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族长,水族长。”
古水点了点头,古铜却道:“行啊你两,我们在外面站岗你们在里面喝茶。”
虽然早就知道赫连祁染也在场,但当真看到他时古轻言还是顿了下。
“你可别乱讲啊我两也刚进来而已”古易斜了他一眼。不管何时何地他们都能拌起嘴来。
古水走上前一步,手搭在古铜肩上,对二人道:“好了,莫要让少夫人看了笑话。”
战一四人走到一边,赫连祁染抬眸,望着一路进来之人那人一眼都未看过他一眼,心又开始抽痛起来。
“都坐吧。”赫连祁染拿起茶杯作势喝了起来以掩盖眼里的伤痛。
几人坐下后,谁也没打算先开口。
古水望了眼古轻言,见他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自己开了那个口,毕竟主意是他出的。
“少夫人,我们此次进府是为有事相商,相信这几日外面的传闻您也有所耳目,在下希望少夫人能帮我等一个小忙。”
见赫连祁染没有开口,古水便继续道:“实话跟您讲吧,这些事件都是侧王妃所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她娘家人几天前已经灭门了,下一个目标怕是这了,所以在下希望您能以大局为重。”
赫连祁染错愕,抬眸盯着古水,见他神情不像是在说笑。古水知道赫连祁染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说,便道:“不知少夫人可还记得上次那个带走侧王妃的黑衣女子相信少夫人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辈,有她的帮衬侧王妃想要做这些不难。”
沉默许久,赫连祁染开口:“你想让我做什么”
古水笑笑,眼神意味不明的在古轻言和他身上来回看了两眼,古轻言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古水接下来的话就犹如一记棒槌朝他脑门一打,心里平静的湖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滚
古水道:“现在她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被黑衣女子带走前侧王妃心悦您,只要您与少主同房,如果她至今为止对您尚还有一丝情感,那么她一定会现身。”
赫连祁染看向古轻言,却见到了他情愿瞎也不愿看到的神情。只见古轻言蹙眉,眼眸冷漠,赫连祁染甚至感觉到他深深的拒绝。
然而古轻言只是习惯 xing 的拧眉,古水的话刚出古轻言脑子顿时就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脑海里几个大字不断飘过。
同房同房
古铜、古易和古恒暗暗对古水竖起了大拇指,不禁拍手叫好面上不动声色,古易道:“这个办法好可靠程度高,我们可以试试,若能逼她现身更好,若不能我们也不吃亏”
“有道理,相信侧王妃一定会现身的。”古恒点头称好。
“正好你们小夫妻两可以亲热亲热,来了我们在外面帮你们挡住”古铜大笑。
“可还有别的法子”赫连祁染问。
古轻言蓦然回神,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刚毅俊郎的脸庞。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么
古水摇头,道:“这是最直接也是唯一的办法。”
见古轻言面色不善,古水又道:“若你们不想也无碍,大不了等下去就是了。”说完瞟了古轻言一眼,见他脸色又沉了下来。刚想开口古轻言却道:“我没意见。”
古水轻笑,道:“还是少主识大体,不过,若是您们实在不想也没关系,只是关在房间里一晚而已,剩下的便由我等出去散步消息说:逍遥王妃又回来,据说逍遥王爷想补办个简单的洞房啊之类的。只要她在这附近就一定听的到风声。”
赫连祁染不语,看了古轻言一会便朝战一四人挥手,道:“按他们说的去布置吧。”
到了晚上,古轻言和赫连祁染身着他们大婚那天的婚服携手进了房间,当房门关起时古轻言便立刻抽出来自己的手。
赫连祁染有些失落,良久才淡笑道:“这是我们大婚时的房间,只是我们并没有用到它”
古轻言充耳不语,走到桌边坐下。房间里还是和走之前一模一样,什么都没变。
“你”顿了顿,赫连祁染看着古轻言的后背,感觉到气氛很僵硬,故作自然的调侃道:“你这些天还好吧”
古轻言微微侧首,看了眼他淡淡点头,不说话。
“在皇宫在皇宫住的还舒心吗”赫连祁染继续问。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古轻言直接道。
赫连祁染别开头,“本王只是关心的问候下,别无他意。”
古轻言暗自冷笑,别无他意好一个别无他意
“没有最好,我们现在这样也不错,还可以当普通朋友般聊聊。”
赫连祁染笑意一凝良久,背过身不再出声。
夜晚的天伸手不见五指,窗外时不时刮进来一阵风,温和舒服,吹在人身上让人舒服的想睡觉。
只是这个安静的夜晚注定不平静,窗口忽闪忽现的两个红光诡异而又惊悚,却谁也未曾注意到它。
第73章 关系恶劣
安静的清晨,一道突如其来的传音符将它打破。
一晚上古轻言二人都没有合过眼,屋内的灯早被熄灭,两人保持着背对背的姿势待了一夜。
窗口,古轻言两指夹住飞来的传音符,皱了皱眉打开了,越听下去脸越沉想也不想掐指就是拟出了一道传送符,沉着脸念咒咻的便消失在了房间。
传送符可短时间内缩地千里,赫连祁染闻言转过身时房间里早已没了古轻言的身影,只剩下地上一团被攥成一团的传音符。
心一急赫连祁染连忙拉开房门朝外高吼:“战一去叫那四个道士回宫,就说出事了,古轻言已经赶回去了”说完也不理会一脸懵的战一运起轻功跟了上去。
原来那张传音符里所讲的是:她出现了在皇宫、少主快快回来支援
传音之人明显是受了不轻的伤,话语间喘息不止还有隐忍的颤意。
战一心下明了,不做多疑惑连忙将古铜四人喊了起来一齐跟了过去。
当古轻言赶到国师殿时那些宫女太监的尸体早已是倒了一地,古轻言眼神一凝,不可察觉的颤意划过眼底。
赫连祁染跟来时古轻言早已在里面和骷髅群打得激烈脚下更是无从下脚,被血浸透的沙土黏涂暗红,碎掉的骷髅骨一块又一块、一堆又一堆,尸体一具有一具,场面渗人惊悚之际
古代和古筝乙早已体支,身上的伤口也是大块小块,道袍早已是脏污破败不堪,血似乎没有枯竭一说还在不停流着,两人简直就是血人无疑了。
古白虽虚弱却不似古代二人般狼狈,惨白无色的面庞嘴角那抹鲜红的血痕异常显眼,一身白衣也被撕裂了几缕,却依旧不为所动的守在张奶娘和两个孩子身前。
郑怜巧着一身黑衣披散着头发,不遮不掩,面容上布满黑色的裂痕,双眼赤红眼珠已然不见了踪影。
赫连祁染眼眸一睁又迅速冷静下来,不做多思索急忙去帮古轻言脱身。
“让开”
古白只听她说,声音冷寂 yin 冷。
语气坚定,古白死盯着她道:“不可能。”
两人对峙,良久,郑怜巧再次开口,道:“我不想跟你们动手,我只要他们三个,我想对付的人始终都是莫沐歌一人,只要国师你把他们交给我我可以让它们住手。”
古白不语,依旧坚定不移的拦在张奶娘三人身前,神情举止表达的甚是明显。
一脚踹开一具骷髅,古轻言将目光移向了古白那边,神情肃然。抬起消灵剑就是一剑砍下,顷刻间身边围的密不透风的骷髅便倾盆倒下,然瞬间古轻言四周又多了鬼魅起来,杀之不尽。看着古白那边的状况古轻言越发着急,心一乱招式便变得凌乱毫无章法,完全是蛮打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