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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儿 第40节

作者:冷音 字数:9282 更新:2021-12-27 06:56:34

    如何?

    父皇……

    令人羞臊的逼问和身子难以启齿却越发鲜明的躁动让少年半是撒娇半是讨饶地软声一唤;可纵使那微带颤音的艳丽嗓音让听着的帝王吐息一时又更粗重了几分,却依旧未有分毫妥协,执拗地又复问

    宸儿喜欢么?欢喜么?

    ……二者……

    嗯?

    二者……皆然……

    倘若萧宸仍是个全未经人事的雏儿、又或没禁受过此前两月余的训练,眼下便是如何难熬,本也不至于三两下便屈了服。可他虽是头一遭真个承欢,后穴却是早早便让父皇的诸般手段调教得开了窍的;已尝过欢愉滋味的身子生生给这般不上不上的吊着,却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禁受得住?终忍不住在男人的连声逼问下强忍着羞意承认了心底的感受。

    可帝王却未就此消停。

    想到此前爱儿花穴含珠纳玉、自个儿做好了准备等他临幸的勾人姿态、看着身下少年眼泛红晕、眸光迷离的情动模样,饶是萧琰那话儿早已胀得发疼,却还是忍不住坏心眼地又自逼问道

    比之宸儿先前含着的那物呢?

    ……自是……父皇……嗯、胜上一筹……

    仅只一筹?

    还不是、因为父皇……迟迟不肯给宸儿……

    帝王虽迟未展开侵攻,停留在爱儿体内的龙根却仍难免震颤。那种细微却又无从忽视的小幅摩擦对情动的少年本已是极其磨人的刺激、如今又让对方没羞没臊地一通逼问,萧宸只觉整个人几乎要让体内越发加剧的搔痒和升腾的欲火逼得疯了,终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再不顾矜持羞耻地顺着父皇的问话发出了催促。

    萧琰本是担心爱儿难以适应才选择了暂时按兵不动;不意没等他自个儿憋不住,身下的爱儿却已先一步出言索要……唇间一句暗哑的如你所愿因而脱口,下一刻,帝王已然抬掌擒握住爱儿蜂腰,挺动腰臀便自展开了律动。

    哈啊……父皇……嗯……

    萧宸对身子被异物进出贯穿的感觉虽已十分熟悉,可让父皇用手指或道具侵犯、抚慰那处,同这般真刀实剑地来却仍是彻头彻尾的两回事──在躯体紧密结合的此刻,他不光能感受到男人的炽热、硕大与脉动,就连体内龙根之上贲张分明的筋理纹路,都因肠壁的裹绞贴覆而显得无比清晰。只觉随父皇每一次抽插顶弄,那粗胀的肉柱便会一次次摩擦过内里直辗至深;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意随之由脊骨一路直窜至脑门,让他在得了抚慰的同时亦食髓知味地渴望起了更多,不由夹紧双腿牢牢勾缠住男人腰身,于喘吟逸散间无言地传递出了发自身心的冀求。

    宸儿……

    萧琰残存的理智本已十分薄弱;如今让爱儿那双长腿一夹,却哪还有持守住最后一线清明的可能?忍无可忍,自也无须再忍。当下终是彻底舍了顾忌、敞开手脚加大力道狠狠索要起了身下的少年。

    好宸儿……朕的好宸儿……

    呜……父、啊……父皇……父皇……

    帝王虽年近不惑,可多年来勤习武艺,过的又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论体能腰力都保持得相当良好。这下再无顾忌,那腰臀便又急又猛地在少年胯间狠狠挺动了起来;足有儿臂粗细的狰狞阳物在少年湿滑紧窒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两侧实沉的囊袋亦伴随着不住拍打上左右白晰紧实的肉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进出间勾带起的阵阵汁水声彼此交揉,却是让满室原有的旖旎缱绻更添了几分偏于肉欲的淫艳靡乱。

