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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责 第11节

作者:疯沓 字数:8623 更新:2021-12-26 20:17:00

    莫子康没有想抵赖,上神旨意让他遇见薛家公子,找岳将军的事又有了希望,他谢过之后,问,“薛公子,你要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薛慕极拽拽旁边还在看风景的薛怀咎,喂喂喂,给你报仇呢,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关心?

    无论在马上做手脚的事故,是不是入他所想,无论扶云跟着丫鬟那条线,能查出来什么,他都要那险些让他摔下东崖的人,尝到连累他的滋味,如果可能,他还能顺理成章的往二叔的常新院cha人手,这般他就能放一百个心,再也没人能找未来的大理寺卿大人的麻烦了。

    薛怀咎转脸过来的一瞬间,薛慕极似乎看到那眼角处的晶亮,好像刚刚又什么水一般的东西从那里划过一样。是月光吗?薛慕极没在意,小手指戳戳哥哥的脸,说,“哥,我请你看戏,明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当什么也不知道,好吗?”

    薛怀咎没有摇头,下唇抿了抿,也没说话。薛慕极就当自家哥哥答应了。

    莫子康坐在正对面,却是看清薛怀咎那双像极了他王兄密室画上的那双眼睛,刚刚似乎流眼泪来着。看薛小公子,似乎对他哥哥挺好,为什么会哭呢?他无意去管别人家的事,就像他自己家一般,每家都有几笔糊涂账,往往是外人越掺和越混乱。

    还是把自己承诺的事情做完吧,“薛公子要我做的事……”

    薛慕极双手托住脑袋,一双眸子里满满是童真。

    “绑架我。”

    第16章 信件

    “绑架你?”

    薛慕极见马车内两人略有惊讶,非常坚定的说,“没错,绑架我。”

    莫子康虽然受宠,自幼被太子哥哥保护在羽翼之下,但毕竟在西凉皇宫长大的孩子,勾心斗角的事儿也见的多。故意让自己受伤,然后嫁祸给别人,这不是后宫众女子们争宠时候用烂了的招数么?

    只是,他一个外人,薛小公子为何要他掺和上薛侯府内宅的是非?他本能感觉这位小公子此举有下文,问,“你在平江的人脉,比我广的多,绑架你不找你的亲信,为什么非要找我这个西凉的王爷?”

    “我的亲信,只有扶风扶云两个,他们还有别的用处,我得再重新找个人。刚刚还愁着找谁,恰巧就遇上了你。你我彼此信任,因为你不想我说出你的真实身份,自然不会跑去与我父亲告密,你帮我演戏,做绑架者,再合适不过。”

    莫子康扶额,他撞上什么倒霉事儿啊,得逞最好,要是失败,堂堂西凉康王绑架平江薛侯府公子,传到雍都与凉都,稍有不慎,会引起两国战争,他哥不打断他的腿才怪,但他刚刚作出的承诺要履行,权衡再三,比起娶秦小姐做夫人,他宁可选择陪着这位公子胡闹。他问,“我要如何绑架你?我从未绑架过人。”

    薛慕极说,“我过会儿,与你细细说明明儿你绑架我的时辰跟地方,以及逃跑与隐藏的路线,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蒙个面装个劫匪,扛着我上马车,在街上露个背影让过路人瞧见就成。”

    薛慕极打了个响指,从马车外忽然钻进来一个人,莫子康吓了一跳,薛慕极说是自己人,扶云把一摞纸与一支笔还有磨好的墨汁放在主子身前。

    薛慕极把纸铺开,开始写字,他左手执笔,写的字横平竖直,弯处抑扬顿挫,有点儿书法家的风骨。前世谢漫星出生是左撇子,后来生生被他那驸马爹给改成用右手,变成左右手都能写字,字体完全不同,但他很少用左手写,省的被谢驸马知道又念叨他。

    他写完第一页纸,然后又开始写第二张,写完五张一模一样的,把纸折起来,交给扶云。

    他没有注意,本来看着窗外薛怀咎的薛怀咎,早早转过脸,静静的看着薛慕极写字,还微微皱了皱眉头。

    薛慕极细细交待完绑架计划的细节,在莫子康的住处把人放下。

    那个今日下午在跑马场捣乱,与他麻烦的幕后之人,快要倒霉了。

    马车缓缓行驶,距离侯府还有段距离,薛慕极又贴到四哥哥身边,思及自己与未来大理寺卿的关系,似乎好了那么一点点,他应该可以踩着鼻子上脸,稍微的试探一下。

    他托着圆圆的脑袋,问,“哥,刚刚在船集夜市,你也看到了平江繁华,这份家业,是薛家先祖的开国功勋,也得益于平江黄金水道与得天独厚的环境地理,更是千年来,历代平江家主的苦心经营,所谓创业不易,守成最难,身为薛家子弟,我们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把家业给守好?”

