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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桥来桥上走 第27节

作者:马楞 字数:7404 更新:2021-12-26 11:47:50

    孙桥用手指捞过了摆在床边的轮椅,他整理好自己胸前的衣襟,然后抬起头,在孙计祈求的视线中,一拳将对方揍晕在了床上。

    有些费力地将匕首从床板上拔了出来,孙桥看着滴血不见的刀身,感叹着这真是一把好刀。

    邯江临举着昏黄的灯盏抬腿进门,掀开通往内屋的门帘后,见到的便是努力往轮椅上挪去的孙桥。

    孙桥寻声望去,只能看到对方在灯盏下有些模糊的身影,长身而立,却一派悠然自得。

    “咳咳……”才放松下来的神经线让孙桥觉得喉头一阵发痒,他哑着嗓子咳了几声,未束冠的黑发在黑夜中摇曳,像某种妖物。

    邯江临用手里的灯盏点燃了屋内烛台上的其他几根火苗,室内倏然明亮了起来。

    他伸手就想去搀扶孙桥。

    泛着寒意的刀尖抵在了邯江临的颈。

    几乎是一刹那,孙桥感觉连房间的温度陡然下降了几分。

    手指随意做了个动作,邯江临示意暗处的人安静。

    “怎么了?”他问孙桥,未弱冠的少年眉目如画却并不虚势,他有着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该有的沉静与稳重。

    孙桥终于一屁股坐到了轮椅上,他的唇角含着笑意,“我看起来很弱?”

    邯江临意识到这个年长于他的青年其实并不需要他的帮助,隔着一层皮肉抵在颈间的匕首被收了回去,孙桥移动着轮椅,示意对方看往床榻的方向。

    “今晚,宫中发生了何事?”孙桥试探着问。

    邯江临只笑,仿佛刚才的冷然只是错觉,他迈着步子,推动着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让人远离了带血的床榻,“也许有事,也许无事。”他的话临摹两可,看起来根本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可仔细推敲起来,却让孙桥沉下了眉。

    没再寻根问底,孙桥扶着把手转移了话题,“你为何夜深还来我处?”

    “我得到一消息,想来求证于你。”

    “何事?”

    邯江临哂笑了一声,略微喑哑的少年嗓音十分悦耳,他附身靠近孙桥的耳边,垂眼打量了眼青年近在咫尺的纤长眼睫,而后缓缓说道“有人告诉我,孙大人胆大包天,竟暗生反意。”

    “小弟这便来求证于孙兄,确有此事?”

    孙桥义正言辞,“朝堂之事我不甚清楚,但如若真有此事,定是不可饶恕的!”

    邯江临偏着脑袋,俊秀的眉眼里都带着笑,“罪当如何?”

    孙桥回看过去,言辞间都带上了不容忽视的杀伐之气,“罪该当斩!”

    何府。

    何立成接过林显递过来的纸条,脸上浮现出‘果然如此’的笑意,他看着庭院上方的天空,低低地感叹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孙计也终是没能躲过啊。”

    林显爱抚地捋了捋鹦鹉的羽翼,鸟体通身的绿将他的手指反衬地白皙至极,“谁说不是呢。”语气轻佻,带着看戏般的敷衍。

    二人沉思间,有穿着利落的侍卫进来附耳传递了什么消息。

    林显肩上的鹦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威风地扬起双翼叫了几声。

    让侍卫退下,二人相视而笑,整理着身上的锦缎长衫,分别走了出去。

    ——这天下,终是变了。

    第42章 你这该死的残废

    乾元十一年春,孝文帝驾崩,秉承遗诏……后贤皇子江临。仁孝天植,睿智夙成。宜上遵祖训,下顺群情,即皇帝位。免修令德,勿遇毁伤。丧礼依旧制,以日易月,二十七日肆服……

    孙计穿着一身文袍身居百官之首,他的脸上布满了酸涩与劳累,眼袋下垂,有些发青的眼圈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但他的表情却还是一丝不苟的,身姿微偻,眉头低垂,从深厚云层中挤出来的光线灼热,将孙计整个人都晒得昏沉,两片干枯的嘴唇上掀起了参差不齐的死皮,百步阶梯上的青砖上有了些微的动静,连视线都不敢往上移,孙计的双唇微微张合,与大臣们轰然席地而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帝的登基礼并未大费周章,一切都是按照祖先历来勤俭的习俗来办,微凉的二月转眼间便飞驰而去,再也不见踪影,孙桥也再未见过邯江临一面。

    那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走得仓促,如同来时一般,他的离开没激起半点水花。

    孙晏安刚穿过白玉的拱门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肉香浓郁而鲜美,仿佛就在眼前般让人闻着就觉得食指大动,他自认并非爱好口舌之欲之人,但孙晏安还是被这扑鼻而来的香味弄得满心好奇,毕竟再往前走几步便是他兄长孙桥的庭院了。

    孙桥病弱,已忌口荤膳数年。

    清风正端着一描金红漆木盘往屋宅的方向走,步伐稳重而矫健,孙晏安远远瞧着,上前叫住了对方,“这是何物?”他里着一袭暗蓝色长衫,外罩着件黑金丝线的短袍,一头黑发被镶着珍珠的玉冠所束,面容俊秀,斯文非常。

    “少爷万安,”清风站定,垂首行礼,“这是少爷让我炖的鸽子汤。”

    两个‘少爷’在清风的嘴里轮流出现,他面容平静,没流露出什么其他表情,倒像是分毫不觉忌讳的意思。

    孙晏安本是不怎么在意地听着这奴才的话,左手随意地抚摸着腰间挂垂着的鸽饰玉佩,眉眼间一片清明,倒是在听完清风的话后抬了头,“兄长不爱这些灰白之物了?”