    可龙床上正承受着帝王恩泽的太子,却早已无了分心关注这些的余裕。

    哈啊、不……嗯……

    萧琰这连番猛攻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却是全往爱儿体内那敏感至甚的小点上招呼的──他早在这两个月间将后者的身子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又是熟于人事的老手,便是头一遭走旱道,摸清诀窍也不过是小半刻工夫的事儿──他每缩臀挺腰往里头狠狠顶上一回,承受着的少年便会给那捅进身子里的力道撞得往上腾挪些许;整个人更好似过了电一般地背脊绷直、浑身颤栗。如此连番抽插顶弄,似曾相识却又全然迥异的强烈快感如浪涛般接连袭卷,却是没三两下工夫便吞没了萧宸残余的薄弱神智,让少年彻底沉沦进了帝王织就的无边欲壑当中。

    呜……父、啊……啊啊……太……

    随着那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次次窜过全身直贯脑门,年轻太子精致清美的容颜高仰、唇间亦是连番惊吟急喘流泻。再加上那自泛红的眼尾汩汩流下的、名为欢愉的泪水,以及腹间巍巍挺立、正随帝王每一次冲撞顶弄往复摇曳摆荡的花茎,却是让少年此刻迷乱失神的姿态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丽;也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帝王愈发失控沉沦,终忍不住松开原先擒握着爱儿细腰的双掌由跪立转为俯伏,一双臂膀撑在爱儿身侧、有若打桩一般将那粗胀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贯入了爱儿体内。

    不、啊……呜嗯……

    承受着那大开大合、直似要将人钉入床板一般地猛力抽插,感觉着那硕大的龙根一次次重重摩擦过内里冲撞至深,过于强烈的欢愉与尖锐到近乎难受的刺激让萧宸唇间流泻的泣吟益发支离破碎,原先紧揪着身下锦被的双掌亦转而攀上男人撑持在他身侧的臂膀,时而迎合似的紧紧抓握、时而抗拒般地使劲推搡。尤其他虽已让父皇那精准无比的抽插进犯整得欲火高涨、神智全失,却始终与那极致欢愉的巅峰差着一线。那种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着、触不到的煎熬让彻底为欲望所支配的少年终忍不住探手滑至下腹;不想还未来得及如愿包握上自身欲望寻求解脱,便给上方的帝王擒握着一把反压过顶、牢牢禁锢了住。

    莫急……

    萧琰暗哑着嗓音低声道,笔直凝向爱儿的眸光狂热而痴迷,像是想将人从头到脚彻底吞吃入腹,却又在同时放缓了原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时而深入浅出、针对着爱儿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小幅度地摆动腰臀快速顶弄;时而直顶至深、就着那样紧密到全无间隙的深度旋腰摆臀,让自身粗大的龙根在爱儿花穴内恣肆碾磨翻搅……

    这下攻势虽缓,销魂之处却只有更甚。如潮般席卷而至的无上欢愉与同样强烈的煎熬让少年一时绷紧了身子泣吟颤栗不已,承受着帝王巨物的花穴更是发了狂似的不住抽搐吞绞,却连乞求和讨饶的言词都已无力筹措,只能无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索要……如此这般,却到萧琰同样濒临高潮,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探手包握住爱儿花茎来回捋弄抚慰,配合着自身挺动将爱儿与己一道送至了峰顶──

    第一章

    深夜时分,更深露重,凉风徐徐,正是仲夏夜里气温最宜人舒适的时段。可尽管偌大的兴和宫已有大半沉入夜色之中,戍守最为严密的紫宸殿深处却依旧灯火通明,清楚昭示了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至今犹未安寝的事实。

    作为一国之君,萧琰虽日理万机、勤于政事,但因有贤臣辅佐,本身又是才智卓绝、手段高超老练之辈,无论公务如何繁忙,顶多也就是晚膳后再处理一阵而已,极少有挑灯夜战、夤夜批阅奏折甚至召人议事的情况。尤其近几年,出于某个见不得光的因素,帝王对养生之道更是益发看重,熬通宵挑灯夜战的情况自也越发少了。故今日迟未安歇,殿中诸人虽未敢妄议,心中疑惑却仍是在所难免。