    薛怀咎还是不说话,薛慕极这么久已经习惯了。

    他继续自言自语,“平江出富商,却不出权宦。千年来与皇都雍城,除了交税,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恐怕在平江百姓眼中,不识雍都,唯有咱们侯府为主。好在侯府不养兵,没有军事力量,与开元萧家与梦泽陆家完全不一样,李氏皇权没必要顾及我们。但土霸王坐久了,难免就会自以为是,薛家家主们与雍都越来越疏离,雍都要的税银,也不屑于按着数量上交,雍都吩咐的各种事情,平江侯府也能敷衍就敷衍。”

    依旧是没有回应。薛慕极听到外面扶风与门就侍卫打招呼,马车先走二房住处,拐个弯就到常新院了。四哥就要下车,薛慕极忽然站起来,抓住哥哥的手,他得把话问完,得到回答,才能心里有个数。

    “我是这么想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一天,哥你位极人臣,朝廷有人命你查平江的财税或者行政施为,想要借着平江的错处,治薛侯府的罪过,收回黄金水道的经营权利,你会站在哪一边?”

    薛怀咎还是不说话,却是眼神微闪,虽然被细长的睫毛遮住,仍然被薛慕极看在眼里。

    犹豫。

    薛慕极有些沮丧,四哥哥的反应,离着他的期待稍偏。

    罢了,有些事儿也急不得,六年还长着呢,他总有办法让眼前人毫不犹豫的说出“站在平江侯府一边。”

    ……

    第二天,满脸雀斑的蔡大儒,发现台下坐着的学生只有二房的两个。

    难道是昨夜船夜市逛得久,早上睡过了头?他找了个侍卫去银枫院催一催,然而侍卫回来说,银枫院的大门上挂了锁。

    蔡大儒气的吹胡子瞪眼,薛慕极还是第一个敢逃他的课的学生。他手底下教导出来的皇亲国戚有的是,就算是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陆钰,小时候听他说课,也都是毕恭毕敬的。

    蔡大儒心里记下这笔,回头定要罚这贼小子抄写礼经一百遍,小小年纪,就目无师长,长大岂不是要目无天子!可一把年岁与个孩子斤斤计较有失得体,他翻开书,先给底下两个学生继续上课。

    殊不知,薛侯府各房的院子里,都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老太君早起去佛堂上香,就见那裂了缝子的香炉底下,压着一封信,老人打开信纸,字迹陌生,信上三个字,惊得她把刚要丢给丫鬟念给她听得信纸给收回来。

    “来人,立刻叫三房媳妇来佛堂见我。”老太君把信读完,眉毛上的褶子更深了。

    同一时间,二房夫人萧小姐,发现她梳妆盒子底下,也压着一张信纸,她打开看过一遍,没看懂,上面为何称薛怀咎为世子?还有为何薛怀咎被绑架,匪首要写信给她?明知道她不喜欢那倒霉孩子,巴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去死。

    总归姓薛,萧小姐转念一想,能进她屋子的人定是府里的,该不会是哪个姨娘要算计她,想让她知情不报,事后捅出来,离间她与老爷的关系?毕竟那个扫把星是姓薛的。她随手叫来贴身丫鬟,命她把这封信送去大房给薛侯爷。

    丫鬟送信到侯爷的书房,刚碰上四房的老爷正要推门进去。

    四房老爷一阵风似的钻进书房,手里举着张皱巴巴的信纸,早儿有人把信塞在他的长靴里,说绑架了薛怀咎,匪首竟然问他索要一万两黄金,关键的关键是,他想了半天,没想起这个跟自己一个姓的孩子的模样来,他着急来问,“大哥,究竟谁被绑架了!咱们府上有两个世子吗?你跟冯欣姐,啥时候又收养了个孩子?”

    低头,薛德忠书桌的镇纸下,压着一封一模一样的。

    薛德忠刚刚把府上的暗卫长与侍卫长叫来,全府上下秘查送信人是谁。如他所猜,定是府上的人。府上出了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潜入书房不被人发现的危险分子。

    四房老爷与丫鬟送来的信,与他的一模一样,暗卫回报,说是老太君与三房弟媳,也都收到了信,老太君还传了三房弟媳过去佛堂。老太君偏向三子,三爷死后,爱屋及乌,把三房夫人当做亲女儿一般,或许是被信里的内容吓着,找个人过去作伴。

    五封信,一模一样的内容,一千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富贵如平江侯府,要拿出现钱也要花几天凑一凑,交换一个偏房的庶子?可能吗?平江世子是自家小儿子,名字都不对。薛德忠思量,究竟是谁,与他开这样的玩笑?

