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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封玖 字数:4866 更新:2021-12-25 15:03:49

谷与陈二郎闻言直发愣。

  真有此般好物?

  然刘翁所言之益处,确非寻常木炭所有,那胡氏炭商果真有些本事?

  怔愣之际,刘小少年飞奔而至,“阿翁,家中纸墨用尽,我去买些。”

  刘和慈爱颔首,“速去速回。”

  少年远去,陈川谷四人便回客房,将所见之物述于陈大郎,并连声感叹。

  “未料濛山县竟有如此能人。商虽九流,然税利不浅。”陈二郎垂眸轻叹。

  商人每岁交税多矣,若得朝廷扶持,定钱来利滚,使国库充盈。

  朝廷有款,施于百姓,则百姓无忧。

  “二郎君请勿忧心。”陈川谷正色道,“方才听刘翁所言,此炭尚未推广,不知前景。且其制法应当不易,或价高难买,百姓不能用之。”

  白霜飞至梁上,俯瞰几人。

  陈大郎手击榻沿,语调沉缓,“容小郎君孤身至临溪,身无分文,刘氏祖孙唯月例存活,若炭贵难买,他们从何所得?”

  陈二郎蹙眉思之,“许是胡氏为便推广,如今价低易得。”

  有些道理,然并不严谨。

  “此事尚待斟酌。若蜂窝煤球确有益处,于百姓有利,推广也为善事。”

  陈大郎言毕,几人不再谈及此事。

  及申时,晡食至。

  香浓骨汤于漆盘绽放绝顶美味,白汤内,枸杞、红枣漂浮,鲜艳夺目。骨肉没于汤内,肉质烂软滑腻,入口即化,骨中髓质鲜美,稍一吸吮,齿颊留香。

  陈川谷毫不客气,连喝三碗,亦不觉满足。

  陈二郎自恃身份,且从小严格控制饮食,两碗后,虽欲再盛,触及健仆哀求目光,方罢。

  陈大郎坐于榻上,神情悠然,捧碗慢饮。

  见陈川谷目露渴望,挑起大块嫩肉,入口咀嚼咽下,道:“此骨汤,乃容小郎君为我所烹,你饮三碗足矣,莫再强求。”

  言外之意,他是沾了病患的光。

  陈川谷置碗于案,忽冷笑一声,目光直击某人面容,“殊不知,是否美色惑人。”

  见陈大郎面色陡黑,陈二郎不禁掩唇轻笑。阿兄最厌旁人评其容貌,陈医实在胆肥。

  “如此,你岂非一无是处?”陈大郎无情回击,牛饮一碗后,再盛一碗。

  陈川谷顿时脸拉肩塌,恨恨道:“陈大郎,论美色,大魏无人可与你比肩。”

  “你有自知之明,我心甚慰。”陈大郎微一挑眉,将骨汤一饮而尽,眉目如珠生辉。

  忽然,健仆急至。

  “郎君,皂隶临宅,言搜查逃犯。”

第9章

  宅门啪啪作响。

  刘和前去开启,见门外皂隶,沉脸道:“此乃容宅,尔等作何喧闹?”

  皂隶自知容宅,然他们奉命行事,顾不得许多,只高声道:“容尚书忧国忧民,若知逃犯潜至临溪,定会立即寻出,免逃犯惊扰伤害百姓。”

  刘和本欲用尚书之威压其气焰,却反被对方狡舌所制,其言冠冕堂皇,无法反驳,他只好放人进宅。

  皂隶共十人,均身着皂衣,腰佩长刀,行路傲慢无礼。不待刘和相引,他们自行搜查各处庭院厢房。

  房屋皆已搜寻齐全,唯余主卧。

  皂隶目光凶狠,直奔容奚所在。

  主卧门窗紧闭,刘子实本欲去买纸墨,却半途瞧见皂隶,速回宅屋,听容奚吩咐,于外看守,只神色略显惊惶。

  皂隶眼尖心利,蓦然冷笑。若是无事,怎会如此心虚?十人煞气滚滚,欲踢门而入。

  刘子实急忙阻挡,却被皂隶扔至阶下,磕伤膝盖,半天未能爬起。

  屋门轰然倒下,皂隶汹汹而入,见屋内无人,然帘幔俱落,床榻内,不知如何情形。

  为首皂隶已断定,逃犯定在此处,旋即长刀出鞘,寒光凛冽,刀尖探向帘幔。

  倏然,帘幔掀动,一张胖硕面容现于眼前。

  容奚衣着不整,胸膛裸.露,颊边似有细汗染发,面上春色暧昧。

  他怒目而视,趿鞋下榻,目光冷锐胜刀。

  皂隶知其身份,避免不意刺伤,便收刀入鞘,威武道:“冒昧打扰容郎君,是某之责。然某奉县尉之令,前来搜查重犯,望郎君见谅。”

