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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茶木 字数:4885 更新:2022-01-03 10:54:42

  “猴哥,有人偷看你洗澡,我去帮你抓回来!”

  语罢赶紧开溜,却被某人抓着衣领拎了回去。

  “哎哟!”

  随着惊呼落地的,是啪的一记关窗声。

  无助的两条腿在半空蹬啊蹬。安戈被拎着抓进浴堂,瞧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一阵发慌——就他总结的经验来看,这猴子,不笑便是地陷,笑便是天塌。

  总之只要遇见他,准没好事!

  “你,你干什么?”

  安戈贼喊捉贼。

  “你在窗外鬼鬼祟祟,我还没质问你,你反而来问我?”

  安戈生硬地咽了口唾沫,“我都说了,有人偷看你洗澡,我想去抓来着。”

  “嗯?”

  这个单音成功把某人虚伪的外壳敲碎,身子骨腾的软下去,“好罢,我不小心看了一下。”

  生怕又被扣工钱,他求生欲极强地把“不小心”咬得极重,接着又赶紧道:“不过我先说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能扣我钱!”

  方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在本侯的府上,若谁敢偷窥本侯沐浴,确实也不用扣钱,直接扫地出门了。”

  “扫地出门”四个字成功让安戈欢喜得一蹦。

  “那你赶紧把我扫地出门罢!”

  结果方羿又接着道:“不过么,扫地出门倒是正中你下怀。何况你的身份特殊,本侯自然不能按普通下人处理。”

  安戈陡然蔫了下去,心中狠狠咒骂眼前之人。

  方羿兴味盎然地笑,慢悠悠解下腰间的衣扣,道:“跟你费了这么多时间,浴汤也凉了。去热汤房里抬水过来,冲热了便不扣你的工钱。”

  不扣工钱么,对安戈还是有一点诱惑力的。

  “你说的?”

  “我说的。”

  “嘁,这有何难?你叫人把浴桶里的凉水倒了,我挑四次就能装满!”

  “浴......桶?”方羿非常善意地提醒,“你莫不是以为我堂堂永定侯,泡的是浴桶?”

  安戈豪迈的脚步一顿,“什,什么意思?”

  方羿抬腿朝身旁一侧,亮出身后的,足足能装下十几人的——浴池。

  真的......是浴池......

  可以游泳的浴池......

  晚秋的凉意已能穿透棉衣,尤其夜深人静时,骨子里都是冷冰冰的。

  不过么,安戈倒是忙得大汗淋漓。他的气力小,挑不起两只水桶,一次只能拎一桶,从热汤房跑到浴屋,哗啦将刚烧开的水往池子里兑。囿于浴池太大,他这一桶水下去不痛不痒,为了维持水温,他只好一遍一遍地跑。

  “臭猴烂猴遭瘟猴!烫死你活该!”

  “什么皮子这么金贵,要用这么多水洗!”

  “又不是腌腊肉泡这么久干什么!”

  他一面气喘吁吁地抬水,一面在心里将某人骂了个通透。速度越发地慢,木桶装的水也越发地少。从浴屋跑到热汤房,又从热汤房挪到浴屋。待到那日结束,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也忘了本来要偷窥的初衷。

  方羿从浴池中出来,任水流顺着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体滑下,然后取了两条毛巾将身子擦干净。平日他嫌麻烦,都还是泡浴桶的,但每月月底,他都要这样淋漓尽致地沐浴一回,这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戒不掉。

  拿起屏风上的衣袍披上,餍足地转了转脖子,道:“小夜叉,泡茶。”

  热浴后的清茶,总让人陷入无边惬意。

  只是这句话丢出去却没有反应。

  是没听见,还是故作不理?

  这是,又闹别扭了?

  按照他生气不会超过一炷香的本领来看,这会儿应该消气了罢?

  “小夜叉?”

  方羿又唤了一声,仍旧无人应答。于是系好绣了暗花的腰带,从屏风绕出来去找,却在浴池的台阶下,刚好撞见某个呼呼大睡的人。

  他歪歪倒倒地斜躺在那处,头枕着最上头的那级阶梯,一条腿曲着,另一腿抻平,手还搭在木桶的边缘。脸上脏兮兮的,应该是热汤房的烟熏的,浅红的嘴唇高噘,仿佛在梦中极为不满。

  方羿怔了半晌,随后放浅了脚步,悄无声息挪过去,勾唇,漾开一个无限温和的笑。

  他笑得弯了眉眼,露了贝齿,似乎瞧见了某个珍爱万分的东西,迟迟舍不得挪开眼睛。

  许久许久,他垂眸,附身,在那两片高高撅起的嘴唇印下一吻。

  温柔无边,爱意无边。

  唯有那洒了一地的月光见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 暂时翻过啦,明天开始第二卷~~~