    正想着,暗卫长匆匆而来,入门就跪下连着磕头,“侯爷,出大事了,刚刚属下查人查到春晓院,只有蔡先生与二房的两位公子在学习读书。世子他人不在,属下奇怪,问二房三公子与四公子,最晚见到世子的是四公子,昨夜与世子同去夜市。银枫院的下属回报,银枫院门锁着,属下就擅自做主,撬开了锁,进去看,扶风扶云不知去了何处,世子,世子他人也不见了!”

    薛德忠再看信,一股子寒凉遍布全身。

    “找,先搜府上,每个角落细细搜,别惊动夫人。传我命令,平江封城,找到世子前,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薛德忠的手腕在颤抖,薛侯府几乎算的上是与世无争,他自问没有的罪过什么江湖人士,而且平江富庶,人们的生活富足,家家的家底殷实,盗匪这个行业,几乎不存在,偶尔有几个也是从别处逃命而来,隐藏在这遍地捡金子的地方随便做点小生意,就比他们过去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整天被喊着捉打的盗贼生活过的舒坦,谁还闲的没事去做匪啊,早早放下屠刀,改邪归正了。

    侍卫长把薛怀咎带来,薛德忠问起昨夜两人都去过哪里,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薛慕极身边还有暗卫,扶风扶云武功高强,定会保护主子安然无恙。

    正想着,暗卫长又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狼狈的少年,少年正是扶风扶云,自幼跟在极儿身后的暗卫,还有几个平江百姓。

    暗卫长脸色铁青,自己一手训练的出色徒儿,竟然给人迷晕了睡在路边,把世子弄丢了,他真相找个棍子狠狠抽两人一顿,只是当下找世子更加要紧,他命令到,“把刚刚发生的如实上报王爷。”

    扶风与扶云跪在地上,扶风先说,“世子早儿课前,想去跑马场练习骑s,he,世子说要走着去,属下与弟弟就与世子同走,拐过堤坝,一辆马车经过,忽然钻出个黑衣身影,把世子给劫走,我与扶云立刻追着马车,爬上马车木梁,马车里忽然洒出一团白烟,之后属下与弟弟就昏迷不醒,直到师傅发现我们。”

    扶风低着头,天知道他背后内衬早就被汗水浸透,平生第一次,在师傅与侯爷面前说谎。虽然昨夜背了许久,但还是半句话半句话的卡顿。

    后面的几家百姓,都是看见有个圆圆胖胖的小个子,被一个黑影带上马车的。被暗卫长拉来,纷纷争相描述当时发生的状况。

    “属下教徒无方,求王爷责罚。”暗卫长跟着跪下来,薛侯爷哪里有心情管这些,已经没有任何侥幸心理能抱存了,“走,带上一半府兵,联络平江衙,跟他们去事发地找人。”

    第17章 戏ji,ng世子

    佛堂内,老太君一巴掌扇在三房媳妇的脸上。

    老人的手上握着信纸,激烈的颤抖着,她没有女儿,自打薛三爷死后,她几乎就是把三媳妇当成女儿来疼惜爱护,要不是白纸黑字送到她这里,她还不晓得这位媳妇,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她的警告,做出这么荒唐之事。

    叶红袖捂着左脸,一言不发,静静的跪在地上。

    “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二房那孩子的事,我为你隐瞒多少次,他受的罪,他身上的伤,侯府里的人都以为是萧珍儿愤恨嫉妒所为,其实都是你!你挑拨,你设计,多少你都有掺和。你牵扯进二房后宅的是非就罢了,可你真是越来越大胆,还敢把极儿牵扯进去。不说平江世子是雍都那边定下的封号,位高三品,他可是冯欣的亲儿子,她与忠儿多少年才有了这么个儿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们平江侯府,如何与敬宁侯府去交代!”

    老太君把手上的信纸扔到地上,叶红袖捡起来,与自己收到的那一封,一模一样。

    “母亲,这件事,事有蹊跷。”叶红袖心思,自己买通二房的金儿做的事里,并没有绑架这一环。难道是那丫鬟大胆,自作主张?为何还索要一千两黄金?

