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一记,丝毫没留情面,屁股仿佛给火烧着了,没边没际的灼痛涌出来,我的眼泪委委屈屈滚出眼眶,哭着骂他“王八蛋,呜呜,马占,混蛋”
他毫不怜惜,还是叫着“叫你去招”一皮带一皮带狠狠抽下来。我开始还骂他,往后便只剩下惨叫,待到叫的力气也没有了,马占终是停下手。
我精疲力竭瘫在床上,涎水泪水流了满脸,从腰到大腿都疼得没了知觉,多年都没再挨过打,这一次倒捱不住了。
马占蹲下身子轻轻 o 我的脸,我抽抽嗒嗒哭着,连脸都扭不开,他见我样子可怜,便放柔了声音道“丁荣平对我说,封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他存心恶心我,我却咽不得这口气,自然忍不要住朝你发。瑶瑶,今天这顿打你记在他身上,不要怨我。”
我凄凄凉凉听他说了,肺都要气炸了,但见他和声细气,仿佛刚才发狠的另有其人,心中泛出股凉意。
我死死咬了嘴唇,唇角流出一缕血来,马占连忙捏住我的嘴,拍着我的背轻声说“乖,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让别人 o 你”
身上疼着,心里却有了片刻安宁,只因现如今所有的疼痛,都是马占给我的。
第17章
马占说“起来,还没完。”
我怨毒的瞪着他,他假装没看见,硬生生把我扯起来,粗手笨脚触着了伤处,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马占忙扶住我的腰,眼里晃过一丝涟漪,却还是不肯松手,我身后疼得厉害,怎样的姿势都不如意,只得扶了柜子恭下腰,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他撩起我的袍子,勾起一指把内裤撸到膝盖,脸贴在尾椎之处细细 tian 吻,带着硬茧的手指磨挲过小腹,仿佛电流扫过,我打了个激灵,狠狠闭了眼睛捱着。
“疼就喊出来。”他声音温柔, yin 茎却像火棍子般往里桶, gui 头搅进肛门里,肠子被撑起来又一下一下撞进深处,挤得五脏都要移位,我的腿止不住打颤,死死扒住柜子不肯吭声。
“瑶瑶,瑶瑶,好舒服,再忍一忍啊啊太紧了”他动作越发剧烈,自顾自的欢乐,丝毫不管我在受苦。
湿亮的两球打在红痕累累的臀上,浓密 yin 毛扎得入口刺痒, yin 茎搅得肠子抽搐打颤,这身子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难受,可我仿佛丢了魂,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他来作 jian 。
马占在 xing 事上不带一分安抚,他只是捅进去,再抽出来, gui 头顶得尾椎都麻痹了,屁眼仿佛被尖刀穿刺,他每捅一下,我就叫一声,捅得急促了,破碎的呻吟连成一串。
他给吵得不耐烦,两手拽上我退到膝弯的亵裤,一使劲把它扯下来,在手上团一团塞进我嘴里。
我把吟喘憋回肚里,聚精会神在自己的肛门上,马占扶着我的腰疯狂抽插,肠子被他搅出来,又一挺身带回去,我仿佛能看见粉嫩的肠肉随着他的抽动拖出体外,肉壁上面沾满晶亮的黏液。
我疼得要死要活,两条腿不住打颤,在他无尽的望里寻不到出口。马占把精液喷进火烫的屁眼时,我的腿一软,晕乎乎往地上滑,他连忙接住我,碰着皮带抽过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来。
他连忙把我嘴里的破布拽出来, o 着我的背轻轻来哄,我甩开他,强咽下哽咽冷笑道“先是打人又来强 jian ,马占真是长进了。”
他不说话,抱着我面朝下放在床上,我不肯由他摆布,爬起来蹲到地板上,精液从后庭里淌出来,滴滴嗒嗒积地上汇成一小泊,他刚才抽插的剧烈,屁眼里仿佛含着什么吐不出来,一张一合收缩着有种要排泻的感觉,肛门里屁股上火烧火撩的疼痛连成一片
我披头散发狼狈的好像一个下 jian 婊子,索 xing 把头埋在肩膀里嚎啕大哭。
马占不知我会委屈成这样,他皱着眉站在一边抽烟,烟草的味道和着心酸呛得我咳嗽起来,他忙掐灭烟,蹲下来 o 我雪白的脚趾“好瑶瑶快起来,地上冷,冻坏了你怎么办”
我真恨上这个人,可他胳膊太又暖和,便止不住往他身上靠,马占顺势把我抱起来。
我恨得使劲把指甲陷进他皮肉里,马占忍了疼不躲,他把我安置到床上,仍是面朝下趴着,一会儿下人上来伺候,拿热毛巾抹去后穴的浊液
所幸他留了余地,没把肛门干出血来,大夫也来看了我,说“伤的不重,不碍事。”我刚才分明疼得险些晕过去,这时却听着这老王八蛋如此轻描淡写,不禁气得大骂“操你的妈”
马占搂了我道“要出气也等好了再说。”他看着我,眼里是层看不清的云雾,不知笼住了什么样的悲欢,好半天才捏着我的腮道“也管管你自己,正经人家的少爷偏学街上的泼皮无赖,说脏话没有比你顺溜的。”我抿着唇不理他。
原来揍人也是有学问的,马占打在我身上两指宽的红肿印子,疼虽疼,过一会儿也便消了,只留下火辣辣的青紫算是念想。
下人替我清了身子,又换了干净衣裳,我仿佛是理所当然给人教训,谁也不甚在意。毕竟刚起床就挨一顿莫名其妙的揍,多少也受了惊吓,我胃里一抽一抽疼起来,只得跪在床上拿手抵住胃口,勉强忍住疼痛。
“胃又难受了”马占坐在我旁边问,我说“死不了。”他要再说什么,忽然给阵敲门声打断了,吴清端了编织的竹篮进来,正是我早上所要之物
他捧到我面前,马占笑着凑近道“什么好东西”却见是一篮热腾腾的糖炒栗子。
马占一愣,脸上不知现上什么情绪,又转瞬掩住了。
时值金秋,正是食板栗的节气,新下的毛栗子去掉刺壳,漂净了和着细砂,糖精,在铁锅里翻炒,直把栗子炒得红通通油光可鉴,裂开口露出金黄栗肉。
我顾不得烫,下了手抓出一颗,抠着裂口扒开栗壳,又细细撕去毛糙的胎衣。
马占笑道“这个还是小颗的好吃,大的发面。”我一言不发,把栗子剥干净了,当了他的面,扬手扔到地上,滚圆的栗肉跳跃两下便滚到角落里。
我又仔仔细细剥净第二颗,又扬手扔了。
马占蹲了身子下地去捡,他把喷香的热板栗往衣服上抹一抹,颇为夸张放进嘴里,嚼了两下抬头看向我,带出点讨好的神情。
我不理他,还是一个劲的剥,坚硬的壳磨在指尖上,油渍把指甲染成酱红,我也不知给谁较着劲,反正这身子没哪个稀罕,自己便也不在乎。
马占忽然抓了我的手道“别剥了,仔细手疼。”
我眺起眼看着他,张开嘴要说话,却怎么也言语不出来,气闷在心里无处可泻,急得泪水涌出来。往昔近日之情情景景洪水一般冲到到脑门里,我头嗡一阵乱响,扬了手正正反反往他脸上打下五六记耳光
空气在皮肤上爆裂出辟里啪啦的响声,手掌给震得微微酸麻,他却一动不动,生生挨着。
我颤一颤, o马占面颊浮上的红痕,火烫的,跟糖炒栗子一样。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