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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原始社会当中医 第28节

作者:茺蔚子 字数:8833 更新:2021-12-27 05:53:31

    给新娘戴上兽牙项链的时侯到了,可是新郎的手开始发抖,他站在新娘身后想要把项链的搭扣系上,可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耗费了好大的劲。

    按照习俗,接下来是要弄碎一只酒杯,可是阿山踢了几脚还是没把那酒杯踩碎。女孩子们低下了头,做些鬼脸,开心地你拧我一把,我拧你一把,发出格格的笑声。最后还是阿泽忍不住用脚跟把酒杯踩个粉碎。连阿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之后便是合族的祭礼了。

    抬起头,长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走到台前,大声说道“祭天开始!”

    很快,整个场地肃静起来,鸦雀无声,阿雨和阿旭抬上来一个用竹条扎了一个圆柱体的小祭台,前面还放了一个小竹桌。

    这圆柱体象征神灵的住地,上面插有给山神使用的筷子、陶碗,陶罐等。

    长老先将一只杀死了的猪亲手分成一些小块放在桌子上。

    然后再将几块猪肉交给其他两位长老以及阿雨阿旭,按照南、西、北、东的顺序分别祭祀四方神灵。

    长老举起手中的陶罐,大声念道“予祗承天序,谨用祭告。惟神昭鉴,仰惟圣神,万世永赖。钦承祖训,嗣守秦邦,今吾躬祀,恭陈牲帛,祗告殿廷,惟望护佑吾民,保我族人,祈愿丰收,世无饥馁。尚飨!”

    众人皆跪下,以头触地,大声喊道“尚飨!”

    ☆、合族

    之后长老将这些山彘肉交给阿山,由他将这些山彘肉随同丝绸、陶器、果酒等祭品被放在高高堆积的柴垛上,由阿山点燃积柴,让烟火高高地升腾于天,使神灵嗅到气味。这就是燔燎。

    随后有人登上祭台敲打乐器,在乐声中,阿山与狩猎队的成员们同跳祭舞,这是从平时大家狩猎的动作中演化的乐舞。

    阿山在舞者走下台之后,留在了台前,他举手示意族人们安静下来,朗声说道“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三族正式合族!”

    众人欢声雷动,雀跃不已,脸上开心的笑着,有许多老人眼中竟流出了欢喜的泪水。

    等了许久,众人的情绪平静下来,阿山宣布了大家讨论很久的结果“我宣布几件事情,第一,从今天起部落改名为龙泽部落,我们在今年冬天要迁往龙鳞山,在龙鳞山我们发现了一个山洞,那里面温度要比外面高出许多,我们今年就在那里过冬,今后我们就在哪儿生活了!”

    众人开始时一听迁徙,难免还有些不舍和抵制,一听有可以过冬的地方立刻激动万分,对于他们只要可以生存下去,什么都可以接受!

    阿山满意的看着众人的表现,继续说道“看来大家都很满意,那么既然要迁往龙鳞山,我们就是要祈求龙神的护佑,所以改名为龙泽部落,希望能得到龙神的恩泽,这个大家都不反对吧?”

    众人也都点头表示认同阿山的话,阿山便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部落的图腾也要改了。”

    这话一出,就有些让人接受不了,图腾是部落的精神信仰,他们可以接受迁徙,也愿意为了部落接受改名,可是改图腾,这是不是……

    一时间台下有些喧哗起来,阿山也没什么反应,接过身后叶青葙手中的旗帜,用竹竿高高举起,众人定睛一看,便有人叫道“龙!会发光的龙!那是龙神的恩泽啊!”

    说着便跪了下去,众人无不信服,也都跟着跪了下去,高呼龙神的恩赐,叶青葙也跟着跪下去,心中得意,这可是他特地让人去龙鳞山的地下河取来的萤石,用萤石粉涂抹在图腾上,让他在夜里也散发出幽暗的光芒。

    就算大家接受了迁徙,可是难免在心底还有些抵抗,更何况这还牵涉到部落之间的磨合,而建设新部落需要的众人全心全意,万众一心,所以叶青葙必须要让大家从心底接受他们在龙鳞山建设一个新部落这件事情,这才是叶青葙想要的。

    最终这件事就这样被大家接受了,没有什么反弹,这让几位一心求稳的长老们松了一口气,接下来,阿山宣布了第二件事情,“从今天开始,山岳部落改姓岳姓,比如我便叫岳山,水泽部落改名为泽姓,比如阿雨,便叫泽雨,云雾部落改名为云姓,比如阿旭就改名为云旭。”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了阿山,不,应该叫岳山的意思了,这让众人欣喜起来,原本以为改了部落名字,改了图腾,原本的部落就算是消失了,让人不免有些遗憾,谁知他们还可以有自己姓,这就是独属于每个部落的标志了。