    他伸手揭开安放在托盘上的砂锅锅盖,昏黄的锅盖被抬起,有雾色的水气涌出,一拥而上,往上空中窜去。

    清风似乎也有些无奈,一副已经习惯了的模样,他点了点头,“少爷居此多是无事,喜好也难免变地快了些。”这才养了一月有余的鸽子,转眼间便眼也不眨地杀了。

    哂笑了一声,孙晏安摘下那个鸽饰的玉佩放进怀里,心下嘀咕着倒也是他的作风。

    “给我吧,我拿给兄长,”一把接过对方双手才能托起的木盘,孙晏安一步步走上了阶梯,推门而进之前,他对身后的清风吩咐道“你暂且退下吧。”

    清风想着孙桥之前的话,躬了躬身便离开了。

    孙晏安此人,一出生便是天下人眼里的富家子弟,有大名鼎鼎的孙计给他当靠山,哪怕是孝文帝在世时,最得宠的皇子也不敢随意开罪于他,孙晏安自幼便在众多先生的教导下长大,最懂的便是谦谦君子之道,坐怀不乱,宠辱不惊,与礼部尚书之子林显齐被众人称赞为‘善才’,他也也自认做到了君子该做到的懂礼、知礼、不忧不惧。

    直到他终于释放出了那只久压于心底的野兽,强迫他兄长与他做了那等不顾廉耻之事。

    那明明是他一直最为放在心间上的人。

    一直坚信的某种信念就像是被自己亲手打破了,由血泪变化而成的种子洒落在地,又急速窜成一股股强大而危险的藤,密密麻麻地交织着,在他的心里搅动着,掀起漫天的狂风暴雨。

    此起彼伏,复而又复,永不停歇。

    心跳又不受控制地跳个不停了,孙晏安扣着托盘的手指收紧了一些,他整理着呼吸,踏进了房门。

    孙桥正坐在轮椅上看着一卷古书,右手边的矮桌上摆放着零落的书籍与纸笔,温热的茶盏摆在漆黑的桌角,有和煦的日光偏倚着洒下,细细碎碎的阳光打在边角卷起的书页上,连同青年漫不经心的神态,仿佛都染上了一层不可亵玩的耀眼光芒。

    眼尾一扫,孙桥注意到了缓缓走近的孙晏安。

    苍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深的弧度,看在孙晏安的眼里,只觉得刺眼、扎人。

    “兄长……”把手中的托盘放到矮桌上,孙晏安言辞间有些闪烁,他藕白色的耳尖上沾染了一滴艳丽的鲜红,像闺阁女子的胭脂般引人瞩目,空下了的手拽了拽衣角,孙晏安踌躇着,终究也只是叫了一声兄长而已。

    孙桥偏头,睨着眼看他,表情似笑非笑,“你倒还记得我是你的兄长。”

    [这么温柔……暴风雨的前戏?]系统惊讶于孙桥的态度。

    孙桥耸肩,[好歹上也上了,爽也爽了,翻脸不认人可不是老子的风格。]

    言下之意大概是婊·子不立牌坊。

    孙晏安一时捉摸不透孙桥心里的想法,但看着自家兄长比一月前更显消瘦的身体,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心疼的神色,俊秀的眉微拧着,孙晏安走上前撩开前摆单膝跪在了地上,肤色健康的手放到对方的小腿上开始有规律的揉捏,“兄长的身体好些了吗?”

    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低垂着忧恼的眉眼,寻着不知所谓的话题与孙桥攀聊。

    反倒是孙桥的心情好像是不错,享受着免费的服务,他没看那香气四溢的砂锅,安然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任由微涩的苦意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孙桥开了口,“的确感觉好些了。”

    转而有些奇怪地勾了勾唇角,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孙桥用捏着杯盖的右手扒拉贴在杯壁上的几片深色茶叶,顿了下,“吾皇万岁。”他笑着。

    孙晏安揉捏着小腿的双手倏然加大了力气。

    他咬着牙,脸色不愉。

    果真如林兄所说——是新帝找了神医替兄长医治腿疾!

    这一认知在孙晏安脑内迅速形成,他几乎压抑不住满腔的酸涩与苦楚,某些微不可藏的怒火也恍若被点了导火线般地一引而上,‘轰’地一下在脑中炸开,一种隐秘的想法在孙晏安的心里升起——也许他可以影响兄长对新帝的认知。新帝年岁尚小,甚至还未弱冠,可他孙晏安就是要让兄长知道,那个当日悄然入府的少年绝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性情温顺!!

