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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胖胖手 字数:4928 更新:2021-12-25 18:43:28

不曾懂过这座王城,亦未曾懂过这座王城中的人,正裕早以看透,所以他在最冲动的时候仍旧留下退路,他不曾信任太后,亦不曾信任他的父皇,若有人有意让他无法安全回到宫中,郁邈会成为正裕的一个砝码,因为郁邈有梁王,有郁家,即使为了郁邈,他们也会拼力护他周全。

  他从未见过启泽,更不了解这位早已不问世事,亦少年成名的千古一相。只是他突然明白,那些事情原本便没有为什么,对于启泽来说,他只是一个棋子,用过即弃,他选择他是因为他足够合适,而太后会保证他永远无法泄露一字。

  仰面躺在地上,连远山最后一颗星子也隐匿不知所踪,石阶的棱角撞出一块青紫,而疼痛却再也无法带给他一丝清醒。

  闭上眼睛,而寒冷终于远去。

  【叮!系统提示,宿主第一世界记忆已解锁。】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已经定下了正宫了,按照套路,在快穿里,他很大可能是精分,而胖胖就喜欢套路。

  (??? ?????)

  另:猜猜下一章解锁的是哪位宝宝。

  猜对送一个抱抱(づ??????)づ

第59章 郁大人的养成计划

  子时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清醒时已经又是黑夜。因为入冬的缘故,山里很安静,长长的石阶延展至未知的抖落些微月光的山脚村落里。他仍旧躺在一个石墩上,头顶的石碑矗立在这一片漆黑中,聚集着稀少的月光,是除却暗淡苍穹中微渺几个星子外唯一的亮色。

  他撑着爬起身子,眼前突然出现的透明界面有些阻碍了他的视线,手掌撑地时划过几颗尖锐的石子,微微的刺痛牵动身上的肌肉,满身的伤口刺激的郁昀一个哆嗦。

  他的大脑仍旧是混沌的,庞杂的记忆在其间拉扯,像金属铁器冷硬的棱角互相碰撞,激起无休止的轰鸣。

  心念一动间,他想起系统的提示,伸出手,轻轻触碰眼前透明界面某处一团冰凉的空气。霎时浑身如热水蔓延而过,惫与疼痛随着这样美妙的温度尽数退去,让他不禁从齿缝中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叹息。

  随后便是突然的静默,那些记忆仿若找到了自己的轨道,他就像被将军推进前往临祁的马车是那样,似乎依旧迥然一身。只是现在,他身后的东西远比身前更多。

  不像那时的正洛,还只是一个少年,除了为质的使命与庞大的孤独,他从不需要去背负什么。而此刻站在这里的正洛,却像是一株生长在古老树林阴暗处的枯树,虬结的早已死去的树根牢牢攀附住他的一切,使他寸步难行。

  远处有野兽嘶鸣的声音,隔着眼前似乎绵延无尽的神道,神道两旁巨大的石像投下狰狞的阴影,威严又在夜晚里显出狰狞。

  远处有微弱的烛光,他提步走去。

  男人弯腰拿起放在床边的剑。一件略显陈旧却十分干净的灰袍,细瘦的腰上系了一条同色的腰带,带着温度的水珠从他薄薄的一层肌肉上滑下,热气很快蒸发,除了浸湿了背后与脖颈出的,便冒着白气,飘散入暖黄的烛光里。

  而此刻,剑尖却反射出寒光,在门外人敲门的一瞬间,他拔剑,嗓音带着不自然的沙哑:

  “谁?”

  门被男人一把推开。

  郁昀望进男人瞬间紧缩的瞳孔与迅速刺向身前的长剑,一种晕眩一样的模糊似乎覆盖在此刻这一方小屋,纷杂的情绪海啸一般,溢满那人黑沉沉的眸子,他无法辨认那些情绪,只是清楚地知道,那情绪经年累月四季日月般沉重,几乎要将注视着他的郁昀湮没。

  剑尖落地。

  男人的嘴唇翁动了一下,退氵朝后的氵朝水像水草一样缠绕着他,留下湿润的沙土。

  他不记得了,那之后又多年,少年也终于褪去那份贪恋的青涩,眼角的凌厉与深刻,除却那双如曾经一般的眸子,他再以不是那个临祁陋巷中向正洛伸出冻僵小手的孩子了。

  而那人正站在唯一的光亮中。

  腾腾的热气仍旧在飘散,白色的烟雾笼罩,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漆黑,其间似乎如庞大黑暗的土地深处一般,承载了经年降落在暮山深林中的雨水,丝丝凉意,带着寂静特有的温度,蓦地便似乎将从暗如墨染的深夜里化作露水落下。

