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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茶木 字数:4908 更新:2022-01-03 10:54:10

之灾。”

  江仲远不服气,“可侯爷和国师一样是容国重臣。”

  “不一样。”云舒君瞧了一眼方羿,又收回眼神,“国师钟情安如意,而侯爷没有,对付起来会应手许多。”

  江仲远恍悟,个中来由在脑子了过了几遍,愧然道:“噢......属下明白。”

  他觉着十分挫败,每每这二人要谈什么正事,他站在一旁便像个呆子,有时脑袋灵光一些,苦想出某个九鼎一丝的点子,片刻便被云舒君轻轻点破。果然,还是让云舒君负责谋略,他负责打架罢。

  方羿仍旧默不作声地饮茶,望着竹叶飘飘然落到红土上,似在沉思。

  云舒君又问道:“侯爷是否已经想到对策了?”

  方羿的眉头微微舒开,道:“安胄要布棋,本侯岂有不接招的道理?本侯不喜女子,与安如意作表面夫妻便可,过门之后,派眼线盯紧。稍有风吹草动,先斩后奏。”

  侯府安全的工作向来是江仲远在做,也不用方羿指名道姓吩咐,他便自觉接了指令:“是!”

  此时,跟江仲远装束相近的一名侍卫快步递上一张字条,垂着头道:“禀侯爷,边城霍先锋传来鹰书。”

  飞鹰传书,鹰是方羿豢养的大漠苍鹰,速度极快,不出一日便可横穿容国。也是十万火急时,方羿与边城通信的渠道。

  “何事?”云舒君预感不是很好。

  方羿两指掂着那字条,眉头一锁,“有人劫亲。”

  云舒君惊愕,“何人如此胆大?”这门亲事关系到容未两国邦交,若劫此亲,无疑直接得罪两方君王。

  方羿的一盘棋还没开局,自然不能让旁人夺了先机。眸中闪过凛凛杀气,道:“将死之人。”

  云舒君问:“侯爷是要让霍先锋出兵,剿灭劫匪?”

  方羿点头。

  云舒君又道:“何不暂且姑息那劫匪,待其杀了安如意之后,清除细作,再动用两国势力秋后算账?”

  方羿徐徐起身,勾起右方唇角,道:“既然是表面夫妻,面子上的功夫自然要挣足。”

  他冷冷抬眼,吩咐道:

  “仲远,你带人亲自去接。”

  黄沙漫漫处,劫亲之人与被劫之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虽然那司徒剑有备而来,却也拗不过老天爷的安排。

  正在安戈的脖子与刀锋只差一寸时,终于被霍邦,也就是跟方羿飞鹰传书的“霍先锋”救下。送亲的一行人除了他与茯苓皆非死即伤,霍邦按照方羿的意思,派兵将那些受伤的“潜在细作”护送回未国,随后命了车马将安戈与茯苓送回永定侯府。

  安戈的嫁衣早在打斗中摔得破破烂烂,一张妆容精致的脸也盖满了尘土和黑泥,看上去很是狼狈。不过么,他向来不在乎容貌着装,反而觉着这样很是过瘾。毕竟真刀真枪干一架,比掀十次房瓦都爽快。

  “咳咳!”

  马车上,只有安戈、茯苓和江仲远。

  有个生人在车中,言谈举止难免约束,安戈盯着江仲远腰间明晃晃的剑,十分乖巧地没有说话。

  自然,这也只是他自诩的乖巧。在长期伺候安如意的茯苓眼中,面容脏污,跷二郎腿同时还要抖腿的行径,尤其不符合长公主的身份。还有那双手,竟然还东搔西抠,不交叠着放在腹前!

  作为肩负不穿帮大任的唯一监督者,茯苓义不容辞地履行自己的使命。于是正襟危坐,两手交叠中规中矩地放在腹前,咳嗽引起安戈注意。

  “咳!咳!”

  安戈看了眼茯苓,又看了眼脸板得像铁皮一样的江仲远,不说话。

  “咳咳!咳——”

  江仲远以为他们在递暗号,便冷冷一笑,道:“公主,您的婢女似乎有话要说。既然您不远万里嫁给我家侯爷,今后便不分你我,何不让她说出来,属下也可听一听。”

  安戈迟钝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叫“公主”是在跟自己说话,挥了挥手道:“噢!她一路到头啰啰嗦嗦说个不停,现在安静会儿挺好。”

  茯苓也连忙跟着赔笑,道:“奴婢只是喉嗓不适,搅扰了公主和大人的清净,恳请恕罪!”

