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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儿 第39节

作者:冷音 字数:9310 更新:2021-12-27 06:56:34

    当然,因眼下并非战时,俘虏贺兰玉楼的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一个放在别人身上足以加官晋爵、位列王侯的大功,落到萧宸身上也就只换得了些许财物赏赐和虚名而已。事实上,若非贺兰玉楼是自个儿跑到大昭境内找荏、却图谋刺杀帝王不成才反遭生擒的,朝中只怕还会有人对此事是否为大功的定性提出质疑,认为太子此举是在寻衅北雁、挑起战端,不仅称不上大功、还是实实在在的大罪。

    而眼下么……因有梁王谋逆一案在前、萧璜与贺兰玉楼有所联系之事亦是罪证确凿,对两国关系寻衅生隙的明显是北雁一方,萧宸所做的充其量也就是护驾反击而已,自然不会有哪个朝臣脑子进水地为此出言争辩。

    俘虏敌国国主,这样的事儿放在隆兴初年百废待兴的大昭或许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剑;对眼下的大昭而言,却无疑是一份极好的筹码。有贺兰玉楼在手,己方进可以在谈判桌上要胁北雁吐出无数好处;退可以挑拨离间,藉贺兰玉楼遭俘一事引得北雁人心浮动、彼此猜忌。这种明显只有胜多胜少的谈判,在许多人眼里比之生擒贺兰玉楼的大功也差不到那儿去,自然让无数朝臣对此趋之若鹜,想着若能在谈判中插上一脚,便没法得着多少封赏、至少也能在履历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至于此前已经立下大功的萧宸,因作为太子的他本身已经赏无可赏,萧琰也不想让某些人借机生出太子功高震主的论调,便没让爱子主持议谈之事,只在双方代表明里暗里交锋往来时让爱子暗中观察、并由沈燮和楼辉在旁指点说明。如此一来,萧宸既免了无谓的锋头、也借机学到了不少东西,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么感到可惜、遗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萧宸上辈子的死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死后给分尸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于这位北雁国主,萧宸眼下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感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高、傻呼呼地混在晁氏马帮的队伍里潜入大昭查探敌情,还不长脑子地亲身牵扯进梁王谋逆的阴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后冲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子生出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眼前有贺兰玉楼这么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后者如何出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子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深的贺兰玉楼最后也忍不住赞了句虎父无犬子,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于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交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道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头挂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点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子至今,也有两月余的光景了。

    因父皇当时只是粗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根玉柱子不论粗细都是一样的用法,不由在纳着玉势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后、对自个儿的承受能力生出了些许疑问。

    他最开始用上的那根虽不过手指粗细,可将一根硬实的玉柱子往身体里搁上一夜,且不说那种鲜明的异物感本就是入眠时的一大障碍;就是熟睡之后,也总不免会在翻动身子时牵引到体内的玉势,让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断……加之用以润滑调理的脂膏在体内融化后,股间总不免生出些湿滑粘腻的感觉,更让年轻的太子愈发难以成眠。如此接连几日,萧宸左思右想,觉着用上最细的都是如此结果,到日后越换越粗,岂不连睡都不用睡了?便终还是强忍着羞耻同父皇提出了自个儿的顾虑和困扰。

    萧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释,不过是对自个儿用那种方式调教爱儿身子的作法有些心虚所致;不想爱儿却因此对那套玉势的用法生出了误解……好在他掩饰情绪的功夫十分高超,这才没让少年察觉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尴尬,一本正经地对整套法子和其余玉势的用途详细做出了解释。

    ──那玉势虽有一套五根,却只有最细的那根是平日就寝时用以置放在后庭的;其余的则是情事时助兴兼训练用,便往身体里搁着也顶多是一个时辰的事儿,自也不会发生少年所担心的、因体内含着那样粗大坚硬的物事而难以成眠的情况。

    可得了父皇解释后,萧宸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却也对那玉势非得在睡眠时搁着的作法生出了几分疑惑──他毕竟在情事上经验未足,只想着身体含着那物会睡不好觉,便异想天开地同父皇问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让听着的帝王心下复杂不已,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起……由于父子二人当时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几个时辰都是单独待在车驾上的,萧琰索性让爱儿直接体验了一回;而结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子被体内过分鲜明的异物感与玉势随车驾震动不时冲击着内里的滋味折腾了大半天,以至于当晚到达宿处时、整个人甚至连下车走路的气力都提不起,只能以身子不适为由让父皇抱下了车驾,让迎驾的官员们又一次深深体会到帝王对太子的无上眷宠。

