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操得屁眼骚水四溅。
我像个下 jian 婊子在他身下放浪翻滚,随着 gui 头一下下的撞击 yin 吟浪喘。
他插得越来越快, gui 头捣进直肠深处,阳具戳得肠子搔痒麻木,还有撕拉的疼痛,顺着下体没着没落延伸出来。
他把我的身子狠狠对折,下体撞得尾椎酸痛,我疼狠了就去抓他的后肩,指甲深深陷进睚眦刺青里,应着马占高 chao 的低吼抓下来。那匹睚眦的身上渗出点点血珠,坠在我的指尖上。我们都在疼痛里欢欣愉畅。
迷情消退,马占从我身上下来,他拉起我的腿瞧了瞧,起身去寻药棉。
我说“别忙了,你陪我呆一会儿。”他再坐下来,轻轻揉抚伤痛的穴口,我微微一哆嗦,他忙停下手,站起来擦净自己 yin 茎上白红的浊液,又穿好衣服。
愣了好一阵,马占忽然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在问罗棋和丁荣安的事,我却装糊涂不应他。马占取了烟点着抽一口,袅袅雾气飞腾起来,他轻笑道“你有时候太聪明,让人难疼。”
我懒洋洋的側身躺着,看了他一眼,憋不住说“不是存心挑拨你们夫妻,只是别一直人扰我不高兴,我也不愿叫她好受。”
马占弹一弹烟灰,抖着肩膀笑道“瑶瑶真是坏心肠。”他掐灭了烟,寻了伤药过来瞧我,我的腿合不拢,却吵着不肯让他碰
他安抚道“瑶瑶乖,我轻一点给你弄干净,不然你身子可是要坏的。”我笑道“让它在里面留一会儿,看能不能孵出个常痴常梦的,也好叫你疼。”他轻轻朝我屁股上打一巴掌。
马占紧紧搂住我,喃喃念叨着“瑶瑶,我的小疯子呦。”眼里的神色渐渐柔软下来。
我把他的脸抱进怀里,轻轻抚 o 他粗糙的头发,马占就憋着笑,悄悄挠我的腰腹。
他这会儿十足的小孩样,满足而安稳,哪有平日的狂暴狠绝,我只愿能一直如此。
马占忽的搂紧我,忽然说“风水轮流转啊,瑶瑶,也该着我得势了。等过了这一阵,我们搬到丁宅去住,我就觉得那边好,房子又大又高,不露风不透雨,再也不要回到从前了。”
他又往我怀里拱一拱,好像是怕极了冷,我不由得更搂紧了他,仿佛他仍是过去那个受尽委屈,只身呆在肮脏街道上的孩子,挨过一个又一个严寒的晚上,盼望着他的母亲去抚。
可是再抬起头来,马占直勾勾望向我,他眼里异常清明,小丛的火苗忽明忽暗,嘴唇向上勾着,似笑非笑像一把刃。
我身子一凛,刚才毕竟是瞧错了。这个样子的马占,哪里会受人可怜。
马占把我圈进怀里,我不经意问他“你今日高兴的紧,莫不是已经除去丁荣平”他笑道“过些天再跟你打保票。”
我点一点头,隐约明了,马占平日里吹嘘“改了世道”是个什么意思。
丁荣平的天下山河破碎,野狗终是登上台面。
我们相依相偎,说不出什么,却谁也不想睡。
到了后半夜,马占问我身上还疼不疼,突然响起一阵零乱的敲门声。吴清急匆匆跑进来朝他小声说几句话,马占变了脸色,却也不算焦急,沉声对我道“码头上出了点乱子,罗礼要做和事佬,我得过去瞧瞧。”
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嘴唇火烫, o我的脸又说“你在家看好常富,洗个澡安安稳稳睡到天亮我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万事当心。”马占笑一笑,吴清伺候他穿上衣服,套了防弹衣,他从抽屉里取出玫姨留下的猫眼戒指,用银链子栓着挂到脖子上。
我心里一阵乱跳,这一夜怕不只是“瞧一瞧”那般简单了。马占如此的严肃慎重,我还是头回见。
他出去没一会儿,我心里更加忐忑,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叫奶娘把常富抱进来,孩子睡得极沉,圆滚滚的脸透着红晕,像个投错了胎的小天使,我指尖上冰凉,也不敢去 o 他。
马占临走吩咐吴清帮我料理好身子,他拿湿毛巾为我擦净身子,毛巾抹过下体,白浊里夹杂些血迹,我疼得抽一下,他忙给我盖好被褥。吴清道“您要是睡不着就吃点东西吧,肚子饱了人就舒服些。”
我点点头“熬点咸粥吧。”不多一会儿,下人摆上粥来,并几样清口小菜,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吃,他忙说“您莫乱动,受了凉下人担不起。”便拿汤勺一口口喂我来吃。
皮蛋瘦肉粥有些腻了,我吃了七八勺就摇头不肯吃了,吴清说“夜还长,您请珍重身子。”
第42章
吴清退出去,我抱着常富缩在棉被里,心里稀里糊涂给揪扯着。
吴清再进来,我愣愣瞧像他,他顿了顿说“先生打来电话,说事情恐有变故,请您带着小少爷往外避一避。”我脑子一乱,顿时没了主意。傻愣愣的点点头,吴清伺候我穿上衣服。我忙问“出什么事了”
“不碍事。”他笑道“先生是经风浪的,只是怕您不安全,要给您换个地方。”
我实在也无暇多想,穿好衣服,抱上常富,另带了一个奶妈,两个保镖。吴清忙说“咱们勿必轻车简从,一路上还不知要如何,闹出动静可是不得了。”我便只留了奶妈,让他抱着常富。
穿了鞋刚走几步,却是腰酸腿软倒在地上,只怪马占平日里不知节制,这会儿叫我路也走不成。吴清怕耽搁了行程,便抱我起来。一行人上了车,在黑夜里匆匆前行。
我提着一颗心坐在奶娘旁边,她也是半夜里莫名其妙被人喊起来,惨白着脸不时瞧我一眼,我望向车窗外面,夜色浓得化不开,寒气也渗进车里来。
吴清在前头开着车,我问他“还要走多久”
他从车镜里瞧着我道“您耐心候着,马上就到了。”如此的话马占说也就罢了,听得别人对我如此敷衍语气,免不了有些不如意。
车子轧过石头颠簸了几下,常富被惊醒了,奶娘自顾自惊惶着管不得他,孩子扁着嘴抽咽起来,那妇人呆了一会儿才不得不敞了怀喂他吃奶。再颠几下,我也要不舒服,吴清紧紧攥着方向盘,急出一头汗来“您若是难受便側身靠一靠,再一个钟头就到了。”
后庭上麻辣辣像被火烧,听他一说我便跟忍耐不得“先停下来歇一歇,我乏了,等会儿再走。”他陪笑道“先生急等着。”我挑了眉骂道“放你娘的屁。他什么等不得,用得着你上窜下跳”
他轻轻一笑道“您且安稳一点。若着是受不得,就先趴到坐位上。”我一听,顿时涨得满脸通红,待要伸出手打他,车子猛得刹住了。
我给晃得撞上靠椅,猛然间,脑子异常清明。吴清转过头来对着我们,脸上仍是云淡风清,手里却多出一把枪,赫然指向我们。
我忙看向旁边,奶娘早吓得面如灰土,我大叫道“还不快走”手急眼快抢下她怀里的孩子。
女人忙掰着车门往外跑,脚还没着地,就听一声枪响,身上多出个血窟窿。
我趁着吴清开枪忙跳出车门,怀里紧紧搂着嚎得要断气的常富,没跑出几步就被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