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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茶木 字数:4878 更新:2022-01-03 10:55:08

得好好研究一番。

  方羿煞有介事地咳了咳,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且好似在提醒安戈什么,等着他想起来。

  但是安戈对此毫无反应,一门心思只捣鼓那鸟儿。

  “咳咳!”

  安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了。

  “咳咳——”

  持续清嗓。

  安戈又抬头。

  某人满怀期许,嘴角的笑意因为紧张有点僵硬。

  安戈却又低头,啪嗒啪嗒摆弄得很是认真。

  某人的眉毛已经开始抽搐,下巴微收,像是被惹恼的贵族白猫。

  “咳!咳!”

  声音越发地重,肺脏都连带着震了震。

  安戈抠啊抠,想弄出一个零件木块,看看它究竟是什么形状,触发的小机关又是什么。

  结果耳旁的咳嗽声越来越厉害,他这才将注意力收回,真正抬头望向那人。

  恍然大悟!

  “哦————”

  他嗖地起身,一手拿着双色鸟,一手捧过方羿的脸。

  啾!

  在唇上印了一个吻。

  方羿这才满意,惬然万分地笑了。

  “嘿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有模有样地拱手作揖,学着儒雅的官方礼,“是我不解风情了,还望猴哥见谅。”

  他最近跟方羿学了许多成语,进步飞速,已然能运用好一些了。

  至于行礼么,举手投足之间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方羿却爱死了他这模样。做起来还很生分,却为了他每一样都去学,一点一点纠正,然后露出求表扬的表情,问“猴哥我是不是很厉害”。

  方羿跟他讲过,不喜欢一板一眼的礼仪可以不用学,无拘无束开开心心最好。

  但安戈却不答应。他说:“我现在好歹是正牌的永定侯夫人,得规矩点儿,不然被哪个心眼多的注意到,揭穿我男扮女装,咱们都得完蛋!”

  乖张之人陡然乖巧,又没有完全抹去活泼又爱胡思乱想的姓格,让方羿整颗心都要化在他身上。

  一把拉他过来,两人一坐一站,陡然贴到一起。

  “哎!”安戈猝不及防,连忙左右看了看,“你干什么呢!”

  方羿在他的腹部蹭了蹭,抬头道:“害羞什么?你我什么没做过?”

  这个“什么”成功让安戈浮想联翩,双颊轰的一红,“那,那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但现在又不是在屋里。”

  方羿的手放在他的腰窝,即便隔着好几层衣料,他还是能成功摸出肌理的曲线。

  “那我们现在进屋?”

  “现在?!”安戈大惊,暗道这猴子真是个禽/兽,“这大中午的你发什么情?还有前两日说的那个什么‘白日宣- yín -’,说做人呐,千万不能这样,也不知道是谁教我的。”

  方羿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得手下用力,扣着他的腰又往自己身上拉了一截。

  “诶诶!打住啊。”安戈当即撑着他的肩,维持所剩无几的距离。

  关键是,他还没搞明白这双色鸟是什么构造呢!怎么可以被这臭猴子乱了阵脚?

  方羿定定看着他,眼神流露出一丝乞求,“为夫送了你这么个好东西,再吻一下也是可以的罢?”

  安戈陷进那双眸子里,只觉得脑子也不好使了。

  本想拒绝来着,最后却没耐住这人的眼神,又弯下腰去。

  唉真是!

  这堂堂的永定侯,在朝堂一呼百应,在沙场叱咤乾坤的人,陡然露出这么个求人的软绵绵的表情,还真让他招架不住。

  啾!

  待第二吻又落了下去,二人才都心满意足地分开。

  安戈继续捯饬他的小玩意儿,方羿继续看着他捯饬。

  石桌是磨得光滑的设计,平静如高原上的盐湖,让人心也悠缓了不少。

  但岁月静好的时光总是飞快,如昙花一现般,陡然便被现实打破。

  一刻钟不到,江仲远便急匆匆跑进院子,拱手禀报道:

  “侯爷,李公公来传话,大王病情加重,密召您火速进宫。”

  方羿的脸色陡然沉下来,前一刻还如沐春风,现在却像黑夜里的豹子,虽看清形态,却无端端觉着危险沉重。

  “只召了本侯?”

