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拉着袁子重说“你看一下,那个人的身形实在太可怕了。”
袁子重看了也说“不但身形可怕,面容也非常可怕!”
只见那个头下脚上倒立着,脸色一层死灰,瞳仁洞黑,没有一丝光泽,仿佛死人一般,他还时不时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一舔嘴唇,感觉十分诡异。
那人的对手,采取了主动出攻,占点先机的方法,向他不断发出暗器,而且那些暗器如同回力镖一样,一击不中,还能返回。一时间,擂台上暗器翻飞,织成绵绵密密地网,似乎把那鬼魅一样的人笼罩住了。
忽然,那鬼魅一样的人腾空而起,以其罕见的轻功跳出的暗器的包围,然后一个俯冲如鹰隼般冲下,直击对手的天灵盖。他的对手不敢硬接,一个滚地堪堪避过,但是他们两人的距离相差不到一米。只见那鬼魅一样的人,张口吐出一片鲜血,十分可怖。他的对手已经来不及逃走,于是用手去挡,这样一来就露出腋下的空门,那人哪里会放过,一剑击出快如闪电,就夺取了那人的性命。
围观者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反映不过来,直到他们看到那鬼魅一样的人,挖出对手的心脏,放入口中吃食,吓得所有人都大叫起来。
苻云看得手都发抖,心也发颤,看着袁子重,口齿不清地说“我们……还是……还是不比了……那人不是人……是鬼……是吸血鬼……”
袁子重一阵苦笑,说道“他练的是《吐血谱》,是我写的。”
苻云“……”
不幸之恋
苻云拉了拉小甲,高兴地说“我们一起对小重说鄙视他吧!”
小甲看了小重一眼,腿一蹬消失了。
“这个时候,跑得那么快,我告诉你,我鄙视你!”苻云转身逃离事故现场。
袁子重一把拉住他说“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呀!”
“小甲失踪了,我要去找他。这山上人多,万一他走丢了怎么办?”苻云真的很担心。
袁子重圈着他的脖子,说“我们去看武当掌门的精彩表演吧!”
苻云无论在体力上,还是有意志力上都没有对他说不的能力,他只好嘈着说“放手,放手,我自己会走,不要象掳人一样拉着我,我又不是你家的狗。”
武当派清智掌门与青城派贺之方掌门的门派对决终于展开了。两派积怨已经延绵数代,听说,是因为一个屁引起的。
苻云和袁子重坐有树杈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擂台的进展。
苻云还很兴奋地问“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屁,让这两派斗了个你死我活。”
袁子重饶有兴趣地说“唉呀,说起来很简单,你知道,人总是会放屁的吧。”
苻云肯定的点点头,这不是费话吗?不管你是皇帝还是乞丐,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得漂亮还是难看,健康还是生病,只要不是死人都会放屁。这是人之常情!
袁子重又说“可是放屁又是大大的敬,大大地不雅之事,对吧!”
苻云白了他一眼,意为你当我是白痴吗?我在你面前放一个屁,看到你的表情绝不会比屁好看。所以人们放屁通常是偷偷地躲起来,偷偷地放,然后逃离犯罪现场。
袁子重继续解释“一般来说,不响不臭的屁是无人可以发现的,除非你有水里放。不响很臭的屁是会被人发现是会被人发现,但不能太好判断是谁放的。而又响又臭的屁是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的。”
苻云了然地说“那他们是不是在一个很多人的情况下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
袁子重点点头“他们就是在某一届武林大会的开幕式上,在天下英雄聚精会神听地时候,放了那个关键性的屁。”
苻云“哦”了一声,想当然那个场面确实很尴尬。他问道“那是谁放的屁?”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到现在还在争论的问题。”
“?”苻云然望着袁子重。
袁子重笑了笑说“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武当掌门和青城掌门站在一起,天下英雄都听到从他们那里传出一声放屁声,继后闻到一阵臭风扑面。上千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这时候,武当掌门捂着鼻子,离开了青城掌门的身边,临走前还盯他青城掌门一眼。于是,大家知道了答案,所有人把视线集中在青城掌门的身上。”
苻云笑了一下“那不用说,青城派掌门肯定惨遭武林同道强力围观,甚至视奸,而且蒙上不白之冤,百口莫辩。”人之常情呀,能辩什么呢?但是不辩在这天下英雄面前,脸子可就丢大了。
袁子重说“这样一来,青城派就与武当派结下了梁子。经常暗自抬杠,互相拆台,两派的心结已经打了打变成心中千千结了。”
苻云苦笑道“说白了,也是屁大一点事。可以关于面子,就变成天大的事了。这也是什么你在卖武当的《太极剑谱》时,非要印青城出版。”
袁子重说“那样,武当派心理上比较容易接受。”
苻云看着擂台上翻飞的身影,就知道这两个掌门的武功都是几十年辛苦换来,不是那些急功近利的人可以比拟的。他问道“小重,你看清智道长的武功如何?你有几层把握能胜呢?”
袁子重一派轻松,看着场上拼死拼活的两个人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袁子重把两手交叠在脑后,说道“昨天,我们打听到清智道长的不伦之恋?”
“哦?”苻云的兴趣一下子提了上来,他高兴地说“快说来听一下。”
袁子重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你真的要听吗?”
“要!”苻云坚定地说。
“不要后悔!”
“不后悔。”苻云心想,难道听个八封会死人吗?
袁子重说“清智道长,原名陈常智,是神郡的崔山村人。自小无父无母,是靠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后来给村子里的私塾做杂工维持生计。他一直都很穷,过了二十岁都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直到有一天,一个媒人上门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说是上流的刘家村有户大家闺秀是个寡妇,没有孩子,薄有家财,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大他十岁,问他愿不愿意娶?”
苻云说道“你说了那么久,还没有讲到什么不伦耶!”
袁子重额上一滴冷汗,他擦了擦说“你最近是不是欲……欲/念太盛,对这个禁/忌之事,你怎么如此感兴趣。”
苻云尴尬地笑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你不用理我,继续讲下去。”
袁子重说“那个陈常智也是一个有心人,他偷偷地到刘家村看了看那个大家闺秀。想一想自己一个人活着也不容易,难得可以成一个家,不用这一日三餐奔波,也是个不错,也就答应了。”
苻云说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