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美的表现出来。”
“龙石种翡翠是翡翠中最为顶尖的极品翡翠,它极为罕见。之所以取名为龙石种,也正是因为他如神龙一般难以寻觅。”
“据记载,上一块龙石种翡翠的出现,20年前的事情了。那块龙石种,还只是从玻璃种中切割出来的一小块。而不是像这块一样,是直接从原始中解出来的一整块。”
“大家看,我们眼前的这块龙石种翡翠,颜色是讨喜的水蓝色,整块翡翠极为通透,以肉眼来看没有任何杂质和棉絮,色泽均匀浑然一体,翡翠个头还不小。这绝对是一块无价之宝!这块翡翠,无法估值,它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
专家都已经这么说了,场下的人,自然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
什么玻璃种祖母绿?什么高冰种五福临门?在龙石种翡翠面前,它们都要俯首称臣!
万万没想到,本次赌王大会在爆了一匹黑马之后,竟然又爆了一匹更大的黑马!
这傅安然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小年纪,竟然就接连赌出了红绿双翡,以及可遇不可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石种翡翠!这已经不能用天才形容了,这简直就是神人啊!
陈凛然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龙石种,这臭小子竟然赌出了龙石种……
如果说宁缺的五福临门是压了陈凛然一头的话,那么傅安然的这块龙石种翡翠就完全是碾压他。
先前他好歹还有获得冠军的可能,如今龙石种一出,那点微末的可能姓都没有了。
这一次的赌王大会,他逃脱不了沦为他人陪衬的下场。
这匹黑马爆得场下的人员哭天抢地。
谁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真的能够如此妖孽地赌出这样的极品翡翠?
龙石种翡翠啊!那可是传说中的龙石种翡翠!
如果仅仅是运气的话,这运气简直是要逆天啊!
爆了个大冷门,主办方开心了,王大富更开心。
要知道他可是把投标剩下的所有钱都压在了安然身上。
他倒不是觉得安然一定能得到冠军,只是心想着,之前解开的那块红绿双翡就已经让他捞回了成本还赚了一笔,剩下的这些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都压在安然身上,给安然加油鼓气。
一旁的小一听着王大富兴奋地和他讲自己投注的心理历程,内心有些复杂。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啊……
虽然他投注的金额不大,但回报率还是很高的,也算是小赚了一笔。
所有原石都解石完毕,很快,比赛的结果就出来了。
第一名自然是鹤卿的龙石种翡翠,第二名则是宁缺的高冰种五福临门,陈凛然的玻璃种祖母绿则是排在第三。
获得第一名的,可以把参赛的所有翡翠都带回去,而第二名第三名,只能获得一些象征姓的奖金,那数额连送出去的翡翠的零头都不够。
虽说如此,对大多数人来说,能在赌王大会上获得名次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但陈凛然显然不这么想。
他之所以参加赌王大会,一方面是为了重振自己华国赌石第一人的名号,一方面也想通过这个平台把一些极品翡翠收入囊中。
结果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就连之前对自己态度毕恭毕敬的杜子成,现在都有一些轻慢了起来。
可恶!
傅安然!
宁缺!
我一定要给你们好看!
……
本次公盘大会圆满结束,一行人中最大的赢家是王大富。
他不但投中了好几块原石,还因为参加赌王大会的原因意外收获了一笔资金。
现在的他,陷入了甜蜜的烦恼之中:“怎么办,这些原石要怎么运回去?要是中途被人偷了或是丢了该怎么办啊!这可都是价值成千上万的翡翠啊!”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雇佣我们禾全公司的其他保镖,我们公司也提供护送业务。”小一有些无语地看着患得患失的王大富说道。
“哎?真的吗?”王大富闻言一喜,随后,他俏皮地挑了挑眉,“那个啥……我们都这么熟了,可以打个折吗?”
小一闻言,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准备以什么样的名义来打折?”
“这个……那个……当然是,朋友呀!”结巴着回答着,王大富不敢与小一对视。
“如果你以家属的名义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一个五折。”小一果然不怀好意地开始给王大富下套。
“五折?”见钱眼开的王大富差点就答应了,咽了咽口水,他还是没有为钱出卖自己的节CAO,“那,以朋友的名义呢?”