  他就只是这样带着虔诚的,似乎一眨眼便将逝去。

  而正洛终究无力阻拦那露水落下,就像当年年少的正洛同样无法阻止的,最初在祁安度过的漫长岁月。

  安然从小并不总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那时他还不是安然,腹中诗书倒是不少,只是因为年纪与阅历,远远不若后来那样满身儒雅与灵秀的气度。

  虽说如此,那时的安然仍旧早早显出日后风姿。因着出众的相貌与聪慧的天赋,而父族虽不是富甲一方,也不算权势滔天,却仍旧尽他所能地宠爱着他,周围许多亲近的公子小姐们,也独独把艳羡倾慕的目光赠了他一人。

  他那时便开始不为此欣喜亦或者得意,或许因为向来如此,以至于理所当然。

  哪怕是后来,他被告知自己真正的身世,甚至被祁安的天子带走,对他,也仅仅是过于短暂与不痛不痒的惊讶与迷茫。

  因为那原本遥不可及的祁安天子的寸步不离关怀备至。若说他预感到了什么,那他从未说破,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而他因为被告知生父已经离世与远离家乡而产生的恐惧,似乎也为这样近乎小心翼翼的保护而消耗殆尽。

  那人曾道:安然,便一世安然。

  正是因为那样的年纪,那样理所当然的一切与宠爱,他从不怀疑。

  许多人曾言安然干净淡泊,他光华皎皎,圣宠唯一,却从不显出多余一丝令人生厌的骄傲与雀跃来。安然知道,除却对金石外物的无妄,亦因为,在那时的他来说,似乎一切世间珍贵的,美好的,便早已陪在他的身边。

  而安然,用安辩的话说,总是最温柔,最倔强,又最知足的。

  昭正此刻难得的安静。

  正晰正在临《仲尼梦奠帖》,霎时心神一晃,笔尖卸了力,落下一团墨渍。安然昨天累地狠了,才刚刚起身(*注1),他随意披了一件鸭青色的袍子,踱步走到正晰身边,注意到正晰少有的愣怔,便温柔地斜靠在他的身侧。

  “何不多睡一会儿。”正晰回过神来,向身后微微侧身。

  安然的手指骨节分明,拿起一件外袍披在正晰身上,随后又走远了,打开一扇窗:“知道你近日来少有休憩,便起来陪你。”

  正晰脸上稍稍显出温柔的意味,即使因为对这样表情的陌生,面容仍带着一如既往的严肃与冷淡,但年轻的帝王仍旧握住安然因为室中骤冷的空气变得有些冰凉的手指。

  “你费心了。”

  安然了解正晰想来少有的柔和从何而来,他不善于做出这样的神情,只是进来对他,却越发多了起来。

  他想起那个女人,手上便有一瞬僵硬,只是笑意愈发灿烂,此时凑近了,眼角的泪痣添了一丝生动,满满亲昵的意味。

  “你因何事烦心,可否说与我听。”

  正晰顿了一下,鼻尖触到微凉的冷风,夹杂着冰雪的湿意与早开的寒梅的淡香。

  “只是郁家的事情罢了。”

  似乎早有预料。他垂了垂眸,往后退了一步,掩住眸中思绪,只顺着道:“郁家之事明日便审,主审韩大人是个精明的,想必能体会,只是太后那边...”他抬眸,沉吟之下话又未尽。

  正晰转过目光,安然便将那张写废的纸随手替掉。

  他抿了抿唇,早已习惯与安然的默契,随手用镇纸压上:“太后即使顾虑,也顶多免了郁家一家子的死罪。她要弃了郁家,对其的忌惮自然不亚于我。”

  “安然明白,郁家的那个孩子,我定会安置妥当,梁王若满意,你便不用分神此事了。”

  “恩。”

  正晰提笔,重新专注于临帖,安然淡淡的视线扫过日夜相伴的帝王的眉眼,其中神情自不必说,虽然每一寸早已铭记在心,却仿若永远不够。

  他整了整衣衫,回了偏殿去,任由小太监侍候洗漱完毕后,窗外又开始落雪,虽然只薄薄的一层,没什么重量与温度,令人觉得像是早已习惯,偶尔也多出几分欣喜。

  他从来知道正晰害怕下雪,正晰把它藏得很好,只是在这宫里,在这昭正,多少人满心满眼只看着天子一人,便连那一个蹙眉与一点神情也细细存了心里。他很少愤怒,亦很少展颜,行事狠厉,有时亦留有余地。同样少年登基,勤勉甚至超过先帝。

  安然陪了他不知多年,他为此背叛了多少,谋划了多少,其间缜密心思,察言观色自不可说,那人在他眼里却不仅是天下人所以为的那个一代明君。安然曾以为他做得够多,只是当那人仍会在夜半起身离开,独自一直到晨光熹微,他仍旧会独自静静坐在龙榻上,人已离去,只身旁触手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宿主戏份好少,明天正洛主场。

  最近更的比较少,万分抱歉,因为最近在驾校又泪又热又心塞,回家时间少而且什么心情都没有。

  前几天还能撑着日更,这两天就有些勉强了。

  但是会努力码字的,恩,日更是伟大的崇高的理想!

