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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茶木 字数:4898 更新:2022-01-03 10:54:40

的肩,恨不得将骨头卸下来。

  “本侯劝你想清楚再说!”

  寒针知道一些西施咒的门道,将养了三年的冰草蛊虫放进方羿体内,噬咬两天两夜之后,放了三成血,作为安戈的药引。

  那二十四个时辰并不好受,每一刻都能清晰感觉到蛊虫在身体每一个地方的啃噬,钻心挠肝。他忍了,受了,只为那病榻之上的人能睁开眼睛。

  寒针被他那阎王的眼神吓了一跳,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便灭了,“开,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凶干什么......”

  他扯了扯肩膀,发现对方还是纹丝不动,甚至有逐渐收紧的趋势,这才又将实情道出:

  “哎哟你那宝贝儿夫人没事,能活,这下放心了罢?”

  他谨小慎微地瞧着方羿的表情,见终于松动了一下,悬吊吊的心才放了下来。然后又试探着动了动肩膀——嗯,脱臼了。

  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么?

  这是对他名声大噪的鬼医该有的待遇么!

  “接回去。”

  他尤其嚣张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方羿不为所动,“下次再胡言乱语,便把你的手臂卸了。”

  寒针与他相识多年,心里自然清楚他的把柄,于是宽宏大度地叹了叹气,道:

  “也好。左右屋里那人还没全然脱险,接下来还要上几道复杂的草药,手不能动了,我也恰好可以休息一阵儿。至于他能不能挺过去,就不关我的事了。”

  语罢,他闲散着转身,大摇大摆朝镜湖走去,明显上好似是去找鱼儿们说点儿乐子,实则却在等某个大侯爷吃悔。

  三步......四步......五步......

  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声干脆的“咔嚓”,肩膀一痛,嗯,脱臼的肩膀便又活动自如了。

  寒针的女干计得逞,憋笑着转身,瞧见方羿有火发不出而被涨红的右耳,终究忍无可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方羿一阵晕眩,靠在木梯边坐下,额头上的筋突突地跳。

  寒针笑出了眼泪,肚皮上的肌肉也酸痛异常,却还是忍不住,“哈哈哈——我笑啊,某个人动了凡心,还死不承认哈哈哈哈哈哈————”

  他敢肆无忌惮地嘲笑,是算定这个人不敢跟他动手,但凡瞧见那露出衣袖的手掌并成手刀,他一句“屋中那人的药还没配好,本鬼医真的好辛苦”,那人便会生生遏住怒火,愤然地一甩袖子,坐到药屋的窗边守着。

  寒针学着私塾里的秀才摇头晃脑,“所谓金木水火土,一物降一物。大侯爷,这回栽了吧?”

  待他笑够了,捂着肚子回到自家溢满药香的小屋,插上门栓,才陡然脱力,先前强撑的内力骤然崩塌,一口暗红色的鲜血噗的喷上圆梨木桌,溅了破碎的几滴到地上。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痉挛着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手帕,胡乱地抹了两下嘴。

  “如今千年铁树开了花,费我二十年功力还是值得的,起码,他得了真情,我得了真义。”

  他嘴角噙着笑,目光涣散却隐隐带着明亮,眼波徐徐流转到窗台上的那盆瘦小的文竹,仿佛见到情人的脸庞,唇畔笑意渐浓,又道:

  “对吧......阿青?”

  痛......痛到头顶至脚底心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仿佛用人用刀尖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拼掉。

  安戈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决定先忍着痛意睡一觉。

  嗯,睡着了就不痛了。

  他一面这样自我催眠着,一面收起杂念,平稳地调整呼吸,然则,入睡大业进行得却并不顺利。

  嚓......嚓......

  谁在走路?

  哗啦——

  谁又在拧毛巾?

  呜呜......

  居然还有人在他旁边哭!

  气得安戈一咕噜从床板上坐起,大吼:

  “能不能安静点儿!”

  由于长久未有发音,他的嗓子很是沙哑,鼻音也跟着重了许多。不过,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一瞬间,屋子像是被劈了一道惊雷,轰然振聋后,陷入死水般的沉寂。

  正在拧毛巾的小旭掀翻了水盆,抹眼泪的茯苓宛如被定住一般,眼珠子瞪得与牛眼无异,也不知这表情是悲是喜。

  安戈气呼呼地没有再说话,等着这两个打扰他睡觉的家伙自行认错,却发现这两人居然没啥觉悟,仍旧定定在原地愣着。

  小旭是个嗓子发不了声音的哑巴,只得看向茯苓,拿手指了指床上的人。

  茯苓正绞着被眼泪浸透的手绢,看了看小旭,又僵硬地转过脖子,看向正闹起床气的安戈,眼珠子总算是动了一下。

  于是,理智回来的那一刹,腾然扑到床边跪下,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往外流。

  “主子——您可算是醒了啊————”

  安戈一头雾水,尤其是瞧见往日稳重如泰山的小旭也红了眼眶,他便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们......怎么了?”