    想到林显的话,孙晏安笑了笑,手下按捏着孙桥小腿的力度也放回了先前的力度,“为兄长医治的神医可是姓方?”

    孙桥的小腿本就毫无感觉,即使是被斩断了也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所以对于孙晏安的力度变换当然也是无所感应,他听完询问后嗯了一声,看着杯壁上的几片茶叶终于飘回了水面上,才把杯盏放回了矮桌,“你也曾听过方神医的大名?”

    孙晏安点头称是,“而且我还听闻,这方神医……曾是服饰过孝文帝的。”

    孙桥猛地撩起眼皮,深深地看了一眼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华服少年。

    “孝文帝在世时便因哮喘一病而寻遍了山川各地的郎中,那些有名望的均是被请进了宫中的,可最后活下来的,”孙晏安嘴边有浅浅的笑意,仔细看去,能看见一个微弱的酒窝,“这最后活下来的,也只有方神医一人。”

    “敢问世人,有谁不知方神医的大名。”

    孙桥斜睨了他一眼,翻过一张书页,说“先帝已逝。”

    孙晏安低低地笑了两声,没再接话——就算是给他天大胆儿,也不敢与人随意探讨孝文帝之死。

    空气寂静了几息的时间,没了各色鸽子的惊扰,这漫天的三月□□倒也多了几分昂然的暖意与悠然。

    “话说回来,不知兄长又可曾知道——”孙晏安收回了一直敲打揉捏着孙桥小腿的双手,有些发红的手掌虚虚地垂在空中,他转身踱了几步站到了那碗鸽汤的前面,伸手揭盖的同时,他用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方神医,是‘他’的人。”

    如果孙桥曾见过何立成与林显的对话,那么他会发现孙晏安说到‘他’时食指指向苍天的动作与林显的动作一模一样,只不过物是人非,林显指的是先帝,而孙晏安指的是新帝,邯江临。

    孙晏安这话不细想倒也没什么,可仔细一琢磨起来,便有怎么也让人不敢继续深思下去的暗理——他是暗指,邯江临曾控制过孝文帝的生死。

    安然自若地收回食指,孙晏安说话的音量也恢复了正常,揭开的砂锅盖子被他摊放在一边,雾白的热气已然散尽,锅内两只完整的鸽体呈太极状斜躺,宛若活物。

    第43章 你这该死的残废

    外边有淅淅沥沥的水声,连密不断的水声滴落在厚重屋檐上的声响剔透而轻灵,又像是穿过时空辗转而来般令人摸不着头绪,持续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孙桥眨着眼往窗的方向望过去——那边地上稳稳地置着一鼎绣金色的四角香炉。

    袅袅香薰升起,带着沉重的暖意,温柔馋食着空气中的幽冷与寂静。

    “下雨了,”有声音远远地传来,“吵醒你了?”

    这声音显然是男子的,轻而沉,缓而利,带着令孙桥觉得十分熟悉的清冽与温和,他单手后撑着手掌,循着声线传来的方向看去,视线穿过几层暗浅的薄纱,最终落到某个修长的背影身上。

    邯江临从未觉得如此兴奋过,没错,就是兴奋。

    他是天生的野心家,谋略夺舍,他会,他从一生下来,这尊贵的血脉乃至骨头,甚至是骨头里流窜着的骨髓——都在教他如何坐上那把龙椅!他察言观色、收敛锋芒,韬光养晦、隐忍蛰伏,一步一步都走在他精心策划好的框架里,直到他误打误走进了孙府——遇到了孙桥。

    孙桥拧着眉看着对方掀开一层层薄纱走到他的面前,自二人初遇,孙桥便深知这少年的容貌俊秀异常,许久不见,这份再次相见的惊艳之感竟丝毫不弱于初见,更值得瞩目的是,许是因为坐上了那把可手掌天下苍生生杀大权的龙椅,少年不必再收敛规避其他,那眉目间的贵气逼人,更显斐然。

    虽不明对方捉他来此的用意,孙桥却也并不慌乱,他面容平静地任由对方打量,俊雅的五官不见一丝惧意。

    “唉,”居高临下俯视着孙桥的少年却是认输般地叹息了一声,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撩开最后一层薄纱后轻声说道“我果然还是钟意你。”

    邯江临一声玄色龙袍,暗黑与深红相间,反衬出一片阴冷的寒意,可他嘴里的话语却温柔到了极点,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孙桥散漫在肩上的几缕黑发,手势轻柔,像是在爱抚自己十分疼爱的宠物,微红的薄唇翘起一些弧度,他又说“我想让你当这天下苍生的皇后。”

    “手握凤印,执掌后宫,见你即见孤,可好?”

    这番话被邯江临说地温柔眷念,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仿佛化身成了一位蛊惑人心的恶魔,连泛着冷光的武器都不用挥出,只凭言语便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听他说话的人是孙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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