第60章 郁大人的养成计划

  江山不夜月千里。

  原本便是姓命攸关,此时就更是了。

  郁昀可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幸好正洛的壳子因为系统的原因,伤病没有,轻功也保留下来。恢复了记忆之后,他更加清晰自己要做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活在恐慌中。

  他要回昭都去。

  且不论他这么一走,别有用心者自然会大做文章,更因着那些郁昀心中惦念的,心中无解的,都集了昭都这一处。

  他晓得洛安一直跟着他。原本几天的路程拼命地并做一天赶。虽说也存了不知所措的心思,不愿意见他,更多的,也是为了即将受审的郁家大哥。若说他与他算不上十分亲近,只是同属一家,疏远着,也是逃不掉的长兄。那感觉就像是常住的一处宅院,你算不上有多喜爱它,只是因为习惯了,却突然有一天告知以后世上再无此处,便有数不清说不明的彷徨一并涌上,只叫你觉着此刻所有的事情都倾塌了一般,再无安憩之所。

  路上找了隐蔽处换回了郁昀的身体,身上各处袭来的疼痛让郁昀不禁嘶嘶地吸了好几口凉气。也顾不上许多,终于趁夜进了昭都。

  微风摇庭树,细雪下帘隙。萦空如雾转,凝阶似花积。

  雪落了一身,他双手伏地,将额首深深叩向深冬的地面。

  他清楚地知道对郁昀来说,此刻世上只有一人能救郁家。

  屋内的柴木噼噼啪啪的烧着,干燥爆裂出零碎的火星,在厚实的铜炉里暖腾腾的聚起来,又不紧不慢地烧热了一室的寒意。

  石阶前的地面冷硬,伤口却因着这寒意早已不再出血。

  在路上他便清楚,若梁王不许他进府,此事便没有一毫的希望,若是梁王许他进府,那他能跪到何日,便一定会跪到何日。即使口中原本相交已是无限荣宠的梁王只是当年那个爱吃又怕他的正暖,多久都跪得,即使那梁王是他疼爱了数年的郁邈的生父,多久亦跪得。

  身边府里的丫头来来去去,也都知道此人,也都知道此人所为何事,却连一眼都不敢多瞥,只慌慌张张得快速走了,离得越远越好。

  管事似乎看不过去,来劝了几次,郁昀只跪着,连头也不抬,闭了眼睛,觉得背上的雪堆了厚厚的一层,压得他疲惫,涌上一股睡意。他狠狠抬起一点,将头复又重重磕下。若是睡了,便再也起不来了,那大牢中的郁皓该如何,那被夺了权,困在外省的郁家多少口又该如何。

  有双靴子落在他身边,他竭力撑着睡意,却连是谁也没有力气去判断,想到若是梁王,更要做出决绝的样子,便更是一点也不敢抬头。

  似乎只是一瞬,那脚步便往屋里去了,也似乎有管事迎上来,未说一句话,便请进了屋里。

  于是那边便传来一系列瓷器,宝剑撞击的声音,似乎是梁王,郁昀虽听得模模糊糊,却也未曾印象里梁王这般失了风度的怒喊,连江南某处拗口的粗语也用了去。路过的侍女战战兢兢地往屋里去,等到她收拾了东西又战战兢兢地出来,那处却突然平静下来。

  管家于是来请郁昀进去。

  他连忙站起来,身形一晃便被管事扶住,眼前路过那人依旧是一身灰色的布衣,只是里面比初见时穿得厚实了些,脚上了套了一双长靴,他身形已长得很高,更要比郁昀高一些。只对着管事微微示意,便面无表情地错身而过。郁昀不确定那人的视线是否曾经过他,只是晃了眼前,那人胸前一道逐渐渗开的血痕已渐渐蔓延直到前襟。

  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只是随即便被家仆接了手,踉踉跄跄地进了屋,便再也没有机会多想了。

  郁皓被贬去了边疆。郁家父亲则连降数级,连带着郁家的许多兄弟,郁昀的许多兄长堂弟,都受了牵连,仕途无望。

  他没来得及见上郁皓一面,原本便仍旧是戴罪之身,整日消息有府里管事打听。他就窝在府里过了这昭都的一场大雪,一切便已经尘埃落定。

  昭都城里倒是有不大不小的一阵议论,为着这王城大族猝不及防的倾覆与可算得上是法外开恩的结果。只是西元战事在即,茶馆酒楼里说书的新鲜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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