  茯苓抬起她那双核桃眼,“主子您忘了么?你之前替侯爷挡了一剑,晕过去之后便再没醒来,王宫里的御医也没有办法,侯爷又焦又急,带您去求一位城外的神医,那位神医说,要么,您某一日醒来,一如常人,要么......您便像睡着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

  安戈听到茯苓这样说,竟有些后怕,“这,这么严重啊?”

  他当时可没想这些,只是盼着方羿莫被刺客杀了,害他守三年寡,困在某个贞洁寡妇的院子里,终日不得自由。

  “那,那猴哥怎么样了?”

  茯苓扶着床边,道:“侯爷自然比您好多了。那日刺客下的并非穿肠**,只让人内力渐失,并未伤及肺腑,御医开了一颗药丸便恢复了。只是您,抢了太监手里的拂尘冲过去,不会武功,又不会拳脚,硬生生成了刺客的练剑靶子,险些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听到方羿无恙,安戈的心口一松,“唉,现下万事大吉,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如今都醒了,看来,除了那威胁他的那个半人半鬼的家伙,世上还是有许多能人,可起死回生的。

  “才没有呢!”茯苓摁住躁动的某人,“您的伤口现下虽然开始结痂了,但还是不得乱动,否则像前些时候那样高烧不退,奴婢们都要急死了!”

  “我这是躺了多少天啊?听起来,你们好像守了很久。”

  茯苓指着墙角被她画出来的四个正字,道:“不多不少,恰好二十日。”

  “二十日?!”

  安戈惊得闪了舌头,连忙拿开茯苓的手下床,不穿鞋便走来走去,“我自记事起就没躺这么久过,老爹哟,我居然没长霉!”

  他一心要去院子里跳一跳,却在沾地的那一刻脱力跪了下去。

  “主子,您二十日没有下床,腿脚铁定是麻的,断断不能走动太狠!”

  茯苓一面惊叫着,一面扶他起来按摩腿脚。

  安戈心里急匆匆的,他这一场无妄之灾,于他来讲本只是睡一觉的工夫,但一想到居然已经二十日没有见到方羿,心里竟还有些不舒服,许是那日被强吻的账还没讨回来,他现在想看那臭猴子想看得紧。

  于是挥了挥茯苓,“哎哟别揉了别揉了,你快去把垫胸的大馒头和易声丸拿来,我要去找猴哥。”

  谁知往日对他言听计从的茯苓竟然不动,只是颤巍巍收了按摩的手,脸色青白下去。

  “主子,您还是莫要去了......”

  安戈不明所以地拧眉,“为什么?”

  茯苓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往下落,道:

  “我们......我们穿帮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字数……不夸夸我嘛?

第53章 穿帮(二)

  那日的宫宴, 卫临寰被一群宫人团团围住, 唯方羿一人抵挡那两个刺客, 除了安戈,未有人上前助他。

  故而,那抢过太监拂尘的“巾帼英姿”, 那不计生死的“伉俪情深”,委实让退在远处的众人刮目相看。为此卫临寰还命人给安戈建了座牌坊,意在勉励容国百姓, 当夫妻遇到困难时,应齐头并进,携手患难,不能学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 薄情寡义。

  奇怪的是......永定侯方羿在爱妻命在旦夕时, 挥退了所有上前把脉的御医,兀自抱人去了华泱城外的镜湖。那里长住着医术天下第一,却生死不如庙堂的鬼医——寒针。

  都说永定侯与寒针交情不浅,凡有大伤大痛,皆只往他那处去,不放心王宫御医。如今看来, 这话倒是真切。

  除了江仲远, 无人能跟过去,连云舒君也不能。茯苓在侯府整日以泪洗面, 将大大小小的神仙都哀求了一通,惶惶不得终日。待到第七日安戈被送回来, 她忙不迭去伺候时,却见人虽然活了过来,但被馒头垫得丰满的前胸已荡然平平,原本华丽的女式衣袍也悉数褪去,换成了简单干练的男式单衣。

  她向来承压力小,受不了这一起一落的刺激,两眼一翻便晕了。

  “侯爷对此很是生气,他在容国的地位这样高,却,却被咱们骗得团团转,任谁想,都是万万不能忍的。何况......何况他费尽心思救您,恐怕是对您有些动心,但,但如今发现您是男儿身,一片痴心便被辜负了,这样的境遇......怎能善罢甘休?”

