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我还恼着,不准你来碰。”他笑一笑便真不去动。
奈何望碾转过身体,让我全身颤抖,脚趾蜷曲起来缴拧着床单,我湿润着眼睛张大嘴“嗯嗯”低吟,马占抬起我一条腿取笑道“你穴里都淌水了。”
我到底也熬不住,磨蹭到他怀里,弯起身子将自己供给人家受用。
马占见我后穴还肿着,动作倒也轻柔,我迎合着他扭动腰肢,屁股浪一般摆动,穴口饥渴的吸吮他的 yin 茎。他刚开始还顾及我,问一声“疼不疼受得住吗”后来被我撩得越发狂乱,便抱紧了我死活的抽插。
硕大的 yin 茎深深顶入肠道,带着水流再连根拔出,卵球装不进穴里,只得打得屁股“叭叭”作响,我的肠子给他搅得绞扭痉挛,却又舒服得忘情尖叫“啊,啊,马占,再深一点,再用力,我还要”
他像打了针兴奋剂,腰摆动得频率更大了, gui 头捣进穴道里几乎要把肚子撑起来。
我才知道自己也能这样柔顺,心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合着他的节奏没入无尽的快感。
情事消退,我腿间满是马占滑腻的 yin 液,筋疲力尽蜷在他怀里。他骨骼粗壮,肌肉像铁一样,身上纵横的伤疤,一道连着另一道。
我悄声呢喃道“我喜欢这样。”
他一愣,笑道“那还不好办,我已后每日都如此伺候封少爷。”马占的手指缠上我的长发,挨在唇边轻轻的吻,我腻在他怀里,闻着他带着烟草,汗水和精液气味,同样温暖得,让人呛然泪下。
马占又离了几天,再回来时难得有了空闲,便好生陪了我。
我那些天里独自呆得烦闷,这会儿便也没去怄他,他每日都尽兴的操干我,直说要把我的穴磨开了,我便总也没精神,整日赖在床上让他抱着。
晌午里吴清问我们要吃什么,马占笑道“自然随着瑶瑶。”我说“不必麻烦了,熬了米粥配小菜便好。”马占笑道“这个自然好,我前些天吃得油腻腻的,合该清清肠胃。”我抿了嘴轻笑。
过一会儿,白瓷碗盛了粥摆上来,吴清见实在无甚可吃,便又添上几个简单菜式。马占见我拿瓷勺喝了一口粥,也坐在椅上吃起来。他低着头扒饭,食量不小,吃相不佳,哪里有丁家少爷的态度,着实一付草莽模样。
我拿绢子替他擦去嘴上油腻,他抬眼看我一看,笑了笑,面上竟然带上红晕。
马占有时像极了玫姨,都热情如火,都天真似孩童,也犯着一样的糊涂,蠢也蠢得可爱,没法让人当真的记恨。
他忽然放下碗筷,眯起眼来轻轻对我道“瑶瑶,我知你心里怨我待你轻薄,可打从一见你,我就喜欢了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放在屋里。
我本是粗人,自小长在孤儿院里,丁家老爷快死了才把我领回去。这些年在丁家,说好听了是别人同父异母的兄弟,说得直白便是人家豢养的鹰犬。主人一声令下,便是赴汤蹈火,身死不顾。整日里挥刀弄枪,拿命换得今日如此。
我说要好生疼你,定会倾其所有,只是做不来柔细事情,日后若再惹了你,你气归气,莫要真怨我。”
我偏头笑着,但见他沉着漆黑的眼睛,好若无境深渊,只是面上冰霜被春风拂过,转眼之间凌雪消融。
这时候,吴清走上来轻声对马占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我问“怎么了”他说“也不是大事。从旧宅过来的那个张妈不知怎的就寻了短。”
我想了想,淡淡道“她年纪长了,不一定为了什么想不开。许是前几天打了我的杯子,让我吵了几句。”
马占忙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你原就爱猜疑,偏逢了个没寿相的人,没来由去七想八想。”我低头喝了粥,也不多说什么。
第12章
从宅子里带出的线装书都翻便了,马占怕我闷着了又去找不自在,便买了个南宋官窑双耳瓶给我玩,刚过了手就叫我摔个粉碎。他笑道“多少钱的个劳什子,砸出个响声倒也轻脆。”
他又找人抱来只红贵宾犬,我打小就没养过活物,见这小东西长个毛绒绒的身子,小黑豆眼睛,软趴趴的四处扭一扭,说不出的稀罕,高高兴兴拿了鱼子酱来逗它,马占见我喜欢便笑着出了门,晚上再回来时正赶上大夫给我打破伤风针。
他皱起眉来问“这又是怎么了”
我抬头朝他笑道“没什么,没留神叫狗咬一口,皮也没破,就是印出一排牙印来。”
小狗正缩在床底下,闯了祸的孩子般眨着眼睛,马占挨我坐下说“就没有一刻安生,你便乖乖守着我吧。”
我笑道“晚上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
他一抿嘴道“这就要走了,来是想给你说一声,我这一时半刻里都回不来,你乖乖在家呆着,可别再惹事。”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你过来抱抱我。”他眯着眼把我搂进怀里“小骚货学会撒娇了。”
我把腿攀到他腰上,头蹭在他身上渐渐变得硬而敏感,马占捏着我的臀瓣,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道“怎么,穴里痒,又想要了”
温热的舌尖碰到耳垂上,我腰间抖出一股惊麻,腿更缠紧了他,他跨间也被我磨得肿起一块,哼着气道“你个小磨人精,非要我给你捅一捅,才舒坦了。”
我颤着腰笑道“你哪来这许多废话,不想做就快滚蛋。”
他如同烈火燃着干柴,双手狠狠扒着我的屁股,直接压到床上拉开我的腿,我热情如火的缠着他,袍子撩到 xiong 前,内裤褪到脚踝上,他却只掏出 yin 茎,撸了两下插进蠕动的肉穴里。
他办事时没一分消停,嘴里没完没了嚷着“插死你,干死你”, yin 茎在肠子里和着骚水打滚翻浪,操得水珠四溅。
我张大了双腿拼命索取,肛门像饥饿的嘴不住吸吮,口中一声甜过一声的娇吟,浪声喊着"啊,好大,好舒服,马占,亲哥哥,好哥哥,使劲插,使劲干我"他在我肠子里一震,滚烫的精液“咕鲁咕鲁”灌进肛门里。
沉浸在湿热的激情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是抬高了腰,夹紧屁眼,湿着眼睛瞧他在我身上心满意足的喘息。
马占起了身,扎好腰带捏捏我的屁股“别老躺着,把穴清一清,留着那东西你可要拉肚子。”
我拉住他问“你又要走你在别处还养了多少妾”马占笑着朝我的屁股上拍打两下,白浊的浪水从洞口淌出来。
他说“瑶瑶,你除了脾气大,原来还是个会吃味的小疯子。”我抿了唇点点头“我就是个会吃味的疯子,还有更疯的地方,总会叫你见识到。”他又给我惹得哈哈大笑,恭下身子亲亲我的嘴便出了门。
我呆呆望着房门,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温存,穴道流出的精液淌在大腿上,黏乎乎的有种奇异感觉,刚还温热着,一会儿便彻骨冰凉。
我终于耐不住,下了床去清洗身子,小狗摇着尾巴腻在我脚边,爪子踩在地上“叭哒哒”的响,我把它抱在怀里,瞧它长一张圆圆脸,毛毛熊似的可人心,不禁笑出来。
这么个小东西,哪个能硬下心肠真去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