  江仲远定了定,道:“那便好。”

  少顷,马车行了大约二里地。三个人挤在马车里,安戈觉得又闷又热,便拿袖子一直扇风,呼啦呼啦堪比蒲扇,这等不雅姿态茯苓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下去。

  “咳!咳!”她保持双手交叠的姿势,不断拿手轻拍自己的腹部。

  “咳咳——咳——”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快把肺脏咳出来之际,安戈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悄无声息凑过去,瞟了眼她紧贴在腹前的双手,低声道:

  “忍一会儿,我也憋着呢,那个猴子府肯定有茅厕。”

  茯苓欲哭无泪,瞬间愁成了八字眉——你才要如厕!你全家都要如厕!

  江仲远的内力好,将这句话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楚,发觉这个“长公主”的心机并不适合当细作。说什么“八川第一美人”“千年难遇的奇女子”,如今看来,也只是个徒有其表的陶瓷花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罢了。

  正在私奔途中的安如意扎扎实实打了个喷嚏,问一旁的孙郎,“你骂我?”

  孙郎当即摇头,“我怎么舍得!”

  安如意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肩上,“这倒也是。我都为你舍了荣华富贵,你若还数落于我,我必弃了你,余生漫漫,再不相见。”

  孙郎慌忙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道:“莫要说这样的话。如意,我即便负尽天下人,也万万不会负你的!”

  安如意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三好学生要做到:不骂人,不打架,不上房顶,不揭瓦

  安戈(乖巧):“我不上学。”

第12章 新婚(二)

  一进侯府,安戈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茅厕。事实上,在后来两日的行途中,他一直都在找。但江仲远怕他借如厕的名头传递暗信,便拿各种由头搪塞,到实在不行之时才会停车。

  “公主,小的是别院的管事方平,今后——”

  依照容国的婚嫁习俗,男女双方在定下婚期之后,成亲礼成之前,是不得以任何理由见面的。于是方羿便让人将别院收拾了一番,让安如意姑且先落脚几日。

  别院的管事接了消息,一大早便带着四十八个下人候在门口。想着

第一回 的印象尤其重要,准备了一大番话,不成想,刚开口便被生生堵了回去。

  “管事你好!有什么话咱们日后再说你们府上的茅厕在哪儿你不带我我自己先找了哈!”

  一行下人在别院门口整装待命了近一个时辰,被安戈一句话便打发掉了。那容貌脏污,着装狼狈的“女子”扔了这句“招呼语”,嗖得穿过一众下人,进屋,找茅厕去了。

  管事愣了愣,趁那红色身影还没在视野中消失,忙带人跟了上去。

  “公主那是男厕!”茯苓赶紧叫住他。

  “怎么了?”安戈莫名其妙地回头。

  茯苓煞有介事地加重语气,“您是公!主!应当去女厕啊!”

  “噢对!”安戈恍悟,对跟上来的下人讪讪笑道:“嘿嘿,别见怪别见怪啊,不小心走错了!”

  语罢给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会意,跨进女厕的门,高声道:“未国长公主殿下要如厕,任何人不得同厕,尔等快快出去。”

  几个正如厕的丫鬟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忤逆,三两下解决了便出去了。

  安戈看着那不认识的“茅厕”二字,激动得几乎落泪。

  少顷,他如释重负地从茅厕出来,一身轻松地伸个大懒腰,却看到一个容貌不俗手抱琵琶的女子盯着他。

  安戈不认识这人,眼尾高吊,鼻小嘴薄,十足十的妒妇相。他便没做搭理,抬脚径直经过。没想那女人是特意滋事来的,只酸里酸气道:

  “未国长公主,好大的架子。”

  安戈没明白这女人火气为何这么大,连王后那母老虎初次见面的时候都没有为难他,便回头问:“什么意思?”

  管事一见气氛不对,连忙堆了笑容上前,“禀公主,这位是杏花楼的曲伶思音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又笑着看思音,“思音姑娘,这位是未国长公主殿下,四月初二要与侯爷大婚的,还不拜见拜见?”

  思音出身青楼,向来不甘身份悬殊。接到管事急促的眼神,只敷衍着行了礼,嘴上仍道:“公主就是公主,出身就含着金汤匙,像奴家这些身份低贱的就是比不了。连如厕也不能安宁,还得被公主中途赶出来。公主殿下,好大的架子呀!”

  安戈尤其不喜欢这种阴阳怪气的说法,弯弯绕绕半天绕不到重点,但之前安如意对他千叮万嘱,一定要克制火气,凡事忍让,不得喧闹张扬。

  于是只啧了一声,道:“我架子大不大,关你什么事?”

