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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胖胖手 字数:4941 更新:2021-12-25 18:42:57

朵小小的梅花,那么醒目的颜色再加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蓦然一怔,熟悉的眩晕袭来,正洛随即失去了意识。

  朦胧间,细碎的嘈杂声在耳边想起,复又退下,安静了须臾亦或是很久。轻缓的脚步声响起,正洛感到一双覆有薄茧的手抚上他紧闭的眼角。

  接着,被锋利的金属撕裂的血肉发出哀鸣,他无法睁开眼睛,只是无意识的颤抖。他能感觉到血液奔涌的痛楚,意识却沉入更深的虚无。

  那时下了场雪,而昭都恰好满城素裹。

  乾元十五年,穆帝薨。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在三个番外

  真相在三个番外

  真相在三个番外

  其实在历史上,穆帝这种谥号是在皇帝死后才有的,只是胖胖就这么写了,希望大家不要被我误导~

第8章 宣后番外——明珠(已修)

  宣后自小养在闺阁里,哪怕家中兄长众多,向来娇宠幺妹,却天生桀骜,央父亲请了夫子,自小当公子教养,勇气胆识,城府谋略,乃至远超几位兄长.

  父亲曾担心女子这般,总不如柔弱些的惹人怜惜,怕是过刚则折,謦罂便听了父亲的教诲,收敛着自己的姓子,随着与诸多族里女眷的交往,作了温顺端和的样子。

  謦罂十五岁时,国主衰微,急召宣父与多位心腹老臣入宫。

  数月后,八皇子正洛归国。当时宣謦罂正在任由婢女绾发,偶然听下人提及,也不过是再听几句丫鬟碎语八皇子出世的颜色。

  次日应了宣父到灵澈寺求签,拾级而上,清婉正心中烦闷。宣父少有逼迫她来佛寺,以往,也都是母亲代劳,今日却非要她去,说是她已是及笄之年,求一份好姻缘。

  思绪繁杂间,大雨倾泻而下,謦罂蹙紧峨眉,粗心的丫头们竟无人带伞。初夏时节,謦罂只有几层纱衣裹身,便只能到一座小亭中暂时躲避。

  就是那时,那人一身白色的长袍踏入亭中,蓦得一抬眸,因为謦罂的狼狈而有一份无措,随即转过身去,抛过来一件外衣。

  “姑娘若不介意,可以先披着在下的外衣。”

  身边似是家仆的清秀少年收起绘了油彩的纸伞,那人侧身而立,鸦羽般的墨发铺洒在清瘦的脊背上,清淡的眉眼,浅色的唇微抿。雨声嚷嚷,顺着勾起的檐角垂坠而下,沾湿了青石上丛生的野草,衬得那人周身仿若是一副沾染了水色的青山远黛,要融在着绵杂的初夏细雨里。

  謦罂披上外袍,便被一阵冷冽的梅香环绕。少有的慌乱,她微微福身道谢:“便是谢过公子了。”

  这样的时节,丝质的衣料覆上浸湿的纱衣总是传来一阵凉意,令謦罂心绪稍稍平静。

  两人就这么听着雨声渐歇,后来謦罂便接着上山,那人却只是没有言语的离开了。

  她当时想起偶尔随着几位跳脱的女伴,偷偷到戏楼里听得那些妩艳的戏词,倒是那戏子舌尖眉眼,婉转萦纡的滋味。

  父亲曾求了先皇为謦罂赐婚。不多日,圣旨便下来,将宣氏謦罂许给势单的八皇子。宣謦罂听闻,不发一言,也并不觉得委屈。但全家上下除了宣父,皆一片愁云惨雾。

  宣母犹是不愉:“那八皇子本就不受宠,又在祁安当了多年质子,謦罂多少皇子配不上,却偏要许给八皇子。”

  宣父只是怒道“妇人之见,休得胡说,謦罂早作准备,不多日勤王府便会遣人择了吉日送来。”

  謦罂不作言语,内心确是通透。国主多疑,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昭都,怕是要变天了。

  她开始缝嫁衣,金线勾出一片艳丽的牡丹,开在裙裾,缀上繁多细碎的宝石,细密的针脚,謦罂慢慢的勾勒。末了,拿起细细端详。正要收线。窗外雷声乍起,没来由的,她想起那日遇见的公子,起身翻出那件外衣,凑近了轻嗅,冷梅香已然淡去了。

  直到红烛里,她眼前的红纱被一双细长的手撩开,伴着一阵冷梅香与些微的酒气,还是那样淡漠的神色,还是那样微抿着水色的唇,也还是那样疏离的声音,即使酒气让他的眼角染上妩丽。

  “夫人确是与本王有缘。”

  红烛熄灭时,謦罂这般想。

  上天待她,已是极好了。

  几年后,年纪尚轻的勤王正洛登基,其中种种,除却国主与宣氏一族刻意扶势力最弱的勤王,已引得众人诸多不满。纵然正洛有老臣相助,本身又是帝王之资,却也花费了数年,沾染了多少鲜血,才使昭正平定下来。宣謦罂贵为皇后,也愿意出谋划策,为正洛的一份助力。