    但无论是曹允隐晦透着疑问的目光,还是早早被召到殿外待命的新任太医令吕重清不明所以的忐忑,此刻斜倚在龙床之上的帝王,都已无了分心留意、开解的余裕。

    因为怀里静静倚靠着的爱儿;也因为距龙床五步之外、那座怎么瞧怎么突兀的更漏。

    隆兴十九年五月十七。

    今生,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可在前世,这,却是辗转沦于敌手的萧宸……在饱受折磨之后,于战场上为帝王亲手射杀的日子。

    两世为人,尽管命运的轨迹早已在父子二人的努力下彻底偏离,同北雁之间的决战也因故推迟了,可每当春去夏来、天候渐炎,瞧着当空的骄阳,萧琰便总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生黄沙滚滚、骄阳炎炎的战场,以及亲手射杀爱儿后、指尖残留不去的弓弦触感……

    以前的萧琰从不信命,只相信人定胜天、相信那些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力量和事物;可知晓那些曾经、知晓这山河倒转、爱儿重活一世的真相后,他对那冥冥之中的存在,便多了那么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敬畏。

    大昭如今的蒸蒸日上也好、他和宸儿如今的双宿双栖、长相厮守也罢,诸般种种,固然是彼此努力拚搏的结果;可若没有爱儿的重生,一切便终止于前生的这一日,却哪还有他们扭转乾坤的机会?

    所以萧琰无法不信命;也无法不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心怀忐忑、如坐针毡,就怕他原以为已经拥有的一切其实只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只待时刻一到、一朝梦醒,便将彻底化为泡影,再不复存。

    ──更别提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命数和劫数等说法了。

    为此,这三年间,萧琰没少召见钦天监的官员旁敲侧击地询问命理术数之事;也曾几度带着爱儿微服私访、找那些精通玄学的大师请教命数与化劫的可能性。只是前者惧于帝王之威未敢妄言;后者则大多是欺世盗名之辈,察言观色的技巧练到了家、于命理玄学却一窍不通。便是少数称得上真材实料的,也和那些钦天监的官员一样,不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就是避而不见,像是生怕就此泄了天机遭遇灾劫,让心切爱儿的帝王郁闷不已。若不是有萧宸在旁劝着,这些人便不至于丢了性命,怕也要因帝王的迁怒而好好喝上一壶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寻寻觅觅、几度辗转,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最终在岐山翁的引荐下见到了一位隐世大师,从对方口中得到了期盼已久的解释和答复。

    那位大师是这么说的──

    山河倒转,原就是大昭气数未尽,天欲藉小公子之手匡正命数所致──其间奥妙,小公子或许感受得更深一些——从小公子以年幼之身一步步扭转乾坤、改变此世曾有的轨迹开始,两位记忆中的命数,便已再做不得数了。

    其实以老夫之见,人生在世,这所谓的命数,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车驾前行,路途的状况、御者的技巧,都可能将一切引向完全不同的结果;而对人来说,能改变命数的,便是吾等时刻面临着的各式抉择。无数抉择彼此积累影响,方有了今日、今时的一切。

    车驾前行,其速愈快,愈有势如破竹、莫可匹敌之威;如今双星同耀、气运相连,其势也正似于此。唯盛极必衰、过犹不及,望二位谨记此言、且看且行,方不负上天给予的一世恩泽。

    这句之后,大师便未再多言、也未对萧宸今生是否尚有大劫一事再作解释;但以萧琰萧宸父子二人之智,又怎会不明白对方先前的话里再三强调抉择二字的理由?