    三位长老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对叶青葙越发满意,他们还担心过会不会有人无法接受部落的合族,可是叶青葙的安排不仅让众人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件事,还能让他们都满意,甚至心存感激,这便是他的聪明之处了。

    他的表现完全打消了几位对于他处理部落事物能力的疑虑在岳山(以后统一带上姓氏)宣布完事情之后,几位长老分享了祭祀所用的果酒,并将剩余的山彘肉分赠给年轻力壮的族人,这被称为赐福,希望这些劳力平平安安,收获丰盛。

    接下来就是族人的狂欢时刻了,阿泰指挥着众人将几头肥美的山彘架上了火堆上,还有一盆盆的兽肉、野果,一坛坛果酒被端了上来,很快烤肉香,果酒香飘满了整个部落。

    叶青葙和岳山被众人拉在中央起劲地跳着舞,—曲接着一曲,一刻不停地直跳到精疲力尽为止。叶青葙开心的笑闹着,红润的脸蛋,头上的装饰松散了,垂在脸上,但是这与他的风情甚至很相称。

    岳山只觉得他的手微微地抖着,甚至有点胆怯,一阵花香往他的鼻端扑来。他抬起眼睛偷偷地看了他的新娘一眼,他的心怦怦地跳动。

    但是他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他的眼前只有一些摇晃的珠串花朵和一张粉红脸蛋。

    可是他是多么美啊!他有时挣脱岳山的手,在新郎面前跳舞,有时他又象旋风一般打转,扭动着细瘦的蛮腰,这使得他身上的花也随着打起转来,使那花不时的垂下来拂到他近旁的人的脸上。

    他不停转着,笑着,后来突然钻到跳舞的人群中去了。岳山跟在他后面,追在他的身后,可是不管他如何开心放纵,最后他都会回到他的身边。

    终其一生,他都会记得这个场景,在他往后的日子里也会时常回忆起这幅画面,他的青葙这样高兴的笑着,不再是一个人远远的注视着大家,将所有人与他隔离,这一次他在融合进他周围的人。

    岳山默默的跟随他的舞步,在他回头对他笑的时候回应着他,青葙,无论何时,你回头,我都会在这里!

    这年的初夏的雨水好像特别的多,接连三四天都是阴雨绵绵,因为下雨,下午天气阴沉沉的,天又冷,人也变得懒了起来,叶青葙中午睡了之后就懒得起床,岳山见他睡得安逸,又加上下雨也不用去狩猎,便不忍心打扰他,他一觉睡到傍晚岳山忙完回来才醒。

    叶青葙听到门外的动静,起床走到门口,睡得久了还不是太清醒,还有些懒懒的,不想动弹,便倚在门上,有些惺忪问道“阿山,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岳山脱下身上的蓑衣,将上面的雨水抖落下来挂在走廊上,见叶青葙还有些迷糊的样子,擦擦他手上的水渍,抬手揉揉他翘起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一口说道“还早呢,都已经要吃晚饭了!”

    叶青葙就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腻在他的身上问道“怎么蓑衣上这么多水,外面下的又不大?”

    岳山伸出大手搂住他的臀部,用一种抱着小孩的方式,让他坐在手臂上,带着他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责怪道“外面冷,怎么也不加件衣服!”

    叶青葙将有些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笑着说“我忘了嘛!”

    岳山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抱到里屋,放在床上,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取来放在一边的外套给他穿上。叶青葙见他忙碌的样子,也配合的伸出手来,口中还说道“我刚才问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我去了稻田看了看。”阿山一边细心的给他系好衣带,一边说道。叶青葙一听他去了稻田就有些不在意的问道“稻田?长势怎么样,我前几天去看了,这场雨一下,过几天就该收稻了。”

    岳山一提到这个话题兴奋的说道“今年的稻子长得非常好,估计每亩地能比去年多收一百多斤,今年有新开了三十几亩地,这些稻子能解决一小半族人全面的食物,要是能留到冬天,整个冬天都不用担心食物了!”

    岳山越说越兴奋,忍不住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说道“等到了明年,人多,大家多做些,就能多开几亩地,当时候就能有更多的食物了。而且种稻子不需要像狩猎那样必须身强体壮,女人也能干,那样就等于多出一小半的劳力,它还不需要花费太长的时间在上面,这对部落的帮助实在太大了!”

    叶青葙好笑的看着他难得失态的表现,也十分高兴的说道“那我们以后多种点不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他安全,说不定以后就不需要你们狩猎了!”

