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真是让人没法反驳的答案哪。
之后她又说她的猫不会咬人,(家里有只猫,是五个月前她捡回来的)。
我大吃一惊,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只猫的情景。
那时它还很小,我回到家见到它那叫一个惊喜,就去逗它,没半天它就爬到我腿上睡觉,能这么快跟一只刚见面的小动物混熟,也是挺有成就感的。
而且你只要把手举到它面前,它肯定扑过来抱住,特好玩。到那天晚上,它就很热情的扑过来抱住我的手,张开嘴就想……咬????
我楞住了,它也楞住了,把头退开一点,把嘴巴合上。我们呆呆地互相看了对方一会儿。
呵呵,应该是我看错了吧,小猫怎么会咬人嘛。只是第二天,我们开始称兄道弟后,只要一摸它,它就各种欢快地咬,晚上经过院子还会被它袭击。妈蛋!这是猫吗?它把自己当老虎了吧!
往事不堪回首哪!如果它真的放下屠刀,倒是好事一件。
只是晚上小侄女就举着她的手跟我哭诉,“我的坏猫又咬我了。”
“你不是说它不咬人了吗?”这就是第二件事。
说到这只猫,那天晚上我吃完饭收拾桌子时,看到吃剩的鱼头就想弄点饭给它吃,我还记得它很喜欢上饭桌偷吃鱼。但大嫂说它现在不吃鱼,它就喜欢在粥里淋点菜汤吃。
哇,还这么养生哪。我感慨着就把鱼头倒掉了。
结果后来见到那只猫撅着屁股在垃圾桶里找鱼吃,我怎么觉得我回到家后很多信息都不太对称哪。
后来细细一想,有点心惊,哪有猫喜欢吃菜汤的,突然很想问一句“大嫂,那只猫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还是那只猫。居然又有猫来偷吃它放在盆里的猫粮,以前就有见到别家的猫来偷吃它的东西,那时是只大肥猫,它不是它的对手,我们都很同情它。但这次却是只半大的猫,体型比它小了一圈。
我们就见到那猫无比欢快的地咔嚓咔嚓吃着,而我们的猫焦躁地在后面走着,过一会儿才弱弱地拿前爪子搭搭它的屁股,我都可以为它旁白了“喂,别吃啦。呜……别吃啦,你吃光了我吃什么啊,别吃啦……”
我看得那叫一个囧囧有神,你倒是拿出对付我们的狠劲去对付它啊!
该不会它对猫都比较具有关爱精神吧,记得大嫂之前说过,门前有一只被丢掉的小猫,我家的猫就经常去陪它玩,我们就将它带回养了几天,期间我家的猫还会上饭桌偷鱼给它吃。
完全是母爱大爆发啊,只是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公的。
怎么对待猫类跟对待人类差别就那么大呢,这厮种族歧视也太深了吧!
还有好多好玩的事,字数原因就不讲了。
s刚回到学校,路上遇到一件事,让我有点那啥,就讲一下好了。
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市中心,下车去车站还要走十分钟的路,路上看到一女生在问路,长得很娇小可爱,皮肤超白,卷卷的头发,眼睛大大的,就像洋娃娃,忍不住去搭讪,不出意料也是要去那个车站,就带了她过去。途中聊了一下,还是同一个学校的,缘分哪。
我走得快先去排队,顺便帮她买票。上高速的只剩5点半的票,也就是两个小时后,但不上高速绕来绕去,加上现在塞车严重,那不晕死啊。我出于私心,就决定买高速的,但不想一个人等,总得拉一个人下来。
所以我很无耻地实施了下面的计划,我跟她说高速的只有5点半的票,然后很含糊、很含糊地讲不上高速的也要很久,(绕来绕去能不久吗),她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买5点半的票。
过后我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居心不良,就跟她解释不上高速的各种弊端,结果她深以为然,因为她也晕车,我顿时良心大安。
回到学校她要去吃东西,其实我不想吃,但要不是我,她也不用七点多才吃饭,就陪她吃。
你说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多不容易,还要遇到我这样的人。
写在这里,表示对自己的谴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争执
知道躲不下去了,木潇辰等人无奈地站出来。
“呵呵,原来是木世子啊”,安石应皮笑肉不笑的,又看着他怀里的小金麟兽,“原来你趁我们不注意将小的偷走了。”
小金麟兽龇牙咧嘴地朝他低吼着。
安石应贪婪地看着它,说“只要把它交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
“什么偷?它可是心甘情愿跟我们走的,凭什么把它交给你。”木祺信反驳回去。
“呵,你以为你们可以从我们手下全身而退吗?我们还得感谢你们送来一只小的,也不算无功而返了。”安石应身后的人也都哄笑起来,均目光炯炯地盯着小金麟兽。
“那就试试看!”木祺廉说着,他们就将潇辰护到身后,双方拉开架势,局势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木潇辰也有点不安,他们这边要赢还真挺难的,不要到时候小金麟兽没保住,他们也弄一身伤。