  她原本就想,她的丈夫,她自是要帮他扫清障碍,助他坐稳江山。纵使正洛不同于寻常男子,姓子是清冷了些,却也未曾广纳后妃,充实后宫。宣后更不是柔媚妇人,只要他肯伴着她,便是多少女子,毕生难求。

  后来,穆帝因着太傅纳了齐妃,宣后却是知晓,并未在意。然而,让她愤怒的,确是齐妃宫中一女婢,竟然阴差阳错,甚至诞下皇子。

  宣后盛怒之下,齐妃宫里那女婢却染疾死了。窗外天色暗下来,冰凉的风刺破闷热的空气。宣后勾起一对儿齐妃进宫时正洛赠的玉镯子,反手便狠狠砸向地面。

  那翠色,一截一截躺在赤色的织锦上,宣后心神晃了晃,想起当时正洛送给她时少有的笑意,复又觉得几分后悔。那婢女到是一般姿色,就是一双眼睛生的好了些,如今“染疾”,却是罢了。

  一日无眠,宣后便闭着眼睛,正洛像是做了噩梦,呼吸皆是紊乱,也是那一晚,她听着他第一次叫出那人的名字,宣后便由着他,也不唤醒。于是,她便听了那人一直断续的絮语,直到眼睛酸涩,指尖深深陷入肉里。

  乾清宫的灯火总是最晚熄的,宣后备了正洛最爱的紫参雪鸡粥给他送去,洛安舀了一勺试过一口,才又拿了一个瓷碗盛上,宣后就端坐着观察起洛安。

  那双手是男人的手,不若女子纤柔,却因练武的缘故比常人更修长。说起洛安,好像是在祁安时便跟着陛下了。既不算是奴才,也不全是侍卫,平日里照管陛下起居是他,危急时陛下最能倚仗的也是他。果然,祁安带来的,便是与他人不同些。

  宣后发现近年来自己愈发像个怨妇了,那种怨,也不指明怨谁,只是堵在心里,何日何地看到什么便会发作。原本是无从发泄的,只是后来,正洛因着事务繁多,更少来承乾宫了。她本以为,自己陪着他,便能了了这一世痴妄,却愈发觉得,人是贪心的。得不到了,更是添了痴妄,怨愤。

  多少荒唐,她由着洛安,也着自己。直到她某一天平复着呼吸,斜倚在洛安身旁。关于洛安所作所为,关于二皇子暗处的动作,关于临祁谋划的一切一切。也只有那时,她才能感到一丝丝快意,报复的快意。

  多年后,宣后已是太后,齐妃已于多年前离去,她偶尔去探望在灵澈寺修行的长子,眉眼间一如当年一般温润,只是对上他曾经敬爱的母后时才显现出那般冷漠,她了解他的怨恨。但他未曾见过那人死时浓稠的血,甚至蔓延到他苍白的指尖,可是她看见了,那一眼,她就那么看着,不敢去触碰,不敢去悲痛。

  安宁与清心,先帝御赐的圣药,一颗赐予宣氏,被宣后作为保全两子的筹码,她只愿他们平安,皇位,她也曾替正煦殚精竭虑。一颗却偏偏融化在那人的血肉里。临祁的那位也是痴人,只是旧人的一个影子,他却也倾力护全,罔顾其他深情。

  她注视着铜镜里自己依然艳丽的容颜,忆起旧时民间的歌谣:

  宣氏有明珠

  謦罂与安宁

  安宁付清心

  家国两相兴。

  殊不知这宣氏的两颗明珠,皆是淬了毒的匕首,而那数载的温存,皆是冷厉的刀锋。

第9章 正晰番外——乾元旧事

  正晰幼时的记忆里大多数的画面,有母妃穿着素色宫装拿着一本书,坐在窗旁读上一天,也有父皇来时,两人静坐,时而询问他的近况,当然更多的是种满母妃钟爱的花木的院子里,安静来去得宫人与死寂一般的时光。像是某个慵懒春日里的每一粒暖风都被拉长,拉长成凝固的空气。

  直到五岁时正晰入浅微阁学习,那时的正暖还喜欢赖在宫人怀里咯咯傻笑。虽然正煦与他年龄相近,两人除却必要的交流,也鲜少如同世俗间寻常人家的孩子般玩闹,正晰曾以为这一切出于自己的冷漠与寡言。

  直到多年过去,聒噪又跳脱的正暖到了入学的年纪,正煦自然地流露出对胞弟的关怀与宽容,只是这所有的关怀与宽容在大多数时候都表达的过于安静,让正晰无法不感到熟悉,就像是母妃寥寥的话语与偶尔的目光。这时正晰才隐约觉得,似乎人人欢喜的温和有礼的大皇子正晰有着同父皇一般的冷漠的内里。且不论这种想法是否正确,至少当年的他是这么以为的。