“不打折!”小一残忍地说道。
闻言,王大富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小一,一副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表情。
小一却是不为所动:“以家属的名义五折,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名义,都是全款!”
“对了。”像是嫌这把火还不够大似的,小一继续补充道,“从M国护送这些原石到华国的价格是以这些原石价值的百分之一计算的。你可以自己算一下,如果要全款的话,需要支付多少报酬”
王大富闻言,大吸了一口气:“什么?百分之一?”
他的这些原石可是价值几百万欧元,换成华国币,那就是好几千万。
即使是百分之一,那也是几十万元的价格,这未免也太昂贵了吧?
“我们负责护送的每一个人都是精英,这个价是正常的市场价。”小一挑了挑眉,“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成为我的家属?”
“不要!”闻言,王大富咬了咬牙,“几十万就几十万吧,只要能保证这些翡翠安然无恙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龙石种翡翠是真实存在的哦,可不是勤耕瞎掰呢~
不过龙石种翡翠十分稀有,勤耕也只是对着百度出来的照片描述了一番,如有出入,勿太过考究哈~
第六十一章
最后, 这一批原石,还是让禾全公司的保镖们护送回去了。
收费自然是打了折的, 不过不是借着家属的名义,而是以秦氏集团的名义。
有了秦氏集团做大旗, 那些宵小即使想动歪心思也得多掂量掂量。
把这些原石, 安排妥当之后, 几人收拾了行李, 准备踏上回程。
在王大富退房的时候, 鹤卿却突然注意到, 酒店门口蹲着两个小孩,看起来有些眼熟。
“怎么了?”秦宫问。
“那两个孩子……”鹤卿说着, 指了指酒店外, 有些局促的两个孩子, “是不是之前的那个孩子——阿帕和他弟弟?”
秦宫定睛一看,随后皱了皱眉:“好像的确是。”
难道这俩孩子知道他们要走了, 所以特地来送行的?
鹤卿有些疑惑地想。
“应该是正好路过吧?”秦宫猜测。
“好啦, 手续都办完了, 我们走吧!”交完房卡,王大富转身对几人说道。
“我们来的时候是为了赶时间, 所以才坐的飞机。回去的话,我们还是坐跨国火车吧!听说火车沿途的风景很棒,还能领略M国风情。反正我们也不着急,就慢慢来呗~”
王大富笑嘻嘻地说道,看来他早就有了打算。
其他几人闻言点了点头, 没有什么异议。
几人出了酒店。
眼尖的阿努眼前一亮,立马拉了拉阿帕,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上前,阿帕却是有些犹豫地摇了摇头。
鹤卿与秦宫对视了一眼。
阿帕比起之前,神色似乎更加颓唐。
这是又出什么事儿了吗
从见到阿帕的第一刻起,鹤卿就觉得他与阿帕之间会有什么因果,这也是他主动帮助阿帕的原因之一。
原本他以为这份因果只是他与阿帕之间会有一场公平交易,如今看来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想到这儿,鹤卿主动上前,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你们的妈妈呢?”
阿帕摇了摇头,而那不过四五岁的小男孩儿阿努却突然蹦出了一句流利的汉语:“大哥哥,你们帮帮我们吗?”
来不及惊讶这孩子竟然会汉语,鹤卿有些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妈的病难道恶化了?”
不可能啊,他炼制的洗髓丹,怎么可能失效?
只听那小男孩老气横秋的说道:“阿帕的妈妈改嫁了,新家里的人不想让阿帕妈妈带着孩子过去,所以我们现在无家可归了……”
听小男孩这么一说,几人不禁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秦宫选择了报警。
在M国遗弃未成年的孩子是一种重罪,警方没道理不管这件事情,尤其是——在还有秦氏集团施压的情况之下。
警察的速度还挺快,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
领头的人,竟然还是之前那个会说华语的年轻警员。
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那年轻警员皱了皱眉,然后对秦宫鹤卿说道:“感谢两位先生的报案。这件事情我们会好好处理的,这两个孩子我们先带走了……”
“诶,等等!”鹤卿拦住了他们,“我想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会怎么处理?”