    ──劫难与否,不过看他们如何应对、抉择而已。

    得了这番话,萧琰虽依旧很难真正放下此事,却也多少恢复了平常心,再不像先前那般患得患失。四处找人求问化劫的举动因此消停了不少;那种恨不得将爱儿时刻放在手中捧着护着的执念却是不减反增,以至于有内东宫之称的兴麟殿落成至今始终形同虚设,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能让萧宸这个名义上的主人留宿一回。

    更别提时序入夏、日子一天天逼近萧宸前生的忌辰之后了。

    事实上,自五月伊始,年轻太子几乎是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给帝王拘在身边;连东宫的诸般杂务都是在御书房里另辟一角完成的。如此紧迫盯人的程度,不仅知情者人人为之侧目,沈燮、楼辉和楚王萧瑜等心腹重臣更忍不住私下建言,道是太子已非昔日稚儿,行事张弛有度、心中自有定见,委实不需帝王管束到如此地步。

    可萧琰心中所虑之事不能为外人道,便清楚几人所言非虚,也是听过就算,行事却依然故我。好在另一个当事人不仅全不介怀,还有那么几分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倒也不至于让这对父子因帝王的过度管束──萧琰认为这是保护──而生出龃龉来。

    也在两人的同进同出、时刻相伴中,大半个月的日子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这至关紧要的一日。

    萧琰心底毕竟还是有些不安和忌讳,索性这日直接罢了朝,就这么和宸儿两人窝在寝殿里,或谈论政事、或缠绵厮混,却是片刻都不肯将目光由爱子身上移开,连如厕、沐浴都得放在眼前看着才安心,饮食上更是谨慎到了极点。如此作为,让萧宸一方面有些无奈、一方面也不由有些心疼──对父皇明显过了头的反应;也对这份反应所昭示着的、父皇心底那迟迟不曾愈合的伤。

    正如当年的自己总是梦见父皇毫无生机、浑身僵冷地伏趴在御案上的模样,然后哭喊着从梦中醒来、非得见着父皇、进到父皇怀抱中才能得着些许心安;父皇怕也因前生在阵前亲手射杀自己的记忆而留下了极深的阴影,虽平日鲜少提及,却仍从各个方面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父皇的每一个决定、行动……

    将心比心,倘若今日不是他的忌辰,而是四年后的那个日子──萧宸连在脑海里想想那几个字都觉得不祥──他怕也是片刻不敢离开父皇跟前,生怕一个错眼,一切便……也因此,虽然如厕什么的都给父皇盯着委实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却仍只能逼着自己平常心以对,尽量不去在意对方的存在和目光。

    ──反正他小时候也是父皇把屎把尿一手拉拔大的;如今的关系又……同和父皇敦伦燕好、让父皇用那足有儿臂粗细的硕大龙根将他肏得浑身抽搐、哭泣不已相比,这点羞耻,倒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但不论如何,听着更漏里规律的水滴声响、看着上头的刻度一点一点移向代表着翌日的子时,萧宸心底还是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这一天,终于要过去了。

    有着同样感慨的,还有此刻将怀中爱子搂得死紧的帝王。却到刻度终于越了亥时、日子也由隆兴十九年五月十七跨到了五月十八,萧琰才长长出了口气,同一旁屏息守着的曹允挥了挥手

    带吕重清到前殿暖阁安置……你也去歇着吧,让安远在殿外待命便好。

    是,谢圣人体恤。

    虽不知帝王今日缘何整上这么一出,可聪明如曹允,自然是不会多猜、多问的。故一声应后便躬身退了出去,将他父子二人单独留在了寝殿当中。

    ──当然,说是单独,其实暗处仍有潜龙卫的人守着,只是仗着敛息功法将自身的存在感削弱到了极致而已。

    对方的动静虽然瞒不过修为日益精深的萧宸,但他从小习惯了这些,也清楚潜龙卫的警戒确有其必要──尤其在他和父皇都无暇他顾的时候──自不至于如何介怀。至于那事儿也被人听得清清楚楚什么的……习惯成自然;脸皮练出了厚度,便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也因此,尽管耳中仍能捕捉到殿里、殿外那些不属于他父子二人的足音、吐息甚至心跳声,萧宸却仍是在环抱着身子的力道渐渐松了后回眸望向容色始终有些凝沉的父皇,主动凑上唇瓣、在那双线条凛毅的唇上安抚似的印下了一吻。

    他吻得轻浅,只短短一触便待撤回;但萧琰正当心绪起伏动荡之际,仅此一吻如何能够?当下反客为主地抬掌扣上爱儿后脑,一个使劲将那双唇朝自个儿的方向又是一送,继而熟练地以舌挑开爱儿齿关,在那潮热芬芳的口腔间恣意撩拨了起来。

