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去打女人,也永不会伤你。”门外传来罗棋绝望的哭声,我想着娘亲过去偷偷抹泪的模样,也跟着抽抽嗒嗒。
罗棋哭泪了,回房补了妆,提了只箱子便出了门。
马占跟丁荣平纠缠不休,每日早出晚归,留下我和他的奶娃娃形影相吊。
孩子刚失了母亲,舞着小手在奶娘怀里哭得满连通红。我问“这孩子叫什么”奶娘说“学名还定下,先生给起了名叫常富。”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马占是真正暴发户论道,痴迷富贵要魔障了。伸出手去接孩子,奶娘轻轻把他抱给我,又张开了手在一边护着。“真软”我笑道
小小的常富在我臂弯里没命的哭,我给他吵得皱起眉“快抱走吧,我可伺候不了着祖宗。”奶娘把孩子抱开了,郑西寻走了上来,马占放心不下我,特特要他住在宅里贴身保护。
他跟我处的久了,渐渐没了生份,言谈也自然些“你身子虚弱,别让孩子闹着了。”我抿嘴道“我逼走他娘,他埋怨两声也是应当。”
吴清过来说“先生打了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让您把蜂巢蒸的鹿肉吃了。”我笑道“那个怪腻的,哪个吃得下。”看了看郑西寻又说“摆写虾饺过来吧,再用油盐炒个豆芽,我一个人怪闷的,你俩都陪着我吃吧。”吴清笑道“那真是造次了。”
饭菜摆上来,我就着豆芽喝了半碗白粥,拣起一只饺子吃了一口,尝尝馅料便递给郑西寻,再夹起另一味的,咬一口又递给他。
他抬头笑笑便吃了。
吃过饭我留郑西寻陪着说话,他终是木讷,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我对吴清道“常富吃过奶没有抱过来给我看看。”一会儿工夫,奶娘抱了孩子过来。他哭声渐弱,我伸手接过来,这孩子一身奶腥味,熏得我难受。
“喉咙怕是哑了,给他找点药吃。”我对奶娘道“你歇着去吧,我哄他睡。”那妇人愣了一下,恭身陪着。吴清看我一眼,轻咳一声赶她走。
我暗暗好笑,马占家出的乐子真不少了,男宠气走原配夫人,那些下人私底下还不定怎样编排我。
我用手指轻轻戳戳常富的脸,他那么小,那么嫩,害我不敢使劲抱他。
第35章
我搂着常富躺在沙发上,吴清忙说“您要睡到楼上去,在这儿受了凉先生会恼的。”我笑道“我偏要睡这里,等马占回来一眼就能瞧见我。”
正是三月天,屋子里却暖和,吴清给我盖了厚厚的被褥,我仔细搂着常富,把他圈进我怀里。孩子不哭了,舞着小手往我脖子上挠。郑西寻站在旁边忽然笑道“什么人有什么命。”
我缩在被子里说“我就没有享福的命,小时候可没人抱过我。”看着他又问“你小时候可有人抱”
他腼腆抿了抿嘴,淡淡道“有的,我妈总抱我,她对我很好”他抓了抓衣襟,眼睛看向别处,又说“只是好人家的孩子哪会做我这一行”
我搂紧了常富,悄悄闻他身上淡淡的酸味。那么好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有人疼,受万千宠爱,多少人盼着他快长大成人。
常富渐渐睡下,口角流出一缕涎水,我也不嫌腌囋,跟他脸贴脸,在温暖的被窝里昏昏沉沉。
郑西寻见我睡下就下去了,我安安稳稳躺着,竟是从没有过的宁惬。
孩子果然是好的,跟他在一起就忘了凡尘里的生生死死,棉被里没有荣辱恩仇,我只需抱着个小家伙胡里胡涂做梦,等着他父亲回来享一世太平。
