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按下疑惑,敲门询问。
只是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屋内的人却惊的脸色都白了。
这一室荒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白修亭看到,白修宁只得捂住昊渊的嘴,强自镇定道“兄长何事我已经歇下了。”
此时不过傍晚,他这么说着实勉强。白修亭道“这么早可是身子不适”
白修宁“有些疲累,所以服了安神的药。兄长若无急事就先回吧,明日我再去找你。”
他说完后外面就安静了,白修宁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偏偏昊渊这厮不怕死的用舌尖 tian 了下他掌心,他呼吸一岔,瞪了昊渊一眼。
昊渊弯了弯眼睛,没有再闹他了。
白修亭过了一会才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日是你生辰,我带了礼物过来,本想和你一起用晚膳的。那你好好歇着,明日再说。礼物我放在门口,你若有起来记得拿一下。”
白修宁这才知道他的来意,眸色黯了黯,道“多谢兄长。”
隔着一扇门,白修亭看不到他的脸色,昊渊却能看到。待白修亭走后,昊渊揽过他的腰想吻,可他却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昊渊看着他泱泱的神情,道“你为何这么不喜欢他”
白修宁靠在昊渊怀中,情绪本来有些低迷的,但一眼瞥见昊渊胯下还撑着的东西,又想起了刚才荒唐的情事,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了,只得道“你难不难受”
昊渊见他终于能正视自己那里了,赶紧装可怜道“很难受啊,但是你那里伤了,这回没法做。修宁,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白修宁听他还敢提,顿时羞恼道“你还说,方才怎能如此荒唐。”
昊渊继续装可怜“我哪里荒唐了,男子本来就是用那里交合的。我这两日去做链子时搜罗了不少那种书,你若不信我就找给你看。”
他说完就要去衣服里翻乾坤袋,白修宁立刻按住他,俊秀的容颜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昊渊最喜欢看他这样了,正想逗他几句,结果马上惨叫了起来。
白修宁一口咬在昊渊手臂上,咬的毫不留情。
昊渊口中不断发出“痛痛痛”的哀嚎,却没有推开白修宁,由着他咬够了才松口。
昊渊嘶嘶抽着凉气,可怜兮兮的看着手臂上两排清晰的牙印,边 o 边呼痛。
白修宁虽然气恼,却还是拿捏了分寸,没有咬出血。但看着那两排紫红色的牙印,心里又后悔了,想下床去拿药箱,结果被昊渊拦腰一抱又弄回了床上。
昊渊把他抱在怀中, tian 了 tian 他泛红的耳垂,道“修宁,既然心疼就帮宝哥哥弄出来。乖,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好想被你 o 。”
他说完就用满含着望的眼神凝视白修宁。
白修宁被他过于直白的话弄得又想逃了,但看着他那么期待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眼神所蛊惑,居然犹豫了片刻就把手伸下去。
昊渊本来不觉得他会做,没想到他真的握住自己套弄起来,但是闭上眼不去看。
虽然指尖的动作有些生涩,而且力度不对,但昊渊根本顾不得这些了。他紧紧抱着白修宁,在那雪白的颈项间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粗重的喘息落在了肌肤上,烫的好似冬天的炉火,把白修宁的羞耻心又点着了。
事已至此,白修宁知道不可能再退回去了。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右手上,让自己只想着昊渊对他的好,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手腕都酸到发麻了,昊渊才终于 xie 了出来。
白修宁暗暗松了口气,昊渊枕在他肩上,喘了一会才放开他,从衣服里抽出一条方巾擦净了他的手,笑道“修宁,谢谢你。”
白修宁尴尬的转开头“这有什么好谢的。”
昊渊亲着他的脸颊,低声道“嗯,你我之间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以后不道谢了。”
白修宁推开他,不想再继续这么没意义的话题了。昊渊见他想去衣橱那边拿干净的衣服,于是道“我的斗篷还在吧”
白修宁“在,我拿给你。”
昊渊“等等我穿上斗篷,带我去见你师父吧。”
白修宁顿时停下脚步,道“为何要见家师”
昊渊穿上衣服,道“我说了要跟他说我们的事。”
白修宁“不可”
昊渊朝他走来,将他又抱进怀中,抚着他背上的青丝,温柔道“修宁,就算我们不说也瞒不住的。”
白修宁的眼中又有了难堪之意。
他知道对于白子监来说,他是最引以为傲的弟子。所以他又该如何对师父开口,说他不但喜欢男子,这男子还是与他身份完全相悖的昊渊
白修宁不知道白子监听到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但他不想伤害对他有养育教导之恩的师父。他回抱住昊渊,道“不管以后会怎样,但如今白氏有内 jian 还未查明,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让师父烦心了。能不能等我查出内 jian 再”
他一向是骄傲的,如今这样放低姿态,看的昊渊顿时心疼了,忙顺着他道“好,就听你的。那眼下我们怎么办”
白修宁想了一会“师父既然将你关了一月,可有跟你说过他打算如何帮你作证”
昊渊“没有,他只说已经证明了我并未作恶就放我走了。”
白修宁“不如我先去问问师父,你就在房中等着,哪里也不要去。”
昊渊答应了,又抱着他吻了好一会才放开。白修宁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开门就发现白修亭的礼物放在门边上,他拿起来,看都不看就扔进房中,把门关上了。
他在屋子四周施了灵障,这才朝白子监那边走去。
只是刚到白子监那就见到了有弟子匆忙跑出来,看到他以后赶紧行礼“君上您来的正好,弟子正要去请您。”
白修宁“何事”
弟子“暮光寺的贵客来了。”
白修宁立刻进去,果然看到即空一身棕色袈裟,坐在客座上与白子监谈着什么。
见白修宁来了,即空对他微微一笑,道了句“阿弥陀佛”。
白修宁向白子监行了个礼,便在即空身边坐下“是不是那四封密信有好消息了”
即空并未说话,白子监将桌上放着的几页纸递给白修宁“即空译出来了,你看看。”
白修宁立刻接过来看,但只看了一页就倏然瞪直了眼,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即空“你会不会搞错了”
即空知道他定然无法接受,只得道“修宁,事实便是如此。”
白修宁捏着纸,一时间只觉得心慌气促,怎么都没办法翻到下一张去。白子监看他这样,安道“修宁,事关重大,你冷静点。”
白修宁自然知道事关重大,就因为这件事干系太大了,他才不能接受,为何背叛他的人居然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是因为灵力不纯而被爹娘遗弃的,可白修亭却自小就天资过人,非但灵力精纯,更是早早拜入了白子燊座下,成为首徒。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