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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暮序 字数:9731 更新:2022-01-01 18:35:50

    她重又把那个箱子挖出来, 找出那本手札, 再把余下的金银珠宝放回去,这才拿着手札回到了屋里。

    程绍禟正挣扎着缓缓靠坐着床头, 就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动作,便已经让他痛得直冒冷汗。

    一百军棍打下来,纵然他是铁打的, 也已经承受不住了,能捡回一条命, 还多亏了军医们的全力救治,以及庞大人送来的上等伤药, 否则, 能否活着回来还真的不好说。

    他长长吁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额际上的冷汗,便见凌玉步伐匆匆地走了进来, 而后掩上了门,神情紧张地走到床前,定定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他纳闷地问。

    “那个,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只是你听了之后可不许生气, 也不许恼我。”凌玉有些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程绍禟诧异,难得见她这般紧张兮兮, 一副心虚的模样, 不禁有几分好笑, 连忙忍住了, 清清嗓子道“你且先一一道来。”

    “当年小穆不是拿了一个箱子过来么后来你把它藏到了地窖里头,此事你可还记得”凌玉想了想,决定豁出去了。

    程绍禟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事隔多年,他都险些快要忘记此事了,当年因为那只箱子,满镖局的兄弟无端端入了狱,吃尽了苦头,险些把命都丢在里头了。

    虽然不知那箱子里头放着的是什么东西,可直觉告诉他,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故而当小穆把它交给他说,他想也不想便把它封存了,就让里头的秘密长埋地下。

    “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他皱着眉问。

    “我、我前、前段时间把、把它翻出来了”凌玉硬着头皮坦白。

    “你把它翻出来了好端端的你翻它做什么”程绍禟吃了一惊,一见她心虚得也不敢望自己,心里顿生一个不好的念头,“你不会把它打开了吧”

    “好、好像是的呢”凌玉结结巴巴地回答。

    “什么你、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程绍禟又气又急,音量也不知不觉地拔高了几个度。

    凌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藏在身后的那本手札递到他跟前,小小声地道“还、还发现了这本东西,看到了里头一个天大的秘密。”

    程绍禟脸色都变了。

    当年因为那只箱子,赔进了整间镖局,甚至连新任的总镖头之死,也与此物不无关系,当年的他们甚至连箱子里头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便能遭此大罪,如今把开了箱子,还发现了里头一个天大的秘密,这岂不是代表着又要惹上麻烦了

    他接过那本手札,深深地呼吸几下,恨恨地瞪了凌玉一眼,想要训斥她几句,可一想到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无用,干脆作罢。

    “你不看看么”见他只是拿着那手札,却没有翻看的意思,凌玉低声问。

    程绍禟皱着眉头,片刻,动手拆开包着手札的布巾。

    罢了罢了,她都已经看过了,他若是不看,万一将来有个什么事,岂不是做了糊涂鬼。倒不如便看个分明,若真有个什么万一,他自一力承担下来便是。

    只是,当他看清楚里面所记载的内容时,大吃一惊,总算是明白方才凌玉为何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了。

    这何止是简单的秘密,是皇室丑闻,更是先帝的罪孽,万一落到有心人手中

    他啪的一下合上手札,正色地道“小玉,你且答应我,不论什么人问你,你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本手札的存在,更加不知道里面记载的是什么内容”

    凌玉不解,细一想,便明白他是打算独力将此事承担下来,恼得用力跺了跺脚“明明已经看过了,怎能当作是没看过况且,当日齐王便是为了得到这东西,才掳了我去,我甚至还跟陛下提起了这本手札,如何能反口说自己不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程绍禟大惊“陛下和齐王都知道这手札的存在”

    “这是自然”凌玉当下又一五一十地将齐王为得到这本手札,几次三番到杨素问家中遍寻不着,后来便将她挟持而去,逼着杨素问交出手扎等事告诉了他,末了又道,“当日我与陛下从齐王府逃脱时,途中也曾与他说过这些,他也知道了手札的存在。”

    程绍禟眉头都快拧到一处去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所以,齐王是从丽妃口中得知陛下身世存疑,后来便又查探到先杨太医手中有这么一本手札,以为这里头必有着能证明陛下非皇室血脉的关键证据。

    陛下想必也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说不定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孝慧皇后从宫外抱进来假充嫡子的,故而才会不惜一切代价除去齐王,同时软禁先帝诸子于宫中。