马占不知什么时候从玄关走出来。他进房的时候我偷偷瞧了一眼,他也在远处看着我,身子被渐暗的天色隐得模模糊糊,好半会儿才轻手轻脚走过来,伏下身子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他的嘴唇有点凉,弄得我痒痒的掌不住笑,马占笑了笑,翘起嘴角捏着我的下巴“敢装睡,真大的胆子。”
我搂着孩子往他身上靠,他再来亲我的嘴,柔软的舌头 tian 在唇瓣上,湿润又温暖。
“这是什么味”马占吻到我脖子时忽然问,我抬起胳膊仔细闻了闻,噗的一声乐了“你儿子撒尿了。”
他愣了愣,憋住笑,忙叫奶娘来把孩子抱走,将我连头被子一起抱起来“真是我养的儿子,敢往封少爷身上撒尿。”走了两步忽然又哄然大笑,咬着我的耳朵悄声道“要尿也是我尿才对。”我狠狠锤他两拳,马占乐呵呵把我抱进浴室里。
我脱了衣服站进浴缸里,他调好了水温用花撒往我身上冲洗。
马占的眼神胡乱飘零,心不在焉扫不到我身上,我淋着水扑进他怀里,隐隐闻到女人香水的甜腻。他被我一激猛的缓过神来,一把环到我腰上,抹去皮肤上的水珠笑道“温香送怀啊,想我想得慌了”
我的腿擦过他下身,抿了嘴说“你急什么我想不起你来,自然还有别人惦记你。”他脸上僵了一下,继续用花撒给我洗身体,待到冲干净了,拿毛巾裹着把我抱出来。
他把我放在卧室的床上,我坐起来,扯开身上的遮盖,吊着眼睛幽幽望他,马占轻笑道“我还当你又要跟我赌气。”我说“你的气,生不完。”
他在抽屉里翻出润滑油,扳看我的腿挤在后庭上,下身泛出一股耸然的冰凉,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对他道“我喜欢跟你做那事。”
笑一笑,解了腰带掏出分身来,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往 yin 茎上撸两下,我抬起头望向他,马占脸上忽然透出一种不同往日的气息。“你,今天怎么了”我刚开口问他,他就把火热的望顶进来马占在床上向来都不知怜惜,今时也是粗暴。他呼呼喘着粗气,壮硕的 yin 茎狠狠插进抽出, gui 头顶在肠道深处,撞得胃也疼起来。
我身上冒出汗来,忍不住喊“疼,你,轻一点,轻一点”他扳着我的腰,将我面朝下翻过去,我忍着体内翻搅的剧痛,异常柔顺趴在床上。
马占 o 了 o 火烫的肛门,抬起我的腰继续抽插,每一下都毫不留情,较着劲来折腾我。我把脸压在床上,抽抽咽咽喘起来,他一言不发,只有睾丸打得臀部 yin 靡作响。
我忽然怕极了,仿佛身后的是一只纵野兽,龇着牙裂着嘴就要把我的肚子捅穿了,心里涌出一股化不开的恐惧,我轻轻的呻吟,两只手拦在后面缓冲他的力道
马占撞得更疯,手腕被打得酸痛。他加快撞击又捏到我上,手指冷的刺骨,我小声哀鸣一声,直肠里冲入一道热流,他搂紧了我,瘫在我汗津津的背上, xiong 膛上起起伏伏满足的喘息。
“你太沉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夹着腿小声嘟哝,他慢腾腾从我身上起来,带走一股热气。
我抬高腰,忍着不让穴里的浊浆流出来,手捂在自己跨下,沿着 yin 茎根部用力套弄。
马占愣了愣,他穿好衣服,伸出一指在屁眼上戳了戳,我惊呼一声,马眼 she 出精液来,肠子里的残液也顺着大腿滑下来,夹了些鲜红血丝。
马占笑了笑,勾起指头在肿痛的穴里搅动,我夹不住他,只得容他肆意造次,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