“给我上!”安石应一声令下,那群手下就冲了上来。
“等等,我是不是碰上什么热闹啦。”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他们的动作一停,转头就见前面又出现了一对人马,为首的却是五皇子。
安石应邹邹眉头,五皇子来凑什么热闹啊,“五皇子,只是我们的一点小恩怨罢了,”意思是你别多管闲事了。
五皇子还是笑眯眯地道“我记得今天是狩猎节,怎么变成群殴了?而且不是规定的五人么,这多出来的又是什么人?我身为皇室中人,还是有义务维持一下秩序的。”
安石应被他冠冕堂皇的话说得目瞪口呆,本来想说你不是也带了人进来了,被他这一说倒成了他是捣乱的,而他自己只是来阻止的。
木潇辰却稍微松了口气,情况还没那么糟,有五皇子插手,安石应他们也不至于太乱来,只是也要五皇子不打小金麟兽的主意,站在他们这边。
安石应不甘心这么放弃,也不管五皇子的身份,口气硬起来道“木潇辰偷了我们的金麟兽,我们只是讨回来罢了。”
“放屁!你们根本不知道小金麟兽的存在,要不是它突然叫出来,你们也没发现,而且这金麟兽是我们找的,理应是我们的,怎么就成偷了?”木祺信气怒地道。
五皇子看看双方,对安石应挪揄地道“对方似乎不这么认为啊,你说我该听谁的好?”
眼看到手的金麟兽就要被五皇子搅没了,安石应阴沉着脸,决定搬出背后的人,五皇子总不能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自己的兄弟吧。“这金麟兽是二皇子想得到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且。”
这话一出,五皇子摸摸下巴,一脸犹豫的样子。
木潇辰急了,可以有原则一点么,这就想放弃了?这安石应也太无耻了,居然搬出二皇子。他可以,我也可以。木潇辰想起上次五皇子讲的话,决定厚着脸皮试一下。
他清清喉咙,红着脸一脸高傲又别扭地讲“那个……你上次讲的想跟我做朋友的事,我认真考虑了一下,给你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话一出,全场静了。接着安石应等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木祺廉等人则一脸黑线。世子爷,你这样讲确定五皇子不会发火?这种时候能别捣乱么?
木潇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有点懊悔,但又不想对五皇子低头,咬着唇,眼神闪烁,又带点委屈的神气,他又不是故意的。
出人意料的是,五皇子楞了一下,就一脸荣幸地讲“潇辰终于想通了么?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靠!要不要这么配合啊?众人听到了乌鸦飞过的声音。
五皇子讲完又一脸凶狠地看着安石应“天子脚下就想仗势欺人,是没把我们皇室放在眼里吧,还想辱我二哥的名声,我二哥平日最是忠厚老实,岂会容尔等这般放肆!”
安石应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张了几次嘴想讲什么又讲不出。木潇辰他们却是憋笑憋得脸通红。
安石应知道大势已去,愤恨地看了他们一眼,不甘心地带着手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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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潇辰之后就跟着五皇子回去了,狩猎节也结束了。他们没有狩猎到别的动物,但有小金鳞兽也不算太难看。
至于在狩猎场发生的事,在双方有意隐瞒下谁也不知。听说安石应他们又组织人想下悬崖去找金鳞兽的尸体,但由于悬崖太陡,深不见底,他们只得放弃了。
此事事件就这么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吗?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木潇辰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想着。由于他的伤势,回去放弃了骑马,而是坐车。车上还有凤婵,凤婵什么都不说,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从他们回去开始,老王爷就没有好脸色,估计是看到在外面才没发飙,但回到木王府不知会怎样?但他也不太担心,他现在还受了伤,要刁难也应该会等到他伤好后吧,何况还有木清他们在。
但他却低估了老王爷的怒火。回到木王府,潇辰就跟着来到居德堂,木清等人见老王爷脸色不对,也跟了过去,他们可没忘记他在集中地发的火。
他们一进去还没站定,老王爷就转身甩了木潇辰一巴掌,把大家都惊呆了。老王爷气怒地还想再扇一巴掌,木清赶紧上前把潇辰拉到身后,“爷爷,潇辰还有伤在身,等他伤好了再追究不迟。”
“那是他活该,我们木王府的脸都给他丢尽了,他还有脸活着?”