    岳山听他说的有道理,心中不禁有了放弃狩猎的想法,仔细一想又摇摇头放弃了心中所想,拍拍叶青葙的头说“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要是我们都不狩猎了,那以后有野兽和敌人攻击部落的时候谁来迎敌呢?种植水稻固然有它的好处,可是也不能因为这点好处就忘了部落长远的发展,无论如何,狩猎才是部落安身立命的根本,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的!”

    叶青葙撅起了嘴巴,想要说保卫部落可以用军队啊,却突然想到军队对现在的根本就不现实。他有些明白了阿山的顾虑,种植固然安全,也是社会发展的主流,可是对部落现阶段来说却太过于不切实际了。

    最根本的来说还是人太少,部落规模不大,在山林环绕,野兽满地跑的原始社会放弃狩猎简直就是慢性自杀才是,果然还是他太心急了!

    叶青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个人所能改变的还是太少了,他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增加他们的攻击,为他们更多的安全保障。

    摸摸脖子上的虎牙项链,叶青葙微笑,阿山可是连老虎都能猎来的勇士啊,自己应该相信他的能力才是!

    ☆、雨季的担忧

    吃过晚饭,雨还没停,叶青葙倚在窗前,有些担忧的问道“阿山,这雨怎么还没停啊,下了都几天了呀!”

    岳山正在铺床,头也没回的说道“别担心,夏天就是这样,雨水向来很多,过几天就停了,你别站在窗子边,小心着凉,赶紧过来睡吧!”

    叶青葙想了想,南方的确会有梅雨时节,雨水比北方多也正常,便放下心来,扑倒软软的床上打了几个滚,大张着身体躺在床上。岳山脸上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走到桌边吹灭了烛火,轻轻的走回床边,弯下腰,覆上了他的身体。

    半夜,叶青葙突然被风雨声吵醒,窗外风声大作,狂风碰撞着窗,发出呜呜的响声,好像一头狂野的野兽不断的冲撞,发出躁狂的低吼,令人心烦意乱。

    叶青葙起身,打开窗户,“啪!”一道闪电如同一柄破空的利剑,照亮了黑暗中的部落,却在下一瞬间重归于黑暗。暴雨倾泻而下,雨点打在屋顶上,打在窗户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响声,就像正在演奏着一曲令人心潮澎湃的交响乐。

    叶青葙正被这滂沱大雨引住了心神,突然肩上一沉,一件衣服搭在了他的上身,叶青葙也不回头,向后倒去,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有些担忧的说道“这雨也下的太大了,不知道稻子会不会倒?”

    岳山也有些担忧,稻子一倒,在雨水里泡上几天就要发芽了,不过他还是安慰的摸摸叶青葙的头在他耳边说道“你就算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再看看,说不定过一会雨就停了,夏天的雨向来下不久的。”

    叶青葙也知道阿山不过是在安慰他罢了,也不想阿山累了一天还要担心他,况且阿山最怕的就是食物问题了,这会在他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于是便回过头握住他的手说道“我明白的,你也不用担心,反正稻子也可以收了,不会太影响收成的。”

    岳山心中一暖,将他搂住往床边走去,说道“放心吧,你不用担心我,今年能多收这么多稻子,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要是还不知足,就是我的不是了!罢了,你还是早点睡吧,要不然明天又要睡一天!”

    叶青葙被他说的一笑,听话的“嗯”了一声,跟着他回到床上闭眼休息去了。

    很快就屋里响起了他轻柔的呼吸声,岳山握住他的手,在窗外凌乱的风雨声中迷糊的睡着了。

    一大早岳山就不太放心的带着人去查看稻田的情况,叶青葙也早早的起床到了长老那边去询问雨期。

    正好藤长老和云长老也在,叶青葙边将他对稻子的担忧说了出来,“雨在这样下下去,恐怕要冒雨收稻子了!”

    长老递给他一杯热茶,笑着说“别太担心,你才多大,整天一副愁眉苦眼的样子,放心吧,一切还有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担着呢!”

    藤长老也笑着拍拍叶青葙的背说“你啊,可别小看大家,别说冒雨收稻子了,当年咱们冬天没食物,可是连冒雪打猎的事都干过,这点事算什么!你还是太年轻,没见过事!”

    云长老一巴掌拍过藤长老,将他拽到一边,做到了叶青葙身边,笑的慈爱,“青葙,你要相信大家,没你的时候他们都能过,总不能你来了,条件好了,他们反而不能过了吧!你想想,咱们这里到了夏天一向多雨,要是下雨了就不能干活大家还不都得饿死!你就放心去做你的事情,要是需要大家做什么事情只管说,保管大家都听你的话!”