  舞勺之年的正晰似乎愈加厌恶这个皇宫,所以当他那永远忙碌,连后妃宫殿也不经常涉足的父皇出现在浅微阁时,他的烦躁是大于惊讶的。烦躁是因为这种情况让他感到莫名的被欺骗,正洛虽然极其在意皇子们的课业,但出宫的突发奇想似乎有些不符合他对他认知的温情与莽撞。

  只是正暖的雀跃显而易见,正煦依旧温和着浅笑,正晰也无意参透他的心思。是以这种烦躁演化成了抵触,他没有同正煦正暖二人一道去玩耍,所以有了在百味居里的沉默,不是不好奇,也不是不在意,只是少年人的执拗让他努力对此不屑一顾。

  直到遇刺,那是正晰未曾经历过的场景,染血的衣袖,刀剑的嗡鸣,甚至是越来越剧烈的从正洛身上传来的心跳的声音,都是令这个年纪的正晰感到茫然的事物。他甚至不能将这一切完好的组装起来。那种感觉,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在多年后他会不止一次的感受到,但是心境却大不相同。

  一次是那场冬狩,他被正洛扯过护在身后,以至神志模糊在马上被抱在怀里覆上他滚烫身体的冰凉手掌。

  。

  一次是在临祁见到安辨与虚弱的安然时安辨眼中的执念与疯狂。

  这都令他兴奋的战栗,而绝非恐惧。

  彼时正晰同正煦代替身体日益衰败的正洛参加幕山祭, 安然的身体不能再拖,安宁与清心一颗在宣氏手中,一颗据说在正洛少年时已被正洛服下。而弥补需冒着极大的风险。他有几分好奇,为何他们认定他会同意与他们的利益交换,或是相信他会有能力完成他们所要求的。正晰的野心与势力,自认为被他掩饰的很好。

  亦或许,他们在赌,幸运的是,他们赌对了。

  随后的几天,他对这个令他父皇输的一败涂地的男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相较于十年前宴会上的谦和笑意与无匹的风华,这时的安然更加内敛,也更加令人心生好感,而不是纯粹的因为他的皮相而生出的惊艳。

  于是,便有传言说昭正的二皇子与祁安的安然相谈甚欢。他也无意澄清,虽说到最后他对此处产生了厌恶,连同十年前正晰所见的从安辨居所一身疲惫,在深夜匆匆赶回别院的正洛一般,令他几欲下令提前回京。

  返程时,正煦似乎也不甚愉快,正晰少有的从他那张弱冠后就更加无从探知情绪的脸上看出了这点。与其说是不愉快,不如说是一种恐慌,一种茫然衍生的恐慌。

  看来正煦似乎被隐瞒了很多,现在或许他开始有所察觉了。正晰为这个认知莫名的感到了愉悦。

  接下来的两年正晰便蓦得繁忙起来,不仅要应付朝中各派人士与正煦,正暖的查探,更要小心翼翼正洛与宣后的动向。他本以为他还有许多时间,有许多时间谋划,安排,最重要的是迎接某个特定的结局。即使启泽突然停止了动作仿若遵从了谁的命令,让他有所警觉。但当暗卫来报,安然已抵达昭都,思量之下,正晰也只好腾出时间来看看这个合作伙伴。

  都是冬季了,曲音阁里,正晰斜靠在窗边看着安然抚琴,他知晓安然对他的心思,也知晓安然的身体不能再拖。

  正晰闭上眼,冷梅香萦绕鼻尖,是宫中特制的正洛最爱的熏香,正晰也总愿意用这香熏蒸衣物。恍惚里,他看见正洛玄色的身影,没有洛安,也没有启泽,只是平静的踏进这个他从未涉足的地方。

  窗口大开着,正晰站在仅容一人的暗室里,正洛放肆的笑声透过墙壁传到狭窄的空间。他心中升起一种无力,他原是知道,现在或许知道的更多。

  安然传来的密信只有四个字:

  今夜丑时

  正晰只是看着火苗将那四个字吞噬干净,像极了蠢蠢欲动的昭都,它也即将把失败者吞噬干净。

  就在这种时刻,正晰会不合时宜的想起很多人,想起正洛,即便他对于洛安与宣后所为早已了然,即使他所要的或许是相同的结果,但发现了连自己的亲子也参与了计划,是否会让他痛苦,是否会让他改变心意,是否会让正洛明白,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份痴念,一份求而不得。

  而宣后呢,或许在忙于应付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与洛安谋划,或是正在书信宣氏家族,以让他无法威胁到她儿子的地位。

  那正煦,或许他那温和儒雅的风度已然崩裂,因着他弑夫的母后,因着他那对背叛视而不见的父皇。正晰向来是很羡慕正晰的,正晰面冷,却对感情过于偏执。而正煦自小就是个过于平静的人,仿佛对于一切都可以置身事外。

  然后是洛安,他是否正坐在那人床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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