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得罪本姑娘,本姑娘叫你有苦说不出,生不如死,怎么样,好受吗”
顺风则是掏出采花贼的笛子,轻轻的拍打着采花贼包好的地方,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采花贼,越想越有气,当即想一拳结果了他。
雪月劝住他道“别急,还有一个时辰呢。”说罢掏出一盒膏状的东西,将采花贼身上的药悉数换下,眼看着采花贼疼的几进昏厥,可那药似有些提升功效,让这痛楚表达的更是刻骨铭心。
采花贼四肢俱断,身躯却不由自主的蠕动,像只碰上酒精的大蠕虫,满身的苦楚凸显的淋漓尽致,如同在地狱受刑。
顺风有些不忍直视,他只想让他死,雪月却是想将他折磨殆尽,在取 g 命。
一想到采花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顺风便全身沸腾,但看到采花贼这般,却有丝毫激不起复仇的快感,甚至有点痛心。
“了解了他吧。”顺风终于看不下去,朝雪月说道。
雪月意犹未尽,她从小身份地位都不如彩云轩其它女子,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吃过不少苦,从小感受到的不平等让她 g 格扭曲。她把满腔的积愤都发泄在了采花贼身上,都是这采花贼,破坏了自己的新婚大事
正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安易生怒气冲冲道“你们在做什么”
等到他看到采花贼被折磨不堪的扭曲不成形,心中阵发抖,他最不爱看到人这般。采花贼勾起了他当年被安嬷嬷折磨的回忆,感同身受
雪月见安易生前来,正准备挥手来袭,就被背后的顺风一个手刀敲昏在地。
顺风敲昏雪月,也不看安易生,径直挥掌拍向躺着的采花贼。
安易生上前拦住“你在做什么”
顺风道“不关你的事,私人恩怨”
安易生看如猛兽一般的顺风,还有倒在地下的雪月,多半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采花贼自作孽不可活,安易生没理由为了他得罪顺风,只是眼下他有问题要问采花贼,所以,采花贼现在不能死。
“他现在不能死。”安易生朝顺风说道,语气里带着卑微的乞求。
“不,他一定得死”顺丰咬牙切齿的看着安易生,示意再明显不过了,别多管闲事。
安易生只好解释道“男男之事不足挂齿,发乎情却不用止乎礼,所以不必要为此伤心动气,况且如今我有要事相问,待我一问,便交由你处置,绝不插手。”
谁知这更刺激到了顺风,顺风翻脸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尊师傅旨意”
“顺风,你”
事已至此,安易生只好和顺风交上了手,二人早已切磋过。安易生也心知若论单打独斗,顺风顺水都不是自己对手,若是二人合力联手,自己确实一招都招架不住。
顺风暴怒至极,手上也多了几分狠劲。安易生的功夫在于轻、柔,自然能一一化解,可是却也没有反击之力,只能等顺风气竭,看谁先油尽灯枯。
两人斗得正酣时,顺风忽然迎声倒下,背后露出了一个黑衣女子“哥真的是你”
正是红豆豆安红豆。
“红豆”安易生双目噙泪,红豆豆也是眼泪夺目而出,拥了上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二人哭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门破破烂烂的开着,地上倒着两个人,台上还躺着一个采花贼,采花贼眼睛乌溜溜的朝这边看着,显然刚才的情况尽收眼底。
安红豆看了采花贼一眼,目漏杀机,挥手便想挥出毒针。安易生一把拦住,道“她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顺便过去将采花贼的颔骨关节接上,采花贼叫了声“顺天哥”便不再说话,眼角挂着血泪,满是凄苦,早已没了往日的灵动。
“因为他用了你的名字”
采花贼这才知道面前这位顺天也是叫安易生,顿时心中叫苦连天,简直撞大霉了,天要亡我。
安易生瞪了瞪眼睛,显然觉得安红豆有些不可理喻,暗暗忧心这些年她遁入魔道。
“红豆,我们先走,哥有事要和你说。”
安红豆苦笑道“走能走到哪去,这帮贼婆娘竟敢暗算我,在桃花蜜酿里添加了清风醉,你看我的手。”
安易生闻言望去,见安红豆的手中皮下似有东西蠕动,他见过,那是蛊虫破体而出的征兆。安易生当即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
安红豆解释道“这里有人知道炼蛊的秘法,懂得用清风醉引诱蛊虫脱离宿主,只是我功力尚浅,要是能像姑奶奶那样控蛊,也就不怕这等诱蛊之物。”
“所以你回来是拿解药的”
“没有解药,现在也离月圆之夜尚远,我只需找个地方进修几日,将蛊虫压制便可,贼婆娘们早已在出山的路口守候,却不知我根本没走,反而躲在他们的老巢,哈哈。”
安易生看着安红豆那张长大的脸,集美丽幽怨 y 毒与一体,显然这些年没怎么好过。
忽然一声响,有人来了。安易生携安红豆跳上了房梁。
来上药的女子惊呼一声,打翻了药,一边呼救一边狂奔出去找闭月。趁着这档子功夫,两人跃上屋顶潜逃,临走前安易生对着采花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出去。
采花贼识相的眨眨眼,并不是为安易生的手势与口型,而是他身后安红豆手里举起的毒针。
第54章 女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红豆带着安易生飞檐走壁,来到了悔心崖。
安易生不得不承认,安红豆轻功绝顶,不再采花贼之下。
羞花姑姑以及看守这的人被击溃,众女子也去了出口把手,一时间这里便成了无人看守之地。
“哥”安红豆欲言又止,有些话想说却不知从哪起头,只好说道“还记得娘死的那年吗我们刚来卜府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