  江仲远点头,“是的。而且李公公身着微服,一个人也没带,还让属下莫要声张。看样子,大王是有万分重要之事找您。”

  听到这话,方羿的脸色更加凝重,垂眸思忖了片刻,吩咐道:

  “备马。”

  起身欲走,又想起什么,对安戈道:“我入宫一趟,若天黑还没回来,便是要在宫里用膳了,到时你便自己吃饭,不必等我。”

  安戈爽朗一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玖天”小可爱的地雷~

  八月全勤卡,滴!

第104章 身世(一)

  宫墙巍峨, 将人心竖起一道接一道的防线。起承转合, 蜿蜒扭曲, 仿佛盘亘在乱葬岗的毒蛇。

  藏得深了,旁人就看不到了。

  卫临寰仍是之前的样子,下眼睑一团青黑的阴影, 脸色苍白,嘴唇上起了一圈的干皮,那水蘸了也消不去。一副病态之下, 眼神却并没有涣散,那股王者的威凛之气还是在的。

  粗粗看去,并没有病情加重的现象。

  “莫跪了,起来, 就当在家里一样。”

  他没有穿君王的威严正装, 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寻常百姓的常服,束了个没有金冠的普通发式,瞧上去亲和不少。

  家里?

  方羿隐隐觉着这话不对,谢恩之后起身,没有再说其他的话,静观其变。

  卫临寰挥手让宫人们尽皆下去, 门窗皆合。待殿宇中只剩二人和一盏灯时, 才缓缓开口:

  “鸿之。”

  他唤方羿的字。

  声音苍老却也低稳,带着深厚的年代感, 如八川极东深海之底的巨石。

  “你可知孤为何要将这二字赐给你?”

  他的脸色很是沉重,似是压了千万均的心事。然则身为君王, 息怒向来是不言于表的,如今他露出心事重重的神态,自然是有比寻常要紧千万倍的事宜了。

  方羿不去贸然探寻缘由,只问什么答什么,恭敬道:“当年,臣平定内乱,放了一番鸿鹄志向的豪言壮语,幸得大王赏识。”

  卫临寰当年问他:“爱卿认为,为将帅者,当如何才算称职?”

  方羿彼时答:“吾辈之能,足以配得上胸前鸿志之时。”

  这么些年过去,他一直以为是这样得来的字。

  王座上的男人显然也想起往事,笑了笑,“那只是个契机。”记忆飘到更远的地方,又道,“当年,你父亲很是疼你。寻常男子成年才有的字,他却在你出世那一刻就想好了。”

  方羿倏地想起那个自小管教严厉,最后不慎在洪涝中死去的男人。

  只是......不对。

  他的父亲是个不起眼不入流的账房先生,自小生在大盛乡,容国南部的偏远之地,离华泱十万八千里远,卫临寰如何会认得?

  于是问:“大王认识先父?”

  “岂止认识......”

  卫临寰眼中划过愧疚,接下来的这句话,生生让方羿耳中响了一记惊雷。

  “孤与他,有手足之情。”

  轰!

  脑中一阵巨响,似有霹雳将地表劈开一道险恶的沟壑,深不见底。赫声响过之后,围着他百转千回地绕,将他没有间隙地团团困住。

  手足者,兄弟也。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方羿尚未从暴击中缓过神来,僵了一下,“大王怕是在说笑。”

  卫临寰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君无戏言。”

  没待方羿继续说什么,他又开了口,眼神比之前还要郑重一万倍:

  “鸿之,如果孤说,孤打算把王位传给你,你待如何?”

  方羿赫然抬头,整个人生生一震,万钧雷霆砸下,生生将他击穿了一个窟窿。

  天崩地裂之后,偌大空旷的殿宇,现下只有蜡烛燃烧的声音。

  方羿沉默了许久,放在昨日,他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想象卫临寰能说出这话。

  但如今卫临寰却说了,而且还挥退了所有宫人,与他面对面,直截了当地说这话。

  思来想去,他只能想成卫临寰在试探他,这才将神色勉强恢复如常,道:

  “臣对大容的衷心天地可表,大王不必再试。”

  卫临寰定定看着他,眼神很是干净,没有任何杂念,“孤是由心说这话,并无试探之意。”苍老的眼睛动了动,又叹息道,“若不是孤当年年轻气盛,行了冲动之事,王位合该是你父亲的,而他,也一定会将王位传给你。”

  这下,当真是最后一层窗户纸都捅破了。既然捅破了,卫临寰也不再藏着掖着,索姓都说了出来:

  “世人皆知,我当年的太子之位,是抢来的。”

  说起往事,卫临寰没有再自称“孤”。

  “当时,我深知长兄受封的机会更大,于是联合了府上门客和禁军里的一些亲信,策划了青龙门兵变。”