    叶青葙心中暖暖的,放下担忧,笑着说“有您三位担着,我还有什么可操心的!我啊,只管放下心来,去干我的事去!”

    藤长老哈哈大笑道“就是这样,你还年轻,操什么心啊,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好,好了好了,去玩吧!”

    叶青葙好笑的看着藤长老一副不耐烦,要赶他出去的样子,便站起身来对着三位长老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吧!”

    长老挥挥手,说道“去吧,去吧!”云长老也说道“去忙你的吧,对了,下次来再带点茶叶过来!”

    叶青葙点点头说道“好的,我刚新炒了茶叶,下次来给您们多带点!”说完见几位长老满意的点点头,知道没什么事了,便走了出来。

    走到门外,叶青葙想想,既然要冒雨收稻子,那还是先准备好才行,便叫来阿狸阿森,让他将其他人叫到他家里来。

    几人分头通知,大家很快就来齐了,叶青葙便将整件事说清楚,之后便不再开口,等着大家发表看法。

    等了一会,阿雨说道“收稻子的事情早就开始准备了,也都差不多了,不过现在要冒雨收稻子,那蓑衣的准备,稻子要怎么晾干,要怎么存放,还有雨天道路湿滑,运输也要考虑,这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才是!”

    叶青葙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阿雨,这么快就考虑到了这么多方面,转过头望向其他人,询问的看着大家。

    阿旭看着阿雨,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快的让人没有注意,他说道“还要防止淋雨生病才是!”

    叶青葙赶紧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个很重要的事情,阿森,你这几天多备点姜,收稻开始时,每天熬上一大锅姜汤,务必保证每人每天喝上一大碗!”,说着他抬眼扫了一眼阿旭,这也不是个不简单的!

    阿森赶紧点点头,低下头想着药房里姜的数量,筹派着需要多少人去采药。

    叶青葙将两人所说的记在纸上,抬头看向其他几人,问道“你们有没有补充的?”

    阿泰想了想说道“既然要冒雨,我看还是大家加紧点,争取早点做完才是,不如这样,到时候集中做饭,大家一起吃,这样可以吃完休息一会,又不耽搁时间,你们看怎么样?”

    几人讨论了一下,点点头,一致通过了,其他人想了想,都没什么补充的了。于是叶青葙便说到“既然大家都没什么要说的,那我们就讨论一下之前的准备情况吧!我看了一下,阿玲那边麻袋,藤筐都在加紧赶做了,阿泽前几天带着人砍了很多藤条来,捆稻子也差不多了够了。阿炎那里,镰刀也都打制齐全了,能做到人手一把,阿东那边扁担,石碾也都差不多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缺的吗?”

    阿狸举手问道“青葙,稻子割回来放到哪儿呀?”叶青葙低头正想着是否还有纰漏之处,不在意的说道“靠稻田那边我不是让人搭了几个棚子吗,就放到那边。”

    阿狸想了想,又问道“那够不够放啊?”

    叶青葙头也没抬的问道“当然够了,搭棚子就是防雨的,当然够了!”

    “可是,地上都是水怎么放啊?”阿狸仍然有些疑惑的问道。叶青葙正要说话,却突然意识到阿狸说的的确是个问题,低头思索了一会,抬头对阿泰说道“阿泰,还要麻烦你了,你带人去给那些棚子下面在加一层吧,另外在加盖几间,稻子都淋湿了,还要先铺开晾干才是,原来那些草棚恐怕不够。”

    阿泰点点头,便要起身回去找人干活去,临走前拉上阿狸跟他一起去,“臭小子,你说几句话可要我跑断腿,还不赶紧去帮我!”

    阿狸一听就不干了,大声嚷嚷道“这能怪我吗,那是我聪明,找到个纰漏,你不夸我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赖我!”

    阿泰笑着说“是是是,你聪明,那聪明的阿狸小屁孩,能不能帮我干活啊!”

    阿狸一下子炸了,扑倒他身上,叫道“你才小屁孩呢,我都已经长大了!”

    “就你,还大人呢,我才是大人,你啊,再等几年吧!”

    阿七不动声色的拉过被噎的说不出话的阿狸,说道“我看是阿泰大叔已经老了吧!”

    阿狸一听又活蹦乱跳起来叫嚣道“阿七说的好,阿泰大叔已经老了!”阿泰无奈的笑笑,看着躲在阿七背后做鬼脸的阿狸,还有暗藏警惕看着他的阿七,摸摸鼻子,在叶青葙揶揄的目光下耸耸肩,走了出去。

    叶青葙和其他人相视一笑,继续讨论起来,一直到了中午几人才陆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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