    他忽地觉得有些头疼。

    陛下必定也会想要得到这本手札,而他也不能任由世人拿着陛下的身世说项,故而这手札必定要想方设法交到陛下手上,但是,这当中牵扯之事着实匪夷所思,他不能随意便把它将出去,必须想个两全的法子才行。

    见他久久不说话,凌玉有些不安,忍不住轻轻在他手背戳了戳“哎,你倒是说话啊你心里是怎样想的”

    程绍禟望向她,默默地把手札收好,平静地道“过几日咱们便启程回京。”

    “回京可是你的伤仍未痊愈,如何能赶得了路。”凌玉顿时便急了。

    “不要紧,不过是些皮外伤。”程绍禟不在意地道。

    御驾已经启程回京,只要陛下一日得不到真相,便会一直放不下心中执念,届时会否对先帝留下来的诸子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也不能肯定。

    凌玉虽然也急于回京见儿子,但是同样也放心不下他的伤势,闻言不禁劝道“虽说是皮外伤,只伤得这般重,如何能等闲视之,不如再多养几日,待伤势更好些再上路也不迟。”

    程绍禟摇摇头“我主意已决,你不必多言,还是要带上京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三日后咱们便回京。”

    凌玉见劝他一下,一时便急了,恨恨地道“偏你好逞强,若是在路上伤势加重,我瞧你能得什么好”

    只是她也清楚,这人若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谁都劝他不住。

    既然准备回京,凌玉便抽了时间收拾行李。

    萧杏屏上门拜访时,她刚好把回京要带的行李收拾妥当,看到她来,连忙笑着上前相迎“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也不必再特意跟你告别了。”

    “告别你们这是打算回京了绍禟兄弟身上的伤可都痊愈了”萧杏屏诧异。

    “哪能就痊愈了。”凌玉叹了口气,又道,“后日便启程,他想是另有要紧事,故而也不能久。”

    知道程绍禟今时不同往日,是个大忙人,萧杏屏也没有多问,无奈地道“原以来还能与你再多聚聚,没想到你却是来去匆匆,来得突然,去得也是这般突然。”

    凌玉歉意地道“我也是没有想到。”

    萧杏屏笑了笑,又与她闲话了一阵,神情便有几迟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凌玉担心地问,下一刻,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当场便沉了下来,“难不成那程大武又去打扰你了”

    上回在青河县吓走了程大武后,凌玉也一直让人留意着他的举动,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彻底替萧杏屏解决这个麻烦,不曾想那程大武许是顾忌她仍在村中,这段日子一直安安分分,连程家村也没有出去过,教她一时倒不好下手。

    “不,这倒不是,自从上回被你吓跑后,他便一直不曾再来过。我只是想着你上回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有话旦说无妨。”

    “我想拜托你帮我寻个人。”萧杏屏犹豫了片刻,小声道。

    “什么人是男是女何方人氏”凌玉好奇地问。

    “是个男的”萧杏屏蚊蚋般回答着,“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氏,只是听他的口音,像是京城人氏,此番你们若是回京,若是遇到了”

    凌玉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尽管相当好奇她寻人的目的,但是见她这般模样,到底没有多问“那他身上有何特征”

    萧杏屏从袖中取出一条剑穗递给她“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凌玉接过来细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有几分古怪,只是也没有说什么,把剑穗收好“好,回京之后我便帮你找找。”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你也不必特意让人去找,总之、总之便是顺其自然吧”

    “我明白了,你放心。”凌玉笑着应下。

    萧杏屏有些不自在挪了挪,忙转移话题又与她说了会儿话,这才告辞离开了。

    凌玉亲自把她送了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目送着马车远去,这才低声朝着身后一名兵士吩咐了几句。

    那兵士颔首应下。

    离开程家村那日,凌玉起了个大早,侍候着程绍禟梳洗,又替他换了药,待上了特意布置过的马车,见他动作缓慢地坐到了舒适柔软的垫上,神情亦不似前几日那般痛苦,凌玉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身上有伤,此番还是走的水路。”凌玉替他整了整衣裳,柔声道。

    程绍禟皱了皱眉,正想要说话,凌玉便打断了他“行程我都安排好了,这会儿便是坐车到码头,改坐般上京,你若是不同意,那咱们哪儿也别去了,就留在程家村”