    自那之后,犹有余悸的萧宸便没再提起将玉势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爱儿当时的反应品出了妙处,便又整了组两颗串在一块儿的玉球出来,要求爱儿每天至少要将玉球在身子里搁上一个时辰,并佐以一套提肛夹臀、紧锁精关的动作配合锻练。

    因是父皇提出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亲自抹了脂膏搁入他身子里的,萧宸初始虽觉羞窘难当,却终究还是按下了心底的些微抵触,依着父皇的意思坚持锻炼了下来。

    如此这般,两个多月过去后,年轻的太子不仅已彻底习惯体内衔着些什么的感觉,也能在充分扩张后毫无痛苦地纳下那匣玉势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锻炼有成,情事时,有时便无需父皇着意刺激后穴里至为敏感的一点,只单单以指抽插、搔刮着内壁,都能让萧宸敏感得浑身发颤、欲望高涨……如此情况虽让少年对自个儿身子的变化有些心惊,却也越发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伦燕好的一日。

    ──而今晚,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

    紫宸殿内,看着寝殿里熟悉的摆设全都换成了炫目的大红,床榻上的锦被也换成了红底金线、栩栩如生地绣着双龙交颈的式样,一袭绛色锦袍裹身的萧宸静静端坐在早已睡过千百回的宽敞龙榻边,心中既有紧张雀跃,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交杂和慨然。

    紧张雀跃,是因为那期盼了太久的一切;交杂和慨然,却是因为父皇的种种用心、和为这一日的到来所做出的诸般准备。

    他自小长于父皇身畔,同父皇又有着两世的记忆、两世的牵绊,无论对父皇的感情越份与否,这世上也再不会有比父皇更让他亲近、信赖、在乎的人了。故察觉自个儿心里存着的悖德妄念时,萧宸无论如何痛苦,也没动过将这份情思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念头;而同父皇两情相悦、互诉情衷后,除了与父皇更多了些身体上的交流外,彼此相处的方式也同样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依然发自魂灵地亲近、孺慕、渴盼着父皇,也依旧对父皇抱有着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萧宸不晓得所谓的君子之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怎么样的感觉;却清楚无论自个儿对父皇的感情如何转变,那份延续了两世的、为人子对父亲的孺慕和依恋,都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于萧宸而言,父子和爱侣、这两重关系里,永远是前者更要重上一筹。这,也是他即便在床笫之间、耳鬓厮磨之际,亦总是一声声唤着父皇,从未想过要改换称呼的主要原因。

    所以在今日以前,一直认为自个儿同父皇之间所欠的就只是一场欢爱燕好的他,根本没想到父皇居然会为了这一日特意由历书里寻了个宜嫁娶的日子,还暗中备妥一应物事、让人将寝殿布置成了大喜之日的样子……尽管为了掩人耳目,他眼下穿着的仅是一件似是而非的绛色锦袍、而非太子大婚的正式服色,可看着满目的大红和眼前的合卺酒,年轻的太子竟也仿佛有种自己已与父皇行了大礼,正在新房里等着临幸的感觉。

    ──而只单单这么想着,萧宸便觉浑身躁热难当;近月来已让父皇好生调教过一番的花穴亦是搔痒翕颤不休,就盼着能早些迎来期盼多时的一切、不论身心俱与父皇合二为一。

    好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洞房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

    听着那早已镂刻进魂灵里的、父皇熟悉的步伐节奏,少年长睫微颤循声抬眸,就见那承载了他两世依恋的身影正穿着一袭与自个儿相同的绛色锦袍缓步而入,一双凌锐狭长的凤眸目光灼灼,让萧宸的视线甫一对上,就让那双眸子里近乎噬人的汹涌情思与欲望惑住了心神,只怔怔地看着对方渐行渐近、直至身前,随后一个俯身低首、在唇上落下了一个不带有丝毫侵略性,却缠绵温存得让他身心俱醉的吻。

    朕的宸儿……

    他听见父皇喃喃低声唤,周折两世,好容易到了今日……即使朕已在妄念里设想过无数回,可宸儿此刻的模样,却仍是……远远超乎朕想象的美好。

    父皇何尝不是如此?

    许是此情、此景当真醉人非常,尽管父皇在他眼里的模样从来都是伟岸挺拔、俊美无俦的,可今日瞧着,却分明比平时更要来得英伟许多,让少年那双与帝王如出一辙的凤眸顷刻荡漾得好似盈满了水波,一双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揽上了男人肩背,叹息道

    只是今日以前,孩儿从未想过……父皇竟会动了这样的心思。

    宸儿不喜?

