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说:“不愧是魔教左护法。”
我自得地朝他咧嘴一笑,松了手,正要坐回原来的位置时,柳厌忽然伸手环住了我的腰。他垂头在我唇上啄了啄,笑眼弯弯道:“桂花味的。”
我说:“你亲我?”
柳厌说:“你这几日吃了我柳府多少东西,亲一下也不行么?”
我说:“?”
我以为他们不介意的。
没想到这柳公子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内里却是小肚鸡肠。罢辽,他爱亲就亲罢,反正我也没有损失甚么。
68.
柳喜有些疑惑地瞅了两眼对面一脸春风得意的兄长,又看了看那头正埋头认真掰花生的少年,总觉得这两人之间发生了甚么她不知道的事。
兄长抬眼朝她笑笑。
柳喜说:“哥哥,昨日那个假护法被魔教的人带走了。”
兄长说:“是么?”
柳喜说:“魔教那些人,好像是来找他们的左护法的。”
兄长说:“阿妹,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们没有干系。”
柳喜说:“噢。”
她又偷偷瞥了那塞了一把花生米在嘴里、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少年,心道这小傻子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就只有吃。
活得这般心大,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69.
昨天夜里见不到月亮,阴云厚重,今日果然就下大雨了。
泥土的腥味很是浓郁。
屋檐上雨珠汇成的水流哗啦啦地往下淌着。
看来我留在这里太久,魔教的人都追过来了。
教主当然不会因为抓我特地跑过来,他不来的话,其他人也抓不到我。我趴在桌案上,默默地想。
我正想着何时离开,柳厌就带着一身水汽推门走了进来。
他将竹伞靠在门口,温温和和地看着我,道:“左护法小弟弟,你们教主还真追过来了。”
| 二十三
70.
这个确实情势紧急了,我思来想去,还是取出了任仁兄给我的第二个锦囊。
上头只有一句话:
[莫要留恋锦衣玉食。]
我:……
我是不是打开得有些晚了?
我将这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确定任仁兄真的只写了这么一句话后。心里拔凉拔凉的。
为何第一张他写了那么多字,这张就只写了这么一点点呢?
我本想将第三个锦囊也打开了,可这还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它先收了起来。
柳厌见我满脸忧愁,问我:“你怕他?”
我说:“也不是。”
仔细想想,教主待我算是不错了的,以往我做错事时,他也未曾用过那些严厉刑罚来惩戒我。我不是怕他,我是有些对不起他。
毕竟我先前承诺过做他最忠心的狗,现在虽是事出有因,但也算是背弃了我当年说过的话。
“我可以替你掩下行踪,”柳厌说,“你在此再留半个月,他应当就走了。”
我想了想,说:“好。”
柳厌笑着看我:“你不问我为何要帮你么?”
我说:“你说过,我们是朋友。”
柳厌说:“我当初那么说,现在却不想只同你做朋友了。”
我说:“我知道了。你想亲我。”
他听我这么说,蓦地一怔,半晌没有说话。
我说:“还是你想我亲你?”
柳厌愣着看我。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猛地搂住了我的腰,将我压在了木桌上。
我琢磨着他这个举动的意思,虚心问道:“你不是想我亲你?”
柳厌从我的下巴处吻起,吻到我的唇时,他停了一阵,咬了咬我的下唇,又伸出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我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又觉得底下有甚么东西硌着我。我想伸手去摸那东西时,柳厌就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凑在我耳边轻声地笑,说:“别乱动,小弟弟。”
我小声对他说:“你那东西能拿开些吗?抵得我腿里酸酸软软的。”
柳厌解了我的腰带,把我的亵裤扯到了膝盖间,将手伸到了我两腿之间抚了抚,说:“是这里么?”
