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
大红的喜袍,衣诀随风飘,照的人影朦胧不清,外面披着一宽大的披风,避免街上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四人来到城里的月老庙,在这里福禄公公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而红涟和三言,还有阿阙竟也在那里等着。月老庙内,只剩下那个别的庙的过来时不时看会儿的小和尚。
“柳大人,啊不,柳公子因为还在孝期所以今日只用拜天地和月老。皇上您是真龙之体,故而也只用拜天地和月老。马车也在后面树下候着,拜完了,咱就赶紧回去啊,莫要让别人看见了。”福禄道。
“福禄,朕怎么觉得朕不是成亲,朕是偷情呢”齐煜有些好笑道。
而一路过来的柳染此时却一言不发,红涟上前眼中含泪,“少爷,终于盼到你成亲了,你别紧张,第一次成亲,总会有点舍不得的少爷,你嫁过去以后一定要记得常回来看看,看看我和三言,看看小伊,看看阿觉”
“噗,”阿阙憋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红涟瞪着阿阙。
“诶,什么叫第一次成亲啊,还有什么叫嫁过来啊,柳公子难不成是个女的还会成第二次亲”阿阙无法理解道。
柳染心里的确有些紧张,被红涟这么一说,倒还消去不少。在出神的那瞬间,柳染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温暖的裹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时遇的手。
时遇笑着低语道,“莫要紧张,我在这陪着你。”
柳染浅浅的笑着,点了点头,“嗯。”
三言上前道,“好了好了,别耽误了吉时,待会儿可是要入洞房的。”
此言一出,四人皆红了脸,有些尴尬。
“咳咳”福禄清清嗓,“好了好了,开始吧”
拜完天地拜月老,两对新人就这么在天地的见证下,完成了他们的新婚。礼节办的有些仓促,不过也没关系了,最重要的是心。
时遇与柳染回了将军府。将军府也被阿阙装饰了一番,至少得有成亲的样子。新房里到处都是大红色,被褥上撒了些花生红枣
花生红枣
早生贵子
柳染有些尴尬,他又不是女子
“咳咳咳阿阙第一次办,都是按照寻常夫妻的新婚礼节来布置的,莫要放在心上。”时遇解释道。
“无妨。”柳染有些紧张的坐在凳子上。
时遇看着不免有些好笑,把合欢酒递了过去,“喝了它。”
“好。”
两人交颈而饮,一饮而尽。时遇把杯子放开,他明显发觉柳染有些过度紧张了,便横抱起柳染,惹得柳染一声惊呼,“啊”
“怎么,前段时间还想诱惑我与你缠绵悱恻,怎么今日把婚成了,你却如此拘束难道想悔婚”时遇眼中的逗弄之意更甚。
“不,不是”柳染连忙解释,却 xie 气道,“总让我感觉有些不真实”
时遇笑着把柳染抱向内室,“无妨,总归会有什么东西让你感觉到真实的。”
“啊”
“慢慢习惯。”
“什么唔”
“哈啊,啊啊,将军,将军你哈别碰那里,别别别”
“习惯便好”
“啊不行的,冷冷冷疼”
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透过窗户,传向外面。幸福与满足感也在这一夜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而皇宫内,却有不同。
秦枢看见堆积如山的奏折,本该十分喜悦的心情,立刻跌落成无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今日的还没弄完,“你先去洗漱,我把这些帮你批完。”
“啊”齐煜大惊。
今天不是新婚么这算什么撒下对象跑了
你个
没情趣
“不然你自己批”秦枢反问道。
“算了算了算了”齐煜连忙摆手,只得进入内室,又恋恋不舍的看着秦枢道,“那你,那你你快点,别弄太晚。”
“嗯。”秦枢提起笔,随口应道。
真敷衍
齐煜洗漱沐浴了一番,穿着单薄的里衣,慵懒的靠在秦枢的肩膀上,打着盹儿。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别在这强撑着等我了。”秦枢心疼道。
“不”齐煜在秦枢肩膀上蹭了蹭脸,像只小懒猫,“朕要等朕的媳妇”
“”秦枢无奈摇摇头,继续看奏折。
奈何总是有人不安生。
许是觉得太冷了,齐煜迷迷糊糊间,一个劲儿的往秦枢怀里钻。
秦枢一开始还并未在意。
可哪有真正忍得住的人呢
齐煜沐浴完后的清香若有若无的飘进秦枢的鼻子里,强健的体躯紧贴他的 xiong 膛,惹得他下半身开始有了些不可明说的变化
“小,小煜,我抱你到床上去睡”
说完也不待齐煜清醒后回答,便横抱起往内殿有些匆忙的进去。
“啊什,什么”齐煜见已经到了内殿,心里兴奋的不得了,立刻清醒了过来。
就在秦枢要放下齐煜在床榻上时,齐煜两手稍一用力,便把秦枢拽了下来,再一翻身,齐煜便在秦枢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枢。
“还是媳妇儿疼朕,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煜我唔”
秦枢话还没说完,齐煜便用行动封住了他的嘴,手脚不老实的开始脱秦枢的衣服。
齐煜吻的有些生涩,但却秦枢小腹的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反应也越来越明显。
“啊”
齐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秦枢一推压在身下,两个人已经衣衫凌乱。
秦枢咬牙道,“小煜,这可是你自己撩拨起的”
“什么,唔”
怎么情况是反着来的
纱帘内,人影紧密相靠,低喘与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出帘帐。
真是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第二日,时遇早早便去了军营,神清气爽。床上的柳染,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将军真是
房间里因为早早便开了窗透气,那些有点暧昧的气息残存的不多,却也让柳染的脸倏地通红起来。
算了算了,今日还要去药铺
药铺人并不是很多,甚至是有些清冷因为开的位置并不是在京城最繁华的那条街上,倒也有几分小隐隐于市的氛围。
凳子上本来是有一层裘毛,如今却垫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
柳染有些尴尬,犹豫的坐了上去。
这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
某个身穿华服的人用折扇遮脸东张西望的走了进来,走一步“嘶”一下。
柳染抬头,笑道,“怎么,今天倒是挺闲的”
“嘘嘶”来人正是齐煜,左右望着无人,便凑近问柳染道,“我问问你哈,你这”
话还没说完,柳染便把一小白玉瓶递到齐煜面前,“呐,伤药。一日两次,涂了不疼。”
“嘘”齐煜紧张道,“你小声些”
“我这没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