  他言罢,竟欲伸臂揽帘。

  只听“唰”地一声,刀出木鞘,容奚持刀架于皂隶脖上,极为嚣张跋扈,“濛山县衙执法,竟野蛮如斯。考绩之期将至,家父虽忙于政务,却也可抽闲读信。我至临溪约莫一月,正欲去信一封。”

  皂隶微惊。

  容尚书执掌官吏考核,濛山县曹县尉,指望今年可获升迁,若因此错失良机,怒火定燃至他们身上。

  “容郎君莫怪,方才鲁莽是某之责,只因嫌犯狡诈,某心急追捕,才不慎惊扰郎君。”

  容奚掷刀于地,刀击砖石之声,惊得人心头一跳。

  “既知喧哗,自当速离。”

  为首皂隶目光依旧紧盯帘幔,不欲放弃最后一处藏身之地。

  恰在此时,一只手伸出帘幔。那手极修长,一闪而逝,即被帘幔包裹。

  皂隶定睛望去。

  美人乌发微湿,长睫如羽,仅侧颜,便惊为天人。

  “郎君。”

  床榻之人,低声柔唤,入耳勾人心魄。

  容奚惊忙上前,以衾被覆其肩,讨好哄道:“心肝莫恼,我这就赶他们走。”

  众皂隶:“……”

  传言诚不欺我,容氏大郎果然钟爱男色。只是,如此美色,世人多会迷醉,恐已不必分其雌雄。

  方才帘幔掀起,皂隶已扫视床榻,榻上唯美一人,榻底低矮,无法藏人,看来确无逃犯。

  皂隶躬身行礼,“打扰了。”遂欲离去。

  “且慢。”容奚厉声叫停。

  皂隶回身,目露疑惑。

  榻上美人亦不明其意,抬眸瞧之。

  容奚微扬圆润下颔,“留下修葺屋门之钱,依市价便可。”

  此确为皂隶粗暴之过,皂隶理亏,且惧尚书之威,只好留下八十钱,遂离。

  容宅大门重新关闭。

  容奚梳洗毕,至客房,对陈大郎微一行礼,歉然道:“方才多有得罪,陈郎君见谅。”

  他目光澄澈,礼数周全,叫人轻易生出好感。

  “容郎君言重,方才是你助我躲避搜查,我不胜感激。”陈大郎靠于榻上,额上细汗隐现。

  方才迅速移至主卧,且与容奚共卧一榻,不意牵动腿伤,如今伤口渗血,陈川谷正替他重新包扎。

  于主卧榻上之时,陈大郎暗中观察容奚,见其眸光清明,且心跳平稳,未见丝毫激动之色,并与他保持距离,未触分毫。

  现来赔礼,应是为那声“心肝”。

  他蓦然轻笑出声,见容奚诧异,道:“我等置郎君于惊险之地,应是我等赔礼才是。”

  因皂隶突袭,陈二郎等四人飞上房梁隐藏,然陈大郎负有腿伤,无法于房梁支撑,只好同容奚演一场活色生香。

  容奚恶名在外,喜好男色之事广为人知,榻上有一美人,实属正常。只是经此之后,他的孟浪之名,将更为人唾弃。

  若容尚书听闻,定要气血翻涌,家法伺候。

  如此后果,几人皆知。

  陈川谷面色肃穆,对容奚深深行礼。士子之名声,如女子之贞洁。容奚这般牺牲,令他们感激不尽。

  陈二郎亦颔首微笑,“容郎君之恩,在下谨记。”

  “诸位不必如此,既借宿容宅,此乃奚应当所为。”容奚摇首笑言。

  他并不在意名声如何。

  这日过后,容奚之名再次成为闲人谈资。

  消息传至盛京,容尚书果然愤怒至极,直呼“逆子”,于书房静坐一夜。

  容宅内,风平浪静。

  晨光既出,朝霞漫天。刘子实于院中蹲步,汗如雨下,却无丝毫放弃之色。

  为表谢意,陈二郎遣健仆,教刘子实习武。

  刘子实身强体壮,且比起习文学字,他更擅练武。健仆试他之后,言其略有天赋,习武可成。

  少年郎兴奋异常,浑身力气正不知往何处使,如今可以练武,正合他心意。

  他若习得上乘武艺,便可护郎君周全。

  数日后,陈大郎腿伤渐愈,偶可下榻行路几步,便至院中,指点刘子实一二。

  陈川谷已与容奚熟稔,凑近其身,调侃道:“子实得大郎指点,可为幸事。”

  “陈郎君慷慨,确为子实之福。”容奚于桶撷取豆芽,装入竹篮。

  白嫩双手更胜豆芽,陈川谷目光挪至容奚面上,见其额头饱满,眉形如刀,其余五官虽因余肉堆积而显失真,却可见其实貌。

  容尚书容貌端正,仪表不俗,容奚生母之容貌亦为人称道,且两人皆为身形修长之人,缘何容大郎却胖硕非常?