    程绍禟抿了抿嘴,纵是满心不愿,可一听她这话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他也是没有想到,他的兵士竟然叛变,投向了夫人,硬是改了他的行程安排。

    马车驶至村口,忽听一阵吵闹声,程绍禟皱眉,听到外头有人放着狠话“程大武,有种你这辈子就窝在家里不出来,否则下一回便不是仅打断一条腿这般简单”

    “出什么事了”他问。

    凌玉若无其事地道“那程大武是个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得罪人多,想是被人上门寻仇。”

    见他似乎想要掀帘望个究竟,凌玉生怕他看出这一切是出自自己的手笔,连忙拂下窗帘“外头风大,你伤热未愈,不宜吹风。”

    所幸程绍禟也没有怀疑。

    各地水路并不太平,但相较于陆路还是要好上许多,凌玉托人寻的是一条上京的商船,走的也是近路,船上还有主顾请来的一批镖师,听闻一路上也打点好了,故而才放心些。

    凌玉走进来的时候,见程绍禟正翻着那本手札一脸若有所思,便连她叫了他好几声也没有听到。

    “你在想什么呢”终于,程绍禟回过神来,歉意地朝她笑了笑,她才无奈地道。

    “小玉,你可曾记得庚相爷一家自二十余年前离开了京城后,搬往了何处”他忽地问。

    “自然是返回了原籍青州,据闻陛下逢年过节还赐下不少东西,可见对母族还是很照顾的。”凌玉叠着换洗的衣物。

    “咱们在青州码头便下船吧”程绍禟思忖片刻,又道。

    “青州你难道你想去找庚府之人”想到这个可能,凌玉心口一跳,压低声音问。

    程绍禟点点头“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庚老夫人仍健在,孝慧皇后是她唯一女儿,先庚夫人又是她的儿媳,想来对当年之事更是了解,若能请得她老人家上京,向陛下说明一切,并请她代呈此手札于陛下,许是会更加适合些。”

    “况且,陛下既为孝慧皇后亲儿,如今又深陷身世的流言当中,庚老夫人若是知道了,想必不会坐视不理。”

    “言之有理,只不过假若连她也怀疑陛下并非亲外孙呢毕竟庚相爷当年可是在陛下出生不久便辞官归隐,虽可以能是因为对先帝的失望与愤怒,但何尝没有也怀疑陛下身世的原因所在。”凌玉却不太乐观。

    “若是如此,这手札便交给庚老夫人,她自会明白一切。”

    “交给她,岂不是相当于告诉她、告诉陛下,咱们知道了庚府与皇室当年的那桩丑事么”凌玉不赞成。

    “无妨,她若是为了庚家后代着想,自然会想法子替咱们掩护。”程绍禟淡淡地道。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可却又带着一股笃定,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势,让凌玉不禁微眯起双眸,仿佛有些不认得他了。

    “你既有了主意,我听你的便是。”

    虽说此番亲征大败齐王,并一举攻下了长洛城,可未能将齐王置之于死地,又或是把他生擒,赵赟心中到底不痛快。

    此刻,他正翻着手中密函,眸光大盛,脸上闪现着几丝嗜杀的激动。

    好,很好,贵太妃那对母子终于按捺不住要有所行动了,他等的便是今日

    “传令下去,加快回京”

    “是”立即便有兵士领旨而去。

    “离此处最近的城池是何处”他靠着椅背,问身旁的内侍。

    “回陛下,是青州城。”

    青州城青州庚氏

    赵赟有几分怔忪,很快便紧抿着双唇。

    曾经他想不明白为何外祖一家会在自己正需要他们的扶持时,选择抛弃京中一切,避世青州城,如今他总算是明白当中缘故了。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并不是母后所出,身上并无庚氏血脉。

    母后当年想来是瞒着外祖做下的此事,米已成炊,外祖纵是再恼怒也于事无补,毕竟此事一旦让父皇知道,庚家面临的结局,必然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可是,那又如何,他是不是母后所生又怎样他说是,那便只能是

    他缓缓地将手中密函点燃,看着它瞬间被火吞噬,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新帝并非皇室血脉一事,原本只是民间传言,可随着齐王在两军阵前叫开后,渐渐地也传到了官员耳中。

    曾经的贵妃,如今的贵太妃,天熙帝第五子安王生母,听到这个传言后大喜。

    她就知道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当年先皇后那个病弱模样,如何能顺利生下孩儿,必然是她为了固宠,偷龙转凤,从宫外不知何处抱来了孩子假充自己所生,瞒骗先帝,瞒骗世人。