    萧宸经帝王好一通调教,诸般调情手段比之两、三年前只有更为精熟。迎着父皇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他舌尖或挑或转、缠卷勾撩而上,不多时,彼此交锋的阵地便已让他成功反推至父皇处,纵情品尝、汲取起了属于帝王的气息与津液。

    而萧琰也放纵了爱儿的僭越。

    却到分属彼此的气息和唾液相互揉合、体温节节攀升,下颚已是一片濡湿的年轻太子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一吻,毫不意外地在男人下腹处见着了一顶高高支起的帐篷。

    他是熟知了情欲滋味的;一见此景,立时便给勾起了平素于父皇胯下承欢的种种销魂记忆,因而眼角微红、喉咙发干,于帝王幽沉却也炽热的目光中眸光一转、双唇轻启,故作郑重地开了口

    ……儿臣斗胆,想向父皇讨上一物。

    何物?

    假作正经地说些调情的荤话,本是他们父子俩床笫间的一大乐趣。故此情、此景,便是未曾事先通气,萧琰也猜得出次子如此一句必有玄虚。

    果不其然,听他问起,少年神色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却已又更潋滟了几分,答道

    便是……父皇胯下龙根。

    喔?

    帝王眸间不由添了几分兴味太子欲如何讨?

    以口衔之;以身……纳之。

    萧宸应道。音声、表情虽犹自维持着镇定,颊上的霞色却已不受控制地一路漫至了耳根。

    瞧着如此,萧琰一时既怜又爱,忍不住一个倾首将唇贴向次子耳畔,耳鬓厮磨着低声应道

    太子所求,朕自然无有不允。

    说着,想到爱儿那句以口衔之,他沉吟了半晌,又补充道

    只是用口……宸儿千万莫要勉强。

    ──之所以有此言,还是因为他那处过于雄伟的缘故。

    萧琰对爱儿自来娇宠,虽曾不止一次妄想过爱儿埋首胯下以口侍奉的诱人姿态,却始终没舍得让对方这么做。就连萧宸半是好奇半是心痒地几次主动请缨,也都才舔了几下便给帝王强行转移了注意──萧琰相信爱儿的决心,却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故直至今日,二人虽已好过无数回,诸般姿势也轮番试过了不少;可口活一项,由萧宸替父皇完整侍弄一轮的却是一次都没有,自然让年轻的太子于此执念愈深。

    直到今日。

    得着对方应允,少年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转瞬已是亮如灿星。当下边点头边挣出了帝王怀里,腰身一折便往男人下腹隆起处埋下了头。

    此时已入深夜,早早沐浴更衣完毕的二人俱是一袭里衣裹身;是以萧宸没费上多少功夫便已顺利解开了父皇下衫,将那根粗胀昂扬的肉柱从裤头里掏了出。

    同他自个儿的相比,父皇那处不光尺寸大了一圈,连颜色都要深上不少;衬上上头蜿蜒起伏、纹路分明的筋理,便是用狰狞、凶物等词形容亦不为过……不过萧宸熟知此物的滋味,即使近看略觉心惊,心底的渴切却仍是胜上了一筹。故几个吞咽过后,他低伏的头颅已又下埋了几分,却是一手抚弄囊袋、一手扶着茎柱,张唇便自含住了男人微微湿润的前端,是侍奉亦是索求地吮吸起了对方硕大贲张的阳物。

    唔……

    男人那话儿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部位。这下让少年好一番侍弄,便未刻意以舌舔舐、刺激尖端的小孔,单单口腔吮吸的力道,亦足以让帝王吐息大乱、气血沸腾;喉间更是难以按捺地泄出了一声带着压抑的闷吟……尤其从他的角度下看,爱儿以口侍奉的模样清晰入眼。那温顺却也撩人的姿态,让萧琰足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压抑下按着次子后脑进一步深入的冲动,只单单绷紧身子收紧了双拳、是享受亦是无奈地由着对方恣意撩弄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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