  以及,谢谢“小曦儿”、“粉红酒”小可爱的地雷(*/ω\*)

第59章 出征(一)

  安戈是在方羿的臂弯里醒过来的。

  准确地说, 是两人同床共衾, 他还美滋滋枕着人家的手臂, 整个人跟煮熟的小虾一样缩在人家怀里。

  姿势颇为......暧/昧。

  由于他平时伺候方羿起居,早起成了习惯,每日天蒙蒙亮便会自己醒来。

  只是他睁眼的刹那, 瞧见的不是自家床铺的帐顶,而是某人与他只有一线之隔的面容,心中大惊!

  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 却让那人眉头一皱,紧接着,掀开眼帘。

  “醒了?”

  方羿刚从周公那儿游回来,嗓子还很低哑, 盛满冰霜的眸子也暂时没有寒意。

  安戈被那鲜少温柔的眸子震了一下, 心里咚咚直跳,“啊......对,对啊。”

  他笨拙地坐起身,心虚地瞥了眼被他枕了一晚上的手臂,“那什么,你胳膊没事儿吧?”

  方羿收回手臂, 来回弯曲了几下, 麻木的部分开始感受到血液流动的温热感,道:“还行, 从前打仗被巨石压了三天三夜也活下来了,你脑袋的重量还差得远。”

  安戈惊愕, “三天三夜?你以前打仗,这么残酷啊?”

  方羿道:“沙场哪有不残酷的?你以为真像戏台子上那样,随意拿红缨枪舞两下么?”

  安戈似懂非懂地点头,“说的也是哦......那意思就是说,猴哥你很会打架咯?”

  方羿眉梢一挑,“你应该见识过。”

  安戈下意识摸了摸脆弱的脖子,揣测着问:“那,那种一掌拍死一头牛的功夫......”

  “我八年前便会了。”

  安戈一阵胆寒,想想他占了这猴子的大床铺,居然没有被一掌拍死,这可是真真切切的命大了。

  “那,那什么啊,我昨儿个是不小心,不知道是你的床,也不知道是你的手,要是我清醒的话,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靠上来的。”

  方羿慵懒地靠着床头,眼尾吊梢着看他,“嗯,也不会半夜怕冷,使劲朝我怀里钻。”

  安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昨晚睡得沉,只觉得比平时一个人睡暖和,迷迷糊糊感受到热源,当然要卯足了气力往那处拱,谁想到会是这猴子啊......

  “这,这不是马上要入冬了嘛,我老是觉得冷。”

  “一个人睡也冷么?”

  千万不能说不冷!否则前言不搭后语,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于是他戏子上身,较弱无力地靠在一旁,仿佛下一刻便要昏厥,“冷啊!冷得我周身都是冰的,半夜还要起来跳一会儿,跳热乎了才敢继续睡。”

  他说完还特别应景地吸了两下鼻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方羿垂眸,想了想,道:“嗯,本侯的床暖和,以后来暖床罢。”

  安戈讪笑着挥挥手,“猴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暖床这种事情肯定要找一个不怕冷的人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假装客气了一下,某人堆着笑的脸陡然正经,煞有介事地问:

  “给加钱么?”

  方羿早料到他要这样一般,欣欣然起身,披上衣架上垂挂的长袍,道:“一夜五十文。”

  五十文!这已经相当于他累死累活干半天了!

  于是,见钱眼开的某人瞬间便把自己打包卖了:

  “妥!”

  五十文可以买十八个大馒头,放在从前,足够他们一大家子吃一天嘿嘿嘿嘿嘿嘿......

  照这样算下去,他回到永安时,身上便又凭空多出一笔巨款。安戈搓着手想,美滋滋地以为捞到了大便宜。

  “猴哥,那我今儿晚上就来,你放心,我暖床,保准比汤婆子还热乎嘿嘿嘿!”

  方羿见他答应得干脆,心情也不由愉悦了几分,“但愿如此。”

  屋中有说有笑,大早上碰巧两个人的心情都好,这在安戈过来的大半年里,是寥寥无一的。

  只是这欢愉并不长久,方羿刚换上朝服的中衣,桌上散着热气的早膳还未来得及吃,房门便砰的被江仲远撞开。

  侯府的规矩一向严明,落到平日,江仲远是要先在门外轻声禀报,待方羿应声他才敢推门进屋。

  除非,事出赫然。

  “侯爷,北域出事了!”

  他的眼角下垂,眉宇间的神色急且哀,喘着粗气入门,很是焦虑。

  方羿的脸色骤然严厉,剑眉微拧,周身散出威严的凛凛之气,“何事?”