    知道爱儿指的是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红和榻边几案上的合卺酒,帝王双眉一挑,神情间带着却不是失落而是戏谑,显然并非当真如此认为。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知父皇并未误解,可萧宸还是摇了摇头,道

    喜欢自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

    喔?

    于孩儿而言,父皇便是父皇,这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所以那日互诉情衷之后,孩儿觉着这关系便是定下了,自也没想到需要整些仪式什么的。

    仪式虽非必要,可这,却是朕盼了两辈子的。

    父皇……?

    其实早在上一世、宸儿离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个儿心底存着的异样情思。

    轻声陈述着的同时,萧琰已自一个侧身于爱儿身旁落座,凝视着眸光灼热深沉依然,却因忆起过往而不免带上了少许的酸涩和哀凄。

    那时,朕天天带着宸儿的一缕断发、无数次在脑海里做着结发同心的美梦,却直至临终之际,都没能真不管不顾地行下此举……故两世为人,知晓了自个儿并非一厢情愿之后,朕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同宸儿来上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

    顿了顿,只是以你我的身分,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摆个样子而已,没法真完全按着宸儿大婚的礼节来……

    这样就够了。

    萧宸连有没有这样个仪式都不在乎,自也不会计较这些个枝微末节孩儿在意的,始终只是父皇一人而已。

    宸儿……

    ──这一声,萧琰是近乎喟叹着唤出的。

    并非无心再说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词,更适于此刻的,终还是刻骨的缠绵交融。所以如此一叹罢,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壶满上了榻前几案搁着的卺,将对半分成的两个瓢分别交到了彼此手中。

    两臂相勾、合卺而酳。

    却到瓢中酒尽、双双搁了卺后,帝王心神微恍,终是抬掌抓握上爱儿双肩、一个使力将人按倒在了龙榻之上。

    这,是萧琰积累了两世的记忆里、头一遭在情事上生出这样猴急难耐的感觉。

    他少时长年混迹军伍,精力大都耗在操练征战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继位、有了对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讲究按表操课,雨露均沾;虽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颇费了些心思琢磨,却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种种,心底谈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种急不可耐、余裕尽失的状况之中。

    直到此刻。

    望着身下满心满眼全是自个儿的爱儿,那眉眼间熟悉的思慕与渴盼让萧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却是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将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扒了个干净,让爱儿那骨肉亭匀、柔韧紧实的身子再无一丝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萧琰虽已非第一次见着爱儿以少年而言足称完美的身形,可今时不同往日,宸儿原就白晰的肌肤让榻上那条大红锦被衬着,却是显得越发莹润透明、精致炫目,让帝王几乎是着了魔一般难以自禁地将人从头到脚一遍遍往复扫视、爱抚、亲吻着;既爱若珍宝、呵护之至,却又难掩心底教人发狂的渴求。矛盾却同样深刻的情绪彼此拉锯,最后的结果,便是少年肤上仿若红梅般的印记处处绽开,衬上周身因情动而浅浅晕染上的诱人瑰色,真真是应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单单瞧着,便让人感觉身心饥渴难抑。

    而造就了这一切的帝王,自是无需压抑、也不打算压抑的。

    他此前变着法子对爱儿的身子好一番调教,就是为了这日能顺顺当当地将人拆吃入腹、彻底占为己有;眼见爱儿清美秀逸的面庞已在他的撩拨下春意渐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更已眼角发红、泪光盈睫,当下终是再难按捺地一把分开爱儿微微蹦直了的长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两股间的花径好生润泽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楞。

    ──还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泽粉嫩的肉穴便已是水光莹润、翕颤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缀在穴口之外,显然爱儿不仅做足了准备,花径里还正容纳着他此前专门订来调教宸儿那处的淫具,只待将之取出,便能提枪上阵、恣肆冲杀……从穗子的颜色辨认出宸儿此刻所用的应是那组玉球,萧琰一时喉头发干、下身胀疼,足足吞咽了好几下才终于鼓足了劲儿探手握上了那截长穗,一个使力将深埋在爱儿花径中的玉球缓缓扯了出来。

    嗯……

    即使已非头一遭经历,可当体内的玉球被拉扯着摩擦过内里逐寸退出体内时,穴口一张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觉却仍让承受着的萧宸禁不住一声惊喘、喉间亦难耐地泄出了浅浅低吟。撩人心尖的音色衬上花穴吐珠的淫靡景色,饶是萧琰已竭力逼着自己保持理智,也仅能堪堪控制着不让自个儿挺身而入的动作过于躁进,同时深深凝视着身下的爱儿、似安抚又似渴求地呼唤着对方的名而已。