    老太君摆摆手,示意人起来说话,这个孩子也是可怜,三儿子病死年前才过门,夫妻俩连房都没有圆,之后一直没有改嫁而是留在侯府为夫君守寡,所以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由着她背地里去虐待二房的小儿子,“先不说这,昨天跑马场的事故,难道不是你指示的?”

    叶红袖没打算不认,说,“母亲,我做事有分寸,世子身边有那对双胞胎暗卫,区区惊马,绝不会出事的。”

    “是没有出事,出了事就晚了。你当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那是因为,我让杨师傅瞒着马被钉子扎到脚跟的事故,没有与冯欣说全部的实情。孩子啊,冯欣她是什么身份,是敬宁侯的同胞亲姐,不是在开元说不上话的萧珍儿,忠儿他对冯欣痴情,也不是我那风流成xi,ng的二儿子。你得罪大房,冯欣认真起来对付你,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老太君扶着椅子,拉过三儿媳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红袖,你说你恨那孩子,我理解,我何尝不恨他克死我的义儿,我何尝不想他消失在这个世上。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他姓薛,他的身上流着我们平江侯府薛家的血。媳妇啊,身为女人,从嫁给夫君的那一天,就要明白,我们没有权利,因着自己的喜怒,处置夫家的血脉。”

    叶红袖想要解释,这信她也莫名其妙,定是有人借机诬陷她,刚要说话,老太君的贴身丫鬟忽然匆匆而来,趴在老太君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老太君的脸色瞬间泛白。

    老人屏退丫鬟,深情严肃,“红袖,信上的匪首是谁?你快快与他联络,赶紧放人。”

    叶红袖摇头,“母亲,这封信,我完全不知道是谁写的!”

    “你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忠儿下令封城,带了一半府兵,更找了平江衙的包大人,去长堤找人了。那匪首被捉,供出你来怎么办?”老太君真的生了怒气。

    “我真的没有做,您要我从哪里变出个匪首来啊!”

    叶红袖咬着唇,思索着谁向她身上泼脏水,她整治薛怀咎的事从没有想过瞒着老太君,因为她拿定老太君会为她遮掩,但这也使得老太君认定,这次绑架人的事,一定是她做的。

    跳进平江都洗不清。

    她正琢磨是谁,更奇怪为何薛侯爷这么急着找人,不就是个生来就带着霉运的庶子么?

    老太君心里着急,“昨日未事成,难道是那丫鬟擅自做主?来人,去把那二房的丫鬟悄悄带来,我亲自来问。”

    二房的丫鬟被叫来,连连磕头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叶红袖说,“你真的没有自作主张?”

    丫鬟哭唧唧的摇头。

    老太君是不相信的,难道三媳妇到现在还在自己眼前演戏,还拉个丫鬟演双簧?

    她手上的拐杖,敲打上丫鬟的肩膀,丫鬟疼的尖叫,却也不敢躲,眼看老太君的拐杖,又要挥上去,听屋外浑厚男声,“母亲住手。”

    门被推开,暗卫长与扶风扶云,一边挡住老夫人,另一边把丫鬟驾离拐杖波及区域。

    老太君还未及说“大胆”,就看见自家长子冷峻的脸,站在门口。

    “忠儿……”老太太看孩子的脸色,就明白,刚刚几人的对话,已经被门外的几人听得清楚。

    薛侯爷带着人,把平江城翻了个遍,依旧没有自家极儿的任何消息。

    一筹莫展,那马车劫持干净利落,他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扶风带来的的消息,说看见有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到佛堂。

    平江侯想起来母亲也收到信,大概是被吓着,他还是亲自去安慰,别再把香炉那种迷信摆出来到处说,再说没有线索,他需回府问问昨天与极儿同去的二房庶子,两人昨夜有没有得罪上什么人。他把府兵交给四爷,自己带着一小部分人回到府上。

    结果,在佛堂门口,他竟然听见,昨天惊马不是杨师傅所说的意外,而是蓄意谋划,谋划的人竟然是三房弟媳,而且老太君,知道这件事,帮忙隐瞒他。

    老太君偏向三弟,他并不埋怨,都是一家人,母亲亲近谁都是好,且三弟自幼聪明,只是身体一直不好,十二年前因病而死,要不然,平江侯府的经营,他早就放给三弟去管,自己也能清闲许多。

    三弟死后,三弟媳妇揪着二房的孩子不放,他自然不会相信什么克死一说,但既然二弟不管,他也不愿伸手去搀和二房的事儿。

    只是,三弟媳越界出格,把他的儿子放牵入危险之中。

    “母亲,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极儿他现在人在哪儿?”薛德忠已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现在不是处置的时候,找到儿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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