木祺信看不过去,出口解释“他也是为了救人……”
老王爷指着凤婵,道“就为了个奴隶?上次的事就算了,这回为了她把脸丢到外边去,”他更生气了,对木潇辰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她处死。”
木潇辰一惊,慌忙道“都是我的错,求爷爷不要责怪凤婵。”
“好啊,为了个奴隶来忤逆我?”
木潇辰咬咬牙,坚定地道“潇辰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奴隶也是人,一条人命远比脸面要重要得多。”
老王爷喘了几下气,压下满肚子的怒火,沉着脸道“如果不是木王府,你以为你可以过着锦衣玉石的生活?既然你这么不在意木王府的形象,那好,你滚出木王府,去外面乞讨,去当别人的奴隶去。”
这话一出全场都震惊了,这是要赶他出去么?
木潇辰也生气了,顶回去“既然我还比不上木王府的脸面,那……”话还没说完,木清就捂住他的嘴对老王爷道“潇辰只是气话,爷爷别当真了,如果把他赶出去,那木王府才真是丢大脸了。”
木清还没在老王爷面前讲过这么多话,但他可不能让木潇辰这么被赶出去,就潇辰的长相和身体素质,出去了还不被别人欺负死。
有木清帮护,木祺信他们也松了口气,他们是分支的人,在这里可没他们说话的立场。但二福晋他们就脸色不佳了,本来他们看木潇辰被老王爷责备,甚至可能被赶出去,可是非常乐见其成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什么时候跟木潇辰那么好了。
二福晋连忙拽住木清道“要怎样,王爷说了算,你就别插手了。”
木清冷着脸甩掉她的手,他们的关系一向不怎么亲厚。
这时在一旁干着急的木潇然也忍不住道“哥哥是我们木王府的世子,把他赶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请爷爷三思。”
老王爷刚才也是气极了才会说那么重的话,但他的面子又没法容忍就这么算了,当下决定关木潇辰两天禁闭,饿他一天。期间不许别人探望,又把凤婵关他房里,说是此事罪魁祸首是她,所以她也跟着受罚,其实是老王爷看他受了伤有意安排人照顾他,但又不可能找别的人,只能找了个借口,安排他们在一起。
木清他们对这个结果也没什么异议,毕竟比起被赶出去已经轻很多了。这两天又没法见木潇辰,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木祺信他们吃过饭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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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的木潇辰状况就很不好,从早上开始发生了那么多事,折腾了那么久,又没休息,现在又饿又累,还全身痛。
凤婵盯着躺在床上的木潇辰看了一会儿,就走上前去“世子爷,奴婢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木潇辰的袖口是黑色的,隐约可见到整条袖子有一些暗红的血迹。
木潇辰一听,才想起自己的伤口还没处理呢,就坐了起来,一看自己破败狼狈的衣服,索性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裤子和白色的里衣。
凤婵倒吸一口气,刚才黑色的外衣看不太出,但白色的衣服上有很多斑驳的血迹,尤其整条右手的袖子几乎都被鲜血染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凤婵眼圈已经红了,再看到他撩起袖子露出圆形的伤口时更是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经过滚下山坡和与二皇子的争执,伤口变得确实有点狰狞。
木潇辰看着她掉着泪,有点慌了,虽然她这么在乎他他很高兴,但要怎么让她的眼泪停下来,他一点辙都没有,只得慌忙地道“没事,并不疼。”手足无措得把手伸到她面前又不敢帮她擦。
“怎么……怎么可能不疼……”凤婵哽咽着道,心里充满了自责,“为什么要为了我一次次地受伤?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让你受伤啊”,木潇辰柔声道,终于伸手把她的眼泪擦干了,看着凤婵带着泪亮晶晶的双眼,心里一阵悸动,原来她有这么漂亮的眼睛,只是以前都是呆滞的被掩藏住了。
见她终于不哭了,他笑着道“你还是帮我包扎一下好了,这样看着挺吓人的,本来不疼都觉得有点疼了。”
“可是这么大的伤口我不会处理啊。”凤婵想了一下走到门口,对着守门的侍卫道“这位大哥,能麻烦你请一下大夫吗?世子的伤势很严重。”
两个守门的侍卫看了她一眼,又互相看了对方一下,冷冷道“老王爷交代过了,任何人都不许看望世子。”
“只是请个大夫……”
“大夫也不行,我们也是听命行事,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没法,凤婵只能失望地回去,找了一下,幸好有一些药物,就根据自己的常识把木潇辰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