  他提及当年破釜沉舟的翻身一战,眼中本该有得意,但比这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愧疚。

  方羿袖中的拳头攥得很紧,整条手臂都僵硬地绷着,宛如刚打出来的生铁。

  “我一心想要王位,用了所有能用的手段,铲除了所有阻挡我的人。只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人啊命的,不必太在意。等我大权在握,他们助我登上王位的人,也算是死得其所。”

  卫临寰自顾自说着,颇有点风云一世的人物口述自传。

  “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多,我手上沾的血也越来越厚,而追随我的亲信,却个个都没有好下场。有的门客被长兄的旧部抓住,皆是凌迟而死。”

  方羿静静听着,眼睛一直盯着地板上一个被新砸出来的小洞,冷冷道:

  “兄弟阋墙,煮豆燃萁。王室深宫的夺嫡之路,本就是用血铺出来的。大王当年能做出这等行径,想必也深知此理。”

  卫临寰自嘲地笑了笑,道:“当时,青龙门血光滔天,四处是尸身残骸,长兄和他的部下没一个能幸存。他府上的侍卫听到风声,将自己同岁的孩子留了下来,连夜护送长兄唯一的幼子逃出华泱。”

  顿了顿,语气越发凝重,又道:“而那个侥幸存活的遗孤,便是你,鸿之。”

  方羿不听他言,只孤傲地抬了抬下巴,道:“臣的父亲,是大盛乡一个普通的书房伙计,世世代代家门清贫,并非王室中人。”

  他嘴上说着不信,但这样天大之事,任何一个君王都不会拿来说笑。

  “鸿之,你是何等镇定之人?”卫临寰看了眼他微微发颤的拳头,知道他在隐忍,又道,“这样的一个消息,换谁都难以承受。只是你的身世,是万万不会假的。”

  “臣亦觉着臣的平民出身,是万万不会假的。”

  卫临寰肝火急了一瞬,呼吸加重,道:“好,我这样问你,你一直贴身藏着的那枚白玉指环,是何人给的你?”

  当年在沙场,方羿在兵荒马乱中救过卫临寰一命,仓促间那指环掉落,虽然他及时捡了起来,也被卫临寰瞧见了。

  “那是先母去世之前,留给臣的信物。”

  那女人在决定要殉情之后,叫他到跟前嘱咐了一番,除了这个指环,她还让方羿远离华泱,不要踏进宫廷朝堂半步。

  如今想来,是有原因的。

  卫临寰问:“你便没问她是何信物?”

  方羿不为所动,道:“家传信物。”

  卫临寰的呼吸缓了缓,“那指环,是当年先王送与长兄的成人之礼。”他见方羿不信,又接着道,“指环内壁刻了一个‘泽’,是他的公子封号。”

  方羿的手颤了颤,他分明不信卫临寰的话,可却在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恐惧。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他前半生所有的衷心,所有的披肝沥胆,效忠的对象便是......杀父仇人?

  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白玉指环的内壁,千真万确刻了一个“泽”。

  一瞬间,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不断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喘不过气。

  “看来,我说的没错。”

  卫临寰波澜不惊地道出这话,身体微微一松,靠上龙椅的后背。

  空气凝滞,连最正常不过的呼吸都变得稀薄。冥冥中仿佛有一颗毒/药,在无声中迅速蔓延,将所过之处一寸一寸腐蚀。汁浆丰沛的绿木瞬间变成枯枝,死气沉沉。

  殿内很静,静得能杀人。

  方羿终于抬眼,看向王座上的男人,眸子越来越冷。他不再质问身世,只心中讽刺着问:“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起兵造反?”

  “我把传国玉玺传给你,自然要给你一个理由。”

  言下之意,方羿不用发兵,容国的天下也是他的。

  “你不缺子嗣,后继有人。”

  卫临寰落寞了一瞬,道:“却没有可塑之才。君王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我的子嗣担不起家国大任,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

  方羿霎时觉得这王座之上的男人很可悲,不通人情且还自以为是的可悲。

  这算什么?

  当年为了争夺王权,戕害手足血亲,如今二十多年过去,看透了,大彻大悟了,吃悔了,想把这沾满血腥的位子转手让给他?

  这算是补偿,还是恩惠?亦或说......施舍?

  “大王。”

  方羿冷冷开口,眼睛里全是冰,“我之所以还叫您大王,是顾念君臣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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