  安戈看到这神情委实吓了一跳,他鲜少见到方羿这模样,以为平时这猴子眼睛不动脸不动已经足够将热水冻成冰溜子,谁可知,待他剑眉一沉,眼眸如刀时,方是真正的地狱阎罗。

  江仲远的脸色十分急迫,额角的冷汗如流滴落,“蛮疆国进军我国边界,连夜攻陷了漠阳城......屠城了。”

  “屠城?”方羿瞳孔一缩,扣在木桌边缘的手咯咯作响,一股青筋卧在手背,如沙漠深处即将干涸的曲折静流,“城中百姓如何?有活口么?”

  江仲远眼中悲痛,“据信官来报,凡该城男子,无一生还,凡该城女子,无一幸免。甚至连襁褓婴孩,也被扔进万人坑中,让战马碾踏而过,白骨糜肉混成血河......尸骨无存。”

  立在一旁的安戈周身发麻,仿佛已经闻见尸骸遍野的腐烂臭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方羿从木椅上起身,显然生了怒气,问:“守城将士何在?漠阳派了两万重兵把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江仲远哀恸地闭上眼睛,“属下不知,霍先锋接到消息,连夜挥兵赶去支援,结果......已经晚了。”

  他话音刚落,云舒君也仓皇着快步进屋,喊道:

  “侯爷,大王宣您即刻入宫,十万火急!”

  方羿随即便朝门外走,朝服的外袍亦忘在角落的衣架上。

  一面走一面问:“还说了什么?”

  云舒君跟着他的步子,道:“未曾。只让您快些入宫,宣诏的太监都是驾马来的。我想,大王如此急迫,情况必刻不容缓,约莫还叫了国师,定要与你们商议燃眉之事。”

  方羿听后,思忖困在龙椅上的卫临寰定然焦虑不堪,遂足下一点,轻功飞到侯府马厩,皮鞭一扬,策马朝宫门奔去。

  安戈飞奔着追出去时,只瞧见转弯处的一方红色衣角,转瞬即逝。

  他愣愣呆在原地,瞧着那衣袂消失的方向——屠城么......难怪连他也不冷静了。

  朝阳才升起一半,晨曦微红,将将嵌入满城的雾气中,远远望去,只以为是一层单薄的轻纱。

  似血一般。

  “方侯爷——”

  方羿的良驹飞驰在还未苏醒的街道,忽而闻见身后一声熟悉的叫唤,其声温和,缓解了深秋清晨的冷冽。他微勒缰绳,稍稍降了速度回首——果然,是同样驾马赶来的封若书。

  封若书还穿着就寝的月白里衣,着装很是仓促,外头罩了一件轻裘,被风吹到半个肩膀挂着,一看便知是临行前管家硬套上去的。

  他远远瞧见方羿的背影,狠抽了一记马鞭,追上方羿的速度。

  “侯爷可是接到大王的急召?”

  方羿颔首,“十万火急,刻不容缓。”

  “既如此,你我快快入宫,大王怕已坐立难安了!”

  两匹骏马的速度不相上下,前蹄的跨幅亦十分一致,这是当年方羿在沙场上从敌人手中夺来的,品种名为“凌风”,可日行一千里。悍马难驯,起初这马儿野姓十足,方羿一跨上马背它便高扬前蹄,马背几乎与地面垂直,不断跨跳。方羿也不打不罚,从背上跌下来便又随即上去,不伤着自己,也不伤及马儿。约莫一百个回合,那马儿终是累了,认输地打了两个响鼻,认了他这主人。自此上阵杀敌,皆是一人一马并肩作战。

  那年,马儿到了交配的年纪,方羿又百般周折替它寻了另一匹凌风,产下两匹马驹后,送了一匹与封若书。

  封若书虽一介文生,策马之术却也十分娴熟,往前容王在百官中举行了一出马术赛,他仅次方羿半个马身。

  此刻,陷在晨雾里的金碧王宫中,卫临寰正颓坐在龙椅上,手支在身前的桌案上撑着前额,拇指和中指散开分别按摩着两边的太阳穴。

  “二位卿家到了。”

  他的声音沧桑,带着旧时空的残破感。

  太监将二人引进去时,他才从没有边际的沉痛中抬头,眉间的皱纹宛如沟壑,较平日深了许多。

  封若书的消息没有方羿的灵通,尚不知发生了何事,见卫临寰这副模样,心口一陷,“大王,发生了何事?”

  卫临寰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对立在一旁的信官抬了抬手,“你,将北域的情况,再与二位卿家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 主要是交代两个人感情进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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