就到丁荣平这里来了”
她顿时红透了脸,抿嘴忿道“我也是糊涂了,只想他和马占毕竟是兄弟,能有多大的恩怨计较,我过去与丁荣安颇有一番交情,便想要他帮我调解调解。”
她眼波流动,摇摇头说“本也不该如此做小伏低,可我又有了马占的骨血”
我听到此处,后颈上一阵冰凉,马占平日里胡言乱语的要儿子,没想到竟成了真。
点了点头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