  刹那间,屋内像是敲了一记闷钟,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之后,徒剩荒野沙漠上的空寂。

  茯苓低着头,一面拿衣带缠在手指上绞来绞去,一面偷偷打量安戈的表情。

  安戈腿麻着瘫坐在放床边放鞋子的矮木台上,愣了好半晌,唰的起身,风卷残云般冲向衣柜。

  茯苓赶忙跟过去,“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安戈三两下摊开一块布,将柜子最角落的那几套男式衣衫掏出来,又抠下东墙角的第三块石砖,取出里头的私房钱,小心翼翼塞到衣裳的层层布料里。

  “跑啊!还能做什么?捅这么大个娄子穿了帮,不跑等着砍头吗?”

  “可,可现下大白天的,您能跑哪儿去啊?”

  “打住!”

  安戈的动作停了一瞬,抬手以示这句话的权威姓。

  “可不是我一个人跑啊,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咱们两个,还有小旭,都必须马上跑掉。要是落下哪一个,这活得成么?”

  茯苓急得直跺脚,“可侯府戒备重重,我们如何能逃得出去?”

  安戈看到梳妆台上的剪刀,二话不说便抄起来,“可是什么可是?你们也去拿个剪子锤子之类的,要是真拦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茯苓高悬着一颗心,“但江大人他们武功高强,随便一掌我们都吃不消,这剪子有什么用?”

  “我说有用就有用,赶快去!”

  安戈又从床底下掏出他给八个小孩儿准备的小礼物,草草拍去灰尘,又去催茯苓,“我们从后门翻墙走,要是碰到江仲远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对他们小两口有恩他们可不会拦着我。”

  屋内一阵乒铃乓啷,待他收拾得差不多了,茯苓居然还站在原处没动,于是把一男一女往外推。

  “火都烧到眉毛了你俩怎么还站着?知不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啊!快去快去快去!我数二十下,马上去收拾好!”

  待两人终于跟上他的节奏,急匆匆朝下人住的偏房跑,他才又转回身去把各种之前的细软往包袱里塞。

  少顷,手里包袱已然胀成了一个大号的包子,安戈一面系疙瘩一面朝门外喊:

  “我已经数到二十了你们收拾好了没?”

  那嗓门大的,能在狭小的卧房里穿梭十几个来回。

  然则,回答他的,是茯苓嘶哑的哭腔:

  “——拜见侯爷!”

  咣————

  方才还兴奋地甩着包袱的安戈像被谁抽了一棍,活生生愣在当下。片刻之后,仿佛受了惊的兔子,赶忙将包袱塞去衣柜,结果不料......腿又麻了!

  “哎哟!”

  方羿进门的当前,水盆倒扣在地板上,浇灭了炭盆里的微火,床前的绷带如同蜘蛛网般缠得到处都是,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活脱脱被人抢了般,而安戈,正在衣柜前摔了个狗啃泥。

  他意识到这人已然进屋,于是为了临时抱佛脚掩饰一下,便一屁股坐上那包袱。

  好巧不巧,正坐上给五丫头买的大砚台,险些将臀骨坐碎。

  “嗯————”

  安戈死咬下唇,只鼻子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强忍着眼泪一发冲天的酸劲,硬生生扯了一个笑:

  “哦呵呵......猴哥,好久不见。”

  方羿将满目狼藉尽收眼底,瞥见安戈屁股下胀鼓鼓的包袱时,脸色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黑云天。只字不语,抬腿,徐徐跨过门槛。

  嚓......嚓......嚓......

  每一声都恍若踏在安戈心尖上,一脚一个印子。

  待他已经悠悠然落座在离安戈不远的一张藤椅上时,缩在地上的人已被冷汗湿了满头。

  “去哪儿?”

  方羿将手搭上桌面,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

  心脏被稀薄的空气压迫着,安戈讪笑着缓解凝滞的气氛,“嘿嘿,我,我这不是刚醒吗?就想着那什么......走一走。”

  方羿眼帘低垂,诘问道:“走一走,需要收拾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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