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他,为何要吻还还把舌伸进来
白修宁想到这里又气恼的不行,狠狠瞪了昊渊一眼“为何你会在此”
“因为我跟踪你了啊。”昊渊一脸你在说废话的表情。
“你为何要跟踪我”白修宁怒道。
昊渊“你白天不是夸我了吗我对你就有兴趣了啊。”
白修宁急了“我何时夸过你”
昊渊骚了骚下巴,笑道“你没有当面夸,可在我背后夸了呀,我听到了。”
白修宁被他噎了下,下一句话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是跟踪这么无耻下作的事,昊渊居然可以歪曲的理所当然
见他脸上气的又红又白的,昊渊道“我回答了,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又是何人”
白修宁斜了他一眼,想把被他撕烂的领口扣起来,结果试了半天都没用。昊渊动手的时候完全不管不顾的,眼下他的衣带都断了,根本系不住。
昊渊见他满脸尴尬的样子,想了想便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递给他“你穿这个吧。”
他把斗篷一脱,白修宁就看清了他身上的装扮。
昊渊穿着件黑色的华服,袖口和下摆上绣着飘荡的桃花瓣,就像被风吹到夜空中,由远及近,栩栩如生。
白修宁天 xing 喜欢桃花,他左腕上就有一朵神似桃花的胎记,而他在祁连山的住所旁边也有一片桃花林。此刻见了昊渊这件衣服,眼底顿时现出了惊艳之色来。
但他只看了一眼就逼自己收回目光,毕竟眼下情况由不得他想这些没用的。他虽然不愿意接受昊渊的好意,却也知道没其他办法了,只得用腰带把自己的衣服束好,再把昊渊的斗篷系的紧紧的。
他的身量比昊渊矮了些也瘦了点,这件宽大的斗篷完全将他罩住了。他起身一看,就连那令人脸红的地方都被挡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昊渊好笑的看着他“你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你这身修为着实不低啊,毁了多可惜。”
白修宁才不理昊渊的胡话,本想走到王传越那边去,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停下了。
他居然忘了前面跳下树时崴到脚了,又硬撑着赶了这么远的路,右脚踝早已肿起了一个大包,眼下不过走了两步就疼的不行了。
他脸上有一闪而逝的痛意,虽然立刻便掩去了,可还是被昊渊瞧见了,蹲在他身边就去掀斗篷。
白修宁立刻后退一步,结果这一下退的太快。脚踝处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他身形一歪,又朝后倒去。
昊渊手一伸就把他拉到了怀里来。
白修宁刚站稳就推他,昊渊翻了个白眼,终于受不了了,把白修宁抱起来,又放在了佛像后的台子上。
白修宁死死拽着斗篷,一脸防备的瞪着昊渊,那凶狠的模样就像昊渊下一刻就会撕了他的斗篷又做出什么侮辱他的事似的。
昊渊实在懒得解释,拉着他的右脚掰直了,指尖一捏脚踝处,便见他死死咬着牙关,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只有那点朱砂依旧鲜红滴。
昊渊发现了一件事,白修宁似乎很怕痛,而且很不喜欢被人碰到。
看他又是一副受辱挣扎的样子,昊渊只觉得这人真的很有意思,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又顺着他的脚踝往上 o 去。
白修宁果然上当了,气的一掌打向他。
虽然那鬼气来势汹汹,但打在他身上就像弹棉花一样。昊渊眯了眯眼,如入无人之境般 o 到了白修宁的大腿根。白修宁慌了,抬腿就踹他,结果被昊渊抓着小腿用力一分,便被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了。
白修宁没想到昊渊居然真的又要羞辱他,顿时急火攻心,体内那还未散去的邪火又窜进了经脉中。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喉咙一热,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他越咳越厉害,血一口接一口的吐。这回真把昊渊吓到了,赶紧松开他想查看。
白修宁恨不得把昊渊撕成两半,哪里还肯被他碰到。昊渊忙举起双手,哄道“你别激动我不碰你就是。你这人怎么连是不是开玩笑都分不出来啊你别再这么瞪我了,如果真的气血逆行就麻烦了”
白修宁咳了半天才终于能说话了,一开口就骂他无耻。
昊渊立刻点头“对对对,我无耻,你快冷静下来。”
白修宁从未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气也不是不气更不是,只得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先平复体内翻涌的气血再说。
见他终于开始打坐调息了,昊渊这才松口气,从乾坤袖内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这是治内伤的,很有效,也没毒,你先吃一颗吧。”
白修宁看都不看一眼,心中默念口诀,以白氏独门的调息法来压制体内乱窜的邪火。
本该早点用这个办法的,但此法不能被打扰,且需要全神贯注。方才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眼下昊渊虽是个不定时炸弹,但至少不会真的伤他。而他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真的会损修为。
昊渊见他面色沉静了下来,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了,于是也不打扰他。只是翘着腿坐在旁边,不时的看他一眼。
第五章
白修宁调息了一会觉得好多了,虽然灵力没有恢复,但至少体内那股邪火已经被压了下去。
他暗自松了口气,这才看向旁边的人“方才多谢你出手帮忙。”
虽然他实在不想对这个登徒子道谢,但昊渊确实救了他。如果没有昊渊出手,他只能杀了王传越,那么他在查的事可能就会有麻烦了。
昊渊见他道个谢也这么冷淡,心中好笑,只觉得这人不但长得十分好看,就连生起气来也这么可爱,想逗他的心思又起了。
昊渊挑了挑眉“我救你一命,你一句谢谢就打发我了”
白修宁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顿时更不悦了“那你想怎样”
昊渊双手撑在身后,一条长腿垂在桌沿晃悠着,坐的十分没型。白修宁自小到大都没接触过像他这样放浪形骸的人,心里的抵触越发强烈。
昊渊好似没看到他脸上的嫌恶“你白天既然会夸我,就该知道我叫昊渊,可我却不知你的名字,这不公平。”
白修宁本来无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既然昊渊不认得白氏的家服,却知道了他体内有鬼气,他便不得不顾忌了。
于是道“ jian 名不足挂齿。”
他明摆着不想说,可昊渊却看不懂他脸色似的,嘲讽道“原来你们这些所谓的仙门正道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白修宁抿紧了唇。
半晌后,他才低声道“我叫休宁。”
昊渊“休宁休想安宁这名字有趣啊。”
白修宁见他如此曲解,只得纠正“是安宁之意。”
昊渊看他一眼,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深沉的仿佛能看穿他一样,笑道“你该不会随便起了一个骗我吧”
白修宁心虚了一下,白皙的耳垂有点红了,可他还是坦然道“你若不信我也无法。”
他也不算骗昊渊,同音不同字,且休宁也是他那把剑的名字,何来欺骗之说。
昊渊“好吧,那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