我本能地用双腿夹住了他伸进来的手,反应过来觉得不太好意思,又对他说:“是再上面一点。你不要捏……我觉得怪怪的。”
柳厌了然地笑了笑,说:“小弟弟,你低头看看,你这里也大起来了。”他说罢,一手握住了我的那东西抚弄了一番,一手滑过我的臀瓣,慢慢地把指头探了进去。
我唔了一声,撑着桌子想坐起来,把身子往他那头靠了靠,想避开那侵入的异物。
“亲可以,”我低声对他说,“这个不行,我会痛。”
想想先前我这般对晏重他们说,那些狗比都是继续做下去的……我考虑了一会,在柳厌把第二根手指放进来时将松松垮垮穿着的上衣掀了起来,认真地对他说:“你可以亲我这里,后面就不要了。”
柳厌闷闷地笑了声,垂下头,舔了舔我胸前的两点。他的舌头在我乳尖上打转,我觉得胸前有些痒,那两点被他舔舐地立了起来,有些肿胀的感觉。
可他的手还在我下面没出来,我腿间愈发地酸,也说不明是为什么。
我羞处被他抚得吐了些晶莹的体液出来,他又将那些东西抹在我的后xu_e口。我想到先前的痛楚,清醒过来,刚想从他身下抽身出来时,他那炙热的东西就弹在了我的腿间。
“腿里不是不舒服?”柳厌说,“小弟弟,把腿分开些,很快便舒服了。”
他语气温和,可身下的东西撞进来时却不太温和。
我眼角都渗出泪来,咬着唇瞪他,两条腿无力地在两旁挣扎晃着。
先前和付钰他们来时我其实不太清醒,清醒时觉得更加难受,好像那东西要把我整个人都撕裂开似的。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的动作才温和下来,在我体内-she-了一次后,又轻轻地ch_ou插起来。
我的精水也都溅在他的衣物上。腿里渐渐好受起来了,我舒了一口气,刚想说甚么时,就听到外头柳喜叫我的声音。
柳厌咬了咬我的乳尖,说:“要让我阿妹见到你我现在的模样么?”
我的“不”字还没说出口,柳厌又猛地将我方才未能完全容纳下的那根东西完全冲撞进来,害得我说不出口,只能闷哼了两声。
柳厌低声笑着问我:“不叫出来?”
我含着泪,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扬声对外头的柳喜说:“柳姑娘,我正在背书,你待会再来寻我罢。”
| 二十四
71.
柳厌去与他那几个文友吟诗作对时,我就留在柳府里百无聊赖地堆榛子饼。
他倒是说到做到,凡是我提过的吃的,隔日就能在府中吃到。
但又不能随便往外头走,我渐渐就觉得有些无聊了。
我正把榛子饼堆到第五十六层,突然听到有人在敲我的窗板。
柳姑娘在窗外压着声音问我:“你又在背书么?”
我拉开窗子,说:“柳姑娘,甚么事?”
她犹豫了会,道:“你若是现在无事,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正愁无事可做,没有多问就应下了她的请求。
72.
在她把两个馒头塞到我胸前的衣服里后,我终于忍不住问她:“柳姑娘,你要我帮你甚么?”
她没有回答,只埋头替我束腰,狠狠地将衣带一勒……我险些把刚刚吃的饼子都吐出来,心想她是不是对我积怨已久,想趁此机会勒死我。
柳姑娘给我穿了件白裙裳,又在我唇上和眉心抹了点红色的东西。
我顺着她的话蒙上面纱后,她才长舒一口气,同我道:“你陪我去赴个宴。”
我提着裙摆,问她:“甚么宴?”
柳姑娘冷笑一声,说:“鸿门宴。”
我到地方后才明白,原来是常年来与她不对付的李家小姐李苑听说她比武招亲招的男人还跑了,特地摆宴来嘲笑她。
我偏过头,避开柳喜的目光。
她又冷笑一声,道:“我先前不就说了,问题大得你妈批。你今日不替我找回面子,就别想住在柳府了。”
73.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家小姐走到了柳姑娘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英俊少年。
李苑先言笑晏晏地同柳喜客套了一番,又转头来看我,说:“这位是……”
柳喜说:“是前些时候结识的女侠,你叫她阿敏就好。”
李苑看着我皱了皱眉。
我朝她友好地眨了眨眼。
李苑说:“诸位侠客都已入座了,你们来得晚些,就坐到我身旁罢。”
待我们入座后,那少年就负剑走到了众人中间的空处,衣袖随风扬起间,寒剑就已出鞘。
李苑娇笑道:“家弟献丑,为诸位献剑舞一支。”
我端坐着看那少年舞剑。
他的剑不错,可惜人没我帅。
看得正入神,一旁的柳姑娘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低声说:“你去把她弟弟打下来。”
我:“?”