  身为医者,陈川谷对此般事情,心思敏锐。

  “大郎,我一时技痒,可愿借脉一探?”他语调调侃,神情却肃。

  容奚似有所觉,闻言笑道:“陈兄盛情,奚不敢辞。”

  他置竹篮于灶房内,与陈川谷同入正堂,盘腿坐下,伸臂横于案上。

  见他如此信任自己,陈川谷心中滋味复杂。他沉淀心神,正色替容奚诊脉。

  须臾,指尖离腕。

  “大郎,你儿时可常患病?”俊朗青年眉间成川。

  容奚接收原身记忆,微一沉思,回道:“陈兄神技,奚小时多病,母亲怜我,进补甚多,遂成如今模样。”

  容尚书发妻,于容奚一岁时逝世。陈川谷知容奚口中母亲,应为其继母。

  他不欲掺和旁人家宅之事,然容奚实在入他眼缘,他不愿其受身体所累。

  “大郎可知,虚不受补之理?”

  容奚面色微讶,眸光闪烁,“愿闻其详。”

  陈川谷沉叹一声:“你儿时体弱,本应精心调养,忌大补,如此方可。那些大补之物,悉数入你口,不仅无益,反而累极身体,致身虚体胖。”

  长此以往,将会滋生更多病症。

  此话陈川谷未说出口,容奚却已明白。

  “多谢陈兄提点,”容奚不愿再次早衰,便问,“不知奚之身体,有无解决之法?”

  陈川谷正欲回答,却见健仆急至。

  “陈医,宅中来客,二郎君唤您移至客房。”

  陈川谷无奈,只好起身,速至客房,却于廊下,瞧见入宅之人,高大壮实,手拎一几近半圆之器物,甚为奇特。

  那是何物?

第10章

  姜卫平闭门研究半月有余,终得一薄皮铁锅。

  他兴奋前来,至正堂,不及容奚寒暄,便将铁锅置地,神色激动道:“大郎请看。”

  容奚目光乍亮,欣喜至极。

  “守原兄真乃绝技!”他不吝大赞,捧锅细观。

  刘和捧茶奉食,见容奚颜色甚喜,不禁也笑出声来,问道:“郎君,敢问此釜,作何用处?”

  用处可大着呢!

  “刘翁,先用滚水清洗,拭干后,置炉上,生文火,以箸夹猪肉擦壁,成渣后即可。再次洗净后,涂抹豆油,静置一昼夜。可记住了?”

  刘和不解其意,却诚恳听从吩咐,捧锅退下。

  “大郎这是何意?”姜卫平困惑请教。

  容奚饮下茶水,灿笑道:“新釜当用此法护之。守原兄若不嫌弃,改日邀你与玄石兄同来,品尝新肴。”

  得等陈氏人离开之后才行。

  “大郎不必过谦,论及烹饪之技,大郎已至云端,我与玄石倒是有口福了。”姜卫平憨厚笑言。

  两人闲聊良久,姜卫平忽严肃神色,道:“今日穿街而过,听闻一些传言,关于大郎之事。”

  容奚见其神色担忧,未有怀疑,心中感动,起身一拜道:“多谢守原兄关心,奚无碍,待日久,流言终会消失。”

  “不知是何恶人坏你名声,实在歹毒!”姜卫平气愤挥袖。

  “哈哈,”容奚朗笑出声,“守原兄不必介怀,我自清白,不惧他人妄言。你且稍待,我去取钱。”

  姜卫平连忙阻拦,羞赧道:“大郎不用破费,你先前赠我冶铁之法,已是大恩,我正要与你谈及此事。”

  他从怀中取纸,展于桌案。

  容奚细细观之,眉心微蹙,半晌方道:“守原兄如此,奚钦佩感激至极,然此举不妥。”

  “有何不妥?”姜卫平以为他要拒绝,忙道,“若无大郎妙法,我也不能造出此釜,大郎居功甚伟。”

  他欲与容奚分利。

  容奚摇首叹道:“守原兄,此法虽妙,然大魏盐铁官营,你之技法,迟早被人所知,届时官府介入,冶铁之法将归朝廷。”

  此话不假,姜卫平亦知。可他不甘,不为自己,而是为容奚。

  大郎聪颖绝伦,巧思如氵朝,却生活清苦,受旁人唾之,实在不该。

  “守原兄不若待国丧期过,再将此法呈于官府。”容奚提议道。

  大魏有制,若百姓得妙法有功,朝廷自会嘉奖。虽数目稀少,然名声广传,于姜氏也有益处。

  姜卫平只好颔首,心中暗自决定,嘉奖之财,当尽数归于大郎。不过,他依旧心存困惑。

  “大郎缘何不欲因此扬名?”

  话刚出口,他便觉自己愚蠢至极。

  大郎乃京官之子,即便要扬名,也是扬学识之名,哪里看得上匠人之名?

  容奚不知其心中自责,随意道:“奚声名狼藉,若扬我之名,只怕百姓唾之,官府厌之,于事不利。”

  名声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姜卫平闻言,心神大动,热流涌眶,他饮茶遮目,仰首使泪回流,长叹一声,“大郎胸襟广阔,令我钦佩!”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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