    宸儿……朕的宸儿……

    呜……

    感觉到那直抵上下身的、属于父皇的炽热欲望,饶是那一点一点撑开穴口、随着侵入逐步推抚开内里皱褶的阳物是他此前从未承受过的粗大,萧宸心底存着的,亦只有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与发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身子如何反应又是一回事。内里被强撑至极限的不适让少年清美的面庞有了少许的苍白,眸间盈着的泪光也因而又更汹涌了几分。似欢愉又似难受的骤喘闷吟与乞求般的唤声交相流泻;却到那足有儿臂粗细的龙根尽根没入至顶、实沉的囊袋随之靠抵上会阴,承受着的少年才轻轻吁了口气;却又在身心俱感充实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因眼下的状态生出了几分交杂。

    他对这段逆伦违常的情事虽早有了觉悟,此前也与父皇有过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床笫之欢,可真正合为一体、鱼水交融的此刻,一想到眼下正侵占、填满着他的正是他血缘相系、从小看护他到大的生身之父,那种触犯禁忌的悖德之感就变得前所未有的鲜明;让萧宸便从未想过退却,心底的感觉却仍复杂得难以言喻。

    所以他最终只是张了张唇、喃喃唤道父皇……

    莫怕。

    知道爱儿这声唤是因为什么,萧琰轻声安抚道,笔直凝向次子的眸光沉着、包容而温柔,让人只单单瞧着,便觉一颗心瞬间落到了实处

    无论如何,父皇总会在旁陪着你、守着你、护着你的。

    ……嗯。

    而回应的,是少年没有丝毫怀疑、且坚定而满载着依恋的一个颔首……

    卷四 两世情缠帝阙兴

    父子情浓纲常弃,红罗帐暖春意盈

    ──这一日、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望着上方男人微微涔着汗水的俊美面庞、感受着体内来自于对方的滚烫与脉动,龙床之上、层层迭迭的大红衾被间,正承受着侵入的年轻太子面色潮红、眸光迷离,即使后穴在那硕大龙根侵犯下不可免地传来了阵阵不适,也依旧熄不去他体内因彼此终得结合而窜起的焚身欲火,和心潮因之而起的涌动与浪涛。

    因为那张早已镂刻入魂灵的容颜;也因为彼此相系的血脉,和那份延续了两世的父子亲情。

    即使心底对父皇的孺慕和依恋早已超乎寻常,初初重生之际,萧宸也从未想过……他父子二人,竟也会有发展到这等地步的一日。

    若说在此之前,那些亲热和触碰都还勉强能用教导二字概括;那么此时、此刻,他与父皇,便是彻彻底底地过了线、越了轨,真正应着了那父子相奸一词。

    可或许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诺的缘故,尽管体内属于另一个人的脉动与温度让他再直观、真切不过地体会到了自个儿正于父皇身下承欢的事实,这样的认知却并未在少年心底激起丝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让那种禁忌的悖德感越发加深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眼下贯满了他后穴的并非那些形式各异、却同样冰凉坚硬的淫具,而是父皇那根筋理贲张、狰狞粗胀的炽热阳具,萧宸体内本就窜着的欲火立时又更猛烈了几分,紧紧裹绞着那物的内壁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漫开,让他不由一声急喘、情动难抑地泄出了一声闷吟

    呜……

    难受?

    ……不。

    入耳的关切让听着的少年颊上霞色愈甚,可迎着父皇爱怜却也灼热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违心地点头应是,只得红着脸这么讷讷应了一字。

    而这一应换来的,是上方帝王瞬间又更深上了几分的眸光,和自胸腹间发出的、连身子都不由微微震颤的低笑。

    既非难受,那便是舒服……或兴奋了?

    察觉那裹覆着自身欲望的内里因这一问吞绞得越发剧烈,饶是萧琰阅历无数,亦不由让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逼得眼瞳微缩、脊背发紧,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按下体内亟欲索要征伐的渴望,只目光灼灼地粗喘着哑声问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父皇缘何……嗯、明知……故问……

    在彼此身躯全然嵌入、契合的此刻,便无需言语,萧宸也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因他的情动而越发高涨的欲望。体内瞬间已又大上一圈的龙根让身子被彻底占据、填满的少年一时甚至生出了几分奇异的饱胀感,不由又是一阵轻吟流泻,眼角的红晕亦随之加深了少许

    孩儿所思所想……父皇应当……再清楚不过才是。

    可朕却仍想听宸儿亲口说上一句。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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