  思音抚摸了两下琵琶,道:“奴家乃杏花楼的红牌,在这华泱城里,还没有不知道奴家的。侯爷喜欢奴家的琵琶,每月都会点。将来可能还会纳奴家为妾,你说,关不关奴家的事?”

  “哦,他那么喜欢琵琶你送他不就成了?”安戈瞅着她怀里的琵琶,“隔三差五跑一趟给他看多费劲。”

  思音咬牙,以为对方是故意刁难自己,便硬着头皮解释:

  “侯爷并非喜欢这琵琶,而是喜欢听奴家弹琵琶。”她转而将兰花指扶上发髻,“哦,有可能侯爷思念奴家,所以才点奴家的牌子。”

  安戈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非要找他说这些废话,又不吵架又不打架,活活浪费时间,于是想草草了结话题,道:

  “不管琵琶还是牌子,你无聊找其他人说去,我懒得听先走了。”

  “慢着。”

  安戈心里一恼,“又怎么了?”

  “奴家生这么大,还未听过如厕也要清场的。”思音咬牙切齿,道:“公主不过是初到容国的未国人,这还没过门呢,就已经耀武扬威了,要真过了门,那还得了?”

  安戈眉眼一横,终于动了一丝怒气,站直了身子回敬道:“还没从青楼出来鼻子就翘上天,出来了还得了?”

  思音一凝,“你!”

  管事一听,暗道大事不妙,忙上前劝道:“公主镇定!思音姑娘镇定,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思音善妒,爱逞口舌之能,但安戈亦不是省油灯。峡谷一战打得他热血沸腾,整个人从头顶通畅到脚底心,这时候有人来找麻烦,他更是不会姑息了。几句话顶回去,直把那思音气得跺脚。最后琵琶一摔,奔去方羿那处告状了。

  方羿对这思音,只不过是恩客之于琵琶女,偶尔政事多了叫他来奏两段琵琶曲,别无他意。只不过这思音反被他所倾倒,想方设法往侯府钻,才有了今日这一出。谁知她委屈万分跑到永定侯府,门童却跟她说方羿却不在府中。没有拜帖,管家也不放她进门,于是只能三步一抹泪,折回杏花楼。

  “没有城府,倒有几分血姓?”方羿听了江仲远的禀报,放下手中兵书,微诧道。

  江仲远半跪着继续回禀,“正是。属下赶到之时,公主正与劫匪打得激烈,那劫匪也不是别人,正是珩域大将军司徒剑。司徒剑也算姓情中人,率了几百部下想劫走公主,但公主抵死不从,身手虽不如训练有素的将士敏捷,然则也的确不是传言中的文弱女子。”

  方羿思忖片刻,道:“先是国师,后又来个司徒剑,安如意委实有霍乱天下的本事。”

  “而且......”江仲远欲言又止。

  “说。”

  “而且在途中,她的随身婢女似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于她,几经示下,公主却毫无反应。属下认为,公主的城府,说不准还不及属下。”

  方羿听了这番断论,慢悠悠起身,笑了笑道:“城府不及你?你真要这样以为,才是中了她的计谋。”

  江仲远惊愕,道:“属下不明白。”

  方羿没有云舒君那般的耐姓,只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若她本就想让你相信她是心无城府之人,而故做愚昧表象呢?”

  江仲远恍悟,“属下明白!哎呀呀,属下险些中了她的计谋,看来这未国长公主,的确不能小看!”

  方羿道:“有时间多跟云舒君交谈交谈,少去武馆斗武。”

  江仲远如醍醐灌顶,“是!”

  (老木:你们开心就好......)

  男扮女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话得捏着嗓子拿腔作调,走路得细步小迈惺惺作态,吃饭得少食多餐细嚼慢咽。

  当然,这些安戈都没做到。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每回茯苓教授规矩都只有眼巴巴急哭的份儿,几日下来,唯一证明的事情就是——在规矩礼仪方面,安戈悟姓不高。

  说浅近些,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初进未王宫的时候扶不上,现下到了容国一样扶不上,跟时间早晚没关系,跟地点东西也没关系。烂泥始终是烂泥,变不成石砖,筑不了城墙。

  小夜叉,也始终是小夜叉。

  “茯苓啊,你也别哭,天塌下来我顶着,有什么好哭的?”安戈在浴桶边宽衣解带,对屏风外面的茯苓再三安慰。

  茯苓抹了眼泪,道:“茯苓没哭,茯苓只是着急。常言道,一招布错,满盘皆输。万一公子穿了帮,惹得侯爷大怒,容王大怒,两国因此交战不休,到时候你我都是未国的罪人。”

  安戈对家国政事不甚了解,只道:“你放心,我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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