没等我领悟过来柳姑娘甚么意思,她就大声对李苑说:“敏姑娘说你弟弟剑舞得不错,想在此同你弟弟比试一番。”
正出剑挑花的少年听到柳姑娘这句,停手站定了下来,抬眼淡淡道:“我不与姑娘比试。”
柳姑娘朝他做鬼脸,说:“你是怕输了面子挂不住罢?”
李苑收了笑,冷冷地瞥了柳姑娘一眼,道:“就怕我弟弟伤了她,到时被你们所怪罪。”
我琢磨了会,道:“李小姐不必担心,我不过是想与你弟弟稍稍过过手,点到为止便是。”
我刻意憋了声音,他们也没发觉出我是个男的。
那少年抿了抿唇,又看了我一眼,说:“好。点到为止。”
我怕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确实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他与我用的都是木剑。
我通常用的都是匕首和暗器,剑不是本职武器,不过也算是擅长,对付他这种少年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是身上的衣裙有些碍事,不如我平日穿的衣服行动便捷。
这少年剑法花招甚多,看着好看,但出手速度就受了限制。我避过他刺来的一剑,按住他的肩翻身到他身后,他倒也反应敏捷,很快就回头来挡住了我砍过去的剑。
他冷哼一声,翻腕出剑。
我低声问他:“要不要我再让你三招?”
少年面色更冷,手下剑招愈发的凶。
我说:“那就是一招也不要我让了。”
说罢,我将挪步将木剑一送,剑尖正停在他的喉间。
他抿着唇,浓眉下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放下剑,道:“点到为止,多谢指教。”
“你很厉害。”少年也收了剑,说,“在下李冕,不知姑娘名讳。”
我说:“叫我敏姑娘就是。”
他朝我拱了拱手,就退回他姐姐身旁坐下了。
74.
柳姑娘凑在我耳旁说:“你是没看到方才李苑的神色,那叫一个精彩。她本是要她弟弟趁此机会出风头的,谁知叫你给盖了下去……”
这是他们的恩怨,老实说我并不关心,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能不能把面纱摘下来吃东西。
掀起面纱吃似乎也很奇怪啊。
我一面掰着花生,一面专注地思索怎么把糕点塞到嘴里。
想着想着,柳姑娘又推了推我,说:“那李冕不会是看上你了吧?他怎的一直在往这头看?”
我偏过头看过去,正正对上少年黝黑的双眼。
他眼睛微微睁大,似是没料到我会转头看他。
我右手一弹,把刚刚剥好的花生米弹到了他身上,朝他弯起眼睛笑了笑。
笑完,我压着声音回柳姑娘道:“他可能是想让我收他做小弟罢。”
分享歌词:
我想 问问问问问 我该怎么脱身,
你却说 花花世界 不必当真,
多么伤人 让我爱上 薄情的红唇。
| 二十五
75.
李冕坐在姐姐面前,凝神擦着自己的剑。
李苑拍了拍桌子,秀眉紧皱,愤愤道:“那柳喜分明就是来砸我场子的,甚么敏姑娘,根本就是她特地找来的帮手。”
听到姐姐提到敏姑娘,李冕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也是姐姐先想笑话她的嘛。”
“还是你姐姐的错不成?”李苑又恨恨地捶了捶桌,说,“好嘛,都知道我李苑的弟弟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姑娘打败了。”
李冕抬了抬唇角,说:“敏姑娘很厉害。我心服口服。”
李苑从弟弟的语气中读出了点甚么,她扯了扯嘴角,不可置信地说:“你与她打了一回,就被勾走魂了?”
嘚,她刚见面时就觉得那姑娘一双眼睛带着狐狸媚意,分明是黑白分明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