年轻警员犹豫了一下。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是不能与外人说的,但想想这些人来头很大,他便还是解释了一下:“阿帕是他妈妈的亲生孩子,即使改嫁也不能遗弃他,我们会强制要求她的新家庭接受阿帕。”
“那阿努呢?”
“阿努是流浪儿童,国籍不明,我们会送去孤儿院,由孤儿院抚养。”
“不!我不要和阿帕分开!”阿努听得懂汉语,听了年轻警员的话之后他立刻哭闹了起来。
见阿奴哭闹,阿帕赶紧用M国语问阿努怎么了。
阿努把刚才年轻警员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我不想要跟你分开,我不想去孤儿院!”阿努哭喊着环抱住阿帕。
阿帕紧紧地抱住阿努:“我们不分开,我们不分开!”
看着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孩子,想着他们的绝佳资质,鹤卿突然生出了个念头。
他先是扭头问秦宫:“你觉得我们俩收留他们怎么样?”
秦宫隐约已经猜到了鹤卿的一些想法,听他这么说也不吃惊。
他点了点头:“不过是家里多两双筷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们就收养他们。”
鹤卿随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又扭头那年轻警员说,“你们M国的跨国收养机制是怎么样的?需要办理什么手续?”
“你们真的要收养他们吗?”年轻警员有些怀疑的看着,更为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年少的鹤卿,质疑道,“你自己年纪都不大,确定真的能养孩子吗?”
这俩孩子一看就是十分自立的,哪需要他来养?
这话鹤卿自然没有说出口,只是追问道:“先说一下M国的跨国收养机制吧。”
“阿努是流浪儿童,只有你们能够证明自己有条件抚养孩子,就可以领养。至于阿帕的话,她妈妈虽然改嫁了,但毕竟还是有亲人在,如果你们想领养他的话,就必须得征得家人的同意。”
听起来似乎条件并不困难,鹤卿心想着,又问了问阿帕和阿努的意见。
毕竟领养的事情他是自作主张,也得看看这两个孩子的想法。
两个孩子窃窃私语着商量了一番,最后由阿努做了发言人。
“我和阿帕都同意!以后大哥哥就是我们的哥哥啦~”阿努显然十分机灵,明明之前除了阿帕之外不给其他人什么好脸色,现在得知自己和阿帕即将被鹤卿收养,就立马露着灿烂可爱的笑容来讨好鹤卿。
他的那些小心思,鹤卿自然也看在眼里。
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鹤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现在他们的当务之急是,联系到阿帕的母亲,让她同意他们领养阿帕。另外就是办理两人的领养手续。
像这种事情,自然是找专业人员去做更为合适。
秦宫打了个电话,很快一拨人就替他们去办理手续,另一拨人则是去联系阿帕的母亲。
“你还要在和你的妈妈见上一面吗?”想着阿帕毕竟还是个孩子,鹤卿便问道。
听了阿努的翻译之后,阿帕摇了摇头:“她已经不是我的妈妈了。”
阿帕也不知道,为什么重病在床的母亲,醒来之后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在病床上的时候,虽然妈妈不说话,但他能感受到母亲的慈爱。
但是在母亲病好了之后,他才渐渐的知道,原来自己心目中的慈母,其实一直是恨着他,恨着他爸爸,也恨着这个家。
先是丝毫没有预兆地就改嫁给村里的富豪,之后则是明里暗里地让他讨好后爸,甚至为了后爸想要赶走阿努。
想起那天母亲与其他人的对话,阿帕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阵发寒。
“原本我是村里一朵花,村里多少人追求我?当时太年轻,阿帕爸爸花言巧语的,说会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就信了。结果呢?还是一样的种地,还是一样的生活,除了多了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征地的时候,我劝他不要去,他不听,最后把命折在了那,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连赔偿金都没有,这让我们怎么过日子?”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着这样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但如果还能再康复的话,我就绝对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
“现在我康复了,我不用再躺在病床上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