    好了,如今终于真相大白,那个野种又有何资格占据皇位,这皇位合该是自己儿子的

    “母妃,你到底在做什么”正在此时,十三岁的安王气愤地走了进来。

    “我做了什么”贵太妃眼眸微闪。

    “你让舅舅私底下笼络朝臣,暗中图谋皇位,以为能瞒得过皇兄么你怎不想想另几位皇兄的下场”安王气得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听他提到鲁王、韩王与齐王,贵太妃瞳孔微缩,只转念一想便又坦然了,压低声音道“你这孩子懂什么,那一位根本就不是你的皇兄,不是你父皇的孩儿,有什么资格占据着那张龙椅”

    安王听毕更恼了“母妃竟也听信那些荒谬之言那不过是四皇兄存心往皇兄身上抹黑罢了”

    “你懂什么,所谓空穴不来风,更何况我也早就怀疑他的身世了。”贵太妃冷笑。

    安王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喃喃地道“都疯了,为了那个位置,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如今连母妃你亦是如此”

    他一咬牙,忽地转身大步离开。

    贵太妃也没有理会他,沉思着想个什么法子把此事闹大些,好教更多的人知道,如今帝位上坐着的根本不是皇室贵胄,而是不知打哪来的野种

    而程绍禟亦顺利见到了白发苍苍的庚老夫人。

    庚老夫人不明他的来意,只是纵然避世多年,也知道这位是朝廷新贵,今上的左臂右膀。

    只是,当她听着程绍禟缓缓道明来意时,脸色一变“你如何得知此事”

    当年之事,是她亲手置办,知情者无几,他又怎会知道

    “老夫人难道不曾听闻民间关于陛下身世的流言么”程绍禟不答反问。

    庚老夫人脸色又变了变“什么流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绍禟诧异,竟是当真不知道么

    “大郎,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庚老夫人厉声问沉默不语的长子。

    庚家大老爷抿着双唇,少顷,冷漠地道“民间四处传言陛下并非妹妹所生,更非皇室血脉。”

    “他是不是皇室血脉,难道你不知道”庚老夫人大怒。

    “他自然是皇室血脉,可是,确非妹妹所生,与咱们庚府毫无瓜葛”庚大老爷的语气更加冷漠。

    “混账他确确实实乃是你妹妹亲生孩儿,徐氏的孽种,一生下来便死了,是你妹妹故意假作一出偷龙转凤,让那昏君误会赟儿是徐氏所出”

    这一下,不只庚大老爷,便连程绍禟也是大吃一惊,随即,他便听到了庚大老爷问出了他也想知道的问题“妹妹为何要这样做”

    庚老夫人冷笑“昏君无道,奸淫臣妻,又妄想将孽种记在嫡妻名下,假作嫡子,殊不知徐氏那状况,根本不可能生得下孽种,是我与你妹妹合计,故意让昏君以为徐氏胎儿无恙,而你妹妹腹中胎儿许是不保。”

    “我不明白,你们这样做为了什么”庚大老爷喃喃。

    “为了保证赟儿的地位”庚老夫人平复了一下怒火,瞥了一眼沉默着的程绍禟,缓缓地又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昏君惦记了徐氏那般久,若徐氏又是因为替他生下孩儿才亡故,死在了他兴致正浓的时候,此生此世,昏君都会忘不了她,对她所出的孩儿,必然宠爱至极”

    “可笑他一听你妹妹肯将孽种养在膝下,竟是当真撒手不理,全然把事情交给你妹妹。否则,我们也不会这般顺利,一瞒便瞒了他大半辈子。”

    说到此处,她又望向儿子,叹息着道“只我也没有想到,连你竟也相信了,以为宫里的皇长子乃徐氏所出孽种”

    昏君对皇长子愈是宠爱,便相当于愈往她女儿心口上插刀,有时候便连她也不禁想,若是昏君不是误会皇长子是徐氏所生,是不是对他便不会如此宠爱了

    “程大人,我随你上京。”良久,她望向程绍禟,沉声道。

    “母亲,我陪您去吧”庚大老爷眼眸微红,深吸一口气后,哑着嗓子道。

    “我也该尽尽舅舅之责了。”

    他视为耻辱,厌恶了大半辈子之人,原来竟是